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们好:
当看到《第五届大陆大法弟子心得书面交流大会征稿启事》之后,我知道这是师尊又给大陆大法弟子一次证实法、提高境界的机会,前几届都因为证实自我的心很强,没能排除各种干扰,一次一次的都错过了,这一次我一定要珍惜,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们交流一下自己证实法中的修炼心得体会,从中再查找自己的不足。在修好自己的前提下,救度更多的众生。
一、大法给了我新的生命,洪扬大法是应尽的责任
我是一九九四年九月喜得大法的,当时既是我事业有成的黄金时刻(不到四十岁,我已经是一个企业的副处级干部了),又是我疾病缠身、全家求医的危难之时。我身患多种疾病,最严重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在一次输血中被染上了乙肝,几大医院已宣布无治疗价值。单位医院传染科为我设了床位,科主任说:“你今后就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这张床就给你留着。”那时候是别人羡慕我的能力和官位,而我却羡慕别人的健康体魄,真象师尊在《转法轮》中讲的那样:“在常人社会中为了名、利,人与人之间的争夺,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体已经搞的相当不象样了”。
妻子患子宫肌瘤,经常流血不止,各大医院都告诫她:“必须手术,否则有生命危险。”可是由于她过去做过多次手术,对手术产生了畏惧感,宁愿一死也不愿动这一刀。母亲患肺心病,严重的风湿使各关节变形,父亲患神经炎、脑动脉硬化等等,真让我感到了人生道路的艰难。
一九九四年九月的中旬,我突然就有一种我想通过练一种气功为家人治病的想法,一天同办公室的工程师给了我一本介绍师父和法轮功的小册子(当时《转法轮》还没出版)。我反复看了半个晚上,就睡不着觉了,被师父的博大精深的法理所折服,神奇的功效所震撼,几乎是盼着天快亮好去找炼功的场地。
第二天我就去了炼功点,炼功两周左右的一天,妻子问我,“这几天怎么没看你吃药。”此时我才想起来这两周来我已没有病痛的感觉了。短短的十几天,师尊在书中讲的修炼者在身体上的感受,除了天目没看见外,其它的我都感受到了。一九九五年初得到宝书《转法轮》后,更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我也开始悟到,我的生命就是为法而来的。那时我经常一个人在家或办公室里时就不自觉的流泪。我恨自己无知,被无神论骗了几十年。其实,我的外祖父,舅舅和我母亲都是信佛的,外祖父在小的时候就对我的父母讲过:“将来有一位姓李的掌管世界,传三宝,抓住就能修回去,我是赶不上了,你们能赶个边。”我那时候小,还以为是谁要当国家领导人呢,恶党灌输的无神论,不但使我不信,还几次的要把妈妈供奉的观音像卖掉。在世间的争争斗斗的大染缸中,自己觉的是个好人,其实已经随着社会整体道德的败坏而下滑着。但我理性上明白这一切后,暗暗的向师父表示,今后的生命就属于大法了,我已经不能与大法分开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除正常工作外,我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实修自己和洪扬大法上,当时的辅导站站长、副站长都必须是参加过师父讲法班的,同修们破例推选我为市辅导站副站长。
师父知道我被恶党灌输的观念多,为了我能在正法中走过来,让我早得法,让我承担着大法的工作,从而使我不能脱离修炼的环境,而且在修炼中几乎是天天以各种方式考验我、点化我,促使我精進,大关小关一个接一个的过。在师父给我们定下的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切磋交流的修炼形式中,时时都感觉到在突飞猛進的提高中。大法给了我一个全新的生命。
我身心的变化,使家人、亲友及同事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先后几十人都走入了大法中修炼。全家再也没有了为解除病痛和为治病求医而苦恼了。为了使更多的有缘人得到这样好的功法。利用工作之余在市区以及周边市县举办师尊的讲法录像班,建立炼功点,教炼五套功法,组织心得交流会。我拿出收入的一部份为炼功点买录音机、音箱等设备,我们这个地区得法的人数与日俱增,短短的几年,由几人猛增到几万人。
二、得了法的生命,维护大法没有选择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邪恶为了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制造了“天津事件”。得知消息后,当时我们全市辅导站站长、辅导员聚在一起开交流会,学习了师父的《精進要旨》〈大曝光〉等经文,大家都是这样悟的:这就是对弟子是不是真修的考验,应该站出来维护大法。四月二十五日当天,我与二十位同修决定一同去北京上访,当时内心中还真的是两个我争的很激烈,但是一想到师尊说的:“我们的一切工作人员首先是个心性高的实修者,修炼心性的表帅,不需要常人式的领导。”(《精進要旨》〈不是工作是修炼〉)我就问自己,维护法不应该做表帅吗?为法而来的生命还有别的选择吗?四月二十五日当天的半夜我们到了北京,虽然我们去晚了,可还是第一次体验了当时证实法的心态。回来后被公安局叫去,我们如实的讲述了我们去上访的原因和目地,讲述了大法让人做好人和众多的典型事例。讲述了一个时期以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恶意制造事端。当时的政保大队所有人也都被我们的浩然正气所折服了,他们说:“天津是天津,我们不会那样做,我们已经都对你们调查多次了,确实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去北京回来后,公安部门开始了对我们炼功進行干扰,不让我们举行大型的洪法活动,为此我们就一次次的与他们讲理,每周日的洪法活动照常進行。我们召开多次法会交流,大家都表示大法是正的,用生命维护法是我们的责任,一封封的信件与电报发往邪恶的老巢。
三、面对疯狂迫害,摔倒了爬起来继续证实法
“七•二零”邪恶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开始了,我与全国的其它省市的辅导站站长一样,成了首先被迫害的对像。在迫害的头一天晚上,市公安局以找我谈话为由,绑架了我,在看守所里,他们几次非法提审,我都不配合。他们看用软招不行,就开始动硬的,从非法行政拘留变为非法刑事拘留后,利用犯人从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对我進行迫害。晚上不让睡觉,白天不让上厕所,由市政法委、宣传部、电视台和本单位组成的迫害班子天天对我進行围攻洗脑,由于从“四•二五”以来,我整天忙于事务,逐渐的忽视了学法,就在心里没有法的情况下,违心的接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说个不炼回家随便炼”的歪理邪说,而且被邪恶之徒利用这些经过剪辑的录像加画外音来动摇更多的大法弟子的正信,毒害世人。后来我悟到,靠人的一面去承受邪恶迫害不可能走过来。
虽然被非法关押了十几天放回家了,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做了一个修炼人、特别是大法修炼的受益者绝对不能做的事的那种痛苦,以及整体掉下来的状态,先是身体状况出现不正常,思想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那些天我心里真是痛苦极了,真觉的以后我怎么做都难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难以洗净这修炼中的污点了。
通过师尊点悟,我开始加强学法与更多同修交流,去有关部门和单位申明自己是被欺骗的,要坚修大法到底的决心。然而由于过多的证实自我的心,被邪恶再次钻了空子。九月八日晚上,市公安局以找我谈话为名,再次绑架了我,这一次我被非法关押的近五个月,全身长满了疥疮,经常性的腹泻,最后以“可以炼但不能進京上访”为条件在二零零零年新年来临的前一天才被释放。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明慧网上发表了师父《心自明》的经文,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还是有放不下的人心而放不下生死。在明慧网上看到了双城市大法弟子周志昌坚信大法被迫害致死的报道。我痛苦的哭了几个小时,看到了自己与大法要求的差距,与精進同修的差距。好在慈悲的师父没有嫌弃我,以各种方式鼓励我。我再次的振作起来,于是在当地组织了几场法会,交流的中心都是当大法遭到破坏、师父被诬陷时,我们怎么办?大多数同修都认为必须走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是我们应尽的责任。有一天,一个同修问我说:“大家听你总是说去北京维护法是对的,你怎么不去呢?”我告诉他,我随时都可以走。此时我明白了,这是师父在点化我,于是我决定進京上访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的晚上,一夜没合眼,几乎半生的经历象电影一样一幕幕的过场。所展现的都是名利情,放不下的人的东西。我一件件的用法来衡量,师父说:“那么作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洪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包括宇宙最洪观到最微观,以至常人社会的一切知识。”(《精進要旨》〈证实〉)我想,没有宇宙中的一切,哪有我的一切,当一个个的执著放下之后,我内心无比的轻松。
为了防止被阻截,我先坐出租车到省城,当时还想到省城找我认识的一位同修切磋一下,然而那位同修已因证实法被绑架了,与省城的另一同修交流时,她问我,你想怎么办,我说:去信访办已没有意义了,就去天安门。她说她那里还有一个做好的横幅。我心里很高兴,这是师父早已为弟子准备好了的,我带上条幅乘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第二天早上,我到了天安门广场,当时还没看到同修,九点多我把早已准备好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打出来了。不一会广场上出现了多起打横幅的,那一天進京证实法的同修很多,我与几个其它省市的几位同修分别被带上了汽车。一位同修把车上的条幅拉过来,我们几个人从车后边又打了出去,车在广场跑,很多人都在观看,在被警察发现后,在车上同修们与警车开始了抢条幅的拉锯战。那一天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学员几十人被带到前门派出所,本来我是准备好了不报名的,可突然来了一念,在哪里摔倒的就要在哪里爬起来(证实自我的心),顺口就把姓名和地址说出来了,于是我被本地驻京抓人的警察带到了驻京办事处。
由于已经有了心中没有法的教训,被带回本地的看守所时,我以放下生死的一念,迫使他们准许我把师父的经文和《洪吟》都带進去了,在看守所里我天天背诵经文和《洪吟》。后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当时的劳教所正在搞转化。有一天,邪恶利用所里出名的所长来转化我,我与他正邪大战了两个小时,在师父的加持下,最后他被我问得无话可说,突然站起身来嘴直哆嗦的说了一句,“我头一次遇到你这么一个人,这用你们的话说,你悟得挺高啊,可我看你中毒太深了!”使劲把烟斗扔在了地上,一摔门出去了。从那以后将我单独非法关押了半年之久。我就利用被单独关押的有利条件给同修们抄写师父的经文和洪吟。不停的背法,这为我坚定正念打下了基础。
后来又让一名教育科长转化我,我们刚谈到正题,他就说:“我不想和你谈了,你可以给我写一写你来这里这段时间的感受。”于是我给他写了一封长信,大致四个方面的内容,(1)我学大法受益多;(2)進京上访没有错;(3)所谓影响谁之过;(4)强制转化为什么?此后,又半年多我照样学法炼功没人过问我。有一天,我所在队从十二个人一室的房间换了一个大教室,上下层住着七十多人,除了我一个是大法弟子外,都是刑事犯。警察监视的方法是从隔壁另一个办公室,特意开了一个大窗户,这样我炼功的场地只有中间一块地方,当班的警察就得隔着玻璃看着我炼功。住進去的第二天,队长安排人找我谈话说:“整个劳教所都不准炼功了,特别是换了这个大教室后,每天当班的警察看着你炼功,这绝对不行,你不能再炼了。”我对他们说:“我炼功不怕看,这里还有比北京的官大的吗?我能走上天安门,国家领导人都看了。不让我炼功就等于逼我死是一样的。”当天晚上他们就派了两个普犯看着我,我一炼功就上来按我。我当时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看来我该用生命证实法了。当时的心里无任何压力,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放下生死的喜悦。我只是一顿没吃饭,队里的指导员就来找我做检讨:开口就说:“某大哥,你得理解,队长也是没有办法,大家都跟队长说了,队长不能给你赔礼,我就代表了,你以后该咋炼就咋炼。”还特意给我做的好菜,烙的饼。让一位平时对我挺好的牢头陪着我。从那以后队里再也没有人干扰我炼功了。
有一天同修来见我时说:你应该想办法出去,我告诉同修说:“在这里很好,学法炼功也不耽误。(我后来认识到,我的很多想法还是处在个人修炼阶段,认为自己可以随便学法炼功就行了。)”后来,同修把师父的新经文《建议》、《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伟大》传進去了。学了新经文后,我开始对正法修炼有了一点认识。学了师父的法,加之同修见我时的交流,我明白了,被抓不是目地,监狱不是修炼的好场所,要出去讲清真相。那时我已被非法关押了近一年半,体检时出现病状反映,可是他们还是不放我,于是我开始绝食绝水。五天后,我被以保外就医的方式释放了。
二零零二年长春大法弟子插播真相后,我们当地的邪恶也开始疯狂绑架大法弟子。由于我从劳教所出来后,急于建资料点,光干事又忽视了学法,一位外地遭迫害的同修说出了她的大法真相资料是我们提供的,辖区派出所天天到我家砸门骚扰,我被迫流离失所。
邪恶悬赏几万元到处抓我,当时本市与周边市县很多同修因邪恶的疯狂迫害都走不出来。有的资料点被破坏,缺少资料来源。我与几位同修一起承担起本市与周边市县的协调工作。那时白天交流,晚上做资料。有时一天参加三次交流会,渐渐的学法少了,人心得不到抑制,各种执著心都起来了,自己也觉察不到。特别是由于执著自我的心,只能听好听的,当同修看到了给我指出来时,我还一再的掩盖。完全忘记了师尊所讲的:“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让邪恶找到了迫害的借口,于是在一位同修被绑架说出了我的住处后,我再次被绑架。
这一次市公安局及公安分局联合成立了攻关小组,分三个迫害小组三班倒,每个小组都有几个打手,主管局长扬言:七天七夜不怕你不说。面对邪恶的叫嚣,心里缺少法的我把常人中的英雄当作了正念。在酷刑迫害过程中,真的到了我实在难以承受的情况下,我想到了师父,在那一瞬间,师父也将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打入我的脑中。师尊说:“宇宙中的生命都在从新摆放位置,人不配考验这个法,神也不配,谁动谁是罪,这一切它们也看到了。”(《导航》〈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这些经常与同修交流的法理就象快放的镜头一样,此刻我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量,大喊了一声:“师父……”
正在背扣吊着我的两个警察同时松开了手,我被丢在地上,一霎那室内的空气都凝固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警察甲说:“他喊什么?”乙回答说:“好象是喊‘师父’”。甲说,“吓了我一跳!”接下来他们再想迫害我时,我一瞬间就晕过去了,第二天,主管局长一進屋,一个小头目就迎了出去。
这一天他们都在与我友好的交谈。夜里让我困了就睡。两天两夜之后,在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所要的东西的情况下,把我抬進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认为他们没有任何证据不会把我咋样,可就在我放松修炼的情况下,他们捏造事实非法判我十几年的重刑。我知道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我不能承认,我先后三次绝食抗议,由于在那样的环境下学法少,都是在关键时刻被人心所动。我当时被非法关押在二廊。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把这个号中的人都调到一廊,挨着女号,女号里被非法关押了好几个女同修。她们那里流动的人多,经常能把师父的讲法捎進去,同修给了我一本《转法轮》,还有几本近期的讲法。后来我悟到是慈悲的师父给我安排了一个能得到师父新经文和与同修交流的环境,学师父的新讲法,加之与新進来的同修交流,我明白了我出不去的原因。
我找到了自己一颗想用出去证实法、救度众生来掩盖不愿吃苦,求尽快出去的人心。我按师父讲的法理把心真正放在证实法上,一切由师父安排。三个月后,被以保外就医的方式释放了。
四、向内找,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被释放后,每月都有五、六个单位或部门的人来我家骚扰,嘴上说是看有啥困难,实际是实施监控迫害。当时我想这正是我们给他们讲真相的好机会。他们每次来,我和妻子(同修)以及来我家的同修都给他们讲真相,使他们都知道了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们看到师尊的法像和大法书都堂堂正正明摆放在那里,也很尊重不说什么。尽管这样还是觉的有点不对劲。
几个月后,在学法中我们悟到:既然他们都明白真相了,就不应该再来了。虽然他们明显的是在走形式,但是来了就是一种干扰,向内找,就是我们没有认识到这就是迫害,就是对旧势力安排的承认。就是给众生犯罪的机会。应该進一步的讲清真相,此后来一伙我们就对他们说:“你们都知道我是好人,你说好人被迫害应该吗,天理难容啊!你们如果是真的关心我,那就为我平反,追究迫害者的责任。”这时他们就都表示很为难,多数都说:“我们也不愿意来,为完成工作只是走一走形式。”我说:那好,你们就对你们的领导说:“我们一去人家就要求平反,我们做不到,也不能给人家解决难题,人家不给我们开门了。”我们只讲了两个部门,他们就都不再来了,就是辖区派出所有一次挨户查房来过一次,再就是去年恶党十七大召开前辖区派出所来过一次,也都只是很理智的敲一敲门就走了。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家成了当地与周边市县同修们经常交流联系的好场所了。
有一次外市县同修几人被绑架,被恶人抄走近两万元的设备、耗材、大法书和真相资料。他们当地协调人给我们市的一位协调人来电话告诉她:“你马上到同修(指我们)家去一次,就说他家的房子被卖了,要尽快办理手续。”我们这位协调人来我家后说:“电话里可能不便说,她说的话我也没听明白,我还问她,我也没听明白呀,她说你去他家一说,他们就明白了。”妻子听后说:“谁能卖我家的房子呀?”我说:“我明白了,那一定是他们当地被绑架的同修把咱们说出来了。咱们不能承认它。不过我们听到了也不是偶然的,可能是咱们近几天光干事了,不知哪里有承认迫害的地方,是提醒我们应该好好静心学法,向内找一找了。”
第二天我和妻子一起学了一天的法,到了晚上我明白了。嘴上说不承认,可是我们在思想上有承认旧势力安排的部份。那就是一听说同修被绑架后,首先想到的是:她们刚刚在我这回去不几天,被抄走的东西有的是从这刚带回去的,他们能不能承受住啊?能不能把我们说出来呀?第一念先想到的是为私和自我,自觉不自觉把邪恶的迫害与自己联系起来,而不是首先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同时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邪恶,他们不配迫害同修。明白法理的同时我们加大力度发正念,几天后就感觉这些因素被解体了。
两个月后,她们当地的协调人来找我们办事时说:是听说她们被迫害中没承受住都说了,我知道后,就马上告诉你们一声,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就没事了。我们心里明白,我们不承认,向内找,它也就不存在了。
零五年九、十月份间,全省出现了邪恶疯狂的绑架大法弟子,几乎所有的县市都有同修被绑架、抄家,而且很多是协调人。还听说是省召开的法会被特务录了像,所有参加法会的都很危险等等。还有一个地区一个法会被绑架了几十人,提供法会场所的同修也被绑架,同修来告诉我说:“就是你十几天前在那里开法会那位同修家,由于同修承受不住,把在她家开的几次法会的事都说出去了。把你也说了。”一连多个同修都告诉我,有的让我避一避,有的让我去外地躲些天。我虽然清楚的知道师父已经告诉我们不承认旧势力安排,但是,一个人说不在意,两个三个人说,随着说的人多了,自觉不自觉的就在意了。无论是学法、炼功,还是发正念,这种观念自觉不自觉的就会翻出来,不是猜想谁是特务,就是回忆这段时间正法修炼所走的路,以及自己的修炼状态是不是有漏,学法不能静心,遇事心态也不稳了。
没几天,我家开始被公安局、安全局监控,就在我出去与同修交流期间,我的家楼前楼后已被警车包围了。有的同修说:“你幸好不在家,你若在家你想出来都出不来了。邪恶就是这样:‘先监控、后围困、下一步破门而入’。”当时我觉的同修说的不在法上,但又觉的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应该向内找,也就没说什么。
那几天我就是多学法,多发正念,向内找,因为能静心学法了,各种执著心也都找出来了:我学法心静了,发正念状态好了,正念也越来越强。在这期间我也不断听说,因我家被监控,许多同修的怕心出来了,有的把做资料的设备从家里搬出来了,有的已离家在外住。此时,我更明白了邪恶的真实目地。于是我建议召开全市协调人会交流切磋,当把大家都聚到一起时,一位协调人却告诉我:“有的同修说不想让你参加会,既为了你,也是为了整体的安全。”我问了同修一句:“你说我应不应该参加?”她说:“那你自己决定吧!”我说那我觉的我应该参加。
在交流切磋时,我先谈了自己通过静心学法所悟到的法理和向内找到的执著心,之后我也谈了邪恶想通过对我家的监控以达到破坏整体证实法、救度众生的环境的真实目地。很多同修都都谈了自己连日来的心态,大家在法上的认识有了進一步升华。整体的提高,加上整体正念解体邪恶,上网曝光邪恶,借此向世人讲清真相,使另外空间的邪恶解体了,这个空间公安局、安全局对我家的监控撤除了,围困的车辆也逐渐少了。
在我决定回家时,同修又提醒我:“是不是想证实自己,是不是不理智”,我先在心里问自己,然后我又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我既不想证实自己,我也不能不理智,师父既然讲了“正的力量已经把天平压到最低点了。对这些邪恶来讲,它们已经是招架不住了。”(《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的法理。那我理解,我们就是要把这些法理证实出来。就是不能为这些假相所动,我就要为整体环境的稳定着想,我就是要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
在我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妻子对我说:“真神奇,昨天楼下还有车呢,今天一个车都没了。”就这样“两局”的大量人马对我家的监控、围困二十多天后,连我家的门都没敢敲一下就被整体的正念解体了。
(待续)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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