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恶警拦住我打完手机后,不到三四分钟的时间,一群开着警车、便车、摩托车的便衣们就赶到了,马上将我围住。然后他们就拉开架式,各就其位的对我围攻。有的立刻拍照,有的追问材料的来源,有的催问家庭住址及姓名,有的驱赶着围观的群众,有的逼我打开书包,等等,当时的情景甚是纷乱、急迫。他们把书包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一份一份的摆在地上,过了数,拍了照。然后他们就把我强行搡進车里,拉到了派出所。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和纷乱紧张的形势,使我根本来不及专注的发正念和多想其它。努力使自己方寸不乱,不慌不怕。当时只能想到:我在救度世人,做好事,没有错,你怎么不了我。这是邪恶在挣扎,破坏众生得救同时达到迫害我的目地。我快速的否定着发生的一切,灭尽所有参与迫害的邪恶生命与因素,并求师父加持,就再也不容多想了。(这里要说明的是,在他们问及住址及姓名时做错了,竟未加思索的如实告诉了他们。当时的想法是,认为他们当中有认识我的,不说他们也知道,不说还显得自己有怕心和未做到“真”。其实作为大法弟子在任何艰难的情况下都应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无须管常人怎么看我,更何况是迫害我的恶警,不说也不等于不真,当时完全陷入人的思维,是观念在支配自己的言行。在邪恶面前还顾及自己的面子和情配合了邪恶。)
到派出所大约中午十二点。为了防止我跑掉,他们要我坐在最里面的屋角处。这里進進出出的得有二十人,个个显得扬扬得意的样子。这时有人开始用电话向上边联系汇报我的情况和材料的数目,种类和内容。有的围着我坐下,有些人拿起真相材料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自语:“退党两千万,真有那么多?”(从他们的神态上可以看出,他们对真相材料很感兴趣,有的人看了两三张。因为公安规定警察不能看大法资料,所以他们平时很少看到。)
他们从上边讨完指示后早已到吃午饭的时候了,便轮流去吃饭。当时屋子里出现了一阵寂静,我趁他们沉默之际,立刻抓紧时间想自己的“心事”——怎么办?这时,师父的诗句《别哀》浮现在我的脑海。对,一定要正念正行,一定按师父教导的去做,只有这样师父才能帮我。这时就觉的自己正念越来越强。对于师父在这方面的讲法、《明慧周刊》上刊登的同修正念破除邪恶的许多事例都不断的从脑海中涌现出来。想到同修被戴上手铐都能使其脱落闯出来,自己也一定能。对,一天也不能困在魔窟里。于是我请师父加持。
当然我深知是自己近来做的不符合法了,有了漏才被邪恶钻了空子。应该好好向内找,可眼下没有这个功夫和条件,于是对师父说:“弟子不管哪一方面没做好,执着未放,但我决不承认邪恶对我的这种迫害!我全盘否定它。待我出去后一定会好好向内找修掉它,请师父先允许我这样做,帮我闯出去。”我知道其实邪恶什么也不是,一切都是假相!一切微妙的改变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只要弟子正念足。
但我人的一面还是很沉重也很难过,因为这次遭不测来得太突然了,而且同修们都不知道,那天晚上还要集体配合,会不会因为我影响到整体?想到自己还向邪恶报了住址和姓名,更是担心,同修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受到牵连和损失。越想越着急,恨不得马上就飞出去!更恨自己平时没有达到法的要求,在安全上又疏忽大意了。
心怎么也平静不了。只要不给整体带来麻烦,哪怕自己吃多大苦受多大罪也心甘情愿。霎那间觉的真的没有了自己,根本不去想自己会如何如何,连其他杂念也没有了。想的就是整体如何别出问题。后来我努力平静一下心情,用法对照一下,认识到自己要承受一切的想法也不对,这同样是在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接受迫害。那些不必要的担心仍是人心,应该消除它不要它。师父让我们用正念看问题,面对一切事情都要正念对待。我就再次对师父说:“无论以什么形式我必须出去。”然后我盘算着时间。我想反正白天不方便,看来最好时间是天黑前后。
在闯出去之前,我下决心面对恶警的“审问”,只要与证实大法和救度众生无关,一个字都不说。要说就说迫害真相,尽量向我所能接触到的每一个警察讲真相,告诉他们各地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事例,当前退党大潮以及三退的重大意义。
过了一段时间,吃饭的人都回来了。他们开始审问我,我借机把我想讲的真相以及他们提出的对大法的疑问告诉了他们。他们一个个都象没话了似的不再做声。就看这帮人越待越散、越待越木,越来越多的人去了别的屋子,其中还有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正在这时進来一个企业老板似的人物找警察,说有问题要解决。矛盾双方有当事人,还有家属,警察就和他们到屋外门口去说事。除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警察外,屋里只剩下一些常人家属。我立刻意识到这就是师父安排的,就动了走的念头。可是怎么走呢?警察就在门口说事情,根本出不去,于是想,他们挪开门口多好啊!刚想完,不一会他们就挪开了门口一米多远,但是离门口仍然太近,还是不行。就又想:他们若再往右去去,挪到最边上去就好了。真是心想事成,刚想完,就听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在原地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再次离开座位,走向门口看个究竟,轻拨门帘一看,他们果然挪到最西边去了,而且没一个人脸朝向门口的。我意识到时机到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走,赶快走!我果断的挑开门帘,堂堂正正的迈着步子走了出去。我知道是师父在我身边保护着弟子!
通过这次闯关,感受很多。深深体会到师父为弟子修炼提高真是操尽了心。自己想都没有想到那么快就出去了,而且是在大白天,在恶警眼皮底下走脱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师徒恩》)。
闯出来了,应该高兴,可我的心情总是高兴不起来,一想到被邪恶钻了空子,总给师父添麻烦,让师父为我操心就很愧疚。尽管当时正念很强,但毕竟还有人心存在,如果不是师父慈悲呵护,不可能这么快就闯出来,而且是大白天。我必须从这件事中反思,接受教训,找到并弥补修炼中的不足。我用法衡量一下,觉的很多地方还没做到完全正念。第一,在警察打手机时就让他打不通,恶警刚一到身边就把他定住。记的有一篇文章中说一老年同修遭绑架时,她用正念使二十多个警察都没把她弄走。这就看出了修炼的差距。第二,向邪恶说出姓名和住址,更说明学法不深,正念不足。第三,总认为黑天不易发现才能走脱,完全被人的观念限制住了,事实上不是大白天就出来了吗?为什么不敢想马上就要出去呢?第四,面对被绑架到派出所这一现实状况,并没有用正念否定邪恶对我的无理审问,反而认为就得有这一关似的,心里想着怎么应付,这不是在接受邪恶的安排吗?虽心里也在发正念,但没达到谁也不配迫害我,不等你们问我就得出去这么强。
回忆这次出事前,自己的修炼状态很不好,比如学法犯困、觉比以前睡的多还是困,刚睡醒脑子也不清醒、发正念时刚一立掌就迷糊、五套功法经常炼不到位、讲真相懈怠、和同修发生争执,常被“指责和埋怨”,自己开始不平衡甚至抱怨别人。这次出事后,才让我吸取了深刻的教训,在此也想提醒同修们,一旦发现不正确状态,就赶快向内找,归正自己,千万不能麻木任其发展给邪恶留空子可钻。
出来后,我找到了很多不足,但只停留在找到了、明白了,甚至有时还表现出“大难”过后某种轻松的感觉,实际上就是欢喜心和没意识到的显示心。结果在五月中旬的一天,又因把真相资料直接递到一个便衣特务手里,出现险情。恶人一把抓住我的车大吼起来,他一边追问资料来源,一边逼我把资料撕掉,并跟他到派出所去。我没被表象带动,心生一念,你邪恶的一切安排都不会得逞。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很快脱身。后听现场摆摊的说,我走后,他气急败坏的追了半天也没追上,回来后还让给他盯着点,并把他的电话留下,等再见到我后给他打电话。那个商贩说,他们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管他那烂事。
这次虽然有惊无险,但我的心深深被触动了,向内找我又发现了很多不符合法的地方。如自以为是、安全意识淡薄、麻痹大意、证实自我等。
几年来我本着救人的出发点,认真做着讲真相救众生的事,而且是面对面的讲和发,虽然也碰到过多次“考验”,但最终都有惊无险的化解了。因此就产生了自以为是的心,放松了警惕、忽视了安全意识、满足于当前的宽松环境,可是邪恶一天没除尽,就会干坏事,我不但没严格要求自己反而放松和懈怠了,所以才被邪恶钻了空子。在和同修谈及这次闯出时,还发现了自己有证实自我的心和争斗心,明知是在师父的加持下取得的,但很大程度上流露出自己终于“战败”了邪恶的那种得意心态,一种与邪恶比高低论输赢的气头,以前还没有意识到这种对邪恶的承认和争斗心表现。当我意识到这些肮脏的心时,一直不敢看师父的法像,内心有种说不出的羞愧与难堪。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修掉一切不好的心,做一个合格的弟子。我发出这一愿望之后,还没落实到行为,师父就慈悲的鼓励和点化我,在那一周时间,四次梦见自己飞了起来,而且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动作自如美妙,特别是最后一次醒来多时,眼睛都睁开了,可神智仍然在梦境中飞翔,感觉根本不是梦,就是自己真的在飞,好半天才清醒过来,让人感觉那么真实。
不久又梦见一棵大大的樱桃树,大的简直和农家的大院那么大,长在院子的中央占满了整个院落,上面结满了累累果实,红的绿的大的小的,一串串,沉甸甸的压在树枝上。我站在树旁看着,心中甚是喜欢,挂满樱桃的枝子不时的被风吹拥到我的面前,使我产生了想要品尝果子的欲望,于是伸手去摘,但手刚一过去枝子就飘走了,手一拿回来它就又飘过来,就这样总也摘不到。我悟到,我们的修炼道路还没走完,没到摘果实享用的时候,仍然需要继续努力,但未来的美好已经伸手可及了。
过后又一次梦到自己端坐在比我们这地面不知高多少的另一层地面上,象天安门门洞上面一样的地方,当然比天安门高大的多,门洞下面是一个深远的垒着层层台阶的广大的地方,台阶上有很多象佛一样的人在走着,做着自己的事情,我威严的坐在上边静观着。我悟到,我们大法弟子的位置都很高,我们都是宇宙中的主和王,师父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一切,但我们得努力走到那。写出这些梦境,没有显示自己的意思,只想让同修们和我一起分享师父的慈悲和鼓励,共同勇猛精進,直至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