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在风雨中魔炼成熟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

一、第一次感受师父的呵护

我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二日看《转法轮》,五月末正式到体育场炼功点炼功。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七月二十日,铺天盖地的邪恶魔难压向了每一个大法学员。二十日晚七点,我正在新组建的学法小组学法,炼功点的一位学员气喘吁吁跑来告诉我们,所有学员都去了市委,今天早晨炼功时,市公安局抓了六个炼功点的辅导员,很多学员下午两点就到市委门前要求放人。

听到突如其来的这一消息,小组学员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这个政府又要搞什么名堂,炼功又犯了哪条法律了?”“某某党整人整惯了,又要搞运动了!”“不管咋说咱们也到市委去看看到底咋回事”。就这样我们一同到了市委,只见市委门前马路两边的人行道上整齐的站了四个方队,我们赶到时已是晚八点,这些学员有的已经站了六个多小时了。队伍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也就两三岁的模样,正在天真的给每个看她的学员做着炼功动作,可爱至极。还有的学员义务为同修送水、送食品,还有个十几岁的小弟子拿着个方便袋到处捡拾地上的丢弃物。这样一个思想境界如此高尚的人群,让我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温暖和感动。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抓这些好人!

自从在单位下岗(失业)以后,为了生存我做了一些小生意,赔的不少,真切的感受到了事态炎凉,人心不古。特别是被中央一级的贪官以“爱国”的名义,在《人民日报》等媒体的欺骗宣传下,在银行购买了几个“拥有一片故土”证书,结果所有允诺的优厚条件全都化为乌有,只收到了几个所谓“故土园”小模型,几千元钱被邪党骗去。种种打击使我本来就病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在一次住院后回家不久,经朋友介绍我得大法,可是不幸的是第五套功法还没有学会,旧势力就急火火的开始了它们邪恶的考验。

有的学员以各种借口提前回家,我的心也随之摇摆不定,生怕母亲到学法点接我而看不见我会着急,回家会挨骂,但一想到师父在《精進要旨二》〈位置〉经文里说道:“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当想到这里,我觉的现在不就是考验吗,回去晚了不就是挨骂吗?骂就骂吧。当把心放下的时候,胸中一团焦躁的物质也随之消失了。大约晚十点半左右,得到消息六位辅导员被放了出来(但当晚邪党又把他们抓了回去),我们也各回各家。

当我急火火的赶回家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亲并没有象我想象的大发雷霆,只是埋怨了几句就让我回屋睡觉了。我知道师父看我心性到位并没有让我承受太多,感谢恩师慈悲呵护,才使我这棵弱不禁风的小草在风雨中魔炼成熟。

二、坚定正念闯过家庭关,并引导家人得法

由于电视天天滚动式播放诽谤大法的谎言,父母及姐姐们受不了了,特意开了个家庭会议:劝我放弃炼功。我告诉他们我认为法轮功好,电视里说的不对。二姐看我不肯放弃,就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父母亲年事已高,因为此事受到牵连,我拿你是问。”说着就要上前打我,被父亲及时制止。因为我在家里最小又身体病弱,还没受过如此委屈,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霹雳扒拉的掉了下来,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二姐怕我想不开,就让她十岁的女儿过来劝我,望着这个昔日陪我一同打坐的外甥女儿,听着她稚嫩的童音“老姨你别哭了,我妈她们都是为你好。”我的眼泪流的更多了,心里说:“孩子你可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为别人好吗?”

从此后我保持沉默,但炼功没有落下,还按以前的时间炼功,没有音乐自己查数。父母看我如此坚定,也不再劝我放弃,只是在我炼功时听到母亲总要叮嘱父亲别弄出响声,怕我走火入魔(他们受了电视谎言的欺骗),我只能苦笑,不知如何向他们解释。

后来我把在市委门前从一位老学员那请来的《转法轮》,包上“一帆风顺”的书皮,送给二姐并告诉她这是特意为她请的,里边写的可好了,还给她讲了很多关于大法的神奇故事,还有密勒日巴修炼故事、释迦牟尼修炼故事等(这些书都是老学员借我的)。二姐很爱听,大约在我得法半年后,她也走入大法中来了。得法后二姐非常兴奋跟我说:“这法太好了,咱妈这辈子尽受苦了,这法也应该让她得。”从此后她一回家,就和母亲讲法如何好,还给母亲念。也不知是母亲缘份没到还是二姐太心急了,后来弄的只要二姐一来母亲就躲开,用母亲的话讲“瞅她心烦”。

零一年初,我与来家串门的大姨(早得法的)一同听法时,让母亲也过来和我们一同听。母亲不好意思拒绝,就过来听,结果被师父那慈悲的声音所吸引,越听越爱听。从此后母亲也走入了大法的修炼行列。但母亲不识字,就让她听师父在济南讲法的录音,后经我们姐俩儿多方鼓励,并给她讲了很多不认字的学员都能把《转法轮》读下来了,大法无所不能,只要你有这个愿望师父就帮你,现在母亲已经能把《转法轮》读下来了,只是有几个字还读不准,书读的慢一些,所以总是自己独自学,用她的话讲“我读的慢别耽误别人宝贵时间”。

三、在证实法中提高

通过接触老学员,纠正了我在做第五套功法时不准确的动作,同时也有了真相资料来源,从不知道怎样做到渐渐明白要如何做,心性在证实法中提高和升华。

记的我打坐时间在半个小时老也突破不了这一关。在一次与同修出去贴传单时,因特殊情况我与一小同修先往回走,结果我们互相连等带找绕开了圈儿。小同修困了我就只好带着她先回去了。后来找我们的一位同修大发脾气,当时我也没生气,就觉的你们能平安回来就好。当晚打坐时没想到半个小时的关非常容易的就突破了。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转法轮》)。

一次在去单位的路上,看到路旁的墙上有块黑板,上面写有诽谤大法的标语。于是我就发正念铲除其背后的邪恶因素,心想来场雨把它浇没了。可那几天偏偏就不下雨,就想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多呆一天就多毒害众生一天。于是我从家里拿了一支粉笔就去找同修,我跟同修说明情况同修很配合,我们一同来到了黑板下。这时天已黑了,我拿了块纸擦掉了“坚决打击”中的“打击”,然后把粉笔递给同修,她问我写什么,我告诉她写“学好”。她刚抬手要写,路旁停着的一辆出租车车灯就扫了过来,司机问我们要不要坐车,我们说不要,他就不再照我们了。于是同修迅速写完。另外空间的邪恶想利用司机捣乱,但没能得逞。过了几天再看黑板,上面的字已经被他们擦没了,以后再也没看见这块黑板上有诽谤大法的话了。

还一次去同修家,回来时发现她家小区的宣传栏里有诽谤大法的漫画,我问同修看见没,她说看见了,但不知怎么办,看着大玻璃橱窗后面的这个大锁,白天小区里人来人往,晚上又灯光通明,也确实犯了难。突然一念打入脑中“让他们自己拿下来”!于是我开始着手写信,同修表示她负责给社区送去。我把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一篇关于德国集中营把一个天真可爱的犹太孩子活埋前对德国士兵说的一句话,而引起德国士兵的良心发现和谴责的文章,结合中共恶党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邪恶行为已引起全世界对它的谴责和抗议,最后希望他们不要助恶为虐,要分清善恶,把诽谤大法的东西从宣传栏中撤下,给自己留条后路。我按信的格式编辑打印出来,装入信封后由同修送到了社区,没几天这些邪恶的东西就被他们撤下来了。我和同修真为明真相的社区人员高兴,虽然他们被邪党欺骗对大法犯了罪,但他们能知错就改也是很难得的。

有一年的“三八妇女节”我想给本社区以及同修所在的社区写封信,目地是和她们讲清真相,让他们别再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我把两封信装好正想找同修一同去,可巧同修来了,我挺高兴,可一说要去送信,同修说什么也不去。因我所在的社区所在地有保安,而且看上去比较邪恶。由于我每次都与同修配合去做,还从没自己单独行动过。这一次难道就不送了?正犹豫不定时,脑中一个声音问到“你是不是依赖心太重了,如果就你自己你难道就不修了吗?”

吃完晚饭后,告诉母亲我出去遛一圈马上回来,在家帮我发正念。我从保安的眼前经过,来到了社区门前,看着周围停着很多车,没有着急做,先发了会儿正念,观察车里坐没坐人,然后把信封上的胶条撕开粘在了社区的门上。当我走在给同修所在社区送信的路上时,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惊奇的发现金黄的月亮变成了莲花形状,忽大忽小的在眼前闪动。我以为眼花了就揉了揉眼睛,结果依然如故。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让我不要怕,师父就在我身边呵护着我。

四、正念对待邪恶的干扰与迫害

“七•二零”后,我没有象其他同修那样前赴后继的去北京证实法,一方面我对法还理解不深;另一方面看到一些被抓后而“转化”的学员,当时觉的很悲哀,何必呢,这不前功尽弃了吗!于是就自己在家学法、背法、抄法,老学员给我拿来了专门抄《转法轮》的书纸,我用半年的时间抄完了第一遍书,又用了四个月的时间抄完了第二遍书,已经把这两本书送给了有缘人。我又把老学员送我的师父法像贴在了屋内墙上,每背完一篇《精進要旨》里的经文,都要在师父的法像前再认真的背一遍,一直到把整本背完一遍。这些都是师父的法身巧妙的安排,为我以后证实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一次街道要来家看父亲,因父亲是邪党老党员,年前走走形式,父亲一听就吓的让我把师父的法像摘下来,我坚决拒绝。父亲胆最小,深知邪党整人的一套最歹毒,晚上闹了一宿,又是大喊大叫又是打自己耳光,我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儿,在心里求师父:“师父啊,如果早上父亲再这样闹下去我就承受不住了。”结果父亲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的在他的房间接待了街道人员,我则在自己的房间守护着师父的法像。过后父亲发现我并没有拿下来也没再说什么。一次趁父亲高兴我问他,他说以为我摘下来了。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帮了我。后因真相资料和粘贴大面积铺开,邪恶放出风声“要到各家去搜查,发现有法轮功资料就抓。”父亲再一次要我摘法像,母亲也害怕了,让我摘下来以后再挂。因母亲刚刚得法,我不想让她不理解而断了机缘,就没再坚持。

一天街道的一个老阿姨来家里找父亲,因他们邪党党员总要开会学习还要记笔记,父亲老眼昏花还没什么文化,老阿姨让我帮着记,我说行但得看是什么内容。她把笔记交给我,打开一看头一篇就是诽谤大法和师父的邪恶谎言,我马上把本子合上非常激动的告诉老阿姨:“这个笔记我不能记,里面写的都是谎言,这只不过又是一场运动,中国的历次运动太多了,每次过后留给人的就是错误与悲剧。您老千万别跟着犯罪。”老阿姨明白了我也是法轮功一员。此时父亲吓的赶忙表明他对此事的态度和我不一样。

从此我也被街道挂了号。零四年邪党办第四次“洗脑班”把我也给报上去了。因我刚刚把《洪吟二》背完,突然脑子里有一念“在马三家里被迫害的同修还没看见《洪吟二》,如果被抓的同修会背了,里面的同修就知道了。”然后就想象自己被迫害后把《洪吟二》背给同修的景象。当时没能及时否定,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

在此之前师父以梦的形式点化我:在外面的一个石桌上,我与一位同修正在学法,突然场景变了,我们在一个屋子里学了,但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谁不知道。忽然房子的门开了,走進来一个小矮个,穿着一双卓别林式的大鞋的盲人。進屋后他脱掉外衣挂好。同修瞅机会迅速离开,盲人发觉不对,就迅速关紧房门站那儿仔细听。我盯着盲人的一举一动大气不敢出,蹲在那里好象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时盲人上了他的小床,他没有躺下而是站在了床上,发出狞笑向我蹲的地方扑来,他的一双大鞋挂在了我的腿上。我推开鞋迅速跑到房门前使劲打开门,回头再看盲人的脸,觉的他的表情很失望。醒来后也没多想。

当派出所、街道、社区人员来家抓我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于是我当着他们的面盘上双腿,立掌除恶,由于心里不稳威力没发挥好,那也把邪恶吓坏了,指使片警打电话求援,不一会又上来几个。上来之后他们同父亲握手介绍,看我不理他们,又忙着向我介绍。我说“你是什么官跟我没关系,让你当官你是官,不让你当官你啥也不是。”他们就哄我父母,说那只不过是个学习班,学个十天半个月就回家,四菜一汤一天三顿好吃好喝好招待,让父母不必担心。我说“学习班学什么呢?”他们说学法律,我说“这个我比你们都明白,不用学了,你们走吧。”他们气急败坏露出了凶像,说我炼法轮功就必须上学习班。我说“宪法规定信仰自由,我没违法,相反你们抓我却是实实在在的违法。”我要上卫生间,“六一零”人员忙叫社区女邪党书记跟着我,我当时就揭穿了他们的谎言“我在家你们就限制了我的自由,说什么好吃好喝好招待,说什么我可以炼功,说什么学习班,一派谎言,不就是邪恶的洗脑班吗!”他们一听急忙问“谁告诉你的?”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们本来想让我明天自己去社区报到,这一下可看上我了,当时现打的出租把我拉到了洗脑班。在车里我就跟他们讲真相,讲我为什么要炼功,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不修大法就没有我。你们让我不炼就是在害我,实际上你们就成了杀人犯。到了洗脑班又给做记录的女警讲。晚上给社区看着我的人讲,就是不配合邪恶。该炼功就炼功,该发正念就发正念。看着我的社区人员互相递眼色说“别管她了,让她炼去吧。”别的屋里大法学员都愿意往我屋里跑,说这屋比她们的屋都暖和。邪党人员住阳面的屋,让我们住阴面屋。我趁机会就了解她们情况,记下她们的名字,并告诉她们“如果我们其中谁能提前出去,就把我们这里的情况提供给会上网的同修。”有一天某人问看门的警察,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警察告诉她说“一期半个月,写保证就回家,如不写接着办第二期,还是半个月,如还不写就送马三家。”我一听,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不承认你的安排。

后来邪恶“六一零”人员知道我炼功,就规定邪恶的十条,让看住我不许我炼功,还强迫我看诽谤师父的录像,我坚决抵制不去看,政法委人员就威胁我,要送我去马三家。我当时正念很足,瞅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也给你交个底,能坚持到今天我啥都放下了。”此时,这个被邪恶利用的邪党人员真的就象师父说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他掉头就走了。师父给我演化出手脚冰凉的症状,我也就势昏倒(规定不让炼功,我就宣布绝食抗议),他们经过研究决定送我回家,前后在“洗脑班”遭迫害四天。回到家,我把里面的情况告诉给同修,让她赶紧找会上网的同修上网曝光邪恶“洗脑班”,后来同修们纷纷到“洗脑班”附近发正念。有一人被送到了马三家,其他人都放了。这场魔难是我自己求来的,没能及时否定,走了邪恶安排的路,让师父为我操心了。

五、在资料点中成熟

本市资料点少,只有大资料点,缺乏小型资料点。明慧一再提出要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以前曾做过装订小册子和年历,但没摸过电脑和打印机,总希望有一天能在资料点做。我的这颗心师父看到了,就为我安排了。由同修乙引见给另一位同修甲,甲同修自己买了一处楼房,就想建个资料点多救人,由懂技术的同修帮助购置了电脑和彩喷打印机,别的点又送来了激光打印机,懂技术的同修教技术,这样一个小型资料点就形成了。

刚开始邪恶干扰,我老出错,连已熟练的墩纸都墩不齐了,于是我脑子里老有一念“我太笨了,这点事都做不好还是别干了,让会干的人干吧。”越这样想就越出错,终于有一天把我的正念逼出来了,“我怎么不行?我行,我是大法弟子我什么都会干,邪恶你别想让我离开这里,我就是不走。”就这样在同修的帮助下,资料点的整套技术基本能拿下来了。量多的时候我们俩配合着干,少的时候我一个人干,他就做别的事如购耗材呀,上会上网的同修那儿取文件,有时一去就多半天,因为会上网的同修少,有时象盼米下锅一样,就等着文件干不了活,不是说上网技术有多难,就是人的观念障碍着,认为上网会受迫害。后来甲同修又托懂技术的同修购置了一台二手笔记本电脑,教会我上网后,我们这个小点基本就能独立了。

有的同修知道我们点会做一些书,就给我们加了一些量,甲同修不好意思拒绝,就这样我们的干事心起来了,尤其是我法学的越来越少。有一天我被邪恶盯上了,就把钥匙交给甲同修,为了资料点的安全让他另找别人,我则在家尽量多学法。后来甲同修忙不过来,又来找我,我就和他商量能不能隔一天去一次,这样整天做事不符合法。甲同修同意后,我们就又开始了合作。

不久甲同修的妻子正念从邪恶的黑窝闯出,我把钥匙又交给甲同修,告诉他你们夫妻合作正合适,符合家庭资料点的标准。甲同修认为他妻子刚刚回来还不会做资料,让我带她一段时间再撤,我同意后就开始教他妻子有关技术,可他妻子就愿打下手(捡纸装订),不愿碰电脑、打印机。别的同修不了解情况以为我不愿离开,就到我家来和我交流,甚至怀疑我与甲同修有不正当关系。虽然这一考验对我打击很大,但师父的法时刻响于耳边,使我能够默默的听她说完,再客气的把同修送走。我惊奇于我的变化,我不敢想象不修炼的我如果受到这么大的侮辱会是怎样的反应。大法真是法力无边,把一个原本无比自负、自尊又非常自卑,一遇委屈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改变成具有承负力的修炼人。我感谢恩师的洪大慈悲。

在资料点提高心性的方方面面很多,如果发生矛盾后都能向内找,多为对方考虑,矛盾就会很快解决。如果都找对方的毛病,老觉自己受委屈,那就会激化矛盾。当我从甲同修那里撤出之后,就用当初甲同修购置笔记本电脑的原价,从甲同修手中买来作为我自己的法器,同修知道后就好心的帮我找人要重装系统。那时懂技术的同修都很忙,她就找了个常人帮忙,结果懂技术的同修来后,告诉我这电脑被人换了,现在的电脑也就值个五、六百元,我一听几天功夫电脑就贬值一半,又来一位懂行的告诉我说这电脑也就值个二、三百元,无形之中损失了一千元。我想这决不是偶然的,去我什么心呢?怕吃亏和利益心。我怕那个好心的同修上火,没有跟她提过此事,倒是她从别处听到什么,问过我一次,我说在我眼里电脑都一样。

有一次上网看到苏家屯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消息,感到非常震惊。为了揭露这一惊天黑幕,我有一念要把它编成传单,迅速发给世人,让人们早一天认清这个邪党的邪恶本质。于是我开始试着编辑,来自另外空间的干扰也很大,当我好不容易在师父的加持下编好了一份传单,在保存时突然消失。我整整编了一天呢,胳膊都酸了,我真想哭出来,但一想不能让邪恶看笑话,大不了从新来。第二遍就有了点经验,所以编起来快很多,而且比第一遍更完美一些。编完后就给甲同修打电话,他急忙忙赶过来,在电脑上看了看就同意打印。之后这一消息在我市部份地区铺开。

我愿把我所会的都教给愿意学的同修,因为这些本来就来自于师父和大法的赐予,我也有这个耐心,真希望有条件的同修都能放下自我,真正的全身心的投入到救人之中,因为我们当初就是这样与师父签的约发的誓!记的在我得法不久,曾做过这样一个梦:在一个空间里,有一个非常大的洞,这个洞里的所有物质都是白的,我飞出了洞,看到地上很乱,有人有鬼还有兽,看到自己的家人也在其中,我就飞下去救他们,但有的人不肯伸手,我就把伸手的人先救上来放到洞里,眼看洞里就满了但还有人没救上来我的心里非常着急,就急醒了。

师父在《洪吟》〈变异〉中说:“阴阳倒悬 世人心变 鬼兽遍地 人离道远”。邪党的无神论,扭曲了中国人的灵魂,已经离道越来越远了,危险至极。我们大法弟子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抓紧吧,同修,神留给人的时间不多了。

自从传《九评》劝三退救人后,上网传了许多同修劝退的名单,看到同修做的那么好,真是敬佩,和同修比我这方面做的太差了,今后还要在这方面多努力,突破不爱开口讲的障碍,能多救一个人就多救一个人,不能再懈怠了,不能辜负了师父的慈悲救度之恩,师父在等着我们的好消息。

感谢伟大的师尊!
感谢所有劝三退救人的同修!
合十!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