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6年6月开始修炼大法的老年大法弟子。2003年7月,我被国安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4年,于2004年3月11日,下到北京女子监狱十分监区。当时十分监区有近50名法轮功学员,和普犯关押在一起。恶警利用普犯中的恶人和学员中背叛法轮大法的邪悟者对大法犯罪、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在女监,凡是有法轮功学员的监区,迫害都在发生着,而且非常严重。现把我经历迫害的一部份简述如下。当然这只是那里迫害冰山的一角。
1.概况
1)下监
下监,对于普通犯人来说,那是走入平稳的劳改生活了,而对于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来说,下监,只是被残酷迫害的开始。不管你从哪里来,不管你什么时候来,只要一到监区,不问温饱,立即就被狱警包围,起来逼写“四书”,接着一伙“帮教”把法轮功学员看起来,开始进行不分昼夜的残酷迫害。
我不肯放弃信仰,我的精神与身体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在精神上,面对恶言恶语,她们强迫我看攻击诽谤大法的录像、书籍;强迫我听邪悟者的歪理邪说;强迫我写“认识”等等。在身体上,她们剥夺我睡眠;昼夜罚站;长时间拔军姿、练正步;稍有不如意就拳脚相加;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甚至24小时内,只准去厕所一次;谩骂、侮辱、踢打、打耳光等等时刻伴随,她们企图用暴力逼迫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监区里经常召开攻击、诬陷法轮大法的所谓“批判大会”,制造声势。十分监区,她们说这是“法轮功监区”,这里的经费都是上边拨给,拨款也多,所以狱警们的精力主要用在了强迫法轮功学员的“转化”上。“转化率”、“批判会”都是他们向上面表功的“政绩”。在这种抹黑大法的大会上,邪悟者放毒,不明真相者跟着胡闹,严重的对大法犯罪,同时毒害着众生。
2) 制造恐怖气氛
在这里,一般犯人享有的仅有的一点点自由,无罪的法轮功学员却都没有。她们不允许我与他人交谈,不允许我在公开场合说话。如果有人当众说了一句真话,立即就会被劫持,接着在监区内召开恐怖大会,制造声势、恐吓。在这个有狱政科参与的大会上,所有狱警全副武装,一手提手铐、一手拿高压电棍,布满整个会场。会上宣布将说话的法轮功学员送进集训队关禁闭,施行更进一步残酷迫害。如果此时再有人稍有异议,马上也会被铐起来带走。我刚到这个监区里不几天,大法弟子袁林就是这样被带走的。但是当时她们把我关在小屋中不让我看。
3)狱警们的“个别关心”
▲中队长经常口出狂言,攻击大法、谩骂法轮功学员,指挥“帮教”迫害法轮功学员。比如,前任中队长田凤清,下达对我施行“脱敏”酷刑的指令;后任中队长郑玉梅侮辱谩骂我们的师父,并下令:“在地上写满她师父的名字!让她踩!”
▲某副中队长有时在一个没有监听的房间里与我单独谈话,说:“我是来保护法轮功学员的”,“我们不强迫你转化,不转就算了。”她的伪善面孔具有很大的迷惑性,使很多学员都对她产生了好感。可是终于有一天,上边要求她们对我限期“转化”,她一改平时的和善面孔换成了一付凶残的嘴脸!参与了对我极其残酷的迫害。过去她曾经私下对我说过:她不喜欢使用暴力,反对用强制的方法“转化”法轮功学员。但是,关键时刻,为了她的眼前利益,她照样做的很欢。
▲小队长申某为了达到让我放弃信仰的目地,可算使尽了浑身解数。她经常到我面前说:“休息休息吧,打打太极拳。”“给你拿本字帖练练字。”一付关心你的样子。当伪善不起作用时,她便使出了看家的狠招儿:法律审问—“熬鹰”。她学了几年法律,自以为用常人的法律,就可以让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有一天,她约了几个狱警,抱了厚厚的法律集,对长期被罚站极度疲劳的我进行24小时不间断精神折磨。不允许我思考、不允许停顿,必须一秒不停的立即回答提问,并说:“如果不马上回答,就算你“转化”了。”企图摧毁我对大法的正信。
又有一天,她听到传说,说我被“转化”了。她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立即在上班的路上买了一袋牛奶、一个梨、一小包饼干拿来了。可是到监区一看我没有“转化”,她气急败坏,把买来的东西狠狠地摔在被罚站的我面前的地上,摔烂了。看我不为所动,她非常恼火。有一次,她突然从关我的那个房间哭着冲向大厅(大厅内当时有七十多人在干活),冲着干活的人大哭大闹,说是我说她什么了。制造事端、煽动仇恨,表演的可谓花样翻新。
▲小队长吴某,她认定我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就是精神病。她多次与她的导师密谋策划,用对待精神病人的方法来迫害我。同时,吴某安排一个品质极差的人对我进行“包夹”,这个“包夹”对我随意打骂、体罚、诬陷,而吴某对这个人却言听计从。
4)邪悟者的谎言欺骗
邪悟者们走上邪悟后,主动配合邪恶,为恶警出谋划策,用谎言来迫害坚定正信的法轮功学员。这是犹大们乱法的见证。
监区里有几个邪悟者,尤其是李小兵、李小妹姐妹最为卖力。她们利用自己学过大法,知道法轮功学员都相信师父说的话,而又有一些学员学法不深、却想知道在自己被关押后师父讲法内容的心理,暗下杀机。李氏姐妹将师父讲法的内容随意拼凑、篡改,编成一套邪悟歪理,自称“以法破法”,拿来对付法轮功学员,说:“这是老师讲的。”还把师父讲法稿子在学员面前晃来晃去,以证明她说的就是稿子上的。“老师说了,我们没有安排修炼、修炼已经结束了”、 “对一切都要善解,对共产(邪)党也要善解。” 、“你们讲淘汰这是不善”等等。 一些学法不深的学员一时被她们迷惑了。
有一天她们又拿这一招儿来对付我,但是我当时很清醒,我说:“不对!老师中间还有话呢!你把讲法拿过来。”我拿过师父的讲法,指着其中的一段说:“这个你们怎么不说呢?”她们无言以对。当时我仔细观察她们的表情,我发现她们呆呆的,好象根本看不到这段法。
邪悟的李氏姐妹,把“转化”当作了最光荣的事,不光疯狂逼迫监区内法轮功学员“转化”,还把她们的妈妈、儿子也骗来“转化”了。外地的邪恶来“取经”了,上海的、内蒙的都来了,她们很得意。李小兵出监前炫耀说:“610已经给我安排好工作了。”她们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耻辱了。还有靳红卫、吴月苹、黄效红、朱宝莲、伍丹、李翠文、安洪波等邪悟者也非常卖力迫害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
2. “脱敏”酷刑——暴力洗脑 ,严重的人身伤害与人格侮辱。
《监狱法》中规定,严禁执法人员对在押人员进行人身伤害与人格侮辱。在北京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无罪的法轮功学员随时都会受到严重的人身伤害与人格侮辱。
2004年3月11日,65岁的我来到十分监区,当时在大厅干活的近百人都看到了:这个老太太,个子高高的,腰板直直的,虽然是监区年龄最大的,但走起路来倒象个年轻人似的。我被单独关押在咨询室,除了狱警和“帮教”外,不允许我与狱内狱外任何人接触。一个星期后,在我出来上厕所时,人们都看到了:我的步子蹒跚了,腰弯了;一个月后,人们又看到了我已经变成了90度的罗锅了,人显得矮了一大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非常关注。几个月后人们才知道,那是暴力洗脑的结果:我的脊椎骨已经被恶人们打成了三段了。
▲“脱敏”
一来到监区,我面对的恶劣环境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谎言欺骗、罚站、不让睡觉、打耳光、不让洗漱、谩骂等等,无所不用,疯狂至极。我怎么也想象不到会有这么邪恶的人,她们会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的人如此残酷、大打出手。但是,不管狱警和九人“帮教”白天黑夜怎么折腾,还是没有达到一周内“转化”我的目的。区中队长田凤清急眼了,恶狠狠的下令:“给她脱脱敏!”“脱敏”是极其残酷的刑罚。
田凤清一声令下,就在图书室,一群“帮教”象疯了一样扑向了我:把我打翻在地,踩、压、掐、折手指、击打面部、击打牙齿……正进行中,突然得到转移的命令,她们把我在地上拖着,转移到了“咨询室”。
这个所谓的“咨询室”,是个只有监控却没有监听的房间,是个专门用酷刑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她们之所以把我拖到这里,原来是她们怕施暴时,会有我的惨叫声传到监狱的总监控室。这就是她们一级级掩盖罪恶的措施。在这里,她们更是肆无忌惮的对我行恶。她们一边打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有附体,我们给你打出去,是为你好。”“只有打痛了、它受不了了,它才会走。” 多么无耻的打人理由!
暴打没有使我屈服,所谓的附体也没有把我吓倒,她们一看这招不灵了,就拿出了最阴毒、最流氓的,侮辱人的信仰、尊严的最卑鄙的一招,企图破坏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这时我看到她们拿出了预先复印好的几张师父的照片,我估计她们要干大坏事,可我被压在地上又动不了。当她们把复印件在我眼前晃的时候,我顺势抢过来一张,紧紧抓在手里。她们得意的说:“这儿还有呢!”她们把另外的复印件叠了,强脱下我的鞋子,把它塞了进去,又强穿上鞋子。还无耻的说:“你看你把你师父踩在脚底下了,你师父不要你了。快‘转化’吧!”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声喊:“你们所有做的这一切都不算数!”她们看这一招又失灵了,恼羞成怒,“给你伸!”她们大声叫喊着。
▲“伸”
她们说的“伸”,从她们的言谈中我听得出来,这是她们用来对付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的最毒的酷刑。这种酷刑对年轻人来说都是极其痛苦的,对于我这个近70岁的老人来说,那就是毁灭性的摧残。
“帮教”们把压在地上的我抓了起来,改为坐式,几个人把我的两腿向左右分开,硬劈成一条直线,然后抓住我的后领子,猛力向前方的地上压去。我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她们还嫌不到位,再用拳头打,用脚踩、踢,极尽残忍。就在恶人把我上身向前猛力压下去的时候,我听到了从我的腰部、背部,分别传出“咔”“咔”两声响。我知道我的脊椎骨已被她们折成三段了。此时我呼吸急促,生命垂危。眼看窒息过去了,恶人们把我揪了起来;刚刚透过气,恶人们便问:“还炼不炼?”“炼!”我坚定的回答。
恶人们又把我的上身向左腿方向压去。这一压比刚才更为痛苦:不但造成脊椎侧位伤,同时大腿的肌肉与地面严重搓伤。眼看我又窒息了,一会儿她们又把我揪起来,又问:“还炼不炼?”得到同样回答;又向右腿压过去。……就这样反反复复折叠了不知多少次。痛苦中我一次次尿失禁,一次次窒息。生命在生与死间游动,但是,我强烈意识到:我必须活着出去,不能死,将来我一定要让邪恶干的这一切曝光。这场折磨进行了5个多小时。
一个多月后,洗澡时,偶然碰到一位与我同时入监的法轮功学员(平时都是“帮教”看着单独洗漱、洗澡,没有人会发现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那位学员问:“你后面怎么了?这么大片大片的青紫?” 那就是酷刑洗脑留下的见证!经过一个多月了,都没有消退,可见其残酷。
从此以后我的腰、背痛得很厉害,生活难以自理。我几次要求拍片,不予理睬。出监后,到医院拍了片子才知道,迫害造成了严重的脊椎侧弯和脊椎骨两处骨折。在我被迫害受伤后,得不到起码的休息,椎骨断处无法复位,已经变形,两折点中间部份成了后弓形。大法使百病缠身的我变成了健康人,共产邪党的酷刑却使我从健康人变成了残疾。
3. 迫害必须立即停止
北京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毒招很多,从我经历的这些迫害情况中可以看到:其主要的是以体罚与“谎言欺骗”配合,使一些学法不深的法轮功学员被迷惑;对于坚修者的迫害,肉体折磨超出人的承受极限,使一些人被迫妥协;更甚者,在上述迫害都不奏效的情况下,她们会加重、加长时间的对学员的肉体与精神的折磨,使法轮功学员体力透支,精神达到神志不清状态时,再下毒手。对于声明重新修炼的学员,遭到的迫害更大。
早在2004年前,曾有几批法轮功学员声明从新修炼,每次都是遭到更疯狂的迫害、摧残,毒招中的一招是无限期的天天抄《监规》,每天要抄几十遍。巨大的文字量,没有人能完成的,白天晚上连轴转坐在筒道里抄,也抄不完。手肿得拿不了笔。“完不成就得‘转化’!”恶人们叫喊着。我曾经妥协过,一个多月后,我声明重返修炼,遭到了更残酷的、持续的迫害,历时四个多月,在此不一一叙说。
几年来,对法轮功学员残酷折磨、迫害,一直都在进行着,多少法轮功学员在这里忍辱负重,这里确实是个人间地狱,这里的罪恶罄竹难书。目前,随着一些恶行被曝光,迫害的手法有些变换,但迫害仍在继续。呼吁各界给予关注,立即停止迫害,刻不容缓。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8/12/19/1031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