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最近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一位大法弟子被恶警非法抓進了当地的看守所。我地的协调人让我就此事写一篇向当地民众讲真相的文章,我马上就回去写。我由于自身的状态很好,于是写出了一篇我自己认为很满意的文章。连晚饭也没有顾上吃,晚上八点多钟,走了一段路将材料送到协调人那里。协调人说,文章字太小,明天再看。于是,我回到家中准备明天到协调人那去修改此文章。
第二天一早,突然有另一位同修找我有事,我过去后看到大家正在往信封中装已经打印好了的信。此信的内容就是针对同修被抓的这件事写的,但内容不是我写的那篇。文章从表面看去不华丽,主要是引用了网上的一篇文章。而且,据这位同修讲,此信已经在昨天下午就已经印出来了。我心里知道,也就是将我写的文章送到协调人手里的时候,这封信已印出来了。我的信没用上。
我当时的头脑很清楚。我马上想起了师父在法中讲的,不是看在这件事情中是谁起了作用而让其升华,是看谁在这个过程中谁的心性得到了提高。我想,工作谁做都可以,同修先做了,也能达到讲真相的效果,那不是一样吗?于是,我从心里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很平和的去办协调人让我去做的另一个小事。当后来在交流体会时,我讲出此事时协调人才知道我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并为我在这一个矛盾中能修上来而感到高兴。
之二
有一次,我花了很大精力,用了几天时间写了一篇全面讲真相的文章(那时我不熟练用电脑写作,而是用手写),因当时自己没有上网条件,就交给了本地的协调人,她看完之后对此文章表示肯定,并同意在我地区大面积散发。恰好,有另一位同修也要写些东西,协调人就将我写的那篇文章交给了那位同修。由于,当时做资料的同修工作量大,那稿子就没有打出来。
正好几天后,我到邻市的一位同修那里办事谈起了此事,于是,这位同修就自告奋勇要帮助打这篇稿,并特意开车来取。可是,当我找到协调人的时候,她却说,那篇稿子找不到了。于是,那位同修白跑了一趟。我还没有留底稿,于是,就只能作罢。
我知道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都不是偶然的,于是就没有对协调人埋怨,我只是善意的去想这件事,可能是协调人忘了,她也是修炼中的人,也难免有做不好的时候,作为同修对于她的不足,我只能是宽容大度,而不能对她有什么责怪之心。从另一个角度去看,我作为一个修炼者也应该遇到问题了向内找自己,这篇文章为什么会被弄丢,是不是我自己带着什么心写的,或文章的观点是不是有不符合大法的地方而对众生起到不好的作用,于是,我开始反思自己,结果发现自己在写文章时,自己带有很强的证实自我及显示心等。因此,这件事并没有影响我和协调人之间的正常配合。相反,如果,在此过程中没有对照法修自己,动了常人的思维,那一定会产生强烈的怨,進而产生我们之间的配合,進而影响大法的工作。
之三
还有一次,我们地区大法弟子内部出现了很大的矛盾,严重影响了我市的整体配合。而恰好我地区一大法弟子在劳教所受到酷刑的事也同时传出。揭露迫害的文章需要我来写,事情挺急,而当时我的修炼状态却不是太好,但还是很快写出来了,并存在了优盘中。此事刚做完,我就接到了同修的电话叫到协调人家,到了那里后大家谈了整体上内部如何打破间隔的问题,可能是能量场大的原因,加之参与到整体的大法工作中后神的一面醒来的原因,我的自身状态明显好转。这时,我的思维也开始清晰起来,想起了我刚写过的文章有一些地方需要修改。我怕刚涌上来的思路断了,于是,在大家商量完整体的事散去之后,马上用协调人家的电脑把原文進行了修改。原来只打算改一小段,可是一边写思路一边拓宽,于是,我在电脑上写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的功夫。
可是,就在我全身心的去写此文的时候,我却忽略了另一个同修要做的大法的工作,原来,她也要在这个时候要将一篇更正的事实真相发到明慧网,而我占用了电脑,她表现出了对我的不满。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情况后,我当时没有站在法上考虑,而走了人的思维。我头脑中闪出的想法是自己感到自己很委屈,因为自己当时只是在写稿,并不知道另一位同修有急事要上网。你只要说一声我一定会马上让给她。可是事后,还在协调人面前说我不会为别人着想。尤其是协调人也说我不应该在她家打电脑,而应该回自己家里写,我在她家影响她。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协调人的丈夫也说我人心多,想让我走,但没好意思跟我直接说。
这就更让我不理解了,因为我当时根本就不上协调人的家里,不是大法工作上的事,我一年也去不了一趟,他们三个人平时基本上是天天在一起,这不是明显的容不下别的同修吗?于是,我在心里发誓,不再和这些人往来,这些人不在法上。后来,在和其他同修交流中,大家指出了我没有真正的在矛盾中找自己,陷在了具体事情中去评论对与错,好与坏,这是悟性不好的表现。于是,我开始全面跳出来不看这件事本身,就看我自己出了什么心,就找自己,结果我发现了自己缺乏洪大的宽容,存在明显的妒嫉,很大的怨恨,还有很强的自尊心及爱面子,重名,并且还有希望让别人来理解自己等等不好的人心。后来我发正念清除这些不好的心背后的因素,很快我和协调人的矛盾破除了,她的丈夫见到我之后非常热情,好象比过去还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