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
你好!不知那天你什么时候回家的?大老远地专程来看我,一天没吃饭、喝水,真够辛苦了。
说心里话,你是一个称职的丈夫、爸爸、儿子,每当跟同学谈起丈夫、家庭等话题时,我总是很满足、很自豪,更感到幸福,虽然我们没有钱、没有权,但是不管在别人眼里还是我们自己感觉,我们的家庭确实是一个幸福、美满、让人羡慕的家庭。自从我炼了法轮功,学了真善忍,更是给我们的家庭带来了和谐与欢乐。
可是因邪恶迫害我,我们之间常闹不愉快,更因几次我被绑架、关押和被判刑。而给你和家庭带来了灾难,让你和孩子及所有亲人承受了巨大的心灵伤痛和煎熬,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这些本都不应该是我们承受的,这是邪党强加我们的。你可能会说你不炼法轮功不就好了吗?如果换个角度考虑这些问题,国家不迫害,我们用得着向世人讲真相吗?
我从未告诉过你我几次进看守所及这次判刑前在西城高职“转化”班吃过的苦,原因是跟你说了,你可能心里疼嘴上却说活该。这次我把在“转化”班的情况告诉你,你凭良心评判一下他们的做法对不对。
那天上午,我正在上班,突然闯进三四个警察以了解情况为理由,强行将我拖出门后推进轿车,拉到栖霞西城高职“转化”班,进了那院就把我关到一间屋子里,让我自己翻一下兜,我说兜里没什么,他们就强行翻,当时兜里的钱被他们拿走了,幸亏我把手机提前给了别人,否则也被他们抢去。
接下来就开始非法审讯我,我不说什么,他们就把我两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拧在后背上面,朝前反铐在北窗铁棍上,高度是:如果我两脚站平,两只手臂就抻的受不了,如果两臂稍微放松一点就必须象跳芭蕾舞一样脚尖着地,这个姿势你想想是人受的罪吗?当时转化班的人员除了政府派的几个头目外,其余的就是从各乡镇调的,他们白天晚上轮换着看我,折磨我,狠毒劲你都想象不出来。
当然也有心存善良的警察,有个小伙子去值班,负责看管我,进屋后看着我这样被铐着,很吃惊,他大骂折磨我的人“真不是人玩意”,他把手铐给我松了许多,过了一阵子,看我还是很受罪,就坐到床边把脚伸到我的脚前说:“大姐你踩着我的脚吧。”我的眼泪一下出来了,说:“谢谢你,不用。”他说:“这不是人干的事,也不是人呆的地方,白天晚上让我们这些人在这里受罪,说好了半个月来换我,二十天了都没换。”这些警察也不被允许随便离开那院,那院始终锁着,这些警察要出去也要跟管事的要钥匙。他是我碰到的唯一一个良心未泯、不愿随着共产党迫害同胞的警察。
我只听说文化大革命时给右派戴上大纸帽整他们,没想到我也体验到了。两个打手用两张大报纸叠了一个大纸帽,套在我头上,把整个头部套住,呼吸都不通畅,接着他们用拳打我的背,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的腿。我说:“你凭什么打我?”他说:“谁打你了?你看见谁打你了?”总之,一句人话不说,一点道理不讲。
这还不算,后来他们还把我的手从身后铐到床头上,让我双膝跪在床板上不能动。后来几天晚上把我铐到一个教室的后窗上,逼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到睡觉时再回屋铐到床上或窗上,这样折磨了我六天七夜没睡觉,腿脚站肿了,膝盖跪肿了。
当时别的屋也非法关押着其他同修,也是用不同的方式折磨他们,隔着几间房子就听见警察的打骂声。被非法关押在“转化”班的二十多天,没洗一次脚没洗一次头,也记不清几天连脸手都不洗了。在来例假的几天里,只能在吃饭时用它们分的仅在碗底的一点水洗洗手指头(十三个人分一小暖瓶水,你算算每个人能有多少)。早上两人分一个不足三两的小馒头,我都饿的慌,其余有的学员受的折磨比我还厉害。
后来我被非法判刑,在监狱我所见到的我们这些炼功人受非人折磨的事太多了,当时我心里恨他们,现在我只觉的那些恶警可怜,因为他们虽然还披着人皮,可是在共产党的欺骗利用下,已经失去了人性,而善恶总有报的。
洗脑班的名称是“法制教育培训班”,不是什么执法机关,可是进去的人不允许家人看。邪党对于法轮功学员的判刑不公开开庭、不允许请律师辩护,这合法吗?究竟为什么不敢公开?
你这次来看我说我的头发都白了。你知道这几年,我的心在承受着怎样的煎熬?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内心信仰真善忍,可是却被逼迫着放弃,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能快乐吗?能不老吗?你和亲戚朋友常说我明知炼法轮功、讲真相可能被迫害还要去做,把我及家庭所承受的迫害都归罪在我身上。我们法轮功学员只因为说真话、讲真相就受到共产党迫害,家人还要指责我们,而不是谴责共产党的邪恶,人的思维被共产党扭曲成这样了啊!
这几年你也活得很辛苦,委屈你了,请你勿念,我希望自己健康的回家,尽我的责任。你经常在外边吃饭,一定注意少喝酒,喝多了伤身体,晚上尽量早回家休息。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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