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多次遭榆树市公安局恶警迫害
万万没想到这伟大的宇宙大法却遭到江氏流氓集团的恶毒攻击和打压。九九年“七·二零”,听说长春法轮功学员被抓,当地政府也不许炼功了,我和同修去长春省政府证实法,政府不但不给答复,反而出动大批警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抓捕和镇压。“七·二零”过后,我们回到家中,发现家中的大法宝书、师父法像被当地恶警抢劫一空。恶警周永纯经常到法轮功学员家非法搜查、罚款、抄家,强迫写所谓的保证书等,手段非常恶劣。
二零零零年春,我与同修去北京证实法,途中被长春站警察拦截,然后由榆树政保科长陈兴国绑架回到公安局,非法罚款三百元,送往看守所(后转往拘留所)迫害,在那里警察常胜利强行侵占我一百三十元钱。而且“六一零”和政保科强迫我写“保证书”,否则就不放人,一直非法关押我四个多月,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
时隔不久当地坏人王文志勾结恶警王国壮到我家又将我绑架到榆树市“六一零”办的洗脑班,在那里我们受到非人的待遇,我绝食抗议十天后身体极度虚弱被家人接回。
二零零一年的腊月二十二,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去新庄乡挂大法好条幅,被当地恶警绑架送往榆树市公安局。一进屋就被一个又高又胖的大个子恶警翻兜,我和另一同修的八十元钱被抢去入了他们的腰包。为了家乡同修的安全我们不报姓名和地址,他们就对我们下了毒手,国保大队恶警石海林和两个不知名的恶警把我的裤子扒下,用小白龙(一寸粗的塑料管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狠狠的抽了一遍。
见我不说出姓名地址就又全身乱打一阵,然后恶警石海林气急败坏的说:“给他背剑”。两三个恶警一齐上手,把我两只胳膊一上一下狠命的往后背,想在身后用手铐扣上,我拼命的挣扎不让他们扣,大约二十多分钟也没扣上,他们红了眼,把我按到地桌上用膝盖压住我的后脑勺,使我的脑袋一点也动不了,这样才把我扣上,然后他们提着手铐往高吊,疼的我两只胳膊无法忍受。看我忍受不住就猛然往下一按,这一按手铐就紧一格,再吊再按又紧一格,就这样不知按了多少次,手铐已经扣到肉里去了。就好象直接扣到骨头里了,疼得我真是到了极限了,脸上的汗水刷刷往下淌。
他们歇一会又问我:“说不说?”我说我没有坏意,就是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你们不要这样,他们不但不听,又进行新一轮迫害,继续往起提,往下按,一直到我休克了,他们才松开手。我一头栽到地上,就听当的一声脑袋摔在地上,一阵剧烈疼痛,然后元神就离体了。
我看到我的肉身被反锁着,仰面朝天,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停止了呼吸,完全象个死人一样。但我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一种没有身体束缚的解脱的感觉,不疼也不难受,没有任何压力的感觉,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怎样对待我的肉身。
当时两个恶警都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那个年轻恶警说:这咋整,这不死了吗?恶警石海林仔细的看了看,真的没气了,急忙压低嗓音小声说:解开,快解开,恶警急忙去解手铐,可怎么也解不开。由于扣的太紧,两人一起上手也解不开,他俩累的汗流浃背还是解不开,后来他俩狠狠地把我的两只胳膊往一起拽,也不管胳膊折不折,最后总算解开了。
年轻恶警跟石海林说:咋这么紧呢,真没见过这样的,这不死了吗?又说一遍,这不死了吗?这咋整?石海林小声说,你把他脑袋抬起来。那个小恶警蹲下来,伸左手轻轻地把我脑袋抬起来,恶警石海林转过身来,用水舀子在水桶里舀了半舀水,往我前额一泼,说了一声:“你他X的还装死呢。”这时只听我“哼”了一声,元神归位了。石海林说:“哼什么哼,你到底是谁,快说。”我说:“我就是让你们知道大法好。”这回恶警石海林象泄气的皮球似的转身就走了,再也不问了。这时小警察轻声对我说:“这回不打你了,也不骂你了,你就说你叫啥名,就完事了。”我还是不开口。没办法他也只好走了。
大约过了一小时,他们拿出一堆过去在拘留所时的照片,翻了好长时间,小恶警突然大声说这不是李满廷吗。这时天已经亮了,他们知道也晚了,我们已经达到了保护法轮功学员的目地了。
腊月二十三的早晨,恶警把我们送到看守所。在那里我绝食抗议五天,正好是腊月二十八那天,把我送往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三大队进行迫害。
二.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残忍的“攻坚战”迫害
在劳教所十三个月的残酷迫害中,我受尽了非人的虐待,其中最残忍的是邪党搞的两次“攻坚战”。第一次是恶警们利用坏人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直接迫害我的是黑社会老大。此人肚大腰粗,面目狰狞,满脸横肉加刀痕,活象个恶煞。他和另外两个打手,当我刚入三大队就问我能否“转化”。我说:“转化什么呀?”黑老大说:你别装糊涂。于是就把我脑袋压的低低的,然后塞进上二层床的梯子格里,把我两只胳膊狠命地往后背,做他们所说的“飞机式”。扒去我的外衣,宋洪伟(黑老大)抄起一根早已准备好的铁管子(扫帚把子)从脖子一直打到脚上,一边打一边问:“转化不转化?”反复打了三遍也没达到目的。
他歇了一会,趁我不注意,用他的肘部突然猛击我肋骨。疼的我当时就上不来气了,这种打法最容易造成内伤。见我还不“转化”,就把铁管子高高举过头大声喊“转不转化?”,我说“不转化”,就听“咔嚓”一声砸在我的后腰上,围观的人们一齐喊:“折了。”铁扫帚把子折成两段。我惨叫一声,往前一撞,又彈回来,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醒来时黑老大宋洪伟正在用打折的铁棍子尖扎我的上嘴唇人中穴呢,扎的我满嘴都是血。见我醒过来,又问:“转不转化?”我说“不转化”。这回他泄气了,把铁棍子一扔说,到你床上去吧。
他本想就此罢手,可架不住恶警对他的诱惑,恶警张晶告诉他“转化”一个记大功,并减刑多少天,“转化”率必须达到百分之百。这回他又来劲了。到了下午,他又把我拽过去,又象上午一样做“飞机式”,已经遍体鳞伤的我又经受了更残酷的拷打,见我还不“转化”,就叫那两个打手把我按住,不许松手。他又将铁棍子高高举过头大声吼叫,“转化不转化?”我说“不转化”。就在大家都担心我能否承受这一致命一棒的关键时刻,就听“噹啷”一声,铁棒子落地了。宋洪伟象泄了气的皮球说了一声,“这是一块‘老铜板’,今后我是不管他了。”说完一头扎在自己的床上去了。
又过二个月,邪党劳教所又搞了第二次“攻坚战”。这次是恶警亲自动手,他们动用了很多刑具和更残忍的手段。三大队的队长陈立会,恶警张晶,他们俩一开始就把我的手架起来在头顶上用手铐扣上后,让我脚尖着地脚跟抬起,过半小时又换个方法,用一根胳膊粗的一根木棒子,把我的四肢别在棒子上,在后面猛蹬一脚使我脸扎地屁股朝天一动不能动。就这样五分钟后解开了,问我“转不转化”,我没吱声。
就做第二遍约十分钟,又解开,第三次十五分钟还没达到目的,又换一着,把我推进一个阴冷的屋子,上衣扒掉,打开一扇窗户把我推到窗前把门敞开,这严冬的刺骨寒风已经就无法忍受了,恶警队长陈立会把早已准备好的一桶凉水用舀子往我脑袋上浇,那真是透骨冰凉。我用手捂着裤腰,陈立会吼叫道:裤兜子也得灌上水,眼看要把我冻僵了,他才站在窗口,假装给我挡一会风,跟我说“转化”吧,别跟自己过不去了。我没理他,他又开始浇水,一直浇到我蹲在地上全身颤抖,将要倒地时,才又换一着。
这回又来一个副大队长外号叫“老员外”的王恶警,他们俩都穿着皮鞋,疯狂的一边一个同时踢我两腿,没法躲,只好挺着,直到把我踢倒后,又往胸部、腰部、屁股上到处乱踢。我已经无力躲了,一直踢到躺在地上不能动了,方才住手。
呆了一会,又来一个叫赵建平的恶警拿来一个用三角带做成的皮鞭子,啪啪往我脸上抽,并叫喊着打死你,扒你皮,疯狂地乱打一气,还是没达到目的,这时天也亮了他们就都走了。这残酷的一夜总算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恶警队长陈立会打了一阵电话,不一会又来一帮恶人,据说其中一个是保卫科的,这些人都是一流的打手,有拿皮鞭的、有拿电棍的、有拿手铐的、有拿木棒的、还有拳打脚踢的。将我团团围在中间。我万般无奈,趁他们不备我一头撞在墙角上,撞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注:自残不符合大法法理]。醒来后,我看到他们正在给我包扎止血。处理完后,把我送到监室,这时恶警大队长陈立会告诉那些恶人:今后谁也不许“转化”李满廷了,他的事谁也不许往外说。
这场劳教所的血腥的对我的“转化”迫害,就这样的告一段落。当我被非法关押一年期满时,恶警张晶为了勒索钱财,硬是不放,又超期关押一个月,才肯放人。
在劳教所里恶警在邪党的指使下不但对我这样,对其他真修的法轮功学员也同样是残酷的。据我所知,与我在一个大队的丁运德就是被他们这样迫害致死的,还有很多致残的,我所知道的和我所亲身经历的也只是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这正是:邪灵乱党恶贯满,迫害法徒不眨眼。罄竹难书人神愤,自绝入墓日不远。
世人啊,当你看到这一条实事报道时,您可曾想过共产邪党一贯鼓吹什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什么“实事求是”、什么“文明执法”、什么“和谐社会”等等等等,一切一切统统都是不攻自破的谎言与鬼话。
恶党篡政以来,有六千万到八千万人非正常死亡,超过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接二连三的各种血腥政治运动,镇反、三反、五反、肃反、反右、荒唐的大跃进和相继而来的三年大饥荒、反右倾、四清、文革、“六四”镇压学生、迫害法轮功,等等等等,无数善良人成了中共的虐杀对象。中共杀人太多,天理不容,天灭中共在即,所以赶快退出邪党的一切组织,别做它的陪葬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好的未来。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8/3/27/957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