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7日晚上收寝室点名时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不答应,我们说“法轮大法好”,从那时开始每天晚上我俩都是站到12点睡觉,有2天是后半夜1点,有1天是后半夜2点半,这是寝室里的包夹所强迫我们做的,她给一名副队长打报告要我俩站到后半夜3点钟,她说那个副队长同意的,后我问过那个副队长,她说她从来没有同意过。有时收寝室也不点名,不点名的时候我俩就在小凳上坐到12点睡觉。
10月13日我俩不参加做奴工了,凡是不参加做奴工的都住在3楼或4楼,房间门上的玻璃窗在外面用纸粘住上方,不让里面的人看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揭开纸就能看到里面,有的狱警和民管会的人将纸揭开一丁点儿小角像做贼式的看里面的人,10月20日我进3-1房间,同修进3-2房间,3-1房间里面住着4位同修,我们已经全部穿劳教所的冬装了,有的人已穿秋衣、秋裤了,而她们4位还穿着夏天的棉绸短袖衣服和棉绸长裤,只因她们不穿后面印有“四川省女子劳动教育学校”,前面印有“四川女所”字样的衣服。她们自己的衣服不管是夏天的还是冬天的,都被一名副队长带着一名狱警以安全检查为由将她们的衣服收走,后来就连每人多的一套换洗的夏天衣服洗了还没有干都被收走了3套,全部放在储藏室里,10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可是她们的衣服七中队的狱警们根本就不给她们。当我将自己的衣服每人给了她们一套短袖衣服、长裤穿上时,寝室里有一名包夹还叫她们还给我,叫我自己去要回衣服,当时我就告诉她我是不会要回衣服的。直到10月30日其中一位同修被值班狱警和民管会的给穿上劳教所的冬装,其余的3位同修被寝室里的包夹将他们按住给她们穿上了劳教所的冬装,这以后才将她们4位同修自己的衣服还给她们本人。当天晚上大概是11点过还不到12点,我们5人都还站着还没有睡觉,这时就听到4楼的包夹在敲门很急的告诉民管会值班的说:郑友梅的脉跳的很快,随后值班狱警、队长、医生、所长、护卫队的都上了4楼,听到他们在喊“郑友梅、郑友梅”其中有一个人说她都不会答应了,后来又听到他们把郑友梅抬走了,在吃饭时包夹都是将药捣烂拌在菜里给郑友梅吃,从抬走以后再也没有听到郑友梅回来的事,后来包夹她的2位包夹也从4楼调到了3楼。
我参加做奴工时住在2楼,有一天突然听到3楼有几个人喊“纪祖莲(吸毒的,在当包夹)打人了”、“纪祖莲打人了”,凡被她包夹过的同修很多都被她打过。当听到喊声狱警手拿警棍和手铐上了3楼,其中有一位喊“纪祖莲打人了”的同修去和狱警评理,狱警和民管会就将这位同修押上4楼准备打她(后没有打),将她的手反手铐上手铐叫她写保证,保证以后不再喊。这位同修当时就不同意,直到晚上12点才回到3楼寝室休息。被打的这位同修是另一个寝室的,她喊法轮大法好,后来她被转上4楼,上去后4个人包夹她,将她的两脚分开用绳子分别绑在2张床的脚下成八字伸开,双手被反铐上,嘴用毛巾堵住,吃饭和解手时将她松开,然后继续绑上。4个包夹中就有纪祖莲。其实这位同修最开始是说做奴工时间太长,要求时间短点,也包括那些包夹在内做奴工时间都短点。他们害怕大法弟子将他们的邪恶当时就曝光,所以从那以后3楼、4楼的寝室平时都要锁门了,可见七中队的刑具不是用来对付行恶的人,而是用在学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身上。
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得到一个记过被加教8天,一个警告加教5天,凡是不参加做奴工的每月加教8天,不穿所服的每月加教5天,点名时答法轮大法好的每月加教5天,理由是不承认自己是劳教学员身份,也就是说3楼、4楼的同修全部都是加过教走的,我本来应是11月8日出楠木寺,直到12月3日才出楠木寺(楠木寺的解教通知上写的是11月29日,是被我当地的“610”耽误了几天)。
在楠木寺凡是即将要被释放的大法弟子如果不见当地来接人的恶党人员,恶警就不放被关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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