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恶警凶残折磨的遭遇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二月四日】在过去的八年里,我多次遭到警察的绑架和折磨。二零零零年,我曾被劫持在金昌市戒毒所遭受虐待,被迫害了七十天。二零零三年十月,我被恶警绑架,并惨遭酷刑逼供。二零零四年二月,我被恶警劫持到兰州劳教所,被折磨到二零零五年八月才被释放。

在日常生活中我多次看到过曾经打我、折磨我的那些警察们,我细细端详他们时总觉得他们大多都不太正常:有的有点呆滞,表情木木的;有的象个病秧子走路也不稳;也有的听说莫名其妙死了。人啊,为什么好话不听,善恶不辨呢?

下面讲一讲我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被恶警凶残折磨的遭遇。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早上八点警察刘天英说派出所所长叫我谈话,我没有多想什么就去了。他把我领到办事处二楼没见到派出所长的面,刘天英给了我一张表,叫我按手印,我不按,他说:“你不按手印就给你找个吃住不要钱的地方。”就这样我被莫名其妙的关进了金昌市戒毒所。

进去的第一件事是搜身,其后才知道我的所有生活行为是受到强制性约束的,稍有不慎就会被警察(有些很年轻)或吸毒的犯人给你一拳或狠狠踢你一脚。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每个星期五恶警利用家人看我们的机会强迫我们骂大法骂师父,说是骂了之后才放我们出去。我知道师父讲的都是对的。虽说我识字不多,师父的法理学的还不深,在内心深处懂得师父说的修真、向善是正确的。师父帮我祛病,我在内心深深的感谢师父。我想他们不懂、不知道才那样胡作非为的。他们还煽动我们不明真相的亲人,说我们不管他们等等。

我们十九个人挤在一个房间,吃拉都在一起,除了因迫使我们放弃修炼或因骂人时来人开门,其余时间门都是紧锁着的。在非法被关押期间五、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要给年轻的吸毒犯打水、倒马桶好象很正常,警察打人骂人很随便。在这个地方我才知道什么是失去人身自由,我才知道警察象小孩玩游戏一样剥夺了我的人身自由——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就把我关在牢房里面。我不懂法律,警察们也不知道法律是个啥东西。管警察的头们也不知道。世道怎么是这个样?被关了七十天才被放回家。

在学法修炼中我慢慢的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修去生生世世带来的罪业,返回到美好的家园。我对慈悲也有了一点认识:人在世上,人都处在迷中,干的许多事都是错的甚至于是在造罪孽,修炼人应该帮助他们明白事理。法轮功学员给世人讲真相就是对世人最大的帮助。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发真相资料时,因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我被国保大队的警察李新华、戴宝吉、刘成业等人绑架。他们强行给我上了背铐后几个人推我到一楼按了手印,到二楼刘成业把我铐在椅子上,一下子我的腰直不起来,李新华左右几个耳光,我只觉得头很大很大。打完后李问我住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我不说,他们里面的人叫一个陈队长的在电脑上找到我的详细情况后,他们一边变着法子整我,一边由戴宝吉等人去抄我的家,把家中所有的大法书籍都抢走了。刘成业、戴宝吉软硬兼施、行刑逼供,我实在痛苦极了稍一闭眼他们立即拳打脚踢。他们用电棍电我手指,用铐子把我的两手铐的肿紫后说是没有钥匙要把铐子用改锥撬开,刘成业肆意折磨我。第三天晚上把我铐在暖气片上不能站也不能坐,几天下来我实在受不了就把头撞在暖气片上(注:这样的过激行为不符合大法法理,请法轮功学员不要这样做。)他们把我送到武警医院缝了十一针回来继续审到大约两点才把我送到看守所。从医院出来时大夫说七天后来拆线,到了第九天李新华开车来提审我,李旭和给我动的刑,差点两个胳膊残废了,我实在受不了时手铐自己开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才住手了。那个铐子怎么能随便开了?当时我疼痛难忍也没多想,事后想一方面师父在批评我不会慈悲、智慧的去劝善,另一方面在警示他们不能行恶。回看守所时我双腿痛的上不了车也下不了车,好不容易到看守所大门口时刘成业非要我喊报告不可。在这期间我遭受的是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都不知道,到了看守所监舍犯人告诉我说是老虎凳。直到第十三天他们才给我去拆线。

第二次审问时李旭和恐吓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照样送你去劳教。回到家后才知道他们到我家勒索了一千元才放我回来的。

刚到家过了农历新年,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十点来了五、六个人敲门,我不开他们一直敲,最后只有刘成业在我家门口站着,其余人不见了,不一会他们找来铁棍,把我家两道门全撬坏。他们进来时我只穿线衣线裤(因屋子热),这些警察们二话不说强行连拉带推把我推上警车后直接送到兰州劳教所,到劳教所被狱警搜身时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劳教所管教派了两个最坏的吸毒犯包夹我,背不会监规就不让睡觉。教导员刘申、队长张仔忠支持他们为所欲为,在残酷的折磨中我患了心脏病、高血压,严重时对面人都看不清。监狱大夫怕担责任才让我休息,队长张仔忠训我:死不了就得下来干活。有一次刘申说你死了随便出一个证明就把你打发了。就这样,他们每隔一天给我检查一次身体,发现稍有好转就搞“转化”。在“转化”期间我看不到任何一位法轮功学员,就是其他人也不能随便与我说话,否则会招致毒打或臭骂。

解教前二十多天每天有四个包夹严加看管,早晨起床后只能等到其他人洗漱方便过后才能稍事处理,晚上睡在水泥地上,直到放回。我是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二日从劳教所回来的。

八年来,警察、街道居委会人员上门骚扰几乎是家常便饭,其次数已经记不清了。给他们讲真相时他们很难听得进去,就因此事有一次被国保大队的李婷婷连踢数脚。这些恶警真是可悲,希望他们悬崖勒马,给自己留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