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骑自行车去的,可刚一進村就摔了一跤,我没多想,起身又走。刚到同修家门口,要下车子,又重重的摔了个跟头,心里很纳闷,不容多想,我推门進了同修的院。
冬天的下午时间过的很快,只觉的还没谈到想了解的事,天就将晚了,丁同修热情的帮我推车子送我,可是车子不走,仔细看原来是车前叉摔弯了。不修走不了了,马上修吧!
丁同修拿出了锤子,他妻子(同修)拿来一块铁头垫在车的中轴下。我一看这块铁头高度不够,但我没说话,认为丁同修一定能看出来会再垫高一点的,可丁拿起锤子就砸(也许是急于修好吧)。我明知道是白砸,可我始终没说话,结果是白费了事。
这时还是他妻子说了话,并拿来加高的铁垫。这样才把车前叉砸正了。抬起车一看还是不行,因为先前砸的几下不但没砸好,反而砸坏了脚蹬的轴承盖,于是又不得不再修!丁同修毫不犹豫的修好了。
告别同修往回家的路上赶,走到半路,那个脚蹬就掉了,看起来自己不修,是不行的。
这次修车的过程使我深有感触,为什么我摔了两个跤呢?可能是第一跤我没在意,认为是偶然的,摔第二次时心里才动了动,认为不该在同修家门口摔跤,但并没有仔细想的机会,这才演出了修车的过程。
按说我是个老钳工,对于修理应该是很内行的,但自己不动手,让别人给修,是想等别人修好了,自己来现成的。分析我来看同修的目地也是想借丁同修的修炼提高,使自己也提高一步,省的自己还得向内找,这样了解一下就行了。这是我的心不正摔的两个跤!在修车的过程中我明明知道不行会砸坏别处,但我不说,等着丁自己看出来。那么事情发生了,是怪丁做错了呢?还是怪我不说呢?其实在场的还有其他同修,是不是也早看出来了,就是没说呢?
联想到西村同修的被绑架,其实和这次修车很相似,丁同修固然有很多优点,但是由于大家对丁同修的崇拜,导致了丁过于自信,又由于其他人的过于依赖心理,即使看出同修有问题也不提出来。而等待他自己发现后,再去改。
事后了,大家应该好好找找自己,是不是与自己有关,是不是自己有漏,是不是你也看出了丁的不足?可又是什么心阻碍着,没有善意的提醒同修呢?我们没有把自己看成整体的一部份,就是整体的一个漏洞呀。
和修车的情况一样,如果站在丁的角度看,在关键的那一锤下去之前,去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后,再仔细看看准备的怎么样,那么我这不爱说话的人也可能会提出看法来。
以前丁在鼓励其他村的同修集体学法时,曾说过:大意是现在正法形势好了,我们这里的邪恶没有了,怕心是不必要了,再也不会出现象把我们抓到乡里去的那种事情了。这种话说出来,目地是鼓励同修集体学法,但安全问题不是嘴上说说就安全了,安全是和三件事做好密不可分的,怕心是在法中修去的。
还有一件事就是学法点的同修行动不便,同修们都去他家学法,可是因为干扰严重,而同修们都没有向内找,而是希望移动学法点,丁知道后没有用法来衡量一下应该怎么做,而是去征求意见,最终丁采取了少数服从多数的做法(这是常人的做法)。这下条件好多了,但移动后十来天,恶人就来了。在恶人面前,丁又表现出了常人英雄气概说:只带我一个人走吧,别带别人走了。(这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于是恶人把他一个人送到市里迫害,把其他人送到乡里迫害。这正好是邪恶狠狠打了丁同修一个耳光并说:你不是说再也不会象把我们抓到乡里的情况吗?叫你胡说!
通过这件事向内找,我发现我存在着严重的学人不学法的情况,而且还产生了依赖别人的心,又发展成了崇拜人的心。再有就是邪恶把同修之间间隔的太大了,使同修拉开了距离,跟不上师父的正法進程,不能从一思一念上用神念要求自己,每遇到问题时多是出人的念,同修们交流时也认识的不错,能说出迫害的原因,但真出现迫害时,就又回到常人的认识上去了。比如想这次被抓是因为坏人举报了;过不去病业关了是病太重或认为是不吃药耽误了;心性关过不去了是事太可气了;那是逼的。
还有一件做的不好的地方,就是同修们有一部份不知道怎样做才是不配合邪恶,因此在魔难中不知不觉配合了邪恶,但总是找了一些理由,如修炼人不执著钱财,而恶人却很需要钱财呀等等。
这篇文章写成后,我让丁同修看了看,丁表示理解,有关他讲的话大概没差。之后又提到了他很关心的一个问题,同修们在发正念时很多人立着的掌倒了,认为这事很严重。他认为这是正邪大战,如果掌没倒,就是胜利了,倒了,就是被邪恶打倒了。当看到二六三号周刊上一篇关于对正邪大战的看法后我明白了,原来我和丁都承认了旧势力,而且把它们抬的很高。把自己看的很低,同时看到了师父为了我们的整体提高所费的苦心。如果我们都能注意从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上认认真真的去修,邪恶就无空可钻了。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望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