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恶警黎军等又做了一次笔录,然后置我于不理。等到半夜一点多钟,孔江拿来一张空白表要我签名,被我拒绝;他又拿一张拘留15天的表要我签字,我问凭什么拘留我,他说:就凭你是法轮功。说着就抓住我的手腕,我挣脱他的手不肯走。孔江嘴里骂着脏话,打我一耳光,就与朱某一起架着我拖下六楼。恶警高捷连骂带吼逼我上车,我不配合,就是不上车,他扬起手想打我,我双目正视他那瞪着凶光的眼睛,他手缩回去了,然后二派出所的恶警冲上前掐着我的脖子,将我强行塞进车里。
在拘留所里,我绝食抗议迫害,几天后浔阳分局副局长王小军来了,问了情况说回去研究,第二天浔阳分局法制科的胡科长来,说案子已调到法制科,只要你吃饭过,两天就答复你。
等到六月十日(拘留期满),拘留所通知家属接人,可是孔江、黎军却拦在门口把我推上车,我发现车子直奔马家垅劳教所,就高呼要起诉他们非法关押,此时黎军得意洋洋的说:共产党不会理你的,你是要上诉吗?,谁理你啦。此时我才明白,什么公安局长、法制科长原来都是一帮骗子。
零四年六月,我被非法关入人间地狱的九江马家垅劳教所,在女子大队那栋楼里,每间都关着大法学员,其余都是吸毒犯及其他违法人员,干部利用这些人中最坏的人包夹,监控大法学员。刚进去,我很想看一眼多年不见的功友,可是窗户都糊着纸看不清,就这么望一眼都遭到包夹的谩骂:再看就抠掉你的眼睛。
恶警强迫我们每天早晨六点起床做奴工,一直做到晚上九点,有时更晚,还要刷洗所有厕所,因轻声背经文被加期15天,每天下午洗澡洗衣只限十分钟,早上洗漱上厕所轮流出去,为了限制大法学员碰面,要等包夹大声问清别的房间大法学员回房了,其它房间的大法学员才能上厕所,不管大法学员怎么内急都要强憋忍受。很多大法学员由于长期不能及时大、小便,有的都憋出结肠了,有位60多岁的老人,因此长期解不出大便,肚子胀的很大,可包夹每餐都给装满满一碗饭硬要她吃下去,因我们连去打饭的权利都剥夺了,而对肚子饿、饭量大的大法学员,她给你装一点点饭让你吃不饱。这些包夹是整天想着坏主意整大法学员,后面有邪恶劳教干部撑着指使的。
有一次在恶警的指使下包夹给我的饭里拌了药,我吃后连连呕吐,包夹硬不承认拌了药,我就藏了点呕吐物说等家里来人拿去化验,这下激怒了吴姓恶警,大叫:拌了药又怎么样。我绝食抗议,恶警们轮流找我谈话,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眼皮刚搭上就叫吸毒犯拖起,来回在房间不停的走,走了三天两夜,两腿硬的象木棍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恶警邪恶的说:不吃饭就不允睡觉,大热天不允洗澡。每次灌食,恶警就叫来七、八个吸毒犯把我强迫按倒,插管子插的鼻腔大量淌着鲜血,很痛苦,郭政委阴沉着脸说插不进也要插,其实灌食是迫害大法学员的一种刑罚。
绝食期间,恶警周静曾威胁说:要把我的事通知我儿子的学院,让我儿子上不了学。恶警陈卉曾邪恶的说,把你灌食的惨相拍下来寄到你儿子的学校,让你儿子抬不起头。劳教所的恶警们利用各种见不得人的流氓手段迫害大法学员。
后来恶党派来一群高级流氓,其中一姓胡的男青年,声称是中共中央党校的老师,看过法轮功所有书籍,特地来劳教所做所谓的调研工作,叫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会把我们说的如实写成材料往上汇报,我信以为真。为了让我不产生任何怀疑,谈话中他不说伤害师父的话,不说抵触大法话,甚至还谈些法理,还讲会让我们很快回家等等,每天上午下午晚上找我谈话三次,长达十多个小时,称呼我为大姐,每天还带些吃的东西进来,显得非常关心,用这种伪善欺骗迷惑大法学员。这是邪党操纵的政治流氓换张嘴脸制造的又一种迫害,只是招数变了,而我还是被非法关押到期满他们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