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真、善、忍”三个字让我全身一震
修炼前我是一个没有家庭温暖的人。父母感情不好,从记事起就见到他们经常吵架,给我幼小的心灵烙下了深深的伤痕。到了结婚的年龄,为了早日脱离这个让我感到十分痛苦的家庭,就匆忙嫁了人,造成了错误的选择,导致了婚姻的失败。在婚后的十几年里,我不但没有摆脱以往的痛苦,相反,陷入另一种失望和悲哀。由于长期心情惆怅、失落压抑,不爱说话,从不与人交往,随之多种疾病缠身,整天喝着汤药,对人生感到彻底的失望,也养成了很多恶习,喝酒、抽烟、打麻将,以寻求精神解脱,人在家心在外,很是苦恼。有时也在问自己:“你这样的生活也不对呀,多败坏啊!以后怎么办呢?就这么继续活下去?”有时想,什么时候能出家呢,能到深山老林里修炼,与世隔绝,了却人世间的所有烦恼。
一九九六年,我单位的一位同事常常跟我谈起法轮功,建议我去学炼。当时我有些犹豫,她说:“你心地善良就是脾气不好,咱们是修炼真、善、忍的呀!”当她刚说完“忍”字的时候我全身一震,象被重锤猛击心头。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心想:“她说话我身体为什么会一震?”
到了五月中旬,我抱着一颗找不到人生目标的心(这也是我修炼大法的根本执着),我带着十二岁的孩子到我家附近的公园去找炼功点。还没等走到地点,远处就传来了美妙悠扬的法轮功炼功的音乐声,顿时一股暖流温暖了我的全身。我好象被带到了天上、脚踏祥云、轻飘飘的来到了炼功点。辅导员看见我和孩子说:“你们是来学法轮功的吗?欢迎!欢迎!”我非常激动的回答说:“对!对!”从那以后我和孩子就开始修炼大法了。
修炼之后所有的恶习全部戒掉,把所有没吃完的药全部扔掉了,师尊给我净化了身体,使我今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深知是慈悲的恩师给了弟子第二次生命,心里对师尊的感激无以言表。
得法后我按照师尊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向内找,不再把人世间的得失放在心上,每天也总是乐呵呵的,家庭变的和睦了,和丈夫的关系也融洽了,自己的心性在法中不断的升华着。
证实大法义不容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使我们失去了修炼的环境,一时间黑云压城,天象塌下来了一样。我没有被吓住,我非常清楚大法是清白的、师尊是被冤枉的。可是那么多的世人被媒体的造谣、诬陷所欺骗,对大法产生了误解,作为师尊的弟子,我必须要维护大法的尊严,让世人明白法轮功的事实真相。于是我投入到了证实法、讲清真相的洪流中。
二零零二年三月,单位并轨,我买断回家。四月,我就成了同修间的协调人,负责我们这一大地区的协调和资料的传送。传递资料虽然路途很远,但我从不觉得苦和累,无论严寒、酷暑,也不论是狂风暴雨,几年如一日,心里总是甜滋滋的,因为大法在我心中深深扎下了根,不管我走到哪里,我都感受到师尊就在我身边,时时刻刻呵护着弟子。
二零零五年师尊在讲法当中讲到了资料点遍地开花,孩子跟我商量我们应该开朵花儿,做万花丛中的一小朵,紧跟师尊正法進程。我当时就同意了。在同修的帮助下,十一月我家的这朵小花儿就开始运作了。
出于安全考虑,我不再和很多同修联系,也不再让他们到我家里来,只与一位同修保持单线联系。同修们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对我的做法不理解,都在猜测我为什么不接触他们了,互相议论着我是不是邪悟了,放弃修炼了,越传越广,还轰动了一大片。当这些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来的时候,我的心情很不好,就连我做协调时不是我负责的区域的同修都找我和我切磋,想问问我究竟为什么邪悟了。
我开始向内找,什么原因让我四面楚歌了,造成了这种困境。我找到自己有一颗怕心,生怕自己做资料这件事被同修知道、看到造成潜在的危险。注意安全是没有错的,可是加進去人心就不对了,我一直没有发现这颗人心,直到这件事情越演越烈才觉醒。
去掉怕心走出魔难
我本以为做这件事情没什么,只要是为证实法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师尊提出的、安排的,我义无反顾。可是做一段时间之后,怕心就出来了,打印机一响马上怕得不行,就起心了,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承担了这份工作,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不好的思想不是我,没分清,没有及时发正念铲除它、否定它,也没有在法理上去认识,时间一长被魔加强,满脑子邪念,就连晚上睡觉都睡得不踏实,经常在睡梦中惊醒,尤其是闹钟一响全身发抖,疲惫不堪,天天眼睛直钩钩看着打印机,象身上背着一个沉甸甸的重担子,心里想什么时候能拿走啊,拿走了就轻松了,啥事没有了。于是我把我的这些想法告诉了教我技术的同修。她说:“你怕心太重,它不是你,发正念铲除它。大法弟子就应该做证实法的事,一旦拿走你的路就走错了,师尊给你安排的你都不去做,那你想做什么?自己多学法,多在法上认识吧。”她还给我指出我太执著状态了,心总是随着自己状态的好坏浮动。
虽然那段时间技术同修和孩子没少和我切磋,但是怕的物质象一堵厚厚的墙包围着我使我根本听不進去,怕心越来越重。特别是在做资料时,满屋子都是做的资料和要给同修分的东西,一份一份堆满地,看着这些心更受不了了,自我、自私、争斗、求安逸、嫉妒等一个个的人心全翻出来,弄得我焦头烂额。我开始埋怨孩子,她本来十分平静的心态被我干扰的得很厉害,她说:“你不做我做,机器我不会拿走的,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来在人世间的目地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我就应该去做,这是我的责任和使命!”她又说:你以前做协调人的时候没冒出来这些人心不等于你没有,都在隐藏很深的空间里,现在做这件事触及到了这些物质,师尊让你发现它,好修去它。“因为这个人根基比较好,心性很高,所以他的功也上的很快。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时候,他的功也长到这儿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么这个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继续提高他的心性。”(《转法轮》)孩子说我现在悟性差,让我自己好好悟一悟,做协调的时候没超出我心性所在的位置,现在就是到了应该我扩大容量、提高心性的时候了。不管孩子怎么说,我还是抱着固有的观念和人心不放,觉得还不如以前做协调人、传递资料了,那时候时刻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也没有这种感受,现在是怎么了?
孩子看着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很麻木,给我念了师尊的经文《走正路》,师尊讲的法,听完了也不入心。
旧势力和邪魔看到了,就轻易的钻了这个空子。我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干扰,出现了病态,这更使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明知道不在法上,可是自己却没有坚定的意志冲破这些因素。看到常人在树阴下聊天,悠闲自在,看着他们我就发呆,常人为什么可以给我的感觉那么轻松?而我为什么会这么压抑?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呀,我是按照宇宙特性在修炼,做的事情是宇宙中最正的、最伟大的,我为什么要害怕?想到这我头脑清醒了许多,常人百年之后将归于何处?而我将与宇宙同龄!这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啊,这也是开天辟地从来没有过的荣耀。师尊给我们准备了最好的一切,但是我们得走到哪儿,怎么走?带着各种人心、不好的观念能走到哪儿吗?放下包袱,万古机缘千万不要错过呀!我悟到这些马上感到身体轻松,病态就消失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真的体会到师尊的洪大慈悲和佛恩浩荡,弟子在法中才悟到这么一点师尊就把这些物质拿掉了,我的心轻松了,原来怕的那堵厚厚的墙象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膜一样一下子冲破了。我悟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来到人世间的真正意义了,我真的从那种状态中走出来了,还帮助农村的同修成立了资料点,做出精美的资料撒遍了千家万户,救度了很多世人。
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第二年的冬天我租了一间房子,找了几个资料点同修成立了学法小组。集体学法比学比修,让我提高很快。通过学法交流,大家在法上认识法,我发现我以前做协调人的时候对什么是个人修炼,什么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法理上并不是很明确,通过在法理中切磋,使我能用正念看问题了。师尊要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的生命,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不把证实法放在第一位,总谈个人修炼、个人的圆满解脱就是为私、为我的生命,没有完全从旧宇宙中脱胎出来、脱离人的壳。要不断的净化自己使自己能够越来越纯净,达到新宇宙标准,進入新宇宙。走正师尊安排的路就能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我要比以前更加精進,珍惜时间做好三件事。
在二零零六年三月份,我市遭受了百年不遇的暴雪,大雪下到过膝盖深,全市交通几乎陷入瘫痪。我象往常一样把做好的资料包装好在约定的时间送往同修家,大雪继续下着,没有道路,深一脚浅一脚累的我浑身大汗淋漓,走了很长时间才到了同修家,可她却没在家。我带着资料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态很祥和,没有一点埋怨同修的意思。师尊让我们做事先考虑别人。我想,她肯定不是有意的,一定是大雪把她隔住了,交通不方便,没法回来。后来我得知,她到女儿家串门去,遇上这场大雪,情况和我想象一样。我能做好这些,都是师尊和大法给予的。
在值千金、值万金的最后有限时间里,我要全身心投入到证实法中,救度更多的众生,兑现史前大愿,珍惜这万古机缘,走正师尊给安排的路,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尊的慈悲救度和众生的殷切期盼。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