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里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八月二日】2007年6月,正值酷热难当的盛夏,人们都在凉快的地方避暑,我想着要让家乡父老尽快明白真相、了解法轮大法的美好、不要再被共产恶党所毒害,于是在28日下午,带了些大法资料与真相光盘到辽宁省锦州桥南装饰城去讲真相,结果被不明真相的人将我举报,并将我绑架到凌南派出所。

在派出所,警察不但非法掠夺了我身上的大法资料,还把我随身携带的手机拿走了。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开始询问我的姓名、家庭住址。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们,而是慈悲的给他们讲大法的真相,我说:“法轮大法没有错。全世界善良人都知道法轮功好。我兜里的资料和光盘讲的都是中国真正的历史和现在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实。共产邪党只让人说它伟、光、正,而它对中华民族干出的那些丑事、恶事不让人说,怕人说。我们都是炎黄子孙,我们中华民族有自己的列祖列宗,共产恶党的祖宗是马克思,共产恶党是西来幽灵。你们千万不能再上当受骗了,赶快停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吧。”他们当中有的听进去了,有的却充耳不闻。

由于以前我曾遭受过邪党的迫害,身体情况极差,当时我头晕、恶心、腰腹痛。警察明明看出我身体不佳,但以王军为首的这群恶警却揪着我头发、摁着我的胳膊,要给我照相,我痛苦的抗议,又过来几个人开始强迫我摁手印,我拒绝,他们就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着摁。

后来,凌南派出所在没有任何证据和法律依据的情况下,以“邪教、会道门”这样的可笑的罪名,把我关入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我告诉他们,“我没犯罪,非法关押我是犯法的,我身体不好,关押我要承担责任。”拘留所里的一个恶警怒骂道,“跟共产党对着干没有好下场,死了算白死。”

我被非法拘留期间,头痛、恶心、心跳加速。6月29日,我心里很难受,吃不下饭。6月30日,我食水未进,头痛、恶心呕吐,痛苦煎熬。7月1日,我痛苦加剧,心脏开始剧痛,晚上五点钟。凌南派出所恶警把我拉到锦州六厂医院,在一楼急诊科测了心电图,说我心律过速,血压110─120。医院要给我输液,我没让,对护士、大夫说:“我没犯罪,我是被非法迫害造成的,放我回家,自己调理,你们把药用在真正需要的人身上,我不需要。”他们不听。我说:“你们一针下去更是纵容邪恶,你们的责任是救人,不是害人。恶人让你们治疗我是为了进一步关押我,继续迫害我,而不是真正的对生命负责。”

一男大夫走进急诊室,开始对我训斥,继而污蔑大法。我说,“我们都是家乡人,无冤无仇,我又没做坏事,你们如果帮助警察迫害我就是犯罪,每个人的所作所为直接决定自己未来的命运,也在书写自己的历史,我们都得对自己的良知负责,所以请停止迫害吧。”

后来一位自称是高新区局长的女警察进来了(我猜是凌南派出所的)。她一进屋就使出共产邪党那一套,先严厉的让我朝向她,见我没理她,又大喊大叫说这么大的医院,还没办法了,要把我铐上灌食。后来,他们见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许诺我只要喝一袋牛奶,明天早晨九点准时放我回家,并答应不跟踪,(因为他们一直没从我口中问出姓名,家庭地址,拘留所写的是张女士,六厂医院只叫张某)。于是我喝下了一袋牛奶,他们把我送回了拘留所。

拘留所值班警察见过我的情况后拒收。但凌南派出所的警察一心想把我甩包给拘留所。双方吵了起来,凌南派出所警察威胁说:“她是什么犯,你敢不收。”后吵着要找所长,后来出来一个王姓女警察,把我又带到拘留所关押处,在拘留所地板上,我又开始承受巨大的痛苦。

第二天,凌南派出所并没放我,我知道我上当了,他们的话根本就不能信,在医院里我就不应该喝那牛奶。到7月3日晚上,我呕吐不止,并心脏疼痛加剧,半夜值班警察叫来了拘留所所长,这所长进屋后对我连踹带骂,骂的话极其低级下流,又污蔑大法,我睁开眼睛瞅他说:“穿的这么体面(当时他穿的便装)可这堆话太肮脏丑陋。”他说:“我就这样,你能咋的,照样每月二、三千块钱拿着,我就是共产党,你死了算白死,20块钱就把你炼了(火化)……”我说:“你在教育人们认清共产党的强盗、邪恶本性。”他继续骂着,我问他叫啥名,他没说,还嚣张的说:“给我上网啊,给我打电话的人多了,还让我退党等等。”我一看这是一个典型被共产邪灵附体的人,真是可悲。

7月4日上午,凌南派出所和拘留所警察都怕我死在那儿,只好把我放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无意间发现一个警察跟踪我,我机智的把他甩开了。当我坚持回到家时,立刻晕倒在床上,缓过来时,起身在屋内走了几步,照镜一看,自己都吓了一跳,脸色苍白,严重脱像,嘴唇都是紫的。

几天的遭遇,使我更加感到解体邪党的迫切,警察也好,医务人员也好,他们有良知的一面,也有被共产邪灵蒙蔽、附体的一面,只有彻底决裂共产邪党,才能真正的唤醒他们,他们才有可能做一个真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