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迫害我的那个乡干部把我叫到办公室,客气的对我说:“我昨天喝多了,打了你,你们炼法轮功的记恨人吗?”我诚恳的对他说:“学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甚至更好的人,我们按照‘真善忍’师父要求的去做,以后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善恶有报啊。”他说:“昨天晚上我腰疼了一夜都没睡。”迫害大法弟子腰疼的事,传遍了乡政府,几天后同修全部释放了。
二零零一年中秋节前夕,恶警指导员带着三名警察闯入我的住处小声对我说:上边来了命令跟我去派出所一趟,过几天再回来。我知道他们又想绑架我,“我又没犯什么法,凭什么跟你们走去,我在家不是好好的吗?”说着就要把我强行带走,这时门外下起了小雨,我趁机走脱,被迫流离失所。邪恶绑架我未成,就对我家人及住处长期监控。
流离失所期间,我接送、张贴大法真相资料,和同修一起把真相送到千家万户。和我一起流离失所的一位邻县同修谈了他们本县近期邪恶非常猖狂,在全县進行大搜捕,那里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同修散发真相资料了。于是我们带着几百份真相资料,骑着自行车去了七十里外的邻县。晚上七点散发到快十一点,走遍了大半个城区,还有十几份,刚要走進一个家属区,突然一辆警车停在离我们七、八米远的地方,同修看到警车说:“我们快点走吧!”我说,“怕什么,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我直奔警车而去,这时候,车内有一人探出头来,我们向他摆摆手安全离去。
学好法,一切隐患就能在一念间化解。
二零零二年夏天,由于我长期流离失所,家中的负担都落在了家人身上,这不是邪恶变相迫害我吗?环境好不是同修学好法、证实法中开创的吗?悟到这点,当晚回到父母家中,也就在当晚被七、八个恶警绑架。我被戴上手铐,非法抓捕到派出所,派出所所长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把手铐松开,指着藤椅让我坐下,说:“让你到派出所来一趟,跑什么,闹的我们日夜不宁,怕你去了北京,我们要受处份的。”我严肃的说:“你们无故对我進行非法关押,不是你们自己造成的吗?”
第二天,指导员带着三个恶警说:“公安局来了命令,把你送过去,派出所不敢放你。”他们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刑事拘留,非法关押十五天。
在办理手续,整材料审讯我时,我告诉他们,我曾经身患十几年风湿性牛皮癣,越治越严重,百分之四十皮肤被破坏,花光了家中的钱财,成了村里有名的贫困户,药篓子,得法前,又患了风湿性关节炎,痔疮等多种疾病,在我对人生绝望时,是法轮功的慈悲伟大的师尊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以及炼功前后我的巨大变化讲给他们听,他们七、八个人足足听了二十多分钟。这时候写材料的警察才想起来说,“别让他说了,再说我们都迷上法轮功了。”
这次在派出所证实大法为我后来在当地开创讲真相环境打下了基础。
他们把我关進派出所后,我时时背诵师父经文,走到哪里,讲到哪里,把大法的美好和自己身心的变化讲给他们,犯人多数了解了真相。第二天,我开始绝食,抗议邪恶对我的非法关押。第四天,牛皮癣起遍全身,犯人叫喊不让我進牢房,所长向上级汇报,進来两名法医对我進行全身检查。法医说:此病传染,马上放人。我又被乡派出所和村干部接回。我对他们说,以后你们谁来扰乱我,后果你们自负。在派出所四天,正念走出。从那至今,邪恶没有对我实施迫害与关押了。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看守所非法关押我三次,乡派出所关押我四次,罚款及物资折合人民币二千多元。
慈悲能感化人的心灵,正念能唤回人的良知。二零零三年夏季,乡政府在我村前修水泥路,乡派出所警察在维持治安。我骑自行车从此路过,车兜里放着几个西瓜,停下车刚想给他们拿两个,他们不好意思收下说:“你快走吧,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样的。”只要大法弟子意念中没有“恶”的概念,邪恶就不会在我们身边存在。除了不可救要的邪恶之徒正念清除外,他们都是大法弟子要救度的对象。
二零零四年,大纪元推出《九评共产党》。在我们大法弟子整体配合协调下,我们将《九评共产党》和各种真相小册子发遍了本村、周围的乡村,给了世人选择未来的机会。我们村的干部多数退出了邪党组织。当然也有一批被邪党毒害极深的世人,这就要求大法弟子在正法的最后时刻更要学好法,严格要求自己,找出不足和差距救度更多的世人。正与邪、成与败、生与死,一切都在我们大法弟子的一念中产生,结束这场迫害,救度众生。
在八年的风风雨雨的正法修炼中,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一步步走到今天多。师父无数次告诉我们,学法是基础,学好法是关键,学好法才能做好师父讲的三件事,才能不辜负师恩浩荡与师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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