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也是个药篓子,百病缠身,什么风湿病、脑动脉硬化、气管炎腰椎骨质增生。经过修炼法轮大法,不长时间,这些病统统不翼而飞。当然师父帮我净化身体时,我自己也承受了一点点,决大部份都是师父承受过去了。简单举几个例子:我过去天一凉,气管就“拉风匣”,爱感冒。有一次炼功时,身体突然冷的不行了,快抽到一块儿似的。妻子让我吃药,我说不用吃,没几天就好了,再也没犯。还有一次自己突然头疼得象要裂开似的。以前经常脑袋骨缝疼,血管跳着疼。我知道是师父在考验我的心性。你是把它当作病呢?还是把它当作炼功人在消业呢?没几天就好了,头再也不疼了。
还有很多很多,师父为了救我,在我身上下这么大功夫。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对师父的浩荡佛恩的感激啊。一回想起这些往事,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淌下来了。当然我悟到师父“佛恩浩荡”还有无限的涵义。师父为拯救大穹,挽救无量无计的众生,下到最底层,吃尽无数的苦,再经过无数次的转生,和大法弟子结缘,为这次宇宙正法几乎耗尽心血。九九年七二零后,用了九个月时间销毁了邪恶旧势力压下来的巨大业力和邪恶因素,对众生,包括大法弟子不记过往之过,只看对正法的态度。把大法弟子从地狱除名,把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大法弟子都推到最高位置。就连搞特务的也一再给机会。师父的“佛恩浩荡”就和宇宙大法“真善忍”一样充满大穹、充满十方世界,针对无量无计众生。
我如何无愧师父“佛恩浩荡”,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如何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能不扪心自问吗?
师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讲法》中谈到:“而你在实修自己的时候,你所接触的社会就是你的修炼环境。你所接触的工作环境、家庭环境那都是你的修炼环境,都是你必须要走的路,必须面对的、必须正确面对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在自己面对邪恶的六一零的搜查,恶警的监控,家庭内部的各种干扰,怎样利用工作便利条件讲清真相,做好“三退’,救度更多的众生,这一系列的问题都是必须面对的。首先我想到学好法,坚定正念,修去怕心。过去因为怕心,做过对不起师父的事。后来在同修的帮助下,爬起来,继续助师正法。想到师父的“佛恩浩荡”,想到师父说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那个怕心啥也不是。在日常的工作中,面对各阶层,不同民族的人,有机关公务员,有老师、同学、老人孩子,有要饭的、打工的,针对他们的不同情况,恰到好处的讲清真相,做好三退。而他们涉及到的一个共性,就是要解决“信“和“怕”的问题。当然“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在师父“佛恩浩荡”布下的正的场中正在解决这些最后的因素。我为了使他们相信就要熟悉从明慧网下载的真相资料,如:贵州“藏字石”“九评”、印度洋海啸、非典、东西方预言等。对于“怕心”,首先自己先学好法,“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其实是我在修炼心性,提高心性基础上,更有利于使被救度的世人都能克服“怕心”,才能更有利于讲清真相,做好“三退”。
当然根据情况不同,因人而异。如机关公务员,有的还可以,有的需要讲好几次,这就需要耐心,不能急于求成。想到师父慈悲苦度,经历那么多的魔难,师父不是说要修出能熔化钢铁般的慈悲心吗?当然这过程中碰到各种人各种情况,有的在街上就嚷嚷:“他告诉我天安门自焚是假的”,面对此种情况一是自己有时正念不足,或是自己顾不过来发正念,向内找,有师在,有法在,发正念清除他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相信师父就在身边,正信、正念正行。
我原来也背过“论语”、《洪吟》、经文等,后来看到《明慧周刊》中介绍不少同修刻苦背诵《转法轮》多少遍。自己也克服不少困难坚持背,才觉的这才是真正的溶于法中。尤其在以后讲真相、劝三退中,效果比以前强多了。比如在给各阶层的人讲真相,有的几分钟就理解了,非常爽快的同意三退。我认为这是背法过程中,同化大法,师父给我的能力,是大法的力量。
我认为有些偏远山区和农村对大法真相知道的很少,所以有时利用一些关系,到山沟到农村去讲真相。有一次在一个山沟里看到一户人家,晚上点灯也只能够靠买的风力发电机照明。我看到这家老大娘胸口戴个木头刻的小宝剑。我于是借机问老大娘是干什么用的,老大娘说:“因为自己身体不好,别人给个桃木刻的东西,避邪用的。”我趁势掏出护身符给她,顺便和她讲起真相来了。虽然他们也受到恶党党文化的毒害,但是因为我把适当的真相资料给他们看并讲解,以及用浅显法理清除他们脑中的党文化的毒素,唤醒了他们明白的一面,一会儿功夫他们一家几口人全退了。
有些人受恶党党文化毒害较深,和他们讲真相就要下一番功夫。清除多年的恶党文化的毒害有的人就需要有一段时间。有这么一个人,从我得法开始时,就和他讲过大法的好处、大法是怎么回事、恶党的丑恶历史,他还是不吱声。我想修的是“真善忍”,想到师父的大慈大悲,我也要努力做到修炼人的标准,救人也是需要慈悲心,耐心等等。有一回我多方打听找到他家。我進门之前就发正念,相信劝三退必成。到他家以后又和他唠起三退的事。他说:“我这么大岁数了,退不退有什么用?”我就把利害讲给他听,到时做个好人留下来,为什么给恶党当陪葬品?他爱人随口就说:给俺俩也退了吧,我起名叫春天,他叫长青。
实际上在当前正法洪势下,很多人逐渐在觉醒,在师父的佛恩浩荡感召下,大法也解体最后因素,解体党文化。大法弟子也在利用各种机会,各种方式叫醒身边的人,救度更多的众生。我认为我个人的能量虽小,但我相信紧跟师父正法進程,从我自己一点一滴做起,在溶入正法洪流之中,也一定能体现出大法的整体能量的洪大无穷。
家庭也是正法的一角。大法圆容了我,我也有责任圆容大法。虽然我妻子做过对不起大法的事,给我的修炼造成了重重困难。但是我一想到师父的佛恩浩荡,要学师父的大慈大悲,要不怨不恨,向内找,是自己没有向她们讲清真相,他们也是众生,也需要救度,也要归正家庭这个环境。于是自己从生活方方面面注意自己的一言行,一思一念,从做一个好人做起。妻子的老人有病,从各方面帮助她,孩子的孩子有病,就帮着跑前跑后,在日常生活中去关心他们,让他们看到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是更好的好人,决不存在象邪恶电视中宣传的恶作剧,有功夫就给她们听师父讲法,念真相资料。有一回,有一家人说:有的事没亲眼见过。我就给她们放真相光碟。亲朋好友来了,也不放过机会,向他们讲清真相。时间长了,家庭关系又融洽了,不那么紧张了。我妻子有时就和亲戚说:“他就象变了个人似的,不抽烟、也不喝酒了,也不打仗了,病也全好了。有一次,有个亲戚来串门,我给他讲真相时候,我妻子过来就说:“你给他个护身符吧,带上可好咧”。我那亲戚也说:“是呀,你脚背上那个大包怎么都没了呢?”其实,我和妻子各住一屋,。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件事,她脚背上起个大包有几年了,也不敢手术。我一看,她的脚和原来好的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来有毛病,她不好意思和我说。我就告诉她:“是你相信大法好,是师父帮你把那块病消去了,你得感谢师父的慈悲啊!”我以后给师父上香,她再也不说啥了。
在社会环境中,在工作环境中,我把有机会接触到的人都当作有缘人向他们讲清真相。有的当时就让我帮他们“三退”。
有一回,我妻子说:“过几天,儿子领对象回来住几天,就算是旅行结婚了。女方啥也不要。房子也是女方的,女方工作挺好,学位挺高。”我一听,这决不是偶然的事。我悟到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向他们讲清真相,做好三退。但是我的常人之心又上来了。因为我以前给儿子讲过真相,他不但不听还说些不在行的话。弄得关系很紧张。而且这回又带回来一个还没见面的儿媳妇。怎么能一见面,老公公给儿媳好唠这些事?心里真犯难,真打怵。怎么办呢?自己一边学法,一边和同修商量怎么办。有的同修给我找真相资料,有的说要到我家帮我讲真相。有的说不能光靠这些。我突然悟到关键是自己的常人心太重,还得学法提高心性。只有修去这些常人心,把他们也当作众生去救度,这是师父安排的有缘人,一定想办法救度他们。自己一方面求师父加持自己正信正念,一方面自己高度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以及他们另外空间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所有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师父说:“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唤不回”(《济世》),我坚信能做好这次讲真相的事。
过了几天,他们回来了。我妻子当然很高兴,但是又担心我讲真相的这件事。孩子这次回来本来是件喜事,但是怕儿子、儿媳妇不听,炸了锅,黄了怎么办?我通过学法,相信这也是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常人心放下的越多、越纯净,讲真相的话越能打动他们明白的那一面。于是有一次,我借他们提起的话头,问我俩的身体怎样,利用这个切入点。我就打开话匣子,讲到他妈如何通过听师父的讲法,戴上护身符,身体各方面好多了,又讲到他妈脚背上大包突然没了,又讲到我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多年来一片药没吃过,病全好了。又讲到中共恶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以及“三退”可以自救保平安等等。他俩听完我讲的真相以后,儿媳妇首先说:那您就帮俺俩退了吧!我一听马上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佛度有缘人。
在同修互相切磋学习的环境中,有一次也体现了师父的慈悲。记的有一次和同修切磋,我谈到这几天嗓子疼,牙疼,咳嗽的不能讲真相,同修说是另外空间的邪恶,黑手、共产邪灵搞的。我说“是呀!我还以为是消业呢。”话刚说完,嗓子、牙马上就不疼了。我告诉同修是自己原来悟性太低,你这一提醒,自己明白了,师父又帮着把这些坏东西清除了。我把兑现史前大愿过程中遇到的每一件好事、坏事、麻烦事都当作自己应该过的关,都当作自己应修去执著心的过程,都在学好法的基础上增强自己对师父正信、正念。在实修过程中都是师父慈悲帮助我闯过一个又一个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