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河北省秦皇岛市昌黎县法轮功学员,和同修于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八日在昌黎县新集乡讲真相,被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举报,新集派出所开来了一辆面包车来了两个警察拉我们上车,我们不配合他们,我坐下发正念,另一同修就向围观的人讲真相,告诉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就会得福报。他们拉扯不动就又打电话,不到十分钟又来一辆车,其中一人叫巢笑虎(音),他们四人连打带骂把我俩塞到了车里,我后背硌在车边上,打我胸口使我在看守所半个月不能翻身。他们非法抄家时连炕洞都翻了,抢劫走了一些私人物品及四千元钱。
在看守所,我们不穿号服,被好几个刑事犯架着胳膊强制穿,我们不配合,最后没穿。进去搜身时有两个护身符被两个年龄不大的犯人拿去,我告诉他们那是保命的,记住“法轮大法好”,其中一个当时就挂在了脖子上。在我离开看守所时他还追问我那句话能保命的“法轮大法好”。我们在监室里讲真相有三人明真相并三退(退党、退团、退队)。提审我们时就喊“法轮大法好”、“我们是冤枉的”(因我们在最里边),一路监室都从门里向外看。
邪党官员非法劳教我一年半,昌黎国保大队大队长高洁力等人在零七年的二月十四日大年二十七把我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在路上我给他们讲大法真相、讲因果报应、讲昌黎那些在文化大革命迫害人的,哪有一个好结果,他们都不作声。我抄写了大法真相的歌词,送给了镇里的那个人,他接受了。我继续讲,高洁力就破口大骂。
到开平劳教所后,我被单独关押迫害,有个地铺给了两个被褥,这时是冬天最寒冷的时候,没水没电,我在这整整呆了十三天。劳教所用两个信基督的人做包夹,监控我,我就给她俩讲大法好,一位明真相的在没有人的时候让我打坐。后来我发现有一个监室关押大约二十位法轮功学员,我就利用各种机会同她们交流,告诉她们要多发正念,用手势告诉她们要坚定。后来她们有不符合法的言行的人,都给队长写了声明,要坚修大法。恶警为了不让我接触她们,只有没人上厕所时,才允许我去。
劳教所变相迫害法轮功学员,妄图改变她们的信仰。每新到一位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就给一本经过处理的《转法轮》、经文,断章取义的给划上线,诱导你“转化”。我们就利用好这个机会,抄书、背书,他们没达到目地,就把书要回去了。
开平劳教所测我的血压230-240,他们怕出问题担责任,给昌黎“六一零”打电话。在大年初九,高洁力、赵大军(三十多岁,公安局管电脑网络)把我接回昌黎洗脑班继续迫害。
昌黎洗脑班也叫法治学校,是迫害法轮功学员和上访人员的黑窝,在昌黎洗脑班前三、四个月整天锁着门,关小号有事才开门。这种精神折磨是看不见伤的迫害。晚上,放高音魔性很大的音乐,有时到深夜一、二点钟。邪党人员深更半夜敲窗户,不让睡觉。有叶姓和刘姓二人非常邪恶,逼看污蔑、诽谤大法的录像洗脑,让我打扫厕所,不干就故意刁难。
刘月军,四十多岁,表面善良,也很邪恶,因为我给上访的、干零活的讲真相、劝三退,他说:你不分时间地点的讲,还想不想回家哎,我炼功他不让,说再炼还把我送劳教所。打饭时少打,我说吃不饱,他说下顿吧!也没给,后来听说是领导说的不用给饱吃,饿不死就行。他们在外边吃饭一顿饭就一千多元。王东,四十多岁,是信访办的副局长兼洗脑班校长,很不善,我儿子来看我问我要什么东西,他不让见,孩子跟他讲理,他要把我儿子也关起来。多不讲理,讲法治的学校就这样无法无天的搞迫害。
二零零七年夏天,我出现浮肿,腿肿的很粗,肚子肿的象鼓一样,经常呕吐,吃不进饭。我要求高洁力放我回家,高洁力气势汹汹的喊死在这里与他高洁力没有关系。十月七日我设法走脱,我出来后,我家和亲属家都被监控有六七天,门口有便衣晚上也不走。我带出来的三退名单共五十多人,已上网声明。
我现在被迫流离失所在外。只是因为我不放弃自己的信仰,修炼法轮大法,就被中共恶党迫害的有家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