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川省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我先在看守所被整整非法关押了一年。一年后又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了三年。
劳改队与劳教所一样都是邪恶势力盘踞的巢穴,从监狱到各个监区到各个监室层层落实,监狱长、监区长牵头一直到下面的主管警察,押室分组包干警察,再到刑事犯层面的押室长、监护人员、互监组组长、互监组成员,还有一到两名包押人员,层层落实到人头,一有“苗头”就层层追究实施迫害。另一个链条是被所谓“转化”的人,他们利用邪悟谎言去蒙蔽同修,恶警称他们是帮教。
迫害的方式方法多样。首先是“转化”真修弟子。一、断章取义。由帮教牵头,整天围绕在真修弟子旁,作出一副伪善的样子,灌输它们的邪悟歪理。还拿师父的法来逐段断章取义。二、钻善的空子。大法弟子刚一進监狱,恶警就安排两个包押人员全天二十四小时轮班监控,吃喝拉撒睡都一起。然后安排所谓帮教人员至少二名,共同“帮教”真修弟子。这些帮教人员叫你多为别人着想,为包押人员着想,晚上包押人员为你守夜多苦多累呀;再有你不“转化”,你炼功你押室那么多人都受你牵连,被扣分,你善心哪里去了等等。天天这样折腾。三、威逼欺压强行“转化”。几个月都“转化”不下来,恶警就来硬的。派刑事犯在暗地里打大法弟子,揪头发、掐、吊、铐等等。但由于正法進程的推進与大法弟子正念的作用,监狱不敢象二零零三年前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对大法弟子实施酷刑拷打。(写到这我悟到是另外空间邪恶已经很少了,不足以拷打大法弟子了。)四、金钱诱惑。邪党为了“转化”大法弟子,不惜重金收买恶人。如各监区“分”到一个法轮功学员,每月能拨给生活费五百元,每“转化”一个就拨给该监区一万元。“转化”得多就多拿奖章奖金、记分升级,对帮教、刑事犯就可记分记功减刑。五、钻空子。没“转化”之前什么权利都剥夺干净,看你动不动心。不准接见、不准收发信、不准上超市购物、不准打电话、不准与其他人接触、不记分、不记功、戴红牌子等等。
其次是巩固所谓的“转化”成果。“转化”之后,就被监狱邪恶头子关進一个洗脑班,读诬蔑法轮功的书籍、电视、录象等等,然后谈心得体会,写成书面材料,作为减刑的依据。揭批越狠越给好处,否则就是围攻打击的对像。在那洗脑班,到处听到的就是邪悟歪理。我真为这些生命惋惜啊!我想:若没有这个洗脑班也许被蒙蔽的“转化”者还不至于邪悟那么深。为進一步了解该监狱迫害法轮功状况,我在回家前几个月深入这个虎穴──洗脑班,我就经常发正念解体它。希望同修都发正念:彻底解体四川省女子监狱内迫害法轮功的巩固点。因为里面还有一百多名被蒙蔽“转化”的昔日同修呀,还有两千多没被救度的生命(刑事犯和管教人员)。
再有就是对真修弟子的肉体迫害。一部份真修弟子進监狱后一直不“转化”。还有一部份就是写了“转化”后又悟回来了,从新走上修炼正道的,邪恶称这部份人是反弹的。这两部份人是监狱这个特殊环境中的脊梁吧。她们的一言一行影响着周围的人,救度着身边的生命。这部份多是全天被奴役,一切权利被剥夺干净,没有任何自由可言。动不动就受训、挨骂或者被警告、记过、禁闭、加刑。
我由于没学好法,一时认同了邪悟者说的,给自己修炼设下了障碍和留下了污点。其实师尊要求我们要将不好的去掉修掉,而不是“转化”掉。我写了所谓的三书后不久悟到自己做错了,就立即声明所谓“转化”作废,交给监狱各部门,并详细写出了作废原因。邪恶被震慑了。后来我又把本监区三名“转化”后到洗脑班的同修拉回来,不参加所谓的“学习”,拒戴标有罪名的牌子,由声明作废到三退。
邪恶势力又加重迫害。对我们实行严管,记过、禁闭、全天超负荷劳动、画地为牢晒太阳、面壁、不打报告就不准上厕所等等。这些冲着我们本人来的难还不算什么,想着师尊念着法就挺过来了。最邪恶的还是株连的迫害。将我们每个人分编到长刑犯中,组成不同的互监组。我们一扣分,她们就都被牵连扣分,扣她们的分就是扣她们的命呀。她们拼命的挣分就是想早日减刑回家。身为大法弟子,不能让邪恶肆无忌惮的迫害,我们边发正念边找有关的警官,停止扣她们的分,停止迫害她们,目地还是要让这些警官和刑事犯明白真相,启发她们的善念。由于正念的作用,她们不但没扣分,还了解了大法真相,真正的救度了这些生命。但是也有个别极不好的,那也许是自己做的不够好的原因吧。
监狱一方面利用人中败类迫害大法弟子,另外一方面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也直接迫害真修弟子。开着天目修的同修经常看到奇形怪状的黑色生命或邪恶的黑影生命成群结队的干扰大法弟子,随时在眼前晃来晃去。我与德阳来的一同修都是如此被这些奇形的邪恶生命干扰,睁眼闭眼都能见到这帮邪恶灵体。这些邪恶的东西干扰我很长时间,到现在还在作恶,我把这些写出来就是要解体它销毁它,灭尽!还有一位刘姓同修,六十多岁了,凭着对大法的信,对师尊的信,一九九九年得法后到现在有很长时间在监狱,前后关过三次了。她不配合邪恶,邪恶拿她没办法。另外空间的邪恶就往她身上洒它们的东西,使她经常身上长疮,圆形的,一团一团的,整个腰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颗颗,奇痒无比,一批好了隔不了几日又长满了。那些警官、犯人打着善的幌子,将她捆绑着送医院,捆绑着给她抹药打针。那时我双脚小腿也经常长一些东西,奇痒,正念清除,一段时间又来了。
二、佛恩浩荡
在监狱内前后关押了众多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邪恶的残酷迫害中救度着众多的生命。真修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处处为别人着想感化着监狱那特殊环境下的刑事犯罪人员,在佛恩浩荡下谱写着她们的未来。
前年中秋将至,又一同修被迫害,送到我们监区,她一来就一点不配合邪恶,不穿囚衣,邪恶将她衣服扒光只剩内衣,在细雨纷飞的院坝里罚站,两个包押一人拉一只手。这位同修不停的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要求无条件释放。一直绝食八个月,恶人硬拉上医院给她鼻饲,注射输液等。一个白白胖胖的人被她们折腾得只剩下把骨头,最后又被背回了监区。这位同修住的监室外有一面墙白生生的,她一来后那面墙上明显的出现了三个道人的形像,中间一个大的,发髻盘得高高的,左右两边有两个小道人,也是挽着发的,清晰可见。里面的人见了就奔走相告,连狱警见了也觉得神。这位同修回监区后没有一个恶人敢动她,她的正念正行震慑了监狱的恶人,同时也清除了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和因素。这副活生生的神奇画面使众多的人進一步了解了大法真相,相当一部份从此走上了修炼之路。
师尊传法只见人心,只要一个生命的心一动,想学大法,师父就已经在身边管她了。这方面的例子太多太多了,我就举一个例子。
有一个长刑犯,多年来一直多病缠身,也许是与大法有不解之缘吧,经常有大法弟子在她身边。大法弟子的所作所为,言行举止她佩服得很,经常暗地里保护大法弟子。原来她因血压太高头晕目眩的老毛病也去掉了,她说:“这些都是师父给我祛病健身,现在我量血压收缩压有两百多接近三百(这些都是假相),可是我头一点不晕,有法轮功师父管我,太好了!”还有很多刑事犯明白了真相,知道了江流氓集团别有用心的迫害法轮功,罪恶滔天。真修大法弟子也经常给她们讲一些大法师父讲的法理,启发她们的善心善念。师父也经常点化她们,有的梦中接到了一封金光闪闪的“信”,旁边还有两个大字“刘修”(我悟到是大淘汰后留下来修炼大法);有的梦中有人送红条幅或红气球等给她们,上面有三个字或一行字,都是金色的;还有的看到大法弟子送给她们的物品上有“苦其心志”等字样。我知道这里很大部份有缘人都是今后得法的人,为今后得法奠定坚实的基础。
三、正念正行
我在看守所被邪恶整整关押了一年。恶警在抓我时将我牙齿打松,差点打掉,送進看守所时简直被打得只剩两眼珠是好的,血肉模糊,右肋下被大头皮鞋踢的直不起腰,一直持续了三个多月才直起了腰,才能睡觉翻身。一起被抓的男同修被成都“六一零”恶人把肋骨打断,一个月才下得了床。双流“六一零”恶人又将我头部蒙住,绑架我到新都“法制教育”基地(新都洗脑班)去提讯我。四个人抬我上楼,一个人为我提蹬掉的鞋,我不停的呼喊“大法好,真善忍好!”四个人抬不动我(我只有九十几斤),停了好几次才勉强把我抬上了楼。将我关在一个小间里铐在椅子上,审问不出什么就又用亲情来动我,叫我接亲人的电话,我不接。我想回家后揭露邪恶,想知道所处环境是什么地方,我要求上厕所。最后将我送入一个男厕,当时还有一个男的在那方便,守我的那两个男的也跟着進了厕所,我大声斥责他们这种不道德恶行,可他们无动于衷。返回小间的时候才看清了门上贴的画面上写着“新津法制教育基地”。后来才听看守所一个押室的押室长(她当时已在那关了两年多)说:每一个法轮功進来几乎都要被“六一零”打,都要弄到外面去提外讯,回来后一个个的都被整的惨的很,还有的在新津洗脑班被捆在那里几天几夜,尿屎都拉在裤子里,惨的很哪!
我在看守所绝食了几天。一个号里的二十几个人,看我那惨不忍睹的样子都哭了。后来陆陆续续的走的走来的来,凡是和我住过的几乎一半以上明白了真相,有的还整天和我学法、炼功。我将能背的《洪吟》、经文等全部写下来,她们每天拿来读、背、抄。有的走时还抄一份带走。炼功人多时有二十几人,围成一个圈,我手把手的教她们动作。由于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太多,那里的警察好多也明白了真相,对我们学法炼功他们视而不见。包组的警察進入监室,我照样发正念学法炼功。有次搜监,将我背着抄下来的经文找到,准备搜完监后拿走,我坦坦荡荡的把经文要回来,并告诉她:“这比我生命都重要,不能拿走!”当时我给她讲真相时,我是满眼含泪给她讲的。她开始说:“你给我,你再背着写一份嘛!”我知道她那里已搜了很多经文了,没必要再给她,就执意不给她,后来她也不再勉强我了。我真为一个明白了真相的生命高兴。
大法弟子正念足时,邪恶是害怕的。记的有一次在看守所提讯我时,我认清了来提讯的恶警(胡眼镜),我正视着他,理直气壮的说:“你看看你的大头皮鞋吧!”他低头看了看鞋,又抬头看了看我,我反问他:“难道你没看见鞋上沾满了血迹?!”他害怕了。我说:“好了,我记住了你的警官证编号,我一旦出去,要将你的罪行向全世界公布!”他听后全身颤抖哆嗦一阵,又向后退了好几步。自那以后,他再没敢穿着警服来提讯过我。邪恶怕曝光,我们更要公开它们的恶行,让更多的世人看清它的邪恶本质,发自内心的退出邪党保平安,选择美好的未来。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后,我被劫持到四川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了三年。
离开看守所的前两天的一个晚上在梦中,似乎到了一个新的地方,那地方更是鬼兽遍地,还清楚的看到了有一袋李子,其中大部份已坏了,上面有些虫。我悟到是监狱有很多的邪悟犹大。一去监狱,邪恶就安排了两个帮教协助我收拾东西、铺床等,我提了几个问题,从她们的谈吐中我看出了她们就是坏了的李子,我就完全拒绝她们的“帮助”。她们硬拉我和她们一起吃饭,我说我要单独吃,她们说不行,这是干部(她们称警官为干部)的安排。那我就说:“就算了,我不吃了。”但是饭不吃,功是要炼的、法是要学的,就开始背法,发正念,炼功。我炼功她们就强行拉住我双手,不让炼。尤其是监护(协助警察维护监管秩序的),我一炼功就被强行把双手反背起来或铐住,一打坐就被强行按倒,她们又串通押室人员、包押人员昼夜监督,强制严管。我不穿囚服,她们几个将我的手拉住强行穿上,等她们一转身我又脱了。后又将我铐在床上,一只手一只脚的穿,我拒绝配合,手被铐出了深深的痕迹。我心中不停的默念“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又一遍一遍的念正法口诀,解体另外空间操控她们的邪恶生命。
收监点名要答“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到什么到,要我到你邪灵那里?我才不愿被你们毁了,那我就答“修道”。其实我想最好是不回答,沉默是否定,沉默是金。
监狱里凡事都得打报告。每通过一个门,每见一个警察,每進一次厕所,遇事找警察都要打报告,得说“罪犯某某什么什么事”。我是修宇宙大法的,何罪之有?我不打报告。有一次我在车间奴役(大多数时间都是被安在车间全天超负荷奴役),要上厕所。那天遇到姓杨的监区长,非要我打报告才让我上厕所,我就不打,她就硬让我站在她的办公桌前,逼我打报告才让我上厕所。我就趁此机会一边正念清除她背后的邪恶因素,一边给她讲真相。她说:“你不打罪犯的报告,那你就打服刑人员的报告吧!”我说:“不,我是被绑架来的,不是什么服刑人员。”这样僵持了整整半天也没让我上厕所。神奇的是非常想上厕所的我在那站了整整半天,后来却没有便意了。中午开饭了,那个监区长又问我:“不上厕所你不喝水啦?”我说:“不要说喝水,不让吃饭都可以。”她一听后马上吓住了,赶紧说:“我没让你不吃饭啊!”我听出她说话都有些变音了。因为当时我所在的监区有个真修弟子已绝食好几个月了,邪恶很害怕。现在另外空间操控她们的邪恶不多了,她们非常害怕大法弟子出什么事,今后清算时她们还不清。她转了一圈回来语气有所缓和的对我说:“我今天才知道中华民族的文化博大精深,这里也有被迫服刑的。”停了停说:“那你下去吧。”
四、狱中做好“三件事”
狱中学法。我刚一進监狱时有机会看到师父的很多经文,也有《转法轮》,都是手抄本(是邪悟帮教用来断章取义引诱大法弟子邪悟写“转化”的),我如饥似渴的学法,经常去向一个写过“转化”书的要经文学。恶警因我一点也不配合所谓“帮教”,就让我和这个被转化的一起学法。结果我受其影响,我认同了邪悟的“转化”,写了不该写的,后来才悟到那是曲解了法,我立即写声明书声明“转化”作废,并写明原因,交出去好几份。以此洗刷干净我这邪悟的思想。
恶警知道我从新修炼了,害怕得很,天天找我谈话,要我收回声明,我严词拒绝。邪恶又逼我到巩固点接受洗脑。我说:“加我十年刑,我也决不接受洗脑!”邪恶害怕又没办法,就安排我全天超负荷奴役,不让任何大法弟子接触我,严管我,师父的经文也不给我看了。那我就整天奴役的同时背法,只怨自己不争气,背的太少。
狱中发正念。看守所有钟,每个整点坚持发正念。到监狱后没有时间,就只有大概估计时间发正念。慢慢的自己有了惰性求安逸的人心出来了,晚上十二点经常睡过头。平时随时保持正念,清除该监狱及另外空间的邪恶。
狱中讲真相。排除邪恶的严管,想方设法接触刑事犯,给她们讲真相。恶警每个月都安排我们写所谓学习体会,我要写就长篇大论的讲真相,写好后就先念给我一起住的刑事犯听,然后再念给经常接触的明白真相的刑事犯听,帮她们清除党文化毒素,走到大法中来。恶警发现我在宣传大法,就多次威胁我,威胁那些刑事犯要给我们加刑,我说:“这一切都由师父安排,哪个说了也不算。”
邪恶不让我接触其他大法弟子,不让学法,我就发正念清除干扰。一天一同修(悟回来了的)悄悄给我师父在二零零五年的新经文两篇,后因一同修晚上看时被告发后大清查,从我住处搜出些经文,然后将我画地为牢站在太阳下曝晒(六月份),要我写认识错误和经文的来源,我不写就给我记过,将另一同修关小间(禁闭)。
一進监狱就是处处扣分,开始还扣互监组成员、押室成员的分,后经讲真相,就没扣其他人的分了,就重扣我。别人一次一天还挣不到一分,我一次一天就扣二分甚至四分。我不在乎,只要众生明白真相就行。
不戴标志牌。因标志牌上写有罪名我不承认它,不戴。不戴恶警就不允许上超市购物(本来我从新修炼后恶警就不准我接见、打电话),断绝一切来源。没穿的就穿其他人不要的,或自己缝制,比如袜子用不要的春秋衣裤做的。最棘手的是没纸、卫生用品和洗漱用品。我想自己要用正念讨回公道,依法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我找警察,说不让买就上告,逐层告。警察害怕了,就答应叫押室长帮忙上超市购物,但只限卫生用品、纸。
以上是我在狱中的部份经历,这仅是冰山一角。望与我有同样经历的同修都来揭露不法之徒的恶行,讲清真相、救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