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岛市父老乡亲、兄弟姐妹:
你们好!大家可知道炼油化工总厂房屋修建公司有个叫杨虹的女职工吗?一晃她被非法开除厂籍快八个年头了。这期间她几次被非法抓捕和劳教,历经磨难,九死一生。一切只因她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大法。
下面是杨虹多年来的经历。
一、恐惧童年与辛劳人生
杨虹生于1956年,她的童年是在恐惧中长大的。那时她的父亲杨景坤虽说是部队转业干部,可是由于在日本侵占中国期间,为了养家糊口,杨景坤曾给日本人当过勤杂工,“文革”中因此而遭残酷迫害。在运动中杨景坤被囚禁在厂“专政办公室”内,不准回家,并扣发了工资。“造反派”们对他进行酷刑逼供,将他吊起来毒打,打昏了,再用凉水浇醒,再打,让他承认自己是“日本大特务”。杨景坤为了自己的清白,始终不承认这一诬陷,最后,他的双臂被吊打致残,两只胳膊再也没伸直过。那时,每次批斗会杨景坤都被拉出来斗。杨虹的哥、姐也被工作组找去,让他们做父亲的工作,让他承认自己是特务。幼小的杨虹每次听到“造反派”们喊到父亲名字的时候,都吓得胆战心惊。特别是每当半夜造反派、街道等人去她家“查户口”时,她都吓得用被子将脑袋蒙住,不敢吱声。后来,杨景坤又被扣上“现行反革命”、“右倾翻案风”等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使杨虹幼小的心灵备受摧残。在学校被老师、同学看作“异类”,整日受歧视。杨虹哥姐的前途均受到影响。
1975年,杨虹由“知青”抽工,进了现在的葫芦岛市炼油化工总厂工作。几年后,杨虹成了家,厂子经济效益很好,杨虹对生活也算满意。但由于小时候常年在学校遭受冷落,使她的性格有些急躁,脾气不太好。后来母亲患了脑血栓,她每天都去父母家照料。因为两头跑,很累,她就与丈夫、孩子一起搬到了父母家中。杨虹对父母十分孝敬,周围人对此都很钦佩。母亲病故后,父亲又患了老年痴呆症,长期的辛劳使她身心疲惫,经常感到气短,心悸,有时憋的嘴唇发青才喘上一口气,还有腰痛病。她时常感到人生迷茫。
二、喜得大法
1995年,法轮大法已在国内广泛传出。在这之前,杨虹也练过几种气功,但因没有成效,不久就都放弃了。后来,有人向她推荐法轮功,她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看完了《法轮功》(修订本),看后顿觉此功法不一般。特别是“真、善、忍”的法理使她感到人生除了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之外,还需要心灵的升华,道德的提升。通过学法她明白了许多道理,从人与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勾心斗角中解脱出来。工作中她认真负责,尽心尽职。她在单位负责保管一个小仓库,生活用品和文具很齐全,有时亲朋好友向她要时,她随手就给。修炼后她严格要求自己,即便自己用,也不从库里拿了。过去因工作关系经常和一个同事发生争吵,修炼后她主动与其和睦相处,以诚相待。看到杨虹的巨大变化,那个同事非常惊奇,有一次她问杨虹:“你怎么变的这么好?”杨虹告知是法轮大法改变了她,对方听后对大法产生了由衷的钦佩。杨虹无论在任何场合都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大法师父告诫弟子每遇到问题时要为对方着想,看看对方能不能承受得了,对人家有没有伤害。一次,杨虹骑着新买来的日本进口自行车(2000元),去老年宫看师父讲法录像,在住宅区里与一辆汽车相撞,人虽没伤着,可自行车与汽车撞了个正着,她马上就对司机说:“没事,你走吧!”她骑车赶到老年宫听讲法,回来推着走都费劲。找到修车处时,发现车圈都撞弯了,修车人听说是汽车撞的,就说那怎么不讹他呢?杨虹不为所动,心里很平静。
在大法中修炼的杨虹疾病全无,性格开朗,精力充沛,脸上总是带着欣慰的笑容。在家中她除了照顾年迈的父亲外,还要照顾正在上高中的女儿。性格也变的温和了,不跟丈夫吵架发脾气了,过日子也知道节俭了。丈夫见到杨虹身心的巨大变化十分感慨,表示退休不开饭店后,也炼功。杨虹的女儿看到母亲如此身心受益,也走进了修炼行列,大法开启了她的智慧,1999年高考,女儿顺利考入了锦州师范学院英语系。一家人沐浴在法轮大法的恩泽之中。
三、身遭迫害
可谁知好景不长,风云突变。看到修炼法轮功的人数迅速增长,江泽民产生了妒忌,1999年7月,他利用中共全面镇压法轮功。7月21日,当杨虹听到取缔法轮功的消息时,她震惊了。想到自己如今健康的身体,祥和的心态,想到法轮大法给亿万家庭带来的幸福和为社会道德的回升起到的巨大作用,想到我们炼功人是那样善良、圣洁的群体,这里没有私利,没有社会上任何乌七八糟的东西,这是人间的净土啊!她非常痛苦,整天流泪。
1999年10月中旬,杨虹怀着对政府的极大信任,凭着做人的道义和良知,依照《宪法》的有关规定,进京去国家信访办上访。进京前她到学校与女儿告别。女儿听说是为大法上访,也要与母亲一同去。结果她们在北京住地被北京警察抓捕。后杨虹被关进葫芦岛市看守所。看守所所长李亚杰(女)给几个法轮功学员戴上了连死刑犯都不给戴的脚镣。10月31日,杨虹被送到了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
在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每天14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还经常受到在恶警指使下刑事犯的毒打,并强制所谓的转化。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两个“包夹”(刑事犯)看管。睡觉时“包夹”把她们夹在中间,干一天活非常累,睡觉时才只有一小条地方。出工、打饭时前后各有一个“包夹”,洗漱去卫生间也有专人看管。因为她炼功和不背三十条(约束刑事犯的规定),她被刑事犯踢的两腿青紫,并用胳膊肘使劲顶她的腰部(她们叫刨根,是打人最狠的一招)。使她腰部严重受损伤,多日不能弯腰取东西。杨虹两次被关禁闭室,室内没有暖气,寒冬腊月把她铐在冰冷的暖气管上。不让睡觉,第一次六天五宿,第二次七天六宿,手肿的象个馒头。为了让她放弃信仰,警察还用电棍电她,造成她脖子后面溃烂变黑,双脚心起大泡,流脓淌血水多日未愈。但她没有在压力下屈服,因为她知道修炼“真、善、忍”没有错,真相一定会大白于天下。她也曾直言上书“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并写起诉状,申诉书要求无罪释放。
但在这里,警察不准写申诉信(这是违反《宪法》及法律的),杨虹只好以写家书为由写了一封申诉信,结果被警察收走了。01年2月,在她强烈要求下,争取到了给国际人权组织写信的权利,她给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信中有一个问题就是非法搜身的行为。此信由别人带出一封,也给劳教所一封。不久后的一天杨虹正在车间干活,被大队长盛颖、队长王广云叫到车间一室内,说要对她搜身检查。盛颖宣布:“第一,你是法轮功学员,第二,怀疑你身上有经文。”杨虹问有什么根据,并告诉他们:“经文都在心里装着呢。”僵持了约一个小时,他们强行对杨虹进行了搜身检查。
大约01年3月,杨虹再次要求写起诉书,几经周折,总算答应了,但是刚刚起草的稿子就被晚上的“坐班”(刑事犯)给偷走了,杨虹没有气馁,又接着写,终于在3月31日完成了,并交给了女一所。主要内容有迫害真相,要求追究被告江泽民的责任。可是因为只允许她写,不让其他人写,因此大家绝食抗议。教养院反而认为是杨虹带头闹事,因此在4月7日把她弄到女二所二大队,临走时又对杨虹进行非法搜身,把她给安南的信件底稿搜去没收。还有杨虹日记中记录的相关重要法律条文和一些具体迫害的事实,也被搜走。
到女二所后,杨虹提出要求见她女儿,并由她代杨虹把起诉书递交国际法庭(因杨虹8天前交给劳教所的起诉书没有回音),劳教所不允许,并妄想加害杨虹,但未能得逞。
01年5月22日,国际社会一行数人到劳教所采访,教养院非常害怕罪恶曝光,为了阻止杨虹揭穿邪恶,讲清真相,从早晨七点多钟就将杨虹等几名坚定的大法弟子送到了一大队。他们做贼心虚,极力掩盖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恶。
杨虹的女儿回到锦州师范学院后,被院领导盘查,因她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开除了学籍。杨虹在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不久,杨虹的丈夫患了急性脑瘤,在沈阳中国医科大住院,病危之时都不允许她去看望。20多天后,她丈夫病逝,临终夫妻二人也未能见上最后一面。在她回家办理丧事期间,她丈夫单位的郭书记到家找她,并拿出她丈夫生前写给郭书记的欠条字据一万元(此借款杨虹根本不知道,更何况她已被开除厂籍,没有任何生活来源),这笔钱杨虹是有理由不还他的,但她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因此钱还是还给了郭书记。
2001年9月,杨虹父亲病危,但马三家劳教所以她不转化为由,要杨虹写保证方可回家探望,经过再三交涉,劳教所不得不让她回家7天。杨虹父亲病故后,她给劳教所打电话,还邮寄特快专递说明家中情况:家中两位亲人相继去世,自己又被非法劳教,对女儿打击很大,女儿无依无靠,今后可怎么生活呢?杨虹是被非法关押的,因此她没有再回劳教所那个黑窝。一个月后,马三家劳教所派专车到杨虹家找她,正巧杨虹不在家,后来她和女儿被迫流离失所。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生离死别,然而就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杨虹连续失去了两位亲人,丈夫没见着面,看到的是骨灰盒,父亲虽见面,但已昏迷不醒,直到咽气都没能和她说上一句话。她父亲到后期连他最疼爱的外孙女(杨虹的女儿)都不认识了,可他却时常喊着杨虹的名字。有时把保姆当成杨虹,看着保姆喊杨虹的小名,老人是带着深深的遗憾,在悲苦中离开了人世。
但是苦难并没有结束。2004年4月2日凌晨杨虹从租房住处下楼时,被楼下葫芦岛市姜志猛等四名警察绑架。同遭绑架的还有杨虹的女儿。警察抢走了母女俩所有财产,共计价值约人民币14000多元。并于当日将杨虹送进葫芦岛市看守所。杨虹在看守所绝食抗议6天后,于4月8日又被送到马三家劳教所。
初进劳教所杨虹因高呼“法轮大法好”,被关在一楼。4月30日晚,上级司法部门领导来马三家检查,杨虹想出去向他们反映这里的迫害情况,此后便被警察安排4人看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杨虹问警察为什么派人看守她,警察裴凤说:“4个人看,还看不住呢!”杨虹反问:“你能看住我的心吗?”裴说:“我就要看住你这个人。”
裴凤命令4人严加看管,授意如果杨虹背法就捂嘴、用胶带粘嘴,并让她们阻止杨虹炼功。杨虹拒不配合,不错过每一次机会,善意向所有接触的人讲法轮功真相,并给看管她的“转化”学员背法,裴凤听说后吓坏了,给4人一些乌七八糟的书看。
几天后,杨虹出现病状,被马三家医院检查出患心肌缺血、心律过速、肾功能衰退、腹部有异物等多钟疾病,马三家医院的一名主管医生对带杨虹检查身体的警察裴凤说:“我只是说她的生命没问题。”此后,马三家恶警便肆无忌惮地对身患疾病的杨虹进行摧残,强行灌食。杨虹对此坚决抵制,有一次将胶管拔出来时不小心碰到了卫生员陈兵的裤子上,遭到陈兵的脚踢;还一次,卫生员曹玉杰不知往灌的食物中加进了什么不明药物,就听在场有人问:“这是什么?”曹玉杰为防止杨虹知道,忙制止道:“你有病啊?”那次灌完不长时间,杨虹就肚子痛、随后开始拉肚子。
马三家不法警察们不断对杨虹进行明里、暗里的各种迫害。一天晚上8点钟左右,杨虹正盖着被子坐在床上,值班警察孙淑敏查岗时突然掀开杨虹盖的被子,杨虹问她为什么这样做?她说怕你热着。当时正值4月中旬,杨虹又身体虚弱,加之一楼阴冷、潮湿,怎么会热呢?其实就是怕杨虹打坐炼功。4月26日陆续将近10名大法弟子(包括杨虹),关进禁闭室迫害。被关禁闭的大法弟子每顿只有半个窝头、一点咸菜,每天只被允许早8点、晚8点去两次厕所。每个禁闭室内还有一个喇叭,每天从早上5:30分至晚上9:30分连续放广播,声音非常大,震耳欲聋。
杨虹所在禁闭室的门是全封闭的,墙上有一扇小窗,但几乎看不见外边的光亮,有时白天也要开灯,整个室内没有空气流通,因穿的衣服多,双手戴手铐,没法脱衣服,杨虹就向值班警察和工作人员提出要打开手铐把衣服脱下来,但她们不予理睬。警察一个月没让杨虹刷牙。杨虹的绝食抗议,遭到了强行灌食迫害,每次灌食有三个警察(经常换)参与。其中,警察吴艳蓉满嘴脏话;警察孙淑敏每次都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在杨虹身上;卫生员陈兵、曹玉杰不顾杨虹鼻子出血,专往一个鼻孔插,有时还故意上下来回掘着插,以使杨虹更痛苦。杨虹经常被残酷灌食,折磨得鼻子、胃部出血,尽管这样,她也不怨恨参与迫害者,总是给她们讲真相,告诉她们“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善恶有报是天理”的道理。有一次吴艳蓉踩在了杨虹的胸部,造成杨虹呼吸困难、灌食后咳嗽不止,好长时间才从气管里卡出一口糊涂粥。第二天,警察张磊参与灌食时说:“杨虹,你配合一下吧,咱有一个队长腿都扭了。”杨虹一下就猜到了是吴艳蓉,于是又一次告诉她们迫害大法弟子是有报应的。
大队长项奎丽冲着叫嚣:“就你这几十斤,收拾你太轻松了。”参与迫害时,项奎丽恶狠狠的拽杨虹的铐子,拎起来将她按倒在地,还指使其他警察拽杨虹的头发,并经常说脏话。她骂人和行恶时胸前都佩戴着“文明执法、热情服务”的牌子。
大队长李明玉指使“转化”用胶带粘杨虹的嘴、用擦厕所粪便的脏抹布堵杨虹的嘴。一次李明玉问杨虹,你还背不背法?杨虹说:“大法弟子怎么能不学法呢?”李明玉就将杨虹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强迫她站着,身体极度虚弱的杨虹不到一个小时就两眼冒金星、浑身出冷汗、脸色发青、嘴唇变紫、呕吐,警察才不得不允许杨虹躺下休息,项奎丽走过来幸灾乐祸的对虚弱的杨虹说:“怎么样?躺着比站着好受吧?”第二天(2004年5月8日),杨虹又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她们送进了禁闭室迫害。
在2个月的野蛮摧残下,杨虹在6月8日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被送回到葫芦岛市看守所,6月9日又因身体状况被“取保候审”,杨虹回到家中时体重仅剩70多斤。
在这以后1年多的时间里,杨虹在家中几次受到各部门的骚扰:石油派出所、石油街道、东门社区、连山区公安分局。不久,杨虹再次遭受磨难。2005年11月18日上午,连山区国保大队长张俊生、副大队长刘士军和赵连双在杨虹家楼下绑架了杨虹的女儿,把她劫持到连山区公安分局,并从她手中夺去开门钥匙。然后他们伙同石油派出所警员赵伟国、东门社区两名女职员非法闯入杨虹家中,将室内电脑、大法师父法像、《转法轮》书、录音机和磁带等物品抢走。杨虹给非法抄家的警察讲真相,告诉他们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赵连双将抢去的《转法轮》书摔在地上,拿着照相机恶狠狠地说:“要遭报就让我遭报,你看你住的破房,我不好可我住200多平米的房子。”
由于杨虹抵制绑架,警察就将她光着脚强行抬到楼下,过程中,赵连双用手殴打杨虹脑部。杨虹拒绝上车,并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给她戴上背铐,强行塞到车里,赵连双狠狠地将车门关上,致使杨虹的左脚趾被车门夹住,脚趾全部青紫。
当晚,杨虹被非法关押在葫芦岛市看守所,她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对她进行酷刑灌食:将她手脚绑在老虎凳上,胸前用宽布条绑紧,脑袋固定住,让刑事犯操作,用矿泉水瓶子装满玉米面糊,然后用自制的木头撑子,由犯人掐住两腮,将撑子狠狠插入嘴里,再用一块搓脚石把上下牙撑开,把面糊粥往嗓子眼里挤。过程非常残忍,随时都有窒息的可能,恶人还用一木制的小扁棍,不时的在嗓子眼里搅动。
这样接二连三的灌食迫害,杨虹的嘴、嗓子都被捅破,她发烧咳嗽,两嘴角裂开口子、起大泡,牙齿被撬松、变黑。
在一次灌食时,看守所警察吴震恶狠狠地从犯人手里抢过面糊,猛力挤压入杨虹嘴里,大量面糊,造成她大口呕吐,肺部和心脏严重受损。第二天,杨虹被拉到市医院急诊室,检查结果是:双叶性肺炎、囊肿、心律过速等。
杨虹被拉回看守所后仍被强行输液,狱医已经找不到血管了,还这一针那一针地扎,杨虹全身各处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最后抽血化验都很困难了。由于杨虹不配合,经常拔针头,并喊“法轮大法好”,又被拉去市医院。有个山东口音的大个儿男警,在去市医院时,偷偷掐杨虹胳膊,并把她的肉皮拎起来一点使劲捏。
从市医院回来后,杨虹继续被强行灌食,每日两次,一次灌很多,后来只要管插入口腔,就从嘴里吐出一大堆,即使灌入后,也全部吐出来。杨虹被折磨得身体极度虚弱、生命垂危时,在这种情况下,看守所只好于12月9日将杨虹送回家中。事隔不久,连山区法院、派出所、东门社区等人又一次非法撬开了杨虹的家门,妄图予以迫害,恰巧杨虹不在,使他们的迫害没有得逞。由于杨虹多年来不断遭到中共迫害,她再也不能在家住了,只好流落在外。
四、结语
父老乡亲们:从1999年迫害至今已有8个年头了,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久经中共政治运动迫害的中国人也都清楚中共的残暴。长期的红色恐怖下,很多中国人敢怒不敢言。但法轮功学员在巨难面前没有倒下,他们没有悲哀,也没有仇恨。这种大善大忍的品格和这种敢讲真话的道德勇气乃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希望所在。可以预料,在这场迫害过去之后,必将兴起伟大的道德复兴运动。对未来充满希望的人看到:在中共统治下,政坛贪污腐化,道德沦丧,自然环境极度恶劣,灾祸连连,经济上的繁荣是以牺牲后代子孙的生存环境换来的,更是中国亿万万穷苦人民象奴隶一样的劳动换来的。工人下岗,农民土地被侵占,好人被送进监狱,有冤无处申。这在中国已经是再普遍不过的现象了。有机会你们听听大法弟子所说的,看看《九评共产党》和《解体党文化》,你就会更加清醒。
时下最广泛流传的一句话就是:天要灭中共,退党保平安。相信你们也明白:中共做尽坏事,必遭天谴,这个流氓政党最终将解体灭尽,天意难违。2004年《九评》一书传遍天下,引发2500多万人的退党大潮,已经给中国人指出了明路。尽早退出这个不仁、不义的邪党及相关组织,才会有新生。
父老乡亲们,尤其是炼油化工总厂的职工家属们,俗话说:人不亲,土亲。多年来,杨虹时常想念这里的同事、邻居和亲朋好友。希望你们对法轮大法多一点了解,对大法弟子多一点关心。人应该明明白白地活着,不应被蒙蔽、欺骗。这些年来中共啥时候对咱老百姓讲过真话?连“天安门自焚”都是假的,那是在演戏给人看。古人云:“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希望明白真相的人们拿出道德勇气,以各种方式帮助杨虹这样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制止这场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迫害。善待好人不会使您失去什么,只能给您及家人带来美好的未来。
有一句话叫“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在此我们衷心祝愿家乡父老乡亲及炼油化工总厂全体职工家属安居乐业,生活幸福!
葫芦岛市大法弟子
2007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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