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和丈夫是九八年、九九年先后得法的,幸遇师尊慈悲苦度。使我们一家人能在大法中平稳的走到现在。用人间再丰富的语言,也难表达师父对弟子的无限慈悲与呵护。
進京护法 还我师父清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我们和本地同修一同進京护法。为避免邪恶堵截,能顺利到达北京拉开横幅,救度众生,证实法。我们一行打出租车,经过几站地后乘坐通往北京的火车,二十四日上午十点左右顺利到达北京站。站前便衣警察很多,觉的那里的空气都凝固了,邪恶极其疯狂。我们一行四同修机警的来到天安门,走到小吃部简单的吃了口饭,相互切磋,调整好心态,于二点左右進入天安门广场。这时的天安门,遍地是警察、便衣,警车排队呼叫着抓捕大法弟子。我们走入天安门中间时,四人一同打起“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我们从心底发出呼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这呼声响彻寰宇,震慑着邪恶,救度着众生!
这时,一群邪恶的警察手提胶皮棍从四处疯狂的跑过来,野蛮的从我们手中抢走横幅,挥舞着胶皮棍猛击同修的头、肩、背部,还有的用脚踹,用手猛拽大法弟子的头发,把我们强行拉入警车内。我们从车里不断的听到大法弟子在天安门打起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此起彼伏,那情景振奋人心,无比壮观、催人泪下,唤醒着众生。一会警车装满了大法弟子,把我们拉到天安门前派出所,关進一个大铁笼子里。那里装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大法徒。大家一起背《论语》、《洪吟》。被抓的大法弟子一批接一批,铁笼子装不下了,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他们用大客车分车分批送往北京各周边县、区派出所。
不配合邪恶 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到了派出所,一个人一个屋,公安局局长、派出所所长、警察轮番提审大法弟子,让大法弟子说出姓名、住址。当时我们在法中悟到:绝不配合邪恶,不报姓名住址,在邪恶的心脏解体邪恶,证实法。据说,当时大法弟子進京护法的每天多则几十万,少则上万人,监狱根本装不下。恶人用尽邪恶的手段,一、用酷刑逼、用假善引诱让大法弟子说出姓名遣返本地;二、专派各地公安局驻京办事处的人员到北京天安门或派出所认人。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按顺序编了号。
我被关押在北京房山县看守所里,一天关進几批人,很拥挤。我们来自各地,所以相互非常珍惜师尊给我们安排在法上交流升华的机会,各自介绍本地区的证实法形势和在这里应该怎样证实法的体会。我把师尊《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带了進去,其中有三个大法弟子刚从这里绝食三天放出去,接着到天安门证实法又被抓進来,他们还和我们继续绝食,和监狱警察讲真相,证实大法。并领我们学经文,背《论语》和师尊《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每天坚持集体炼功,我们深深体悟到,在这邪恶的环境下能坚持集体学法炼功,这是大法弟子不畏强权欺压,前赴后继的讲清真相、证实法开创出来的。
到第三天监狱没有放人的消息,我们就问警察,大法弟子没有罪为什么还关在这里?要求立即无条件放人。七天到了还不放人,大家切磋,我们不能承认这种迫害呆在这里,立即回到家乡把本地同修带出来证实法。元旦那天警察在开联欢会时,我们被关押在狱中的大法弟子放下生死,强烈要求放人,行动震惊了邪恶,看守所联欢会没有开成,大约有二十几名警察冲進监室,然后把大法弟子分散到小号,屋里只能装三、四个人,第二天将大法弟子一个一个的放回家。
我是第十天半堂堂正正走出北京房山县看守所的,十天半食水未進,却精力充沛,当取自己的物品时,公安局长说:你们不是神也是半神,十多天不吃不喝还这么有精神,真行!三名警察开着警车把我送出县城,来到车站点,晚上坐十一点多钟的火车回到家乡。那天家乡的雪下的好大,天很冷。一开家门,一看丈夫比我早一天回家,他被关押在北京门头沟看守所,一直不报姓名,绝食九天半,也是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乡。丈夫在监狱里,回家的路费被狱中的犯人强行翻走,他回家坐火车时没钱买火车票,正想往家里打电话时,就碰到了被非法关押在一起的同修也出来了。他把老母亲临行前给他证实法的钱,给丈夫买了车票,并吃了饭。感谢这位可敬的同修及他的母亲,更感谢师尊的慈悲安排。
信师信法 就走师尊安排的路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底,协调人和我丈夫商量,本地区要成立个大法真相资料点,现在缺人手,准备让我们夫妻同修去做。丈夫二话没说,一口答应了。回来我俩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家里的被、褥打成行包,把仅有的米、面、油、白菜都装好。我心想,到那里尽量节省时间与资金,在生活上不花资料点的一分钱。能用的着的就带上。
十二月三十日,丈夫与同修买回机器和纸。从那一天起至现在我们夫妻俩一直走在师尊给安排的做资料、救度众生的路上。
二零零一年间是邪党迫害大法弟子和资料点最猖狂的时候,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抓,甚至资料点被破坏。开始做成的资料,协调人怕我们有怕心,说把做成的资料拿到他那去,当时丈夫说:放在这吧,用时再拿。我明白,同修之间都是为对方着想,修的是无私无我。可我的怕心很重,只要机器一响,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但是,为了众生得救,我心一横,“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最后,在师尊的加持下,渐渐的一天比一天成熟了,怕心也少了。
不长时间,协调人被非法抓捕,他所在的资料点也被破坏。又换了一个新同修和我们联系,可不几天,这位同修也失去了联系,直到同修被迫害致死我们才知道。还有很多不认识的同修被绑架。那些天我们为失去好同修而痛心。
一天,一位同修来告诉我们,说现在邪恶还在找资料点,排查住户,让我们加强正念,保护好资料点。有一天中午我们正做菜,突然听到门外有一个女的和几个警察,好几个人不是好声的咣咣敲门,我们停下做菜,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人说:没在屋,也不会走的太远……。十多分钟敲门的人走后,我俩吃晚饭,边抓紧完成手头的资料,边计划着下一步怎么办?最后决定先离开此地,在外面观察一下。我们在外面定期和同修联系,不能耽误证实法。有一天,一个警车停在资料点门前,有警察从我们住的门口往车上装东西。而且装的东西和我们室内的一模一样。心想,邪恶开始下手了,是不是把室内东西全装走了?后来,观察前面的窗玻璃也打碎了。怎么办?只有進去才能看个究竟。于是,我丈夫在外面观察,我和另一位男同修从窗户观察认为里边不象有人,走進门口,一看门上还有留条,电话号,自称是租房号,但电话号根本不是。是公安派出所留下的。取下纸条進了屋,仔细一看机器和物品都在。我们明白了,警车搬东西是魔演化的假相,利用我们未修去的怕心想把我们吓住。可是,我们是走在神路上的正法徒,前面的路不管怎样,多艰辛、多艰险,就走师尊安排的路。最后决定,尽快把机器搬出来。当时,同修说了一句:“原来这里也是资料点,被邪恶破坏,同修被抓,那位同修正念闯出”。
第二天丈夫和一同修進屋收拾东西,让我在外边观察。四月份傍晚很凉,路上人很少,可就在附近有两个象公安打扮的人,还有一台摩托车,两人站在路边足有一个小时多不动,后又增加几个人。我想应该告诉他俩一声,我進屋和他俩一说,同修说怎么不早说哪?于是放下手里的活往出走。此时,从邻门出来两个小伙子出门就喊:干什么的?抓住他!同修见势就跑,我随后也跟着跑,还摔了一跤。跑了很远站住了,一看丈夫没上来,我俩就认定他被抓了。同修还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很内疚,我俩四周找啊等啊,认为无望了才走。结果,当时丈夫在后面没跑,看是两个大小伙子开玩笑。又开始進屋收拾东西等,他也没吃饭,然后在那屋里等我们一天一宿。第二天晚上我们正为他发正念时,他敲门时谁也没动,我一下听到他的喊声!我说他回来了,我激动的跑出去。
他的嗓子累哑了,和我说经过时,我问了丈夫很多,可丈夫没有一句埋怨的话。我看到了他那颗无私无我的心。我们给同修打电话,同修去接我们时,他握着丈夫的手好高兴,好高兴。只有我们相互明白,我们每次分手,都从心底里祝福:下次还能再见。(我说这话,那时资料点的同修都能体会到这意味着什么。)丈夫告诉同修找车拉机器,同修说:这么晚能有车么?我说:师父会给我们安排的。他俩同声说:对!同修和我丈夫到出租车点,果然有一辆车停在那里,车里没人,他俩喊了几声,从不远处走来一人,说今天到饭店吃点饭,不然早回家去了。同修俩人会意的笑了。
东西装好后,我与另一女同修坐车里,男同修说了句话:大意是:“嫂子,本应我跟车,可车里坐不下了。”我看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坐摩托车很不是滋味,便说:那你可冷了呀!我又下车告诉丈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要下车。(现在想来,当时没意识到这也是承认了迫害。)当车行驶到半路时,被公安交警把车给拦截住了,警察拿着大手电筒上车上四下照着,检查有十多分钟,因司机证件没带,罚了款。当时坐在车里的同修等着焦急地说:这怎么办呢?我说:没事,这是在等他们俩呢!这时我才体会到:临上车前那位男同修说那句话的含义。在那非常恐怖的邪恶形势下,随时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要面对。
真的,我在警察的众目睽睽下没有丝毫的怕心。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一路上发正念,请师尊加持。到达目地地的时候,他们两人也同时赶到了。我们向伟大的师尊合十!谢谢师父的一路呵护,使弟子们安全的走过来了。
否定旧势力 稳健的走正修炼路
新的资料点运作开始了,我俩对自己有个严格的规定,生活上怎样艰苦,也不花同修们的一分钱。做资料上的资金,尽量自己解决。当时只有两名同修了解我们的情况,配合我们,需要资金时,两同修从自己的生活费中省吃俭用的拿出来,为资料点的稳步运作,出了不少力。在资料点运行最困难的时候,大家一起努力走到了今天。
回顾这七年的风风雨雨,我们有过矛盾,也有过不去的关,有心性上的摩擦,都是在师父的点化下,通过向内找放下了,心性上得到了升华,提高。真是跟头把式的走到了今天。我们四人是一个整体,任何一次的邪恶干扰迫害我们都没有分开过、没有停下过,相互鼓励,共同实现我们来时发出的洪愿,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只有精進再精進!
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一段时间把耗材用完了,我们给唯一认识的同修打传呼,(对方只有传呼号)想问一下耗材在哪里买?按前一次约定的地点等待,从下午三点多直到天黑同修也没来。回来商量,有师父在,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一次正做着资料,干扰来了,机器不走了。丈夫边发正念边修理,不管用。平时白天忙,不出去,可眼下做不了资料怎么办?下午二点多钟了,丈夫说:走,出去修理去。我心想:还没吃饭呢?再加上打包装车时间不够用啊,我劝说:明天再去,不差一下午。可他坚持说:不行,救人时间紧迫,不能耽误。他的想法也是对的,吃饭已来不及了,就出发了。他用摩托车驮运机器,我打线路车。我早早的来到了店门口等他,望啊望,心里发着正念,“求师父加持,让他下班之前一定到”。眼看下班了,他才行驶过来,我焦急的问他,怎么才到?他说车坏到了半路上。我俩抓紧把机器卸下来,他找修理机器的员工帮忙抬進去。员工说:就要下班了,放在这里只有明天修理了。
第二天,老板因没有配件修不上,给我们介绍到外地,到那里正是下班时间,老板看了一下机器二话没说,找来维修人员,并告诉说:“不要着急,今晚就让你把机器带回去。”而且修理完后没要钱。为答谢他们,丈夫给他们留下吃饭钱,他们也不要。丈夫很感动,并买了耗材,作为答谢。
这样的事情很多。在修炼中我们真正亲身体悟到了,只要你信师、信法,什么也难不住你。不管走到哪里,师父都能帮你,保护着你!“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我们心里一直装着师父的这段法,放下一切人心,跟着师父往前走!
否定旧势力在经济上对我们的封锁
最初新的资料点,生活环境很艰苦。吃水要上四、五十米外的地方去挑,为了不打扰邻居,多数是起早或半夜挑水。我每月有二百二十元的工资,这工资用在资料运输上,只有特别冷的天烧点煤。一次,和我们联系的外地同修,我见她住处有困难,便说,实在没地方住,上我那住吧!同修说:去了你们那冻的直哆嗦。她还没忘呢。我们俩干起活来还好说,坐下学法时即使多穿多盖,也是手脚冻的冰凉的。那时吃的,就可想而知了。
当初从北京护法回来,“六一零”对我和丈夫下了通缉令,公安派出所经常上门骚扰,我俩也上不了班了。老人们吓的够呛,听说办洗脑班,不明真相的老人也帮警察到处去找我们。为了救他们,我没让丈夫出面,自己买了点水果亲自顶着压力见了他们。当时公公打着苍蝇不理睬我,我给婆婆讲真相。她知道法轮功好,她说:法好,没工资也不行啊,写个保证在家偷着炼,别把孩子影响了。我说:“妈,你最了解我了,不学法轮功我的身体能这么好吗?你儿子不学大法,对你二老能那么孝敬吗?”再讲天安门自焚,为什么進京上访等……,老人心地善良,听明白真相后,放心的说:“你俩可别饿着呀!”我为老人明白真相而高兴,只要我们每次回去看望他们,她都要把家里的菜给我们带上,后来在吃饭的问题上老人帮助了很多、很多。
我们遭受迫害时,师父安排了孩子在外地打工,自己将能养活自己,可是,赶上非典流行那年,孩子的工作也停下了,又回不来。我俩决定,从每月工资中给孩子寄去二百元钱做生活费,不能让孩子借钱花。我找到公公把情况说了,把钱交给老人替我们寄去。第三个月老人不干了。老人说:你仅二百多元的生活费都给孩子,你俩真不想活了。我明白老人的心,我跟老人很有信心的说:我们是在吃、喝够用的情况下给孩子的,生活不会总这样。我心里知道,我是修宇宙大法的,不会没饭吃。修炼人只能苦自己,不能苦孩子。这也是我们要放下的,修去为私为我的过程。接下来孩子又找到了工作,每月工资上千元,还能帮助我们了。生活上有了变化,吃的不愁了。而且,孩子越来越好,非常孝敬父母,也愿帮助别人,而且还得了法,时刻用大法标准要求自己。当孩子工作薪水更高时。我对孩子说:也许你在史前发过誓:要挣大钱,为资料点用呢?孩子点着头说:“是呀!”从此以后,孩子看我们使用的摩托车已经不能再用了,影响运输。又拿出钱来让我们再买一台新的摩托车讲真相用。还主动的给资料点买了打印机、塑封机、打印头等……,并且常支持我们说:咱们的一切都是大法给的。
同时,孩子看到我们这几年生活上很艰苦,给我们添制了四季的衣服。孩子说:“爸、妈,你们出去代表着大法弟子的形像,让人们看到修大法的人,是有福份的。要展现大法的美好,回报帮助过我们的亲朋好友,体现出大法弟子的风范,让更多的人能得救。”
如今,老人、小姑子、小叔子们对我们的看法改变了,亲近了,都做了三退。家人们从我们被迫害最严重的四年中,从无吃、无喝、无着落,来自社会的、单位的、亲朋好友的、还有家里人的重重压力。今天,他们都亲眼看到了大法给我们带来了真正的美好和希望,他们改变了原来的想法,由不理解到理解,不支持到支持,遇事时,亲人们都能主动的说:老人由我们照顾呢,你们忙你们的吧!这正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啊!
向伟大的师尊:合十!
再次谢谢师尊!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