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参加法会,同修让我谈体会。我站起来说:“我先给大家表演个二踢脚,再给大家谈我对大法的认识。”二踢脚打完,会场一片惊叹。当然,老年人会打二踢脚的有很多,可是,对于一个常年被疾病折磨、身体虚弱的老人来讲,法轮功神奇的功效是任何语言也表达不了的。法轮功使我从濒临死亡的边缘,不但把我拉了回来,还把我的身体净化到如此健康的成度,非亲身经历、亲眼目睹的人所能相信。
师父还为我开天目,看到了另外空间殊胜壮丽的景象。心里非常激动,对着师尊的法像跪了下来,感谢师尊把我从地狱里捞出来,捡回了一条命。通过学法我悟到:师尊是来度人的,给我调整身体是让我来修炼的,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要返本归真,我在有生之年得到大法,太幸运了,感谢师尊的慈悲救度,我要跟着师尊精進实修,圆满回归美好家园。
我从十几岁跟着中共瞎折腾,中共抢夺政权后的历次政治运动我都无一幸免。我数次斗过别人,也数次被人斗。斗别人时,我认为我是维护“伟大领袖”,搞无产阶级专政;被别人斗时,我也体会到了被无产阶级专政的暴力滋味。斗别人时,心中的那份义愤填膺,烧灼着我的内心,良知和善念完全被党性所取代;被别人斗时,我渐渐体会到了做人的圆滑和虚伪、卑鄙和盲从。在历次的政治运动中,学不会跟着××党投机,被整的永远是自己。其实有的时候即使想投机,也因看不透中共的真实意图,常常成为被中共批斗的对像。不管“党”说的对不对,要的就是对它绝对的服从,要的就是紧跟形势,要的就是对它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所以一提到政治运动我就充满恐惧,不寒而栗。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开始了对法轮大法的全面镇压,来势之凶非亲临其境的当事人是无法感受的。不只是象过去历次政治运动中把要打倒的人揪出来批斗的问题,而是直接投放到监狱之中去。迫害的凶残超过了中共的历次政治运动。因为自己的心性差,在迫害到来时,在单位、政保找我表态时,出于对个人利益的考虑、出于对子女前程的考虑,出于对邪党暴政的恐惧,我妥协了。
说起来容易,看着也很简单,就是把大法书交上去,答应不炼。可是这一表态,却是我根本上动摇了对大法的坚定,是我当时心性的真实体现。虽说自己也知道大法好,是真正的佛法,可是在真正的考验面前,我选择了放弃。这可不是常人说的,说句不炼骗一下他们,回家照旧炼。对于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来说,修炼中不是有个真吗?说假话哪来的真啊?!其实一表态,我也真的完全放松了自己,功也不炼了,法也不学了。
师父讲:“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们法轮大法的人,你的身体还给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东西归还给你,因为你要当常人。”心性一下来,原来的那八种大病又都陆续上身:高血压、心脏病、……,而且从膝盖到大腿根还起了大片的风疹,奇痒难忍。
法不学,功不炼,虽也知道大法好,却又怕这怕那的。我在想:我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有几年活头,这么好的功法我却明明白白的放弃,就这样熬着等死。一个老人晚景的凄凉,真的莫过于心灵的沮丧。放弃大法的失落和痛心,几乎使我丧失活下去的信心。
有一件灾祸深深的震醒了我。一次走在马路上,被摩托撞出六、七米远,而且还一头栽在路面上。我就叫师父,心想:师父您还管我吗?我这么不争气。等人把我扶起后,身上哪都没伤,只是擦破点皮。我知道师父没有放弃我,还在等着我的觉醒。回到家我找出珍藏的《转法轮》开始看起来。
同修知道我又从新开始修炼了,给我送来了师父的新经文和《明慧周刊》。我按照师父的要求,静下心来,多学法,把师父的经文反复看了几遍。
反思自己在修炼中留下的污点,我认识到,自己之所以向邪恶妥协,就是因为没有真正的做到信师信法,没有从根本上转变常人的观念,对大法的认识还是只停留在人的基点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学法没有入心,没有真正自己在学,不知不觉的把学法炼功当成了一种形式,没有真正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
一位年纪比我略大的同修,只上过几天扫盲班,学法非常精進,一天学三讲,讲真相和发正念也都做的很好,每天睡很少的觉。我想,我上学比他多,修炼走了弯路,又落下了一大截,我应该更加精進才是。师父叫我们“比学比修”,我每天也坚持着学三讲法。
不久,这位同修又开始背法。我心里有点犯嘀咕:我都快八十岁的人了,那么厚一大本,什么时候能背完。这个心一起,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人心,在修炼的路上没有老少,只有精進,年轻人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更何况人家比我年纪还大,我怕什么?
开始的时候,确实很难,常常是背了前一句忘了后一句,等到回过头来把后一句背完,前一句又忘了。两句都会背了,却又连不到一起。我努力坚持着,第一讲背完,头脑明显感觉很轻松,思路也清晰了,而且,腿部的风疹也好了。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就更加认真积极的背法。
我除了讲真相、发正念外,把大量的时间都放在了学法上。我认识到,法学不好,自己就提高不了,做事情就成了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只有学好了法,做啥事啥事顺,也能事半功倍。我有空就背,吃饭中、睡觉前,都是在不停的背法,有时一醒,也感觉自己是在背法呢。由开始一天背不了一小段,逐渐能一天背一段了,再后来能一天背一页,再到两页……现在我已经背了四遍了。
人年纪大了,不只是学法记不住的问题,对法的理解也是个问题,常常是看着表面的文字不知道师父讲法的真正内涵。法背多了,理解自然就加深了。每当遇到问题,师父的讲法就会很自然的显现出来。我只按师父的法去做,一言一行都用法来衡量,做到一思一念不离开法,一言一行符合法,真正的使自己溶于法中。
七二零之后师尊的所有讲法,是指导弟子正法修炼的导航。我反复学习,智慧也在一点点的打开。我认识到了法的伟大与殊胜,大法弟子的使命和归宿,为什么要正法,什么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区别。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但要修好自己,还要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在正法实践中证悟更高的法理,使宇宙永远成、住,不坏不灭,自动修复。大法弟子是个整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互相圆容,默默补充。同时在证实法中实现我们的史前大愿,制止迫害,救度众生。
师父在《也棒喝》中告诉我们:“大法弟子在证实法中所走的路,这种既修自己、同时救度众生、又配合了宇宙的正法要求、解体清除对正法起负面作用、对大法弟子行恶的黑手烂鬼与各种旧势力安排的干扰迫害因素,这就是大法徒所走的完整的修炼、圆满、成就伟大的神的路。”
通过学法,法理清晰了,为私为我的观念在逐渐破除。明白了大法弟子在正法时期的使命。师父要我们大法弟子在巨难中讲真相、救度众生,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迫害。师父的期望、众生的期盼,使我认识到了自己的责任,有了紧迫感,在学好法的同时我抓紧时间向能接触的世人讲真相。
开始讲真相的时候我先给以前的老同事、老战友、老部下、老街坊讲,也确实有难度,主要是这些人受邪党的控制多年了,提起与中共宣传不一致的话题就害怕,把自己重重的包裹起来。回来后我就找自己的不足、世人不接受的原因,针对世人的思想误区去讲。发现这种方法也不是最好的方法,你把他这个误区解决了,可是他随机又有新的问题提出来。我发现,这个时候都是自己在用人的观念在讲,自己的慈悲心并没有出来,一来二去,还有点小小的不快。
我对《明慧周刊》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很重视,和同修相比,我发现我缺的恰恰是慈悲,还是自己没有站到对方的角度去为对方着想,只是一味的想使人家了解真相,效果当然不好。找到了原因,我就转换了讲真相的方法,就是站到对方的角度为对方考虑。还别说,只要是为对方考虑,为对方的接受成度和特点着想,人家很快就接受了真相,即使一下子接受不了,也没有什么反感,为以后更好的讲真相铺好了路。
一次,我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派出所来人调查。来的人正是我部下的儿子,一看是我,也没有说什么,找到我亲戚说:“叫大伯注意点,知道好就自己在家炼呗。老革命了,让人知道了,象个什么话,幸亏是我来,换了别人,不知道要出啥事呢?”我虽说也知道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在师父的掌控之中,可还是有人心反映出来,不敢随便出来讲真相了。
师父说:“其实那些走不出来的,无论是这样的借口还是那样的借口,都是在掩盖怕心。可是有没有怕心,却是修炼者人神之分的见证,是修炼者与常人的区别,是修炼者一定要面对的,也是修炼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学好法 去人心并不难》)通过学法我找到了自己的怕心。我还得出去,不能因为怕,耽误了救人。况且我是大法弟子,在助师正法,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邪恶是不敢动我的;谁动我,师父不允许,护法神也不允许。只要信师信法,按师尊的要求做好,我们就是最安全的。
我从四五年跟着邪党到处“革命”,被××党欺骗了六十多年。我那时确实是怀着满腔的热血,对××党从来没有怀疑过。尽管××党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历次的政治运动使我对××党从不敢怀疑,不管事实如何,我都会主动为××党找出很多犯错的理由。今生要我离开××党,我从来没有想过。
可是看了《九评××党》,我的思想发生了彻底的变化。初看《九评》时,我感到全身发冷,思想中有明显的抵触念头。心中也知道《九评》讲的句句是理,可一下子还是很难接受。我怎么也相信不了××党会是如此邪恶的一个邪灵。看看明慧同修的交流文章,我知道还是我的观念在作怪,就反反复复的看《九评》。真是每看一遍都有一遍的效果。《九评》改变了我对中共的认识:原来我追随终生而不悔的××党,竟然是这样一个货色。
认识到了××党的邪恶,做起三退来也就得心应手的多了。把亲朋好友的三退做完后,我就出去讲真相了。随着活动范围的扩大,我由步行到骑车,又把自行车改成了电动车,最后又换了一辆功率更大的电动车。方圆几十里的市区都被我跑到了。每次出去带上资料,带上大法真相护身符,能讲的讲,能发资料时发。只要有了这颗救度众生的心,师父把一切都给安排好了,很多有缘人象是在等着我去讲真相似的,顺顺当当的三退,高高兴兴的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次我到一个集镇上讲真相,一个骑摩托的人问我:“你是哪的?干啥的?我怎么不认识你?”一看便知此人有些来头,听他话语不善,表情还有点恶。我想:不管他是谁,都是要救度的人,都不能落下他,就说:“我是在讲××党的腐败,这个党给咱老百姓造下的罪恶。”他一听,脸上笑了,说:“那你讲,我听听,看有我认识的腐败没有?”我从××党的历史说起,从自身的经历说起,当然主要观点都是《九评》的。他听了新奇的很,不住的说:“好,好,对,对,是这个理,老大爷你还真有水平,我服了。”后来他不但做了三退,还对坐在他摩托上的人说:“听到没,老人家讲的有多好,你也退了吧。咱这在市面上跑的人,可得分清个是非善恶。法轮功就是好,××党就是坏。”
有的地方去的多了,也都熟了,有些老百姓一见面就让我给他再讲讲法轮功。往往是一开始讲,一会儿就围上来几个人。我还注意听取人家的意见,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非常尊重人家。这时候,好象对方的正念也出来了,讲的还都在理。就变成了不是我单纯的一个人在讲了,而是几个人在一起揭露中共的邪恶,一起替法轮功说话,不太明真相的人也容易改变观念,随着大家说起来。我悟到:首先要自己的心正,自身的能量场就能影响周围人的思想,加上师尊的呵护,善念之场一形成,世人不好的观念就会被溶化掉。
现在××党是腐败透顶,各种黑恶势力都在趁机捞钱,弄的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搞面子工程,强制拆迁,种种劣迹,项项败行,都是讲真相的切入点。田间地头,饭店工地,都是讲真相的场所。讲真相来回的路上,就更好讲。遇到个骑车的,靠过去,几句话就搭上了话题。这类的最好做,一点心理防范都没有,好象哪说哪了似的,但是却把我们要做的事做了。
我这一生有相当长的时间在农村度过,特别是以前土改、四清、文革时,群众对我的印象还算可以。那时是领着群众“闹革命”,就是瞎折腾吧,知道我是一个实在人,被历次政治运动整过数次,也算是一个“运动健将”了。农民的宽容和耐劳、朴实和善良,那种为别人考虑的真诚好象是与生俱来的。我把以前住过的所有地方都又走了一遍,有些老人还都认识,听说我去了,顾不上吃饭就来说话。
大家提起往事来,唏嘘不已,虽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可人性中的那份真诚真让人感动。看到我身体这么好,七、八十岁的人了,还能骑车来看他们,都很感动。我用自身的经历给他们讲真相,特别是我在他们眼中又是一个“老革命”,我就用这个身份讲,几乎没有不接受的。都说:人家“老革命”对××党都是这样认识的,看看××党这几十年对咱老百姓做的坏事,还有啥理由不退出它呢?人家身体这么好,他说是炼法轮功炼的,还能有假?叫咱退咱就退,叫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咱就念。省的跟着××党倒邪霉。
我这个身份,有时有些社会活动还请我去,我都把它当成讲真相的契机。不管时间长短,一个小时、半个小时、甚至只有几分钟,我也不放过,能劝退一个就劝一个。三年多来,劝退的人数少说也得有两千多人吧。
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师父的亲人,都是与我们有缘的。他们来到世间尽管是迷在了这里,可是他们先前那纯净的一念是多么的珍贵:坚信他们在大法洪传时一定能够被救度。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讲真相呢?何况这神圣的一切,师尊都给了我们宇宙中从未有过的殊荣。做好该做的一切吧,不辜负我们来时的洪誓大愿,不辜负众生久远的期盼,对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殊胜称号,让师尊少一份操劳、多一份欣慰吧。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