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男二所共有十个大队,大约一千五百人左右。其中法轮功学员分别集中在七、八两个大队,每个队大约一百多人,总共二百多人。从劳教所非法关押的山东全省各地大法学员所占的比例来看,人数最多的一直是潍坊地区,其次是临沂地区,再次就是烟台地区,其它地区的就很少。从这一点上看各地区迫害的严重成度大致也应该是这个情况。
由于今年到期释放的人很多,而抓进来的大法学员越来越少,为了维持总人数的平衡,自今年阴历新年前后,大批的普通劳教人员(以下简称普教)开始陆续的被调到这两个队补充人数。从今年开始,恶人们迫害大法学员的嚣张气焰可以说是一落千丈,这一点从恶警们日常无精打采的表现上就可以非常明显的看出来,对于拒不“转化”的大法学员,个别的除了坐坐小凳子面壁之外,恶人再没有力量象以前那样对坚定的大法学员施以各种酷刑折磨了。表现上看目前迫害也只是在勉强维持了,但邪恶就是邪恶的,这是它们的本性,所以残暴对待大法学员的事情还时有发生。
一.对大法学员王兆华、王莹义等的迫害
到今年八月份,我离开劳教所之前,在八大队,一直坚定拒不“转化”的大法学员有潍坊大法学员王兆华、任怀强、烟台大法学员王莹义,还有一位七月份被绑架进来的临沂大法学员,因在我离开前他仍在被恶人们集中做思想“转化”迫害,所以没有机会了解其姓名。其中王兆华和任怀强一直被关在所谓的“严管班”,每天的洗漱、吃饭以及睡觉和解手等各种活动都受严格限制。
王莹义由于一来到劳教所时就是被人背着进来的,而且又绝食绝水近两个月,双下肢不能正常站立,一直长期卧床,所以没关严管班,恶人也一直奈何不了他。大约从七月中旬开始,王莹义从新开始绝食绝水抗议迫害,一周后很快发展到食水不能进,什么东西到胃里都吐出来,连喝一口水都吐。劳教所把他送到周村的部队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结果做胃镜时发现在胃部长了两个肿瘤,回到劳教所在八三医院,住了十七天院,据陪护的普教回来说,给他输了有八十多瓶子的水也不见好,灌食吐,自己吃还是吐。接回劳教所后,就这样又持续了半个月,看人要不行了,又送到八三医院,那时情况已经恶化到了不但进食进水的时候吐,而且黑天白日里不停地吐,最后都开始吐黄水,在医院只住了两天,劳教所怕出人命承担责任,不得不赶忙叫他家里来人把他接回家去了。
大法学员王兆华由于拒绝参加劳动,经常遭到严管他的几个普教毒打,因此看到他的时候经常是鼻青脸肿的。有一天由于王兆华拒绝上楼干活,几个普教连拖带拽企图把他拖到楼上的车间去强迫他干活,走到楼梯时,王兆华双手死死的抓住楼梯扶手,任凭他们用尽力气也弄不开拽不动了,就索性将他铐在楼梯扶手上,直到收工王兆华还被铐在那里。关于王兆华被疯狂毒打的细节,明慧网七月份的网页已经发表了一位“良心未泯者”的细述,其中有许多细节连我们这些和王兆华关押在一起的人都不知道,有一个最直接的原因,就是那里的恶徒包括那些管教在对大法学员进行肉体折磨的时候,一直都在想尽办法极力的掩盖着不让别人看到。所以许多时候,即使我们同住在一个楼层,在同一个环境里,在我们多数人还庆幸的感到“平安无事”、环境很“和谐”的时候,却不知道就在自己的隔壁房间里,丧失人性的迫害正在悄悄的发生。
另外,在八大队“转化”后又公开递交“严正声明”从新坚定修炼的大法学员有十来个人。今年四月份,威海大法学员刘江波在写了“严正声明”后,遭到了八大队最邪恶的头目郑万新及其他恶管教的毒打,并被吊铐了三天三夜。吊铐大法学员是恶警们的一贯做法。
今年元旦,八大队的恶人进行了一次突击搜查,结果在大法学员林作英(音)和刘国爱的床铺底下翻出了大法经文,两个人也同样遭到了吊铐。大冬天里,两个人站在窗里,双手却被冰冷的手铐高高吊在了窗外的铁护栏上,每次下楼到食堂去吃饭,在外面都可以看到三楼的窗外有两只手在瑟瑟的寒风中光光的冻着(许多时候学员们也只有在不经意间,看到有手伸在窗外时,才知道又有哪个同修被加重迫害了。)整天整夜的吊着,最后刘国爱的手都被冻坏了,戴了很长时间的手套。直到现在林作英还处在半严管的状态,走到哪里都有恶警队长专门派的普教们跟踪监视。
七月下旬,恶徒们再次突击搜查,在蓉城大法学员刘忠伟和泰安大法学员张兴河身上翻出了大法经文,其中大法学员刘忠伟在拒绝了恶人要其写检查的同时,又递上了自己的“严正声明”,大队长郑万新恼羞成怒,把他转到了六大队(新收队)迫害,并给他加了一个月的期,但刘忠伟一直正念正行,几天之后又被调回了八队,回来后一直被单独关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内,据说由犹大方夕德陪着做“转化”迫害。
在这期间,青岛大法学员范延启由于高呼“法轮大法好” 遭到了毒打。今年过年以来,范延启因为夜里起来炼功,多次被吊铐,第一次竟被吊了五天五夜,但范延启没有屈服。这次恶人为了阻止他喊口号,把他的嘴用胶布封上,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撕下来,但只要胶布一揭下来,范延启就喊“法轮大法好”,后来他也被转了出去,不知关押在何处。几天后才回来,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伤痕明显,面容憔悴,显然是遭到了残酷的折磨。
二.迫害大法学员的恶警
在八队,恶警队长们象唱戏一样的分别戴着不同的脸谱:大队长郑万新为人狠毒狡诈,长的也是一副凶相,满脸横肉,一年到头铁青着脸,而且眼带凶光,动起手来无所顾忌,那些不转化的大法学员几乎没有不被他打的。有一次大法学员王兆华在他的办公室里,被他用很粗很粗的绳子浑身抽打,王兆华的腿淤青了很长时间。
在去年,教导员是罗光荣,此人一双小眼睛诡计多端,整天都琢磨着怎么样整大法学员,和郑万新是一丘之貉。可能是因为他足够邪恶,从今年元旦开始,罗光荣被升了职,调到七大队任大队长,孙丰俊开始担任八大队的教导员。孙丰俊身材长的相对比较单薄,平时说话语气比较和气,人也显的很斯文,因此一些人心很重的大法学员就被这种假相骗住了,还觉的这个人很好,可是他迫害起大法学员来却从不手软,明里看不见他动手打大法学员,却在背地里指使那些普教去迫害大法学员,所以后来就连那些普教也背地里说他是“笑面虎”。用“狼狈为奸”来形容他与郑万新的关系应该说是最恰当不过了。
副大队长王宝华戴副眼镜,个头不高,是南方人,他的邪恶劲儿仅次于郑万新,他不仅动手打大法学员,也打那些普教,所以普教们都很怕他。
两个小队长张玉华和刘林都是专门负责学员的“转化”迫害的,所以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们两人中的一个象幽灵一样的在走廊上游荡、巡视。尤其是刘林,走路几乎无声,如果他发现哪个房间里两个不应该在一起说话的法轮功学员凑到了一起,他就会突然出现,抓他们的把柄进行迫害,通常是让学员长时间面壁。可能是因为长期专门做“转化”迫害的缘故,这两人满脑子都是邪恶的邪理歪说,供迫害大法学员用。张玉华经常给他手下的几个犹大出谋划策,针对不同的大法学员采用不同的邪恶手段对其进行“转化”迫害。他专门用佛教的那一套东西来“转化”大法学员,劳教所里也到处都充斥着那些和佛教有关的书,他们逼迫大法学员去看去学。
三.协助恶警迫害大法学员的帮凶
张玉华手下有几个所谓“转化”的比较彻底的犹大为其效力,为邪党卖命。其中最突出的有临沂的李学思,还有赵建勇和刘勇。李学思在邪党迫害大法前在公安部门工作,迫害开始后两次被劳教,每次都是三年,这次被劳教期间,可以说是彻底做了迫害大法学员的工具,有一次他见王兆华拒不“转化”,无计可施气急败坏之下动手打了王兆华,致使王兆华胸部疼痛、咳嗽了很长时间。
由于长时间死心塌地不遗余力的替邪党迫害大法学员,李学思在后期遭了恶报,长时间咳嗽不止,吃药也不顶用,弄的身上尽是病,还经常贴膏药。不仅大法学员们知道他,一些还有点儿良知的普教也背后骂他不是好东西,就连和他同样作帮教的一些犹大们竟也对其嗤之以鼻。今年六月份,李学思到期释放,一些善良的大法学员还是希望着他出去后能有机会及时清醒,能再从新走回到正法修炼中来。在李学思前后几乎是同期释放的帮教还有沈志军、赵尔福和于振河,他们都是三年期,在劳教期间都曾积极的做恶警的帮凶,参与“转化”迫害大法学员。目前在八大队作邪恶帮教比较突出的还有方夕德、马献林和宋宝刚等,他们不同于李学思的是,打着大法学员的旗号,向学员灌输他们那套邪悟的所谓“理”,迷惑了许多学法不深的人,这些学员被“转化”了还觉的自己悟到了更高的“理”,因此而主动的邪悟,心甘情愿的“转化”。
恶警最怕大法学员间的沟通交流,害怕的成度从下面一个现象上就能够看出来。由于七、八两个大队都关押大法学员,为了避免两个大队的大法学员接触,甚至在吃饭的时候都不让看见。劳教所共有十个大队,由于人多,食堂小,每次吃饭时,第一个吃饭的队与最后一个吃饭的队在时间上几乎要相差一小时,所以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是这周七队第一个吃饭,那么八队就必须最后一个吃;下周是八队第一个吃,那么七队就要最后一个吃,连在远处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对七队的具体情况了解不多。目前七队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有一百人左右,不转化的大法学员有将近二十人,而且七队绝食反迫害的大法学员一直持续不断。临沂郯城县的大法学员魏德怀因拒不“转化”,被强迫面壁两个月,管教又以其饭量大、太能吃为借口克扣他的伙食,使魏德怀经常饿肚子,于是魏德怀开始绝食绝水,前后共持续了七十多天,七月份在医院检查患上了心肌缺血,住了十几天的院,被劳教所索要了五千元钱后,才让其家人将他接走。
很长时间以来,劳教所里就一直哄哄着要搬所,但一直也没动窝儿,今年炒的更甚,队长们都说十月一日前后要搬,有时候看他们各个都人心惶惶、六神无主的样子,觉的大概这就是这个“黑窝”解体前的一种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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