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凤珍,九八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原有的肺结核、淋巴结核、冠心病、脑血管硬化、腰肌劳损、左侧输卵管化脓、神经官能症、两腿不能正常走路、亏心亏血等病症,学法半个月后,所有病痛一扫而光,身体神奇般康复,心胸开阔了,说话和气了,对人宽容了,身体一身轻,我逢人就讲大法好!然而,就在我得法不到八个月的时候,邪党对大法的迫害就开始了。
第一次被绑架:遭非法关押四天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一开始,我就被当地邪党恶徒绑架到建昌营镇大院关了四天。在被关押期间,我把我的亲身感受说给那些逼迫我放弃大法修炼的人听,他们真的听了,也同情,还有人当我面说:“大法真那么好,等以后消停了,我也看看大法书。”恶徒最后威胁我说:“别比手划脚做动作,回家自己修心”,就把我放了。但镇里人威胁家人施压于我,使我不得安宁,身心受到摧残。但我一颗跟随师父、坚修大法的心反倒更坚定了。我看到一个人越变好、变善,当今的社会就越容不下你,这里真坏透了。好好修,离开这,好人有好归宿是天理。
第二次被绑架:写两封劝善信被关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八月,迁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科员哈福龙把我绑架到迁安市看守所,原因是我写了两封信给建昌营镇政法委书记全志宝,信中写了不叫大法弟子做真善忍的好人是干蠢事,是对社会的安定、家庭和谐、人民身体健康都犯了大罪,学大法的人都是好人,安分守己,比你们这些当官的可好多了。就因为写了四页纸的大实话,我被非法拘留,关进看守所。我在那看到被关押数月的同修白雪霜,她被看守所副所长惠志江用皮带打的身上紫黑色;还有高建华、王韦月,她们被戴上死囚犯的大脚镣,恶警逼她们上下爬楼梯,逼她们在操场上跑,戴着十多斤的大铁镣哪能跑的起来呢,不跑就用皮带抽打,她们的两脚腕子被磨破,淌着血水,可是迁安看守所的恶警惠志江、雷显生一边打一边笑,人性全无。
我进看守所第二天,我们四个同修开始绝食抗议,坚持八天,她们三个又都有伤,一看太虚弱,就把我们四人都放了。可是迁安邪恶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又迫害我,逼不了我们修炼人就逼着家人写不炼了的保证,同时政保科科长彭明辉还逼家人拿三千元钱做保证金。
第三次被绑架:被迫害致奄奄一息
二零零零年九月末,我回家才两个多月,就又一次被迁安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等绑架,理由是我想去北京上访了,可是我根本没出迁安市,就又判了我十五天拘留,我不签字,绝食绝水抗议,结果八天无条件释放,但是我也奄奄一息了。
第四次被绑架:被害的鼻嘴喷血沫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我身体还没复原,又被建昌营镇镇长金士强与建昌营镇派出所恶警赵某某押送到迁安市城南刘季庄洗脑班。当时洗脑班由迁安市委负责人、恶党徒张来儒主抓,邪恶之徒:李福永(市委组织部)、宁学军、王永进(市委宣传部)、杨秀丽(市委宣传部)、张某(市司法局)、兰田(市体委)、刘部长、杨玉林(原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大约三、四十人看着二十左右大法学员,每天吃五两粮食,基本半饱也吃不上,强迫跑步,强迫听共产邪党造谣、栽赃的宣传片子;不配合他们的学员就被罚站,各种姿势的体罚,打骂是家常便饭,绝食抗议恶人们就野蛮灌食。
我就被恶人们灌了四、五次,牙被撬掉一颗,插管时就插进了气管,我被恶人们害得鼻嘴往外呛血沫子,恶徒杨玉林却说明天还灌,医生说一个星期内都不行,已经有内伤了,说完就走了。后来我对这帮邪恶之徒说:还有什么招都拿出来,恶人们也无可奈何,也不叫我们跑步了,也不叫我们看造谣的光盘了,我开始吃饭了(实际应该绝食抗议直到放出我们为止,当时就没悟到)。结果三天后我就被送到迁安市看守所。
在迁安市看守所遭非人折磨
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我和其他几位同修坚持背法炼功,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恶警给我们四个女同修戴上十七、八斤重的大镣子。其中就有一个同修后来被判了两年劳教,在开平劳教所被电击、毒打,导致脑出血,最后死亡的裴翠荣,她也只是在天安门前喊“法轮大法好”才被劳教的。大约有两个月左右时间吧,我们炼功的几个同修几乎黑夜、白天的被吊铐在铁门或铁窗上。一个晚上一个同修有尿,恶警张山就是不给解手铐,差点没把膀胱憋坏,因为手瘦小,慢慢退出手铐,用一个塑料盆接着也尿不下来,膀胱都不会收缩了。我们说别紧张,慢慢的一滴滴才尿下来,一泡尿足足用了半个来小时。看守警察白天向看守所其他人反映此事,也没作任何解释。由于吊铐时间长,我和王韦月都昏死过去。我苏醒过来时,一只手被手铐勒一个大血泡,另一只手被手铐勒破,身体抽搐、呕吐,天旋地转。但是我们对大法坚如磐石,没有痛苦表情,大度、坚毅、顽强,在那时刻大法的强大威力在我们身上充份体现出。当即恶警张山脱口而出:比江姐还江姐、比刘胡兰还刘胡兰,真有佛道神的话还真能修成。我说不了话,但我心里说:江姐、刘胡兰怎能与我们大法弟子相比呢!能不能走向合格的佛道神师父说了算。我定定神、慢慢站起来,昂首挺胸自己走回牢房。恶警们眼都直了,从他们的表情中,我看到他们的心在说:大法弟子真厉害。
在看守所八、九个月的关押迫害中,同修们慢慢悟到: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我们不履行犯人的义务和规矩。排队打饭时为了不影响犯人就站在犯人后面,不报号就不给我们饭吃。两天后恶警张山点名问我为什么不报号,我坚定、祥和的说:我们不是犯人。无奈给我们打了饭。因为我们同修之间有会背经文的、有会背《洪吟》的,为了多背师父的法,我们把各自背下来的法写在卫生纸上(看守所的信纸不卖给大法弟子),互相多背法,为了不被恶警们搜走我们的经文,奋力保护,同修们手被鞋底打的黑紫色,衣服被扯坏。特别是副所长惠志江、恶看守雷显生用皮带、鞋底毒打我们,把我的头发揪去一片,头和脸都打的肿起来,都变模样了。有一次搜身恶徒惠志江毒打我时,同屋的女犯都吓的哭了,可想而知是下了多残暴的毒手。就这样我们也坚持炼功,大声背经文,背的看守所内鸦雀无声,只有背法声,再次感到大法威力在人间再现。有的犯人都会背《洪吟》了。
恶警雷显生邪恶至极,手拿一根皮带,随时抽打弟子,最多一次他就打过我二十多个嘴巴,打的鼻子、嘴往出淌血。恶警张玉林(现今已退休,得股骨头坏死,儿子出车祸腰被压折),在二零零一年前后也是出了名的恶棍,打骂、吊铐学员他也是极其卖力的,一点善心没有,所以退休后就遭报应了。副所长惠志江现状听知情者说:他自毒打我之后,突然心脏病发作,现在连大声说话都不能,五脏都有病,非常痛苦。
我记得在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那天,由于一个同修看经文时不小心被恶警雷显生发现,十月七日以惠志江为首十多个看守,把我们全监号的人都圈进浴室,扒光衣服搜查。当时我身上带一小本大法书,为了保住大法书我拒绝搜身。结果找来七、八个人把我的衣服扯坏,抢走大法书,我跟随着往回要书,被惠志江拉进值班室,关上门,用皮带毒打我的头部,直到打不动了才住手,把我的头和脸打的老大老大的。我还是向其要书。打我累的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喊:把她拖出去!大法书没要回来,我和几个同修当天就绝食要书。
十月八日,惠志江又把我提到审讯室,逼问我书的来源,我不配合他,他就气急败坏的拿来皮带,因为我的头、脸还肿着,他就打我臀部、腿。我疼痛难忍,这时想起师父的话恶人行恶时,要直视恶人,行恶不停、正念不止。当他的眼光和我眼神碰到一起的一瞬间,他却显得孤独无望,高举的皮带一下比一下无力,而且他开始气喘吁吁脸色铁青,最后什么也不说了,有气无力的走出审讯室。这时我才看到在审讯室桌旁坐着的另外几名看守警察头全都低下去了。停了一会,看守代军华向我说:遭这么大罪,吃这么大苦,图的是什么?我就把师父写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第一段背给他们听,我背完后,他们说:“送回去吧!什么也问不出来的。”当我走进号里时,同修问我:“对你怎么样了?”我只是一笑。
十月九日,号子里的电视正播放武汉大法弟子彭敏和他的母亲,实际是遭迫害致死,却说是撞铁门自残不治而死。同屋的女犯问我这不是自杀吗?当时我真有点激动,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大伙一看,有的人立刻捂上脸看不下去了。整个臀部、两条腿全是青色。有人说:受了这么重的伤,进门还笑的出来。我说:“这一下你们该知道彭敏是怎么死的了吧?”我心里明白,我有师父呵护,我永远是乐观的。
十月十三日,恶警又对我野蛮灌食,结果是灌进去就喷出来了。十月十四日我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所里医生说生命垂危,通知公安局找到我家,接我丈夫到看守所,丈夫见状不干了,对彭明辉等人提出要求:“你们把人害成这样已经四次了,快死了给人送回家,好点又抓回来,这次好好说道说道,以后爱怎么炼怎么炼,永远不抓她,我就同意你们把她送回去。”公安恶警点头同意,才给我送回家。
第五次被绑架:遭恶警毒打、电刑、灌不明药物食
回家后我身体一直不太好,头昏昏的。可是在二零零三年迁安国保大队(原政保科)背信自己的允诺于二零零三年阴历四月十五日,又把我从我弟弟家抓走,说我跟别的学员有来往,硬逼着我说,我不知道的事和我不想说的。彭明辉等人用电棍电了我两个下午,大脖筋、脖锥、脖子周围、脖子下面、手指、脚趾、肘关节、膝关节全都电。当时我只觉的头昏目眩,全身抖颤,心脏偷停,恶警甫永来一把揪住快倒下的我,彭明辉继续电我,直到没电了为止。彭明辉等恶警将我送到洗脑班折磨。洗脑班全班人马都换了,只有最恶毒之人杨玉林还在。恶头目为了达到其目地,杨玉林带三个人轮番毒打我,鼻子、嘴鲜血直流,把我打躺在地,揪着头发再打,血流一地,头发揪掉一撮撮的,直打到三个人再也打不动才停手。这三个恶人打我时他们的脸都变形了,我也被打得血肉模糊。
几天残酷的折磨,我身体状况很不好,由于被抓当天我就对原公安局局长艾文庆及彭明辉郑重宣布以绝食、绝水为请愿条件,要求恶人们无条件释放我。我的头胀胀的,一阵阵失去知觉,十多天后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洗脑班这一期邪恶之徒更是肆无忌惮的残害大法学员,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对我野蛮灌食六次。灌食物时两个大男人都坐在我的两条腿上,我听到有人说:“你俩这么坐,把她腿坐折了,你俩负责。”两个人各攥一只手,一个人揪头发,又一个人按胸部,加上迁安市老干部局的女大夫老张与一名女助手,共八个人对付我一个弱老太太(现今已六十岁)。每次灌食时恶人们八个人也是一身汗,插管有时就用半个多小时,可想而知我得承受多大的魔难。每次灌半盆,肚子灌的鼓鼓的。彭明辉在一旁都说杨玉林:灌的过多,死了你们负责任。可刚灌完就吐出来。最后一次灌食时,还没等拔灌食管,灌下去的东西全喷了出来,吓的他们都跑开了。这个张大夫给我输液我不配合她,她往输液瓶子里放不明药物,我立刻求师父帮忙。
杨玉林、彭明辉等恶人又谋划把我送开平劳教所,因为有师父有大法保护,也没达到恶人们的目地,劳教所不收,又把我这个半死半活的人拉了回来。
至今我还不能生活完全自理
回来我记不起几天后,血压突然升高、心脏衰竭、两眼失明、两耳失聪,这时张大夫着急了,紧急商量怕出人命,这才又把我送回家,正是农历五月十四,整整二十九天。回家三个月没会下炕,四十七天没解过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东西,勉强进点食,就恶心、吐,直到现在走路还头重脚轻、身体打晃,视力减退恢复不到从前那样,远一点就看不清,大小便失禁,还是恶心、吐,头经常没有知觉,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靠丈夫帮助。
二零零三年四至五月间,我因被恶警强烈揪打、电棍电,头发几乎掉光了,后来又长出来了,但那些残发还保存着,灌食时别掉的两颗牙已丢掉了。有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至八日我被恶人惠志江毒打后,于十月二十六日照下几张照片为证据。
刚到家时我不会坐着,感觉尾骨如同裂开似的剧痛,叫家人把我送迁安人民医院做个鉴定,家里人胆小不敢,我自己又不能动弹,像也不敢照,怕我好点后给别人,怕招来麻烦。在被打的二十天后,我一再请求家人,才照了这几张,照时伤势好的快差不多了,都不疼了,还那样子呢,可惜没有留下当时真正的惨状。
以上是我个人被迫害的一些情况。在这里正告那些为江氏集团卖命的邪恶之徒:你们的所做所为神和人都看在眼里了,如不立即停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并挽回对大法的犯罪,神开始清算时你的所做就是你的加倍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