现在师父给了我们这万载难逢的机遇,无论多么艰难,无论天塌地陷,我们也要走好走正今后修炼的路,一修到底!决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我今年五十五岁,我的前半生很坎坷,也是由于中共光搞运动,加上在常人中勾心斗角,总是吃亏。活的很苦很累。后来改革了,经济上富裕了一些,可是身体越来越不好,腰椎间盘突出、心慌、吃饭恶心,医院治不好,一直伴随了我十二年。九六年我就听说法轮功,也想学(我弟弟一家是九六年得的法)我就一直没机会走進大法。到了九八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才正式修炼大法,那时就感觉这法这么好,我真是太幸运了。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时时在提醒自己要精進。有时在想,给我多少万元钱我也不能放弃大法修炼,大法是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的。常人的财富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大法能使人生命升华,能使人修成圆满,永远脱离常人的生、老、病、死之苦,是金钱所不能达到的。钱再多也是常人,也就是几十年的事。
也许是由于得法的不容易,致使后来七二零以后,无论邪恶怎么猖狂、迫害、造谣,我也未曾对师父、对大法产生过丝毫的怀疑,也没有过半点想放弃修炼的想法。倒是因为大法被破坏和师父的不白之冤而伤心难过,憎恨邪恶。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至今,我被严重的迫害绑架十一次。都是干事心强,把干事当成了修炼,屡次被邪恶钻空子迫害。能在大法中走到今天,多亏师父的点化和同修们的多次提醒。
这几年中我有一个强大的执著,认为自己修的好,显示心和欢喜心再加上做事心。同修给指出来不承认,也不向内找,认为他说的不对。再到后来谁说我有执著、有显示心,我是表面上接受,不说什么,认为得向内找,可是心里不认可,口是心非。可是修炼就是修去人心。我这不是修出人的圆滑了吗?发展下去是自心生魔,很危险的。还有一个不正的认识:认为做事多,迫害多,无意中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我们证实法,救度众生,邪恶不配来迫害。
我们要做到把我们周围遇到的一切看作是修炼的环境。时时把遇到的别人的言行当作自己的一面镜子,对照自己,查找不足。遇到魔难、干扰时,要想想为什么遇到这个事,肯定和我修炼有关系。找出执著去掉,找不到也要想想为什么找不到,是否不精進了,或是否想掩盖什么,一定要深挖根子上的问题,还是学法懈怠了造成的。向内找,好象我们都知道向内找,还是有时候能意识到,有时就忘记找自己。
首先是重视静心学法。不要把法当成理论去学,或只求数量。把师父讲的每一句话当作我们修炼的指导。师父讲了这么多这么大的法,我们做到了多少?“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当有干扰时,更要多学法,加强正念,遇事用法衡量。不多学法正念不强,容易被干扰,遇事容易用人的观念或人的理去理解、去处理,那就是常人。
“救世人、促三退”很紧迫。有一些人也知道真相,也知道恶党不好,就是不想退出恶党。我想提醒同修,我们面对所有不同的世人,都要用慈悲心去救度。他们是被恶党毒害的生命,他们处在危险之中,多为其发正念。当三退顺利时,不生欢喜心;当不顺利时,不要有放弃的想法和言行。要多找自己哪儿还没做好,使对方不明白、不接受,为他们的生命得救着想。这慈悲的一念,世人是有所感应的。我们出门的时候,不要空手,带一些不干胶标语,还有传单和九评,适合贴就贴,该讲的就讲,该发的就发。我们面对的众生太多,最大的感觉是太忙,很多该做的做不过来。
回想走过的正法路,能够跟随师父走到今天,没有师尊的慈悲苦度和师父为我们所做的这一切,我什么都不是,还是一个在常人中勾心斗角而不自知,还是一个满身业力的常人在轮回造业中被销毁。同修们,让我们共同精進,不失去这万古机缘,让伟大的师尊多一些宽慰,少一些操劳吧。师尊为我们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附:我遭受的十一次绑架
一次是九九年十一月份,我去北京上访绑架到当地刑拘两个月,罚款二千元,家人送礼一千多元钱。在看守所因教犯人炼功,被狱警从监控器里发现,被吊铐半天,天黑时被戴刑具迫害九天九夜。后来让没日没夜的干活才去掉刑具,九九年邪恶因素还很多、很猖獗,我被迫害的很严重。
二千年遭绑架四次,二千年八月,被一同修说出,被管辖区派出所绑架,勒索家人五千五百元钱免送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北京上访在天津被劫持回当地刑拘,这次我们几个同修绝食反迫害,理由是我们不能在这儿呆,我们是被冤枉的。再说我们还有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使命。绝食一个多月,三次瘦的皮包骨头。派出所让家人交了一千元钱放回家,原以为没事了。哪知他们早预谋好了是要加重迫害。我在家呆了十四天,我和本片另一位同修(绝食刚出来两天)被绑架去唐山劳教两年。在去唐山的路上我和同修背法,讲真相。车没出本市就往回开,堵车严重,路又远又难走。好不容易到了唐山开平,结果到那里人家下班了,第二天拒收(身体不合格)。
我在唐山正念走脱以后,没有静下心来多学学法,加强正念,而是又去了北京,这次没想去上访,因为信访局已经变成了大法弟子去监狱的大门口,我就是想去看看北京的情况,当时正是二千年阴历年。结果第四次被北京恶警劫持,毒打(因不报地址、姓名),后来被当地接回刑拘三个多月。在看守所绝食、讲真相,写劝善信,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派出所向家人勒索三千六百元钱,让家人把我接回。在家呆了十天,我和家人说不能在家里呆了,说不定哪一天又来抓人。家人也同意了,这样我在外面讲真相、救度众生。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共二次被绑架迫害,一次是同修受不了邪恶毒打,把我说了出去,被小区派出所绑架。送去分局,期间一直绝食反迫害,不配合,就是讲真相,结果看守所拒收。在分局绝食了六天,被灌食一次,后来就又送回小区派出所。小区派出所勒索家人二千元钱,让家人接我回家了。我在家里呆了十天,在外面呆了一个多月,这次被防暴支队恶警绑架,损失惨重,同修的一万二千元钱被警察装進自己的腰包,在抄家单上只写了三千八百元钱。绝食差点失去生命,几次出现昏迷,但心里有一念,我不能死,我还有使命救度众生。这样我从死人床下来,不绝食了。当时看守所警察不管大法弟子的死活,绝食被上刑具野蛮灌食成了司空见惯了,他们变的越来越麻木,致使在绝食期间有一位同修被野蛮灌食和死人床刑具迫害致死。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同修杨妹永远离我们而去了。我从看守所绝食被送出医院以后,被家人看守。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锁在家里,小区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抄家。随后将我治安拘留十五天,这一次我没有绝食,这次看守所环境大有改观。我和狱警们都很熟了,也都劝我别绝食了,十五天就回家了。结果不到十五天他们提审以后又加期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三月,“一一零”的两个民警到我家说有人举报我发传单了,让我跟他们去一趟,我没配合,一直和他们讲真相(他们是去听真相了)听完之后说,我们不管了,交给小区派出所了,他们又去说了两句就都走了。当年八月,老伴上班了,环境宽松了许多,这时干事心又起来了。被邪恶钻了空子,外辖区分局的到我家抄家,说有人举报我发传单,“你们分局的人你都太熟了,人家都不好意思管你了,把你这事交给我们了。”强行把我绑架到分局,并说“你的事太多了,够判刑的了。明天就送外地看守所。”我不听这一套,他说了不算。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发正念,讲真相,一切要求不配合。始终绝食,在大铁椅子上被铐了两天两夜,最后送去洗脑班迫害(他们叫法制教育中心)。后来洗脑班的人把家人也强制性扣留在那里,说是给我做工作,实则是迫害。
零四年五月我在大街上被国安特务绑架一次。第二天正念走脱,在外流离失所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