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大法弟子绝食反迫害,白马垅劳教所的恶警就派四、五个人按住大法弟子,鼻子捏的很紧,拿一个很粗的竹筒往口里硬塞,野蛮灌食。长沙市人汽公司的大法弟子左淑纯就是在二零零零年三月被以这种方式野蛮灌食致死。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加期一年,到满两年才回来。回来仅一个多月,我又被绑架到当地的洗脑班非法关押,强制洗脑。因为不“转化”,他们第二次把我非法送白马垅劳教所。
这次劳教所对我使用的迫害手段更残酷:不准我睡觉,一眨眼睛就打,我当时被折磨的皮包骨。有的功友被折磨成精神病,有的被长期罚蹲导致脱肛,有的功友被罚站十几天不准睡觉,站的脚肿很大,肚子肿很大。劳教所的恶警还唆使吸毒犯折磨大法弟子,一个叫王芳的吸毒犯曾对一名来自湖南娄底的大法弟子,68岁的杨菊生打了九十多个嘴巴。常德大法弟子胡庆喜,六十岁左右,被白马垅劳教所迫害致死等等。这次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两年后才出来。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和几个功友在公交车上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在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多天后,我第三次被非法送到白马垅劳教所。
这次劳教所的迫害手段:每天只准在厕所里吃饭,有时坐在房间里不准动,坐小板凳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不准讲话,两个大法弟子背对背坐着,不准回头,不准讲话,相互之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子。后来恶警把我单独关在一间房内,吸毒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有一次我告诉所警彭精文吸毒犯打人,彭精文问有没有伤痕,他的意思是没有出血,不算。
后来我悟到,纵容他们做坏事就是在害他们,我们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修炼,他们这样做是在犯罪。我就开始绝食反迫害。他们就把我送到戒毒楼,内设严管队,有外面的来检查,严管队随时都可以解散。
刚到严管队,四、五个吸毒犯围上来打我,那时我已有几天没吃饭,没喝水,当时就被打的倒在地上。有一天连续站了十几个小时,有一天站的昏倒了。白马垅劳教所的恶警恶人对大法弟子灌食之前,用汤匙搅的口腔溃烂,然后强行灌食。我的牙齿也因野蛮灌食被折断。
最后,在被折磨的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白马垅劳教所怕担责任,将我放回家。回来后,亲朋好友看到我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都要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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