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三月三日,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我幸运的成了一位大法弟子,沐浴在师父的法光中。那时就知道从心里往外高兴,还不知我得了大法大道。一开始时,我只炼前四套功法,没想炼第五套功法;一个月左右,有一天,我炼完前四套功法时,就感觉有人告诉我:“你应该打坐”。于是我立刻上床把腿盘上,刚盘上腿,我的双手就自动的向两侧做加持状,同时感觉双手下有法轮强烈的在转,我激动的说:“师父,我炼!我炼!”而且几乎每天早晨三点多钟就会看到头顶上有一个亮亮的东西在转,我立刻就起床炼功。
后来随着不断的深入学法,我越来越明白了生命存在的意义,而且原来一身病的我,变的一身轻。认识我的人都说我炼了法轮功之后,整个的一个人变了,脾气变好了,身体也好了。我知道是师父是大法救了我,我的心里无限感恩师父。
一、反迫害救众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面对邪恶铺天盖地的对师父对大法的诬陷、诽谤,我没有动摇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做。于是我每天大量的学习师父的讲法,甚至有一段时间,每两天就学完一遍《转法轮》和一本师父其他的讲法。渐渐的我觉的应该出去炼功,于是我就出去坚持炼功,炼了几天之后,有个同修来劝我,让我避避风头,我没说什么仍然坚持炼。没过几天,有一帮练太极的人从我正在炼功的地方走过,其中有三个人停下来,对我又是喊又是吓唬,又说打电话找人来,看我一动没动还在炼,他们就向另一边走了。我炼完之后,看见他们在那边练太极呢。我就面带微笑从他们站着的地方走过,刚才吓唬我的那个人叫住我,他说他是为了我好,电视上说不让炼法轮功。我善意的跟他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对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电视上说的是假的、是骗人,你们不要相信那些谎言”。他们表示默许,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我又去炼功的时候,觉的自己的身体非常巨大,感觉自己站在那直接看到了北京,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大法弟子走向北京,于是我心里萌生了要去北京的想法。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最终我克服了方方面面的干扰,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来到北京,还没等我找到信访办,一个警察过来盘问就把我劫持到了前门派出所,在那里我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大法弟子,同时也看到了个别恶警逼大法弟子烧师父的法像,还有的警察打背法的大法弟子,还没等我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就又被劫持到本地驻京办事处。在那里,邪党人员把我和另两位本地大法弟子关在一个小屋里,宣称国际警察在看着我们。他们问了一些对大法不明白的问题,我按照大法衡量一一作了回答,他们不再说什么。后来我的两条腿突然痛的很厉害,当时我悟到是师父让我炼功,于是我就盘上腿开始炼功。另两位同修很为我担心,但是看着我们的警察看见之后,却装着没看见。同时在屋外来回走的警察看见我在炼功,赶紧把脸扭过去,装没看见。这一切是后来那两位同修跟我说的,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一切。接着来接我的本地警察,看见我在那炼功,就说:“哎呀,你怎么还炼呢,在这你还炼?”我说:“炼”,他说:“咱回家炼吧,准备回家吧。”
警察非法把我带到当地派出所,当时屋里坐着一个小警察,说他看过《转法轮》,然后他就象考我一样,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问我。由于那时法学的非常好,我智慧而利落的回答了他的所有问题,实际上他的每个问题都是个圈套。那个小警察看难不倒我,就去另一个屋了,他竟然是一字不差的把他问的和我说的跟那警察又说了一遍,最后说了一句:“这个也可坚定了。”其实我回答完他的问题后,我当时不知道怎么说的那么好,过后怎么回忆也没能够回忆起来他问了些什么问题,现在明白了,那就是法的威力,师父当时给的智慧。
他们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在那里我看到了许多大法弟子,觉的大法弟子应该证实法。后来我们在那的所有大法弟子一起背《论语》,那个女牢头跟警察说我是带头的,于是我被第一个叫出去,一个女恶警边走边骂我,我就跟她讲道理,这时过来一个男恶警,用他的手背狠狠的抽了我一个嘴巴,当时就觉的我的脑袋“嗡”一下,我的脸“唿”一下起来了,刹那间我的脸“唿”一下又回去了。这时又有一个很凶的警察猛打了我一个大嘴巴,和刚才的感觉一样,也是脸“唿”一下起来了,“唿”一下又回去了。尽管他们打我,我也没有停下来给他们讲道理,但有点激动,给他们背师父的《洪吟》中的诗。又一个男恶警突然猛踹我的小肚子,当时觉的一个圆圆的硬东西挡在我的小腹前,接着一个恶警说:“快拿小白龙”,我当时不知道是一种打人的刑具,我还以为是个人呢。然后他们拿着(塑料管)小白龙在我身上猛抽猛打,这时我情不自禁的心里想:“师父,救救弟子”,他们立刻停手了。然后叫人拿手铐,竟然用的是刹铐,其中的一个警察很吃惊,因为那恶警把我的双手弄到背后且戴上刹铐,同时又拿来四、五十斤的脚镣给我戴上,我被边推边骂送回监狱。三天后,他们把刑具给我摘掉了,我的手和脚既没肿也没伤。更令人吃惊的是,监舍里的人都不知道我曾经被一群恶警毒打过,身上、脸上都没有任何被打过的痕迹,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为我承受了一切。一个多月之后,我被无条件释放回家。
在二零零零年三月六日,我没带任何证件再次顺利来到北京,一个星期后,我再次被本地警察截回。在回来的车上,我对面坐着一对夫妇,其中那位男士说:“一看你就是炼法轮功的”,他的妻子说:“是啊,你看她多善良啊!”然后那位男士跟我旁边的警察说:“你不用看着她,我非常了解法轮功的人,他们是一群非常好的人,我支持法轮功。”这时他的妻子跟我说:“我的先生是石家庄市一个工厂的保安,他一直负责接送法轮功的。”于是我们就谈起关于大法的事。她大声的问,我也就大声的沉稳和善的回答她,于是满车厢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一开始旁边的人还说些微词,听我们一问一答,听明白了,都表示原来法轮功这么好啊!最后那位女士说:“要是人人都炼法轮功该多好啊!”
当这位女士下车的时候,对我旁边的警察说:“你要善待我的女同胞,她是好人,不要对她不好。”并执意要给我留下一瓶可口可乐。下车后正好是半夜,借着灯光,我看到她在和我招手,当时我很感动。我知道这一切安排是慈悲的师父在鼓励我,让我做好走好路。回来在拘留所被关押两个多月后,被无条件释放。
由于长时间不能静心学法,当我第三次進京时,在火车上就被截回,并且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里半年,又被非法投入劳教所。在这期间,为了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我曾多次写上诉信,且多次绝食。有一次,在我绝食六天之后,他们对我野蛮灌食,而且灌的是浓盐水,随后导致我出现肾衰等很危险的症状,连眼角、嘴唇、手的纹线等处都渗出一道道的白线(都是盐)。進食后,曾半个多月不能食盐。很遗憾,对师父的法没有静心学進去,也没有完全理解好,被邪恶钻了这么大的空子。后来虽然被无条件释放,但现在想起来,那是走了多大的弯路啊!尽管这样,慈悲的师父仍然一直呵护着我,点化我。
二、正念解体邪恶慈悲唤醒良知
当我刚从劳教所回来的第二天,片警就来到我家,他很客气的跟我说了几句话,然后让我跟他去趟派出所,我就去了。来到派出所,他请我坐下,同时他拿出一张要作记录的纸,我立刻就说:“我没有犯法,是堂堂正正的合法公民,不许你弄这个。”他说:“你没犯法咋还被劳教了?”我说:“邓小平没犯法,怎么被打倒了?如果他犯法了,为什么他又被平反了?文化大革命那些老干部没犯法那为什么被打倒了,甚至被弄死了?如果那些老干部犯法了,那又为什么给平反了?我告诉你,法轮功可不是我一个人炼,是一亿人,而且和文化大革命不一样,也决不是简单的问题。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来派出所吗?”他木然的看着我,我说:“因为我师父让我们处处替别人着想,事事按着‘真善忍’去做,我是为了你好才来的,是来告诉你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千万不要随波逐流。法轮功是被冤枉的,是真理就是真理,最终会有澄清事实的那一天,请你给你自己的将来留条路。”他说:“我说不过你。”然后他就去找所长了。
不一会,一个人急匆匆的从我身后走过去,并且脸朝着窗户,背对着我坐下说:“我认识你。”我看不见他的脸,我说:“我怎么不认识你?”他说:“哼,你还能认识我?”后来我想起来是在驻京办事处见过。然后他说:“你还没转变吗?”我说:“你指的是什么?是身体还是思想?”他说:“当然是思想了。”我说:“怎么转?往哪转?好人变坏人哪?不按照真善忍去做,象你们这些人明知大法好还迫害大法弟子,为了钱什么都干哪?”他突然转身手指着我说:“你-你-你-都这样了(当时我满身长疥身体很虚弱),你还这样!”然后他起身就走了。这时所长走过来了,站在我面前,几个小警察凑热闹也过来坐下。所长说:“你得写汇报。”我站起来说:“我不写。”他有气无力的再次说:“你得-得-写。”我仍然冷静的说:“我不写。”他冲着那片警说:“不管她,不管她她爱怎么炼怎么炼,不管她!”说完走了。
剩下那些小警察说;“大姐,你们法轮功什么时候平反哪?快点平反吧!”我说:“会平反的,可是你们现在不要随波逐流,对法轮功不要做错事,这是件大事。”这时我丈夫来找我,片警看他来了,很客气的把他领到一个小屋里,问他我以前是不是这样,意思是我说话不让人。我丈夫说:“她以前不这样,是你们给押的。”那警察说:“噢,我明白了。”我丈夫和片警一起从屋里出来时,我很严肃的说:“他是不是给你施加压力了?”我丈夫说:“没有,没有。”然后把他俩说的话告诉了我。我俩回到家里,许多亲人来看我,把事情跟他们说了,他们都有了正念,都说:“对,不能怕他们,跟他们讲理,炼法轮功怎么的,也没犯法。”我心里真为他们高兴。
后来片警又来看我,其实是来监视我。前两次進屋也没站住脚就走了。第三次来的时候,正好我出去接孩子并且贴了些真相资料回来,我见到他就说:“你知道警察这两个字是啥意思吗?“他立刻说:“大姐,我是来看你的,我以后再不来了。”边说边往楼下跑。
现在回想起这一切,教训最深刻的就是:长时间不能够静心学大法,根本不知道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很多事情没有做好,都是陷在旧势力安排中,长时间处于个人修炼意识,所以邪恶才敢时不时的找个理由就来干扰。
过了很长时间,有一次居民委的来我家,说是我在“六一零”那挂名了,否则他们就不会来了,我一听就知道邪恶使花招,我说:“我正告你们,你们记住,我在所谓的六一零挂名,这恰恰说明邪恶迫害过我,这是迫害我的证据,决不是你们来迫害我的条件,我也决不承认这一切,我还要把所有迫害过我的人告上法庭,别以为迫害大法弟子没罪。”他们觉的没理了,赶紧说好话,然后客气的走了,从那以后几乎没再来过。
正念解体了邪恶的迫害,那都是师父的加持和给的智慧。因为在邪恶操控人来干扰我的时候,都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压力,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一有人敲门,我就会向条件反射似的,想到是不是那些人又来了,有这一念就是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很长时间不能够坦然处之。我知道这一念就是执著心,就是怕。那么这“怕”来自哪儿?来自于“私”还没有从根本上放下自我,还有那迟迟不肯放弃的保护自我的私心,而且它隐蔽很深,这“私”有很复杂很深的因素,所以在这过程中,我一直按照师父的法不断的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并且一直抵制、排斥私和怕的念头。虽然在这过程中觉的很难,但是我一直很理智,我知道那念头不是我本性应该有的,所以一直不承认它的存在,而且每次这念头反映强的时候,师父的法就会在我的脑中反复出现,我知道师父时刻看护着弟子,这一切使我的正念越来越足。
三、修好自己,家人出正念
刚从劳教所出来的时候,家人几乎是天天看着我,不让我出去接触同修,害怕我再被迫害。面对在精神和物质上都承受了许多的家人,我反思良久,觉的家人也是应该被救度的众生,如果我真正学好法,按照师父讲的要求去做,我想我也决不会被迫害,更不会给亲人带来这么大的痛苦和损失,好在我还有弥补损失的机会。于是我开始静心学法,同时向世人讲真相。为了减少家人对我的担心和害怕,出去发资料或讲真相,我尽量不让他们知道,但是我心里是坦然的。有一次我将折好的三十份真相传单放在电视布下面了,我丈夫正好去找东西,一下子就看见了,还没等他说话,我先说:“翻哪儿不好,干嘛非得翻那儿?”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看见。”逐渐的时间长了,他们发现我做的事情很沉稳理智,他们也不为我担心害怕了。
其实,我的丈夫一直对大法有正念,他一直是站在他的特殊的角度维护着大法。我三次進京被关押,他几乎都是在承担着巨大压力的同时,还要去非法关押我的地方去看我,给我买东西,尽管当时家里经济很紧张。他竟然说:“如果是我俩的感情不和,不用任何人说,我们自己就分手了,但是只因她信仰法轮功,而且是在她被关押的时候和她离婚,我做不到,我决不做落井下石的人”。后来他为了把我要出来,他总去派出所,跟人家说好话,帮人家干活,但是不管说什么,他从来不说我不好,也不说大法的坏话,也从没给他们送过礼。最终三次没让我写过任何所谓的什么保证,就让我回家了。而且我丈夫说:“办你案子的警察都挺好,他们比我还着急放你。他们的上级不愿意放你,办你案子的警察跟他们的上级急了,说你再押人家,你就是犯法,你凭啥不放?那领导一看没办法,只好同意放人”。我说:“这是慈悲的师父在帮助咱们”,他说:“这我相信”。他还告诉我一件事,他说:“我们单位曾经伪善的要给什么生活补助费,我拒绝了,我是法轮功家属,我决不要他们的可怜。你不在家时,我尽量把孩子照顾好,表面上总是乐观的,我不能让他们说你炼法轮功给家里人带来了痛苦,让他们知道炼法轮功的家属也是有钢有志的”。听了之后我很感动,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安排在善化。
由于我和丈夫原来的感情一直就很好,我们互相一直很敬重,再加上我被非法关押期间他所表现的正念,我对他更加“尊重”,但是无意间竟被情魔钻了空子,差点摔了大跟头。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段时间,我的丈夫突然变了,每天晚上下班不象往常一样直接回家,而是在外边逗留一个小时左右才回家,休息的时候出去玩儿不在家。有一次我看见他去了那家他总去剪头的理发店,当时他并不是去剪头,是出去买菜,我看见他手里提着许多菜从他家出来,不直接回家,而是绕回正街再往家走。我觉的奇怪,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虽然当时还一再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生气,我得听师父的话,可是心里的火怎么也压不住。我是去接一个要来我家的朋友碰巧看见的。他回来后,我尽最大的努力保持平静的跟他说:“你上哪儿去了?”他说:“去买菜”,我说:“那为什么绕道走”?他一听就火了,他说:“我想在哪儿走就在哪儿走,你管不着,你凭什么管我?你记住,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当时我也忘了自己是个修炼人了,一下揪住他羊毛衫领子,我觉的没使多大的劲,他的羊毛衫领子一下子全掉线了,他上来打我,我跟他僵持,这时孩子哭着说:“爸爸、妈妈别打了,求求你们了!”我俩立刻都后退一步,这时我知道自己太不对了,可是不知怎么弄到这一步?坐下来反思,觉的是我对他的情造成的,但法理上没有真正升华,心里一直有一种怒气,于是他变的更糟糕,天天做那些我不赞成的事,我就越来越看他不顺眼,甚至心里想我怎么会跟这样的坏人结婚?我感到他卑鄙、小人,甚至感到他无耻,我嘴里没骂他,心里想骂他,最后达到了顶峰,我的心真是挖心透骨,想大哭,想拼命,就在那要爆发的刹那间,我想到了师父,想到了我是大法弟子,我含着眼泪走進屋里,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句话:我也要善待他、要救他。写完这句话,我感到一种几乎无法抗拒的物质被师父给我拿掉了,我的心立刻敞亮了。当我在走出屋来到方厅的时候,看见他又象原来对我很好的样子了,乐呵呵的走到我跟前,象什么也没发生过,这时我的心无比的感激师父,是师父救了我也救了他。
接下来我静心学法,找到了那执著的根,发现我对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要专一、要忠心很执著。这是一种极端自私无理智的东西,我不能要。从那以后在这方面特别注意,时刻用大法衡量。但是这个情魔又变个样儿,表现出是恨,体现在我婆婆身上。在得大法前,我和婆婆的关系很不好,婆婆没文化,爱骂人,满身坏毛病,我瞧不起她,觉的她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后来我得大法了,我变了,她也变好了,但是有一段时间,她似乎又象原来那么不好了,当然不是那么直观。有一次我有事出去了,她就跟来我家学法的同修说:我家媳妇不是简单人,是自己跑我家来的(意思是她儿子没花钱我就跟他结婚了)。第二天我们学完法,跟个别同修切磋时,同修无意间把这话跟我说了,一下子把我的名利情全勾上来了。当时也明白是针对我的名利情来的,但是心里没放下。心里想:你跟同修侮辱我,我是修炼人不和你一样的,但是你也真够坏的,自从我修大法,我对你多好,你还这么坏我。过两天,在我跟另一同修谈话时,这位同修也无意间跟我说:你婆婆说你过去脾气可大了,说法轮功可把你给治了。这真是火上浇油,自己当时跟同修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心里却对她相当不满,认为她太坏了。由于我对婆婆的恨曾经是很深的,这下更厉害,表面上说不跟她一样的,心里却怎么也不能做到对她无怨无恨。
接下来就更严重了,我妈妈来了,我婆婆跟我丈夫说坏话,说我天天领一帮人在家盘着腿坐着学习大法,都不上班,做那些没用的事。我丈夫一看我妈来了,不敢跟我直来,把气撒在我妈妈(也是修炼人)身上了,我妈妈很委屈的第三天找个理由就走了,我知道自己这一段时间被干扰没有静心学法,所以一时还找不到原因。可是邪恶一再钻空子。我把妈妈送上车,自己回到家的时候,我的孩子和他奶奶因为一件事吵起来了,都过来跟我告状,我没理他们说没时间管他们的闲事。婆婆不高兴的回到她屋里,躺在床上,开着门,在那阴阳怪气的说:“哼,瞧不起我,我儿子没花钱可就来了”。当时那真是挖心透骨,觉的每个细胞都象炸弹似的要炸,但是那根本的东西被师父拿掉了,不知道怎么发火了,就是一味的觉的委屈、痛苦,同时觉的婆婆的心怎么象“毒蛇”那么狠,其实那哪是人家是“毒蛇”呀?是自己那执著的人心是毒蛇。但是当时没悟到,只极力克制自己,心里一再问:你是大法弟子吗?是。那就要听师父的话,师父的法“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進要旨》中《何为忍》)不断的反复在脑海中出现,慢慢的自己冷静下来了,向内找,找到了很多执著心——有争斗心、显示心、求名心、妒嫉心、证实自己的心等等。
最关键的是婆婆说我可让法轮功给治了这件事,我悟到了,我一直不是真心对婆婆好,而是觉的大法要求对人好,我不得不对她好,其实心里对她瞧不起,一直恨她。当然表现的很隐蔽,表面上谁也看不出来。我明白了修炼太严肃了,不是表面给人看的。后来无论她怎么说三道四变来变去的,我都按照师父的法做,就是看淡不动心,而一直无条件的真心对她好,随之她也变的非常理解我了。由于我对她好,她的孩子都非常尊重我,当然也都知道大法好,其中有得法的,绝大多数都支持大法。感谢师父善解了我和婆婆之间的难解之怨,救了我也救了婆婆和她的亲人们。
四、默默弥补同修的不足,修去自我
在二零零三年的夏天,我们的资料点被破坏了,这给我们地区带来了波动,没有资料来源了,大家都在想办法。一天,一位同修来告诉我,在我家楼下扫街的同修那有资料,让我跟她要。事情很巧,在我没去取资料之前,和她熟悉的同修都跟我谈了她的一些事情。他们告诉我,说扫街的这个同修在街上讲真相讲的很主动,但是状态不太好,同修们给她指出来,她根本听不進去,还说劝她的同修有怕心,而且她得法之前是个有精神病史的人,身体曾经招过不好的东西,听了这些,我觉的为了安全,我还是不去她那取资料。于是我就想办法去联系别的同修,结果联系上了,我挺高兴。可是出乎我的预料,在我取的资料中却有一份是她的,她也没资料来源了,这回得我给她送去。
这时我开始从新考虑这件事的前后,觉的没有偶然的事,应该找找自己有什么心,为什么不想和她接触?原因很直白:怕同修不好的状态给我带来麻烦,这不就是怕吗?我是大法弟子,应该怕吗?不应该。那怎么办?听师父话,要善待同修。怎么善待?首先正念对待她的不足再无条件的为她弥补,千万放下自我,放下对她的成见,要真心为她着想。就这样想着,我去见这位同修了。一接触,发现她的状态确实象同修说的那样,真的很令人担心。这时我那保护自我的怕心又起来了,心里想我怎么这么倒霉,怎么碰上她了。随后就知道这想法不对呀?这哪对呀?那怎么办?拿出实际行动善待她,先为她默默发正念。于是我就天天认真的为她发正念,加持她,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包括她那曾经有过的精神病史,无论她有什么执著,多大的漏,也决不允许邪恶迫害她,一切听师父的安排。就这样我一直为她发正念,同时我们接触的次数越来越多。
在一次交谈中,我无意间把为她发正念这事告诉她了,她当时很感动。接着她就敞开心扉的把她过去曾经有过的经历和事都跟我说了。她说她真的得过精神病,我告诉她,既然得大法了,这个精神病史也不能承认,你的情况这么特殊,师父都度你,千万珍惜呀!千万要真心听师父话,多学法,扎扎实实的做好三件事,她表示非常接受。那时她的状态是:讲起真相来,朴实中透着智慧,接受的人非常多。可是在日常生活中,她的言谈举止让人感觉真有些不正常。她的耳朵有时就听不见或听错,不能冷静的听别人说话,只管自己表达,在街上讲真相有时也出现这种情况,别人给她指出来,她也不听。我的家人都不喜欢她,就因为她上我家来,我丈夫曾和我大发雷霆,我自己流了很多泪。别的同修也来告诉我,说有人想得法,听说她修炼法轮功,人家不炼了等等。我没有改变对她的善待,仍然一如既往的为她发正念,善意的告诉她的不足。后来,发生了两件事,我们的心性大幅度提高,环境也改变了。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将光盘送给我家楼下饭店里的一个女服务员,是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晚上回家就看上光盘了,当时放的声音很大,她家安了有线电视,所以别人家有时也能看到,可是由于她很累,很快她就睡着了,等这个光盘快放完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一开门一群警察進来了,警察把光盘和机子都拿走了,把小姑娘也带到派出所去了,问她光盘哪儿来的,小姑娘说:“是拣的”。警察罚了小姑娘三百元钱,把小姑娘给放了。她来我家告诉我这件事,当时她说的时候非常高兴,说全楼都看到了真相。我告诉她不要起执著心,没有偶然的事,千万向内找,她不以为然。我意识到不是小问题,于是加倍为她发正念。接着她又来了,告诉我出事了,说还是这个饭店,另一个服务员要学大法,她就给拿了一本书,就在这位服务员看大法书时,听见有人来吃饭顺手把书放在饭桌上,这时,進来吃饭的是一群警察,这些警察一看是大法书,就问是谁的,那位服务员说是他的,他立刻被带到了派出所。听到这儿,我很冷静的告诉她,赶快向内找,并且决不承认邪恶的迫害。她说:“我向内找了,我有很强的显示心、欢喜心、证实自我的心”,接着她说:“我错了,我不该给他拿书,我不该……”,我说:“你没有错,你让别人得法,这是最正确的事,这根本上没有错,只是在做的过程中有执著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我们根本上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才对。赶快静心多学法,向内找归正自己。对这件事一定要多发正念,尽量减少众生的损失”。她走的时候,我让她在手上写上“决不承认迫害”,她走之后,我面向师父的法像跪下合十,流着眼泪求师尊加持,然后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
事情的第二天,那位服务员回来了。同修去看他,他跟同修说:“警察使劲打我,打了一上午,把我的肋骨都打伤了,如果下午再那么打我,我就坚持不住了。但是他们下午没再打我,罚了我八百元钱,让我回来了”。同修关心的问:“你的肋骨还疼吗?”他说:“你说怪不怪,那警察使劲打,我都感觉肋骨折了,可是一直没怎么疼,现在几乎不疼了”。同修激动的说:“警察那么打你,你都没有把我说出来,就说书是拣的,你真是个好人啊!我的师父也在保护你呀!”他听了很高兴。
同修都主动拿钱承担了那俩人被罚的钱,没几天,同修的儿子主动给她送去三百元钱,说是在单位多挣钱了,而她的丈夫那个月也多开了工资。她跟我说了之后,我们俩都万分感激慈悲的师父,其实师父就是看我们的心呢!
从此以后,她变了,沉稳了,主动帮助别的同修发正念,讲真相不但讲的多而且很稳。在这过程中,我也提高了很多,能够正念对待同修的不同状态,也沉稳多了,感觉到无私的力量太大了。后来几位同修在我家组成了一个学法点儿。同修看我们主动为别的同修着想,不抱任何观念帮助出现不正确状态的同修发正念,同修们也都不在互相间隔了,都主动配合整体。比如:近距离发正念,写信讲真相、发真相传单、为被迫害的同修发正念等等。
当然在这过程中,也接触了许多别的同修,其中有资料点儿被破坏怕受牵连的同修,带着很强的怕心来找我的;还有身体出现严重病业状态的;还有的家里人长期干扰找不到原因的等等一些同修,我知道这是师父让我们在互相帮助中提高心性、形成整体,更好的救度众生。
通过以上的这些事情,体会最深的就是:师父时刻在看着我们,只要我们做事摆正基点,转变私的观念,恒心放下自我,把慈悲带给同修,把安全带给同修,毫无怨言的默默弥补同修的不足,时刻把众生(包括同修)放在心里,这样的大法徒和谁在一起救度众生能配合不好吗?即使不能一下做到这一点,那我们就从身边点滴做起,最终我们都能做到,因为师父已为我们承担了几乎所有的一切,只剩下我们自身的那些执著,我们没有理由和时间再拖了,众生等待着我们的救度,我们必须放下一切自我去救度众生,因为我们是师父的大法徒。
以上是个人体会,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