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零零一年底的一天。丈夫儿时的一个朋友拿着一张诽谤法轮功的报纸来我家,说起李老师和法轮功。我就问他,李老师是谁,法轮功又是什么(在此之前,我因眼疾,多年来都不看报纸、电视)。他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李老师写了一本书《转法轮》,还说在中国有一亿人在炼,但共产党不让炼,说炼法轮功的人要自焚、杀人等等。丈夫说,既然共产党不让炼就一定是不好。我一听他这话就生气,反问他,你看过那本书吗,亲身体验过吗,什么事都得自己了解了再下结论。于是,这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就想找一本《转法轮》也亲眼看看。
我和丈夫都是下岗工人,开了个小型公话超市糊口。时常有位老人来打电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凭着一种直觉,我猜测到他是炼法轮功的,于是就向他借书。他说,他只有一本要天天学,不能借给我,但可以找人抄一本给我,一听他这话我就吓住了,我说抄一本书得花别人多少时间啊,更何况字迹潦草了我还看不懂,于是就谢绝了他的好意。恰巧这时,丈夫儿时的另一个朋友说起×××因为炼法轮功而被关進了看守所;这人我也认识,挺好的一个人。一天,这人到我们市上寄放自行车(已从看守所释放),我就向他借阅《转法轮》。两天后,他就把书给拿来了,还叮嘱我一定要一气看完一遍。我照办了。
看完后,觉的书上讲得挺好,符合我做人的原则(当时的感受),真不明白共产党竟然会迫害这样的向善的人们。我当时还没明确的想学(因为我觉的如果要学的话,得先把酒戒了)。正当我准备把书还给他时,他却说,你应该接着看下去,看得越多对你越有好处!这以后,无论是什么场合,我都自然而然的不喝酒了。也许是我这种无求和相信的心态,不到半年时间,我突然发现我的咽炎、胃病、便秘、偏头痛和腰肌劳损全都好了!
二零零二年六月一日晚,在家看电视时,突然间小腹和腰开始剧烈疼痛,痛得我在沙发上直打滚。当时丈夫也不在家,我就整夜蜷在沙发上。第二天托人叫回丈夫,丈夫让我赶紧上医院检查治疗。我想,能查得出病,我就医治;如果查不出来,那就一定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了(那时候,我虽然还没有学,但时常出现一些状态,于是不时有同修提醒我,说是师父在管我了)。结果到医院挂了专家的号,给我检查了两遍,说是连炎症都没有一点!我又对医生说我患过子宫粘连,于是医生给我又查了一遍,说是没有什么病变,只是子宫后位处有一个象是揭开的痕迹,有点厚。我就想,既然师父已经在管我了,今后除非是探望病人,我再也不進医院了!几天后,我才明白,原来是师父把粘连给我揭开了。这才意识到,修炼是严肃的,于是才明确的走進大法修炼中来。
六月中旬明确开始修炼,九月十三日就开始过生死关。那天晚饭后,突然间前胸、后背撕扯般的疼痛,肚子右侧起了个二、三十公分的大包,又吐又拉,腰弯成了九十度,根本无法行走。躺在床上盖着两床被子还觉的发冷,说话都很艰难。这个状态持续了七天,第八天早上,还没起床,丈夫因着急就开始乱骂,要我上医院。我没被带动,而是挣扎着起了床,严肃的告诉他——第一我不会死,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以后只要我按师父的要求做,从此不会再有这些病了,现在这样是暂时的;第二,万一我死了,我也不会怪你,我娘家的人更不会找你麻烦;第三,你也知道我俩没有积蓄,只有欠的债,要我看医生,你先去借上几千块钱再说吧!……就这样丈夫再也不吭声了。
当时有同修看到我的情形很焦急,担心我守不住心性,更担心常人不理解而造成不好的影响。这期间,来探望我的家人、朋友、同学都指责我,说我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说,请你们放心过不了几天我就会没事的!他们都不以为然,说我太自负了。我说,这不是自负,是我对我的师父和大法有信心!还有一位同修建议我把师父的法像摆到面前,请师父加持我。我马上照办了,果然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第十四天,我就完全康复了。只是脸色还不大好,人也瘦了一圈。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静心学法,处处事事尽量用大法要求自己,从外观看,和从前的我判若两人,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肤色白里透红,且有光泽,人也显得年轻,有了让年轻姑娘都羡慕的苗条身材。
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延续来的,是师父和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从得法至今,我都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感受,面对面的讲真相,向世人证实大法的美好、神奇,使很多有缘人明白了大法真相。
我明白自己做得还很不够,我会努力跟上师尊的正法進程;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我一定能突破层层阻力把大法的美好带给更多的有缘人。因层次所限,不在法上的,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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