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溟的近亲属在公开的求助信中写道:于溟现被非法单独关押在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遭受殴打、电击、野蛮灌食等酷刑,被迫害的皮包骨,手脚僵硬,头发几乎掉光,不能站立。于溟与妻子的电话联系被监听。妻子被剥夺了探视的权利,更被劫持四天三夜。2008年9月2日,于溟非法劳教时间本已到期,却又被刑讯逼供,遭受老虎凳等多种酷刑折磨。最近当局竟然宣布对于溟非法延期关押一年,继续关押在马三家男所2大队。鉴于劳教所的犯罪行为,家人正在寻求专业化的法律援助以终止劳教所对于溟的无理关押。
于溟,男,一九七三年出生,沈阳五爱街服装企业家,沈阳市服装行业颇有成就的商人,他的服装厂先后为社会吸纳了上百名下岗工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大法的迫害开始后,他以自身修炼后身心受益、事业有成的经历向国家上访,反映民情,却被多次关押迫害,被劳教三次,累计被非法关押时间超过八年。遭迫害之前于溟是个企业家,家境富裕。经过这场迫害,工厂被迫关闭,家中断了经济来源。父亲因承受不了打击含冤去世,妻子也因遭受牵连,只能给亲属家打工,并被公安非法监控,还要独自照顾仅有十岁的女儿和八十岁的老母亲。
于溟因坚持信仰,屡遭抓捕,他曾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唐山等地,遭受殴打、电击、野蛮灌食等酷刑。不法人员三伏天将他扔在大铁炉子旁烤;把他关在特制的大铁笼子里三个月,不能站、不能躺;于溟被折磨的气息奄奄、三十几岁的人象老头一样,家人几乎认不出他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三日,于溟在北京被第三次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海淀区清河看守所,后非法关押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于溟一直绝食抵制迫害,不法人员将他拉到团河医院迫害。据悉,北京调遣处恶警想把于溟弄到新疆或河南、河北等地非法关押,但是这些地方都不接收,只好于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四日把于溟从团河医院关入团河劳教所。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一日,由团河劳教所转送辽宁沈阳马三家教养院。
于溟被非法关入团河劳教所之后,不法人员就紧锣密鼓不择手段的“转化”他,强制给他穿上劳教服,于溟当时脱下劳教服并全部撕碎,绝食抗议并大声呼喊:我是大法弟子,不是劳教人员,我是被绑架的,不穿你们的劳教服,也不吃你们的劳教饭……
第四天,不法人员使用暴力对于溟进行野蛮灌食,于溟拒绝配合,不法人员郭金河、龚伟、刘国喜带领巡逻队十七、八个人,把他从二楼拖到了楼下五、六十米远的医务室。在这过程中,于溟极力反抗并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我是被绑架的!”那些穿皮鞋的不法人员用脚后跟跺踩于溟的脚,连拖带拉,致使于溟的衣服、裤子、袜子全部磨破,脚部严重受伤,几天后大脚趾甲脱落。经过这次,邪恶之徒一看没用,以后就不敢再拉于溟出来灌食。
为了使于溟屈服,不法人员用绳子把于溟的脖子、胸、腰、手、腿固定捆绑在椅子上,白天黑夜都不放开,大小便也不全松绑。于溟一直拒绝配合灌食,每天只要清醒就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我是被绑架的。”楼上、楼下和操场上的人都能听到。不法人员害怕了,把于溟关进了隔音间,墙壁铺上隔音板,再用厚海绵包起来,地上铺上了厚厚塑胶,屋里装有监听、监视设备,还安装了大功率的音响。这样外面就听不清于溟喊的是什么了。
但就这样不法人员还是不放心,因为于溟利用其他劳教人员早上出操、中午吃饭的时候,就会拼尽全身力气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我是被绑架的!共产邪党迫害信仰、迫害人权!”每当此时不法人员就把音响开到最大音量。
于溟一直坚持着,有力的震慑了邪恶。就这样,大功率音响震坏了两个。其间,不法人员将十二个犯有吸毒、偷窃罪的劳教人员分成四班倒,每班三个人,每班六小时,二十四小时看管他,这三个人时刻守在捆绑于溟的椅子的前面、左边和右边。一是看他生命有没有垂危的迹象;二是防止他喊,一发现他喊立刻放音乐,并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三是灌食时按着他的脑袋,不让头摆动。由于不法人员连续不间断的捆绑和暴力野蛮的灌食,于溟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从二零零六年九月中旬左右一直到年底,一直把于溟捆绑在椅子上。
因为于溟的心脏骤停了两次,团河医院几个大夫会诊,认为这样下去生命肯定有危险。其中一个大夫坚持必须把人放下来,此时不法人员才把绳子解下来,把他放到床垫子上。当时于溟的手、胳臂都抬不起来了,体重从原来的一百六七十斤急速下降到九十斤左右,腰也直不起来了。
缓了一个阶段后,于溟仍坚持喊道:“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立刻停止非法关押停止迫害!”而当看管他的劳教人员试图再一次堵住他的嘴时,于溟威严的正告他们:“我是被非法绑架的,谁再敢阻止我维护我的权利,再敢迫害我,再助纣为虐,我就叫你们现世现报。”
经过长时间的接触,看管他的劳教人员也有了些了解,因此小声的说:我们也是被逼迫的,他们在监视器里看着呢,不这样做我们就会被加期,你也犯不上和我们这么拼命,这样吧,你再喊时我们把毛巾放在你嘴边,假装摁着你,堵你的嘴,你爱怎么喊就怎么喊吧。
就这样,不法人员们用尽手段也不见效后,利用新年的时间把团河劳教所“老西楼”腾出来。一楼临时让伙房的劳教人员搬过来住,二楼、三楼空着没人,在三楼又花了几万块钱,装了个象歌厅一样的隔音设备、监视器等齐全的房间,墙壁也用隔音板包上海绵,这回连窗户也堵死了,门也用海绵包上了,然后把于溟从东楼挪到了“老西楼”单独关押。于溟这时已经被迫害的全身肌肉严重萎缩,真的形销骨立了。
以肖政为首的团河劳教所医务人员与劳教管理人员把灌的食物中加入了大量镇定安眠类药物,于溟每天只能昏睡,不知白天黑夜,并且被绑在床上无法活动,承受着巨大的肉体与精神摧残,身体极为虚弱。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一日,团河劳教所耗费大量精力也未能“转化”于溟,最后经过“高层”,将他转到家乡所在地沈阳,放在另一个臭名昭著的劳教所-马三家。由于于溟的身体被北京团河劳教严重迫害,在马三家二所六大队关了几天后,就被送到马三家医院,于溟已被迫害的皮包骨,手脚僵硬,头发几乎掉光,不能站立。
二零零八年十月,于溟被从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转押到马三家二大队,当局认为于溟参与大连大法弟子崔德军从马三家走脱事件,八月十三日绑架了于溟的妻子,并把于溟从马三家转押到抚顺罗台山庄洗脑班迫害,遭受到更严重的迫害,被刑讯逼供,遭受老虎凳等多种酷刑折磨。十一后又把他转押回马三家二大队,并不许任何人探视。二零零八年九月二日,于溟两年半的非法劳教本应到期,最近刚刚得知,于溟被非法延期关押一年,被关押在马三家男所二大队,目前仍然不让家人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