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那是我十一、二岁那年,我的一个刚出五服的同龄侄儿,也和其他孩子一样骂我、并用手推搡我,那时我积郁已久的恨怨再也无法忍受,心想:别人欺负我倒也罢了,你是我侄子,怎么也骂我、推我、欺负我?当时我只觉的一股怨气直冲头顶,大脑好象要炸开似的,我的神志似乎已近疯狂,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生生的把他举过头顶,摔在地上,然后骑在他身上把他的头往地上磕。从那之后,每当我特别愤怒时,自己就象疯了一样。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社会的大染缸里养成了吃、喝、抽、赌、打架、等等和更难以启齿的错事,而且身体也越来越坏,三十几岁的年纪就患有很重的风湿、脑动脉硬化、特别是心绞痛更为严重,一个月竟犯好几次。有一次倒在出远门的路上,4、50分钟才缓过来这口气。
1997年我有幸有缘修炼了法轮功,真正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从那时起不但去掉了形成已久的恶习,那久缠身体的风湿、脑动脉硬化、心绞痛等疾病也不治而愈,小时候落成的暴戾的脾气也得到了重大的改变。
记得我刚刚修炼不久,我认识的一位老人求我帮她儿子办个小工厂,可他儿子再三要我和他入股一起干,没想到他有很多的恶习,我多次好言相劝,却不能改变他顽劣的性格。没办法我对他说:既然你不能改变你的恶习,我只好退股,这段时间咱们厂赚的钱我也不要了,都给你。就是这样,这位老人知道我要退出也非常不满意,便来到工厂在众多的工人面前把我骂了一顿。当时我忍住了,想炼功人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回家后却越想越生气,晚上7点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象走马灯似的闪现着他们母子的嘴脸,折腾到了夜间十二点,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就想跟他们全家拼才解气。就在我坐起来的一瞬间,《转法轮》第九讲的“大根器之人”要能吃苦中之苦的例子映入我的脑海,瞬间我就平静了下来,恨怨之气顿时烟消云散,我从新躺在床上马上進入了梦乡。
是法轮功救了我,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从那以后,遇事总按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宽以待人,并在法轮大法师父李洪志先生法像前发愿一定要按“真、善、忍”大法的标准修炼自己,努力尽量做好人,做一名真正在大法中修炼的好人。
可99年7月20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恶集团竟然不让人修炼真善忍做好人,当时我因向他们讲理,诉说大法的美好和自己的亲身经历,寒冬腊月,警察们就把我抓進看守所,扒光我的棉衣,往我身上浇一盆盆冰冷刺骨的凉水,各种毒打、恐吓、体罚妄想逼迫我污蔑大法、不再修炼法轮功。
当时我悲愤的想:天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执政党、一个什么样的政权、什么样的政府啊!特别是作为警察不去抓捕坏人、却来抓捕、迫害修心向善的好人。望着铁窗外那黯淡的月光,我暗叹着摇了摇头。
面对看守所邪恶之徒对我的摧残、迫害,我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念没有改变。那时我的心就象那百炼的金刚,任何人、任何势力都不能改变我心中的信仰。我强站直了被长久迫害的身躯,透过铁窗遥望远方,铁窗外却仿佛吹来了那迎风傲雪梅花的阵阵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