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五月底,我得法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我有说不出的激动,想到师父给净化身体,多少年的老病、药盒子都可以扔掉了。修炼不久病根都返出来了,师父在给我消业,再疼再难受,我也高兴。我去点上炼功,二里多地,头几天都是女儿接送,这会我告诉女儿:“我自己走!”开始中间还歇两次,以后就不用了,脸色转好,人也见胖,屋里屋外活儿都能干了。师父说的话太灵验了。
学法让我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是大慈大悲师父安排的,早就安排好了,早就管我了。多年前,我家的小鸡和两个猪崽丢了,我怀疑是叫人害死的,气得破口大骂,骂出的话又脏又狠。正骂着,突然间好象有谁把我心掏出来一样,再也没法儿骂人了。当时我意识到是神在管教我,就对丈夫说:“自己个儿东西没了,还不许吱声,咱没法过好日子了!”现在我懂了,那可能就是师父教我“真、善、忍”,不要造业。我还曾看到过特别美好的天宫和无比美丽的七仙女、月中嫦娥,蓝色天幕上的星星变化成汉字等奇异景象。有一次,还看到漫天星星都是一个个转轮使我情不自禁的想:“我若能上那么高,让老百姓都得好!”
师父在《佛性无漏》中讲:“我还要告诉你们,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我体会,师父就是要大法弟子和变异了的人类同化大法,变“为私为我”为“无私无我”,進入适应未来要求的新宇宙。
“七二零”,邪恶的旧势力制造了巨难,邪恶江××凶相毕露,惨无人道的开始镇压法轮功。大法弟子面临史无前例的考验,我家遭到严重迫害,女儿被强行绑架。邪恶势力凭借手中权力,执法违法,诬陷、造谣、迷惑众生,我们就要全面讲清真相,弘扬法轮大法,揭露邪恶罪行。
大法弟子们依照师父讲法及明慧网传递的信息,不断的制作出大量的各种真相资料,有图文并茂的小册子,也有单页,写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大法弟子犯罪”等内容的粘贴、小布旗。我暗地里往各户发送粘贴。可是我发现,有的被撕毁扔掉了,个别被邪恶毒害深的人还放出怪话,说贴他家大门上把他家供的“大仙”冲惹了。
怎么打开局面呢?师父在《理性》经文中告诫我们:“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面对铺天盖地的邪恶作乱,首先要去掉自身“怕”,怕是常人的恐惧心,大法弟子必须修去这个执着。我有了新办法,即把真相资料贴在自家门上、墙上、自己门前小树上、农田边的树上,果园树上绑上小布旗,乡里乡亲过往行人既看得见又不能轻易动。二零零三年七月,我们这里下了一场大冰雹,庄稼被打的只剩下光杆,农民心急火燎的到地里看,却看到令人难以相信的奇特景象:普遍成灾的农田中,只隔一条道,绑小旗的果园、地里只有几个冰雹粒儿,果树、庄稼却完好无损,绿油油的无灾无害。事情象长了快腿似的传开了,到处议论“法轮大法神奇!”大法弟子福份大!第二天,我家果园写着“法轮大法好”的小旗不见了,一查找才知道被乡亲拿走插到他家大门上了。我又在果园绑上小旗,又被别人拿走绑在他家果树上了。这给我和家人触动极大,深深意识到:从对大法资料毁坏、有点反感,到“偷”拿、主动索取宣扬大法的物品,实质是众生对大法认识上的升华,是世人在正邪之间逐步归正的可喜变化,更是伟大师尊慈悲众生作出的巧妙有序的安排:让这场冰雹砸碎“无神论”的谎言,砸开迷而不悟者的心窍,砸出世人对大法弟子所讲真相的信赖。
二零零四年底,大纪元发表系列文章《九评共产党》,这场正邪大战推向天灭中共的最后的关键问题。《九评》捅到邪恶致命的地方,讲真相、劝“三退”、面对面、毫不含糊、实实在在的讲,救度这里的众生。难度确实很大。但我们有宇宙根本大法的法理指导,有师父常在身边,有众多同修协调配合,救人必成。
我挨门逐户的送《九评》、光盘,有机会就讲,介绍“亡共石”的出现、红眼石狮的故事,让人明白“三退”,抹去兽记才能平安的道理。屯里近百户,除了个别几户,绝大多数都相信法轮大法,党员退党、团员退团、队员退队。其中有几户我去讲多次,有的甚至讲了一、两年才退的。一住户有个哑巴儿子,儿子对父母也不够孝顺。我跟这家主人讲时,他不理我或推脱,冰冷的态度让人灰心,尤其是讲到报应,他相当反感。但我想他可能也是高层下来的,一旦放弃不就是放弃一个生命群吗?我必须用师父讲的能融化钢铁的慈悲解开他的心结。到第七次时他才跟我说了心里话,问我:“为什么偏偏让我有这样的孩子?”这时我才完全想通了,原来他被这个问题缠住了,苦恼到别的什么都听不進去的状态。那么就得从这儿解除他的心中谜团他才有救。我列举实例讲轮回、造业、善恶报应,善因得善果的道理。他好象从多少年的迷惑中一下子醒悟过来,啊,原来听信“无神论”邪说,不信神佛什么事都敢干才是大祸根。他这人很干脆,当即告诉我他家的几口人该退的都退。从此以后哑巴儿子对老父老母好起来了,老俩口在社会上也与人为善了。
我还向几个村干部讲了真相,令我欣慰的是,村书记已被同修劝退。现在几名村干部不同从前了,大法弟子修炼环境开始宽松起来,百姓也可以得到更多的大法福音和真相资料。劝退时我还留心那些可能下批得法的人,给他多讲讲大法。屯里有位七十多岁的长辈,家庭贫困,老寒腿走道难、吃点药也不好使,上大医院又没有钱。我跟他讲法轮大法无所不能,真正相信就有福报,最好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为人忠厚,相信我的话,做的也很好。没过多久,他那多年老病真的好了,再也不用花钱买药了,什么农活都能干了。他逢人就讲,法轮大法神奇,救了他的命,还和人讲去年那场大风,几颗碗口粗的刺槐都刮折了,旁边大法弟子的苞米却一棵没倒。他从心眼里感谢大法师父,表示要敬香,识两字也跟我学法炼功。老人积极洪法,让我更加看到希望,大法之光已经照亮了这个山村,这里众生已经亲身感受到了浩荡佛恩。
师父多次讲法都强调,大法弟子要在法正人间到来之前抓紧救度众生,救更多人。我们屯基本“三退”后,我就打算走向邻屯邻村,到人多场合,让更多人得救。很巧,几里外的朋友孩子结婚请我去参加婚礼。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公开场合讲真相。这种情况比较复杂,不做好准备容易出事。我和老头商量一起去。我家老头学法心性提高快,《转法轮》头遍没看完,心绞痛发作了,大夫要打针,他说消业不能打,结果三天彻底好了;头次到炼功点双盘,认定疼是在消业,满脸冒汗也不把腿拿下来,硬是挺了好长时间。
到了朋友家,我先進了屋里,炕上地下十多个人都不认识。朋友老妈坐在炕头上夸我身板好。我借题讲原来病成啥样,是法轮大法把我救过来的。我和老人家唠的嗑,其实屋里人都听到了。我又每人发一本真相小册子,打算利用介绍小册子劝退。有个戴礼帽的胖子,四十岁左右,举着小册子傲慢无理的递过话来:“你这不是反党?我是党员,随时可以把你带走!”头次碰到这种邪茬儿,来的突然,我一愣,但没怕,当即反驳说:“我讲实话,凭啥不叫讲,凭啥带我?”管我叫嫂子的女主人急得够呛,把我连拉带扯的拉到外屋,小声告诉我,这里都是公安的、法院的、别惹祸啊!
师父讲:“那魔永远也不会高出道的”“一正压百邪”(《转法轮》)。可是我能被邪的给压住吗,能这样到此为止吗?不能,绝对不能。我们必须把局面扭转过来。我赶紧到院心跟老头说这事,老头和我想的一样,坚决的说:“邪不压正”,边说边冲進屋里一身正气,满脸严肃的大声说:“我家老太太那样重的病都好了,告诉告诉亲戚朋友有什么不行?”我随老头再次到屋里,立刻发正念,清除胖子背后和屋里的邪灵,请师父加持。屋里人谁也没说什么,翻看一下资料后,装進自己兜里,连那两个法院的都坐了起来,都听老头讲。老头走近那个曾说三道四的胖子,平静而有力的质问:“你凭啥带我老太太,你是党员吗?我早就是,现在退了,为什么?不退没好,太腐败了!”老头见全屋子的人都没反应,可能对邪党腐败很有同感,就進一步向胖子说:“我不知道你是哪个单位的,挺丰面啊,难道一点也没受腐蚀吗,没有点感觉吗?”
胖子开头出口污蔑、恐吓,在以事实为基础,步步深入的质问面前,明显理亏,谁也不附和他,全都听我们有理有据的讲话,他显然十分孤立,心就越来越虚,趾高气扬已经变得灰头土脸,无奈自己打圆场说:“我不搭理你了,我走。”老头紧追不舍,反复警告对方,没个交代溜走不行。胖子好象也想到这个问题,形势就这样了,不如服软收场吧,刚到院心就转身,满脸堆笑,握起我老头子的手,连说“请原谅”,实际是认错。其实他是中了邪毒,邪气、魔性一时发作。只要我们大法弟子正念正信,理智的运用智慧,就可以抑制他的魔性,激发他的本性。我们给他打开良好开端,祝愿他从此好自为之,走上正路。
我们虽然受到一点搅扰,但打胜了短兵交接的正邪之战,正气影响了赴席的近百人,也算不小的成果。喜事主人欢天喜地,来赴席的亲友向我们送来赞许的笑意。
到公众场合讲真相,使我感受到法正乾坤、众生得救、普天同庆的日子为期不远。我在邻村和集市上讲真相,碰到捣乱的都有人挺身而出主持正义。邻村有个当过几十年村书记的老头子,反对我讲,一个年轻人出来和他理论,他那老伴气的夺过手杖打了他三棍子,说他老糊涂了。他老伴在几十人面前接过《九评》、真相资料和护身符。我在大集上讲时,围听的人更多。有个自称某教的信徒,自夸其教,贬低其他。一个成年男子主持公道,用事实对比,肯定法轮功好,支持协助了我,维护了众生获得美好未来的神圣权利。我在本屯之外,劝退几十人还有二三百人听我讲了真相,接受了我送给他们的《九评》真相资料和护身符。
回想几年来的历程,法轮大法越来越深入人心,芸芸众生越来越觉醒,惊魂动魄的“三退”潮流越来越壮观,大法弟子迈進万古天门的日子越来越临近。这不由的让我联想起同修几句赠言:
我们修炼在这里
就要救度这一方
大法驱散心头雾
收获未来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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