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劳教所就要背“五要”、“十不准”,不背就遭毒打。最主要的两条是必须认罪、认错和拥护共产党的领导,即使你认为自己被迫害或有冤情,也得背,也得承认有罪。劳教所管教常说一句话:“你没罪你进到这里来?”用他们的理说就是共产党认为你有罪你就有罪,共产党就是要强制你拥护它,并美其名曰“思想改造”。
共产邪党的“思想改造”的实质就是抹杀人性,把人驯服成共产邪党的工具。劳教所里恶棍流氓越没人性越是邪党的好帮手。党要他打谁,他就打谁,党让他作恶,他决不从善。在共产邪党的教育下,他们已无道德可言,在党的教唆下,他们的任务就是把有道德的人改造为无道德的人,流氓恶棍更好。为此,他们采用的手段五花八门,邪恶至极:毒打、电棍电、严管、关小号坐板、死人床、长期手铐抻,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等。
我在抗议非法迫害期间,曾经遭受数种迫害,在绝食抗议期间,被送严管和其他人员隔离,由两个犯人看着,其中一恶犯叫马廷林,另一个叫“张立新”。我被铐在床上,不许上厕所,把尿尿在盆里由管犯倒掉。看护的犯人被授以“任意处理”权。我遭到马廷林毒打。张立新打人次数最多,曾不知多少次狠劲按我的鼻子使我泪流满面,拿鞋底子打我耳光,拿打火机烧我的脚跟,说这样走路剧痛不留痕迹,我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捂我嘴。恶大队长用电棍电我,直到把肉烧出两个小坑,恶警张泰也拿电棍电我。教育处教导员高克直击我面部,打的我鼻子哗哗流血。我的胳膊、腿被绑在床的四角,四肢被手铐和绳子铐、绑的很紧,胸部再绑上一道绳子,人根本动弹不得。有一次恶犯把床翻个,我面朝下被吊在床上,他们还不断的敲打我的腿部。他们很有经验的说:这种打法不猛烈,腿不会折,却能使肌肉和骨头分离,会让人很痛。
数日后,我感到我腿上的肌肉是一缕缕的,似乎和我已经不是一体了。我的腿严重充血,肿胀,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痛得不自觉往起蹦。这时恶犯就说要给我“治腿”:他们把我的裤子扒掉,用很热的毛巾热敷,疼痛钻心。我的腿长期被绑在床上,不断的被殴打,后来已经完全不能下蹲。他们怕我被打残废而影响劳教所“声誉”,恶犯们在地上拖着我走。有一次,他们把我翻过身来,双手铐在床上,两名恶犯用膝盖压住我的大腿,用力来回掰小腿,他们把我双腿按到臀部,按下来掰回去,那一刻我疼痛至极,满头大汗,我感到腿上的肌肉又被从新撕拉开,腿上的肉又变成一缕一缕的了。恶犯们硬说我是热的出汗,而不是痛的。
一天,教导员高克找我谈话说,只要我不再修炼法轮功并写“五书”,就解除严管,并减刑,去当双管(管理犯人)。他说的条件在我看来简直可笑。我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的法理提高自己,提升道德境界,如果屈从迫害,与你们这些恶警同流合污,我还修炼什么?强制不准我修“真善忍”,抹杀我人性善良的本性,还要成为他们的迫害工具,这岂不太邪恶了,太叫人厌恶了,我没有犯任何罪,犯罪的是你们,这帮流氓打手,真是地道的土匪强盗。
“转化”不成,恶警们便把我分到七大队,进行奴工劳动迫害。
有位学员叫孙志刚,在第一次送饮马河劳教所时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第二次,尽管严管队看到他失常,还要严管他。他坐在下铺,双手铐在床铺上,一天只许上三次厕所,除吃饭时间外,全天都坐板,双手都被吊铐,睡觉时双手铐在床头,一顿只给吃两小条发糕,两勺菜。长期短时间睡眠,吃不饱饭,长期吊铐使他精神失常。不给治病,而是继续迫害使他完全变疯,才算达到他们的目的。因为这样他不会再修炼了,还可以说他是练大法练出精神病的。他们不让他上厕所大小便,要不就拉尿在床上。
另一大法弟子范德修在小号里双手被锁在地窗上,最后两个月脚趾被冻掉。无耻的鼓吹自己“文明管理”、“不打人不骂人”的劳教所就是这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邪恶的文明就是伪善、欺骗。2003年新盖了监舍楼,铺上了绿草地,草地旁有健身器材,还有很多监室内也有了健身器材。乍一看,窗明几净,很难想象这里会与迫害挂钩。可是在牌楼这里加班焊了十来个大铁笼子与其它地方隔开。除了被关进去的犯人和管教外没人能进去。他们把犯罪地点藏的越来越隐蔽,以蒙骗世人,逃避外界特别是国际舆论的谴责。
劳教所组织在押人员演出文艺节目,节目非常丰富,载歌载舞,还上了吉林新闻联播,可私下里他们不许大法弟子说话,无论出工、干活、睡觉、上厕所都有专人监控你的一举一动。有人来参观食堂时,餐桌上摆着肉、菜等进行录相,参观者一走,马上换上难吃的粗面发糕和没有油的菜汤。劳教所搞所谓“在押人员技术培训课”多次,有农艺、厨师、农机等,学习人员还得交学费,劳教所给予一定的减刑奖励,为此,劳教所搞了一次隆重的开课仪式,还请两个报社记者作报道。可会一散,记者一走,在押人员把钱一交,减了一点刑,所谓技术科就名存实亡了。根本就不教,说白了就是收钱卖减刑。可是这种交易,却被劳教所美化成“关心在押人员生活发展需要”,能够学有一技之长为将来到社会上去谋生做准备。
一次,外面的医务人员来了,说要给在押人员“检查身体”,当时大家都感觉到又在造假了。平时劳教所逼迫大家超负荷劳动或酷刑迫害,哪里有什么关心人的身体健康。怎么突然要抽血化验哪?有点怪怪的。且称合格的站一边,不合格的站另一边,合格的就要被送到叫“青龙山”的地方。这真令人不可思议。当苏家屯秘密集中营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罪恶被曝光后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在找合适的供体!这简直就是人间魔窟。劳教所的绝对封闭使我们这些受迫害者根本无法看清他们的真实情况。致使有的人还误以为那是“人性化管理”,“感化教育”、“春风化雨”等。
03年劳教所开始播污蔑大法的一部电视剧《生命无罪》里面有管教给法轮功学员买生日蛋糕等无耻谎言。一些普犯说;“纯属瞎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恶党惯用的造假欺骗手段,有的普犯多次被劳教,他们完全知道管教的嘴脸,那管教自己更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们还要强迫在押人员看,他们指鹿为马,目的即要掩饰暴力。
此电视剧在播放期间,本人抵制迫害揭露谎言,被送严管,也就在那时看到了上面说的孙志刚被迫害的一幕。
2002年松原市大法弟子孙世忠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活活打死。为了封锁消息,劳教所在20多天内禁止一切人接见。但消息还封闭不住。检察院无奈才逮捕了几名打孙世忠的犯人和当时值班的恶警卢长泰,大队长、指导员高克也降职为小队长。那些打手们其实是为了恶党买卖命,邪党抓这些打人凶手,给打人恶警他们或降官职,是怕这件事影响它的名声不得已而为之。邪恶从来都是只为自己。
狱医、恶警王院长迫害大法弟子极其邪恶,多人被其打掉了牙,拿很粗的胶皮管子从大法弟子的鼻子里插进去,拽出来,反复这样,拽出来的胶皮管子还带着血。他相貌丑陋,钩鼻子,人送外号“鹰钩鼻子”。普犯找他看病得买烟送礼。普犯没病也能开出假条来,不必出工。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心脏偷停,有生命危险,此王恶院长到监舍看到该大法弟子时,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要想从这里出去,叫你家人给我送一万块钱来,要不就死里头,别想活着出去。他走后,明白真相的普犯都为此作证,把他所说的话记录成文字,签字画押。这份材料转到家属手中,家属又拿到司法局上告。结果劳教所长郭俊鹏把恶狱医臭骂一顿,把他调离,换另一狱医当院长。当这位大法弟子被保外就医释放后,劳教所又把恶王院长调回来官复原职。
德惠一大法弟子被保外就医送出劳教所时,狱医说他最多能活三天,说白了等于劳教所送出去一个活死人。中共恶党的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邪恶至极。松原的杨立冬就是这样被迫害死的。
在2003年,有一天饮马河劳教所用大卡车运来一批用木箱包装的仪器,停在地下室前让出工的在押人员抬下来,都很重,抬到地下室门口就不让抬了,不让外人知道地下室里的情况,也不知抬的是什么机器,挺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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