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同修都出去讲真相,我这个人胆小,不敢出去。一天晚上我做个梦。梦见我们这里在开大会,人山人海的,有一个人冲我喊道:这人身上带着师父的法像!我就在大会中走出来,身上带着师父的法像,从容的在人群中穿梭,一点怕意也没有,也没人看见我。这时我醒了,我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保护我,不要怕。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喜得大法的,是一位同修姐姐给我请的《转法轮》。当我看到师父法像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只是感觉非常亲切,就是在这种非常激动的心情下走入了大法修炼。我当时身体非常不好,做过两次大手术,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腰椎盘突出,对我生命威胁很大。可是我学法两个月后病全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啊!整个人全变了,世界观都发生了变化,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了这个世上,人活着的真正目地。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刚学会炼功时,迫害开始了,说不让学、也不让炼了。这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炼了呢?我想起了文化大革命,那时我刚九岁上小学一年级,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整天斗老师,到三年级我就不念了,因当时我父亲也被单位职工天天批斗。想到这,我明白了,共产邪党又要害人了。我就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坚定修下去。随着我深入的学法,师父的法理也不断的显现,使我对师父一点怀疑也没有,坚定的走到今天。
师父帮我去怕心
二零零零年,同修都出去讲真相,我这个人胆小,不敢出去。一天晚上我做个梦。梦见我们这里在开大会,人山人海的,有一个人冲我喊道:这人身上带着师父的法像!我就在大会中走出来,身上带着师父的法像,从容的在人群中穿梭,一点怕意也没有,也没人看见我。这时我醒了,我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保护我,不要怕。
一天晚上,我和同修一起出去贴不干胶真相。那天晚上天很冷,因胶纸的角打的不好,很难揭。我想回去从新打角,可是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在胶纸角上出现了一个小亮棍,把胶纸照的通亮,我伸手一揭就开了,伸手往电杆上一举就贴上了。当时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这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啊!在师父的加持下,我自己也敢出去讲真相了。
二零零一年,我和几位同修去北京证实法。一路在师父加持下顺利到达北京。我平时晕车,可是那天坐了六个小时车,也没有晕车的感觉。在车上一直背法。晚上,我们去了天安门广场,贴不干胶真相帖,打着写有真相标语的雨伞。同修每人拿一把伞走了。这时我又起了怕心,站那儿不敢走。我想起害怕也是一种执著心,于是我拿起伞走了出去,没有了怕的感觉。接着我们几位同修一起在天安门广场喊口号:“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
就在我们往回走时,警察开始抓人了。同修说:“发正念”。那时我脑中全是师父的正法口诀,一点怕意也没有。在师父加持下,我们顺利走出天安门。我们身后一直有警察跟着,但是,我们无论快走慢走,他们都追不上。就在这时,天突然下起了大雨,警察不再跟我们了。我们回旅馆后,发现身上一个雨点也没有,下那么大的雨,身上一点也没湿,真是太神奇了!我们开始发正念,加持被抓的同修,奇迹又出现了,屋里没有打开的电视说话了:“不要怕,没有事儿。”我悟到,我们做正,师父就会保护我们的。还有几次,我出去送真相资料,出了几次车祸,都没有伤到一点。在师父呵护下,我走到了今天。
大法救了我的家人
从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五年,我家是小组学法点,每天都有同修学法、交流,我家人也受益匪浅。我儿子两次做手术,不住院、不打针,伤口愈合很好;弟弟手指粉碎性骨折,到医院,大夫让截肢,我没有同意,给弟弟包扎后,到我家听师父讲法。第二天早上,弟弟和我说:“一夜没睡,身体发热发胀”。我告诉他是好事,师父管你了,给你清理身体了。后来,弟弟七天拆线,手指长的很好,大夫感到很惊奇,怎么可能接上呢?真是医学上的奇迹啊!
二零零三年,丈夫的大姐突发脑出血,休克,人事不省。我们去看她时,她在床上躺着象死人一样,三天了,每隔一小时出二斤多血。医生告诉家属准备后事吧,象她这样的症状没有活过来的。我在大姐病床前对她说:“大姐,你要想活过来,只有我师父能救你,你快和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求我师父救你。”这时她真的开口念“法轮大法好”了,因她以前也学过大法,知道大法好。第二天,我又去看她,给她听师父讲法,一个耳机她听,一个耳机我听。我把声音调大,问她:“你听到师父讲法了吗?”她说:“听到了。”病房里的亲人都感动的哭了。她听了师父讲法五个多小时,活过来了。全家人都感谢师父,都知道大法好。
坚修大法不动摇
二零零二年,我在家被“六一零”及派出所绑架,把家翻的乱七八糟。在派出所,恶警恶狠狠的问:“资料哪来的?”“不说就打死你”。我回答:“你们不配。”他们气急败坏的非法扣了我五个多小时。我没说出一个对他们有用的字,就是发正念,清除操控恶警的邪恶生命,决不做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同修的事。
恶警最后把我送進看守所。那里有个同修,我把师父的新经文背给她听,一起交流。我们都很坚定。期间恶警来询问过几次,我什么也没说。“六一零”头子说:“那你就等着判三年吧!”我说:“你说了不算。”在看守所里,我和同修共同学法,发正念;给警察、犯人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有福报。后来我身体出现严重的病状,他们把我送進医院。医生告诉警察:这人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他们怕担责任,把我送回了家。到家后,身体马上恢复了正常。
二零零五年,我地区有几名同修被绑架。有一位同修给我送信,我当时起了怕心,不顾一切后果一走了之。“六一零”及派出所又到我家抄家,给家人造成很大伤害。它们天天到我家、到单位找我。我丈夫的姐姐怕老人跟我在一起吃苦,把我们住的房子给卖了。我们回来时,没有了地方住。我人心又起来了,怨恨家人对我不公,我和老人在一起二十八年,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心里很不平衡。我丈夫哭着对我说:“别炼了,我给你买新房子。”我说:“不行,这大法我学定了,谁也别想动了我。”我依然坚持学法。我想:是我的不丢,不是我的,我也争不来。我坚决去掉这些人心,不和家人去争。卖房子的钱,家人一分没给我,我也不去想这个事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份,我丈夫买了新房子,条件很好。有同修说,现在《九评》很少,做不出来,让我和同修一起做。我说:“行啊。”就这样我和同修开始做《九评》。
九月份由于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发,造成“六一零”、公安局到我的新家抄家,师父法像、大法书、几种法器被拿走了。当时因我不在家,他们把我丈夫带到公安局审问,促使他心脏病发作;晚上十二点多才把丈夫放回。我又一次在外流离失所,在同修家住。同修提醒我向内找,找自己,多学法。我开始加强学法,找自己,发现自己有怨恨心、干事心,带着怕心做事。找到这些,我开始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去掉这些执著心。在师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帮助下,一个月后,我回到了家,从新做好三件事。
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在摔摔打打、磕磕绊绊中走到了今天,在这里我向所有帮助过我的同修说一声“谢谢”,向所有被我伤害过的同修说声:“对不起”。我没读过几天书,也不会写,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