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合原是河北满城县农机二厂(厂址即现在永欣园小区)职工。一九九五年因身体不适,被三家医院诊断为食管癌,后在石家庄肿瘤医院放疗近两个月。出院后原本瘦小的他,更是弱不禁风,骨瘦如柴,极意感冒,一感冒就得输好几天液;并且脾气暴躁;生活要有人照顾,只能吃流食。每天除口服药外,还要打一支七十元的营养针。使原本贫寒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为求生他练过气功,没有效果。一九九七年他喜得大法,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学法炼功仅一个来月,身体就恢复了正常,吃凉的硬的都没事。不再要人照顾,轻重活都能干,熟悉他的人说他像个铁人似的。
一九九七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马文合也遭到了迫害和无数次的骚扰。当时村大队几乎所有成员都参与过骚扰。时任村干部王富银等二人在一天晚上十来点钟闯入他家,当时他大女儿正在坐月子。王富银要马文合写“保证”,在被马文合拒绝后,王富银当众戏耍马文合,另一人则威胁马文合说:“不写,不写把你弄到那里边去,你这小身子骨受喽不。”折腾到近十二点才走。
尤其是王秋(现任村支书)、康增宝(小名康寒碜)、郝会(县满城镇工作)三人经常不管白天黑夜闯进他家骚扰。逼他写所谓的不炼功的“保证”。郝会曾叫着他的名字说:“上头说了,叫和你一个锅里吃,一个炕上睡。”使得他家大人孩子无法正常生活。
为坚持信仰,马文合无数次被迫流离失所。在这期间,王秋、康增宝到他家地里、亲属家找他,遭到百姓严厉的指责,他二人还企图让他照相。王秋、郝会有时坐在他家大门口一边一个守着,还对他的小外孙子谩骂。郝会有时晚上在他家周围监视。康宝增领镇上一个女子去他家逼他交书、写“保证”。
县公安局的高勇海(又名高卫东)在时任村干部王继良的带领下闯进他家骚扰,高勇海还给马文合远在千里之外的亲属打电话找他。还有两个身份不明的人闯进他家,在厕所、床底下乱找。
原二厂的李振海、赵三喜等人,还有满城镇的人均三番五次的骚扰他,强迫他放弃修炼,马文合给他们讲真相,都不听。
有一年的一天晚上,二厂的、村大队的不知多少人在他家墙外看了他一宿,过会儿就叫他的名字,直到应声为止,搅得孩子大人无法安睡。有百姓指责他们说:这样的老实人他能干什么?!直到第二天七点多钟,这些人才离开。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二日晚八、九点钟,王秋领一群人突然闯入他家,当时他家有人串门,马文合正在切年糕。这群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进屋就强迫他写“保证”,王秋还想通过他家人逼他写,均被拒绝。他们强行把马文合绑架到县燕赵街的一个刑警支队,第二天早晨送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事后王秋还威胁当晚去他家串门的人,以后不许上他家呆着,再去如何如何。吓得那人闹了一场病。
在非法关押期间,一次马文合曾被强迫剁大量的白菜馅。有人威胁他如果不写“保证”,就把他送看守所去。被非法关押十五天,拘留所敲诈近三百元的所谓饭费,才把他放回家。
几年中,马文合被骚扰的情况远不止文字所表达的,致使他的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心里压力大,回家后不能正常学法炼功,身体一直没恢复到刚学法时的健康状态。二零零零年三月出现食管癌症状,在保定肿瘤医院做了食道支架手术,仅维持了三个月,于同年农历九月十九含冤离世。
在他患病期间,曾骚扰他的人一个都没露过面。在马文合离世后,郝会还不屑一顾的说:“哼,这到省事了。”明白真相的老百姓说这人是被他们给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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