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工作的需要,所以经常出差,车票可以报销,在修炼前就经常把办私事的车票放到一起报销,学了大法后,明白了这种钱是不能拿的,并且我把签好的报销单烧掉了。尤其是我们夫妻长期两地生活,这曾经是我最大的烦恼,自从修炼以后认识到顺其自然,不在为调转工作而忧心忡忡,安心学法、炼功。从此以后我要纯纯净净的做人。一九九八年十月我丈夫在没有送礼的情况下,突然因工作需要而调回当地,从中我悟到了:无求而自得。这是学法后,当我的人心放下后,师父给我的安排最好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共产邪党开始疯狂的镇压,虽然我们这小镇天高皇帝远,但派出所也开始搜书,街道让写保证,虽然我没有交书,也没写保证,但常人怕心、懒惰心很重,渐渐的放弃了学法。二零零零年春天,我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从小医院一直到大医院,最后又去北京住了两个月的院,花了几万元钱,也没看好病。只好回家,又找大神看病,只是越来越糟,由于长期的呕吐、腹泻、刀绞样的腹痛、不能進食。我已经骨瘦如柴,腿不能伸直,肌肉萎缩。我彻底的绝望了,只盼着早点结束这痛苦生命。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的病情再次加重,二十多天水米不進,只靠输液维持。我想我的生命快结束了,我想再看一看《转法轮》,当我再一次捧起这本宝书看到师父的法像时,就感到从百会穴往下冰凉的东西往下走,当我看完第一讲时,居然不吐了,能喝点粥了,爱人高兴的不得了,问我还输液吗?我坚决的告诉他,不输液了,慈悲的师父还在管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我的生命就交给师父、交给大法了。从那以后我开始看书学法,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能盘腿打坐了。
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在我的身上展现,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当时我的家人包括我自己都放弃了我的生命,师父却没有放弃我,把我从死亡的边缘又拉了回来,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激之情。
我又能走出去了,找到了昔日的同修,她们看到了我,觉的很吃惊,我告诉她们:我又开始修炼了。她们正忙着做证实法的事,当时我对正法的认识还不是很明确,但从同修那里我拿到了师父的后期讲法,我开始如饥似渴的学习师父的后期经文,渐渐的我明白了什么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所肩负的使命,决不是简简单单的个人修炼问题。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开始加入到证实法中来,开始出去发传单的时候,干扰就来了,传单拿回来以后,我的肚子就开始疼,疼到直不起腰来,丈夫不修炼,本来就不情愿我出去,开始挖苦讽刺:瞧你痛的那德行,就不要出去了,我严肃的告诉他: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是从大法中捡来的,救度众生的事我一定要做。晚饭后,我弯着腰,默念着正法口诀,艰难的走出了家门,开始一户一户的发资料。不知什么时候肚子就不痛了,等我发完资料往回走的时候,已经是箭步如飞,丈夫看到我的状态非常吃惊,问我肚子不疼了,真是神了!以后证实法的事,丈夫不再过问,只是嘱咐我注意安全。
还有一次我准备出去贴真相,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我也没多想,发完正念就出去了,雨居然停了。当我贴完真相,返回家时,前脚進屋后脚雨就倾盆而下,我悟到这都是师父在看护我,证实法的事只要你有心去做,都在师父的掌控之中。
后来,由于当时的情况,我开始去背资料,我们这的一位老弟子就是因为背资料几進几出,至今还在监狱里,丈夫看到了这些,说这样太危险,建议我们自己做资料。当时,我和同修A(是我们当地的主要协调人)都没有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们,只是觉的常人的怕心重,都执着自我的观念,直到后来二零零三年的七月省城供应我们资料的同修来了,帮我们建立了资料点。当时我们连电脑都不认识,只是坚信有师在有法在,我们一定会学会的。回首往事,师父真是牵着我的手走,早就在点悟我们自己办资料点。省城的同修教我学电脑时,我还在想我们拿现成的资料也一样,却没有悟到这种等、靠、要的心理,给同修带来多大的负担,同修会有时间学法炼功么?!当初这些问题连想都没想。
刚开始作资料时,因周边的小镇都没有资料点,我们的量也是很大的,忙起来就忽视了学法炼功,有一次早晨起来就和常人吵架,心还没静下来,就又忙着去做资料,当时,打印机工作时,墨盒移动的声音就象撞头一样,只听“噹、噹、噹……”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现象,也使我的心一下冷静下来。师父讲:“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進要旨》)而我连最基本的忍都没做到,还能算是修炼的人吗?这时我才注意净心学法,后来周边小镇也有了自己的资料点,我的学法炼功也有了保证。
近一年的时间,我发现我的每一念都影响着机器工作,我一有心性过不去关的时候,心态不稳,它们就全都慢了:网速慢、打印慢、复印慢,甚至停下来不干活,这时我知道我该静心学法了,只有学好法,心静如水,不急不躁,做起资料来又快又好。
在坎坷的人生中,幸遇师尊;在修炼中,摔摔打打,所经历的魔难、考验,都在师父的看护下平稳走过,我一定要珍惜这万古机缘,走好以后修炼的路。
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