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山东省高密市康庄镇人。二零零四年十月康庄镇派出所胡××、高振强、余既海等恶警拦路随便抓人,明目张胆的侵犯人权,他们当即把我绑架到高密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有人问我话,我不搭理,接着来人把我倒头朝下,从楼上拖到监室。
和我关在一起的有我们康庄镇的张玲(大约36岁)。谭(人们叫他所长,其实不是所长)1.76米左右的个子,胖脸黑糊糊的,一脸横肉,打起人来眼圈发红。他对法轮功学员张玲使尽了各种酷刑。轮到他值班,整个看守所的人都不用睡觉了。只要张玲一喊,他就使劲加刑:铁椅子、手铐、脚镣子往张玲身上使。用手铐斜吊张的手、脚,挂在铁笼子上,而且时间长。有时用扫帚枝子没头没脸的抽打她。还有一个恶警从笼子外面往张玲身上泼水。现在才知道张玲被判了四年劳教。
我在高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28天,四个警察(包括余既海)将我送到王村劳教所。在查体时,我不配合,不备尿样,并把手铐褪了下来,准备扔在厕所里,被余既海发现,他对几个警察说,要找管子给我抽尿,我坚决反对,结果没得逞。当时我的脸部青一块紫一块,眼睛看不见,王村劳教所不收我,余既海等用钱买通了劳教所,这样我被劳教了。
进了劳教所,一潍坊犹大,积极配合恶警,作恶多端,迫害法轮功学员。在班上她仗势说我说的话不对,立即报告队长,他们一齐把我拖出去,一夜不得睡觉。
二零零五年八月里我在屋外被体罚一个月,中午我就睡在地上。
我在王村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王慧英,副大队长:孙华、李××,警员:矮个子李、燕艳、殷××、孙××、王××。目前殷顶了王慧英的角色,任大队长。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我解教之前。我所在大队的情况是:大队领着唱邪党的“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歌,但是唱不起来,气的殷直蹦直跳,也没办法。今天这个组反了,声明转化作废,明天那些人又反了,声明转化作废,后天那个做“帮教”的也反了,声明转化作废。队长们干生气,没有招。就是全所开大会唱歌,也象蚊子哼。
有一次大队长王慧英早上上班来说:“今天所里的班车顶上站了一只小黑鸟,司机迷了路,差点开到水里去。”听说王慧英现在已做了手术,副队长孙华也经常住院,矮个子李早已被法轮功学员上了恶人榜。现在已在大腿上开了刀。经过揭露邪恶讲真相,我走时矮个子李态度变的好多了。
我在劳教期间,四个恶警迫害青岛法轮功学员雁景秋,抬着到卫生室去灌食时雁景秋就喊“法轮大法好”,回来时,四个恶警拖着她走,头耷拉着,插着管子,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知多少次都是这样。还有一个杨文洁,因不转化,被单独关在楼上,现在如何也不知道。我也看到正念正行出去的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如昌邑的刘慧芳,没有怕心,就是说“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扭着胳膊架出去,被恶警用宽胶带封住嘴,胳膊朝后的折磨她。恶警治不了她只好放回班里,晚上她就给所长写信讲如何迫害她,连写了十几封没回音,后来她想了一个办法,用板凳砸碎了墙上很大的一个壁镜。问:为什么没回音?面对面的指责恶警执法犯法,恶警一声不吭。刘慧芳几个月就回家了。有个叫李平的同修也是抵制迫害,早早被劳教所推出去了。
二零零五年大约十月份,给法轮功学员查体时,一个不落的用针管子抽血,抽后都一管一管的存放在冰箱里。劳教期间超负荷的奴役,还能挺过来,可是那种没完没了的精神折磨,真是生不如死,巨大的精神压力使我感到度日如年。二年零二个月的时间体重减了三十多斤,大陆劳教所真是迫害好人的黑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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