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的学法炼功,心性不断的提高,去掉执著心,使我明白了永生不得其解的问题,知道了人得病的根本原因,再也不去想这个事情了,给我修炼打下坚实的基础。是师父博大精深的法理折服了我,改变了我。身体得到高度净化,走路一身轻,以前的不良习惯一扫而光。比如,打麻将、占别人便宜等等,身体笨重的我现在变的很苗条。人家都说我象变了个人似的,在我身上也实实在在的感到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罗流氓集团无理迫害大法开始,七月二十二日我们去当地市政府证实大法,当地公安科接到邪党的命令,派车到火车站拦截大法学员。因为丈夫是搞公安的,怕失去他的名利,再加上怕恶党迫害,对我進行了一套家庭专治,严加看管,不让和同修接触、说话。邪党派邻居监视我的行动,不让我炼功,所有的书、师父法像,无处收藏,半面袋手抄本藏在哥哥家,还给我毁掉。当时不知道发正念,心想谁也管不了我,我要炼功;丈夫跟我干仗,我也要炼;不让放音乐,没有音乐也能炼。
深知大法好,再难也要证实法,使更多的有缘人得救。我一直尽心尽力去做,从不松懈。白天不能出去,有机会就讲;晚上等丈夫睡熟了,我在一、两点再出去。第一次出去,很害怕,吓的手直哆嗦,慢慢的出去几次就好多了。心想:有师父,怕什么。
我每天坚持学法,早上五点多起床背《洪吟》和短篇经文。上午与同修买菜发真相资料,下午抄书,晚饭后抄书、每一小时发正念一次,直到十二点发完正念,炼五套功法。到二零零五年后半年,一共抄了四遍《转法轮》。看到《明慧周刊》上同修们背《转法轮》,我也背。我悟到,不管过多大的难关,都是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力,就得自己去偿还;不管你修的再好,都是应该的。
正念强了,怕心也就没了,做起事也就顺利了,自然三件事就能做好。比如:我和同修到周边的施工单位去面对面散发《九评》、真相资料,首先发正念,任何邪恶都不配干扰,结果畅通无阻,有上百个工人争着抢资料,供不应求,一扫而光。有一次丈夫出差,我们去市里,在公交车上发,有人打电话给我丈夫,你老婆又散传单了,晚上丈夫出差回来很生气的说:“你今天又干什么去了,你的行动,哪一次干什么,去哪里他们都告诉我,我都知道。”他说的,我心中有数,的确是这样,我想知道也没用,只要我们正念正行,师父时刻在我们身边呵护着,邪恶是动不了我们的。有一次,我和同修到一家医院去发“活体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真相资料。大夫办公室、医护人员办公室、各项检查的地方,门都是开的,里边没有人,在师父的呵护下顺利完成任务。
二零零二年,我和舅舅(同修)配合,他负责印资料,我们出去发。有一次印资料,他被恶人举报,被公安局绑架,配合了邪恶,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过了两天,他县城的公安局和我市公安局、我单位派出所,对我進行绑架,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邪恶勒索六万元才放回。在这期间,我丈夫是搞公安的,小姑子也是同修,她丈夫是矿上一个单位的书记,老公公是顽固的邪党成员,儿子正处在上高中及当兵之间。家庭矛盾激化,小姑子的丈夫找我算帐;舅母来我家装死要钱养活她,她媳妇打电话说:“你给钱还是上法庭”;我单位找我丈夫,说他知法犯法,管不了自己的媳妇,十一假期后开始让我丈夫回家反省;老婆婆脏话骂尽,公公说回来后不让我進他家门,让丈夫和我离婚,不和我过这样的风险日子。
好在我们矿长是个明白人,我丈夫一天找矿长办别的事,不敢正视矿长,办完事马上就走。这时矿长叫住我丈夫谈话说:“听说你的家属進去了?”丈夫赶紧说:“实在对不起,给您丢脸了。因为她有很多的病,炼法轮功确实炼好了,我就没怎么管她,就是参与了政治,你看弄的------”,矿长说:“你要好好对待这个问题,这是信仰问题,不要有别的想法,按理说,那是好事,人家法轮功肯定好,你想想,不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炼呢?”矿长的一番话,让我丈夫的心稳定下来了。矿长对大法的宽容理解,不到半年矿长就高升了。矿书记等十一假期一到就停我丈夫的职,回家反省,他出去旅游,结果车祸死在回家的路上,死的很惨,还是我丈夫收的尸。这马上就显现出善恶有报的道理,这不难理解吧,一对比就知道了。
这几年养成了真相资料不离身的习惯,有机会就讲,有机会就发。我的单位里没有不知道我讲真相的。有一天,副队长说他爸爸是脑淤血,另一个队长说:“哪天你回家请两本书回家,让你老爸看去吧,也不用花钱,可管用呢。”副队长赶紧问:“什么书”,另一个队长说:“大法书”。我听了这话真高兴。
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要时时为别人着想。给家里讲三退,用了好几年的时间。站在家里人的角度上去看,都是怕字当头,我非常理解他们的心情,只要他们能理解真相,能够得救是我的心愿。给我丈夫讲三退,一说这个话题,他就骂;给公公讲三退,更骂。他爷俩说的一样,是邪党给他生的机会,是邪党给他们好日子过;给儿子讲也说不通,去年暑假带同学回家,我给同学护身符,遭到儿子的反对,儿子从来没顶过嘴,这一次可是脏话骂尽。我心里很坦然,师父说过:“要把他作为一个众生、和大家一样的众生去救度,你去做工作的时候效果就不一样,保证是这样。”(《洛杉矶市讲法》)我不断的铲除他们背后的共产邪灵因素,一年后的暑假,我对儿子说,“退团、队吧,大法是救人的,邪党太腐败了,只顾它们自己,你还感觉不出来吗?退出团队有好未来,神要灭中共。”儿子一口答应了,他说:“这样的话让爸爸,爷爷也退了吧。”第二天,我摆正基点,耐心的去给他们讲,爷俩双双把邪党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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