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四月得法的。得法前的我疾病缠身,再加上丈夫去世,两个孩子又不懂事,我整天都郁郁寡欢,经常哭的脸青眼肿。我常常觉的老天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简直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就在这个当口上,我有幸从同修那里喜闻大法的福音,从此告别了那段昏暗的生活。每天清早出去参加集体炼功,不到一个月我就感到了一身轻松,当时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至今每当想起这些,我就忍不住泪流满面,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给了我重生!
刚开始修炼时困难重重,我不知道如何修炼心性,看过书就觉的这书好,真好!当时看的是修订本,边看边抄。到后来才有《转法轮》。记的得法后的头一个大年,我整整一个月没出门,就在家里看书,好象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沉浸在大法带来的快乐当中,以前的那些烦恼,那些忧愁都不知道哪去了,再也没有烦心的事啦!记的那年的冬天特别冷,但我依然每天坚持去公园晨炼,即使是数九的天气,我照样去。在刺骨的寒风中炼功,我反而觉得象是在春风中一样温暖。走在街上好象谁也没有我幸福,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迫害开始了,听说同修们都要去天安门证实大法,我也没有多想,就和同修们踏上了北上的路。一路上我们相互鼓励着,背《苦其心志》、《威德》等经文,心里始终怀着对大法和师父的坚定。当时对去北京的人查的很严,但是我们在师父的加持下,顺利的过了每一个关卡。晚上我们就在火车站旁的大街上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去了天安门广场。警察象疯了似的抓人、打人,把我们往车里塞,然后把我们都拉走了。后来我们被拉回了我们当地的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半月。出来后我又去了北京。
这一次我是自己去的,火车在路上停了好几次,说要查身份证,人人都查,可是一到我这就过去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到北京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司机帮我找个住处,还劝我说:“明天你还是回去吧!天安门的警察都是拿的真枪实弹的,他们可是会真打呀,你不怕死吗?”我说:“怕死我就不来了!”那司机说:“这老太太,连死都不怕的还真没见过!”
就这样在北京住了两个晚上,我和九个外地同修住在地下室,整整一夜我们都没睡,开了一次小型的法会,每天炼功、切磋。后来我们又被送回了本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先是不让我们睡觉,因为我们坚持在监狱里炼功,他们就把我们放出院子冻我们,让背监规我们也不背。警察提审我,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还和另外一个同修每天背《洪吟》和《论语》,给号里的人们讲真相。就这样一个月后,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又回家了。
回家后,公安局、派出所的人每天上门骚扰我,我就借此机会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他们也都能接受。
证实法
二零零六年,因证实法的需要,我在家中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师父还安排了外地同修来帮我们上明慧网。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电脑,更别说电脑技术,但从今以后我却要承担起助师正法的这一重大使命。几天下来,我感到很茫然:怎么办?做不做?路还要不要往前走?要文化没文化,要技术没技术,一切问题都摆在眼前了。
师父说:“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师父是这样讲了,我们能行还是不行?我知道只有关键时刻才能考验人心。我下决心学。没过多长时间,在师尊的加持下我学会了下载、打印经文、周刊、周报、小册子、不干胶。我们县也解决了没有资料的问题。
二零零八年,我被迫流离失所。究其原因,是由于前段时间环境变宽松了,我的正念也放松了,所以被邪恶钻了空子。虽然我人在流离,但我不会停下精進的脚步,继续学好法,提高心性。作为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无论在工作上和生活中,一思一念都要符合法的标准。
在不断的学法中,我悟到,无论旧势力是怎么安排的,无论这些生命是以怎样负面的方式来到我面前,他们本性的一面都是来听真相的,想要得救的。记的一次和一位同修出去讲真相,从下午两点出去,一路回来就退了五十多个人,在退的过程中,我就在暗下决心,不能辜负师尊的苦心安排到我身边的有缘人,自己一定要以在大法中修出来的纯正慈悲的心态来救度这些迷失的生命。当我明悟法理后再向他们讲真相,无论他们怎么凶巴巴的对待我,我都不再为其所动,而是一边归正和纯净自己的心态,一边默默的发着正念,在师尊的加持下,很多事情的结果都发生意料之外的变化。
个人体会,层次有限,有不足之处望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