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圆容好家庭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妻子对我仍然坚持学大法十分反对,用各种办法阻止我,甚至闹离婚。当发现我带人在家里开交流会,听师父讲法时,要么就破口大骂,要么就摔我的东西。当时我一味的承受,有时还是用人的理去与她抗争,而没有用大法的法理。
后来一次大年除夕,我乘她睡熟之机,悄悄出去加入了全县同修发资料、贴真相的行列。她半夜起来不见人,急的在门外喊,母亲(同修)让她别喊。回家后,知道我传单上写的是“法办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时,说我胆大包天。我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它敢迫害法轮功,我就敢揭露它!”
由于没跟她把真相讲好,常人这方面的理也没有处理好,导致她对大法不敬,经常对我大发雷霆。她一说大法不好,我就跳了起来。有几次晚上将我赶出了家门,我也愤然离去。后来她一发脾气,我就想回避她。
慢慢的我静下心来向内找,并开始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邪恶。旧势力妄图利用家人毁掉我们,我们不能承认。
后来,我放真相光碟《三个女人的故事》及其它真相资料给她看,同时修正自己。
现在《转法轮》她已经看了一遍,还退了团队。有几次还跟同事、朋友讲了真相。有一次单位开会,写了诋毁大法的内容(本子上有记录),她偷偷擦掉了,并且我不在家时让她把资料转到取资料同修的手里。
一个生命的觉醒,就是一个宇宙的希望。每个人都是为法而来,何况自己的亲人。不止这些,妻子早上经常催我炼功,有时从老家给我带经文。她也在给自己开创着未来。
二、用正念开创资料点
“七二零”之后有一年多时间,我一直用复写纸写真相资料,自编、自改、自发、自贴。我总觉的力量太小,于是我去常人的复印点,开始不知道发正念,只知道堂堂正正,心态平和的去,一般都没人拒绝。但由于我的工作流动性太大,我必须经常寻找新的复印点。有一次,我来到一个地方,拿着原材料找到一家复印点。人家一看是法轮功的东西,马上下了逐客令:“赶紧走,别把我这破机子一块给抄走了!”怎么说也不行。也有的刚印了几张,就把东西一并给了我,不印了。
我一看十分着急。我又换了一家,站在门外发出了强大的正念,然后拿着材料走了進去,对方态度很好,后来交上了几个这样的朋友,再一次印证了大法的威力。
这样,我身上一直带着资料走到哪儿发到哪儿。二零零四年师尊发表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经文:“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解脱不是修炼的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众生也就成了你们救度的对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负了正法中赋予你们的伟大责任,更不要使这部份众生失望,你们已经是他们能否走入未来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学员,都要行动起来,全面开始讲清真相。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
我觉的时间紧急,有一年时间我一直大白天公开面对面发资料,过往的行人,等车的人群,做生意的人们……我都面带微笑堂堂正正的把一张张资料递到他们手里。
有一次,在东直门当着看自行车的保安,把带有图案的印有《风雨天地行》的资料一张张放進车篮。我一边发,有人在车里拿着看。师父说:“一个不动能制万动!”(《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会讲法》)你心态很正,邪恶是不敢迫害的。
后来,我把传单贴到北京前门的公交车上,车站牌,电线杆,金水桥上。我拿着资料,准备发给来往前门的人群,怕心出来了。心想:这么邪恶的地方,还是别发了吧!其实是心里在承认旧势力。真是好坏出自一念,如果真的能放下生死,那一念是足以劈山的。这个旧势力的黑窝,正是我们该拿下的关键啊!真如师父说的“考验面前见真性”(《见真性》)。
三、做大法中的一个粒子
当明慧网提出早上三点五十分大陆大法弟子集体炼功的消息,我觉的很好,师尊真是佛法无边!我们又能集体炼功了。
因为“七二零”之后,自己老一个人炼功,一般都是四点多起床,有时五点多,很少一次性五套功法炼完,早上没炼完拖到晚上,有时忙起来炼一两套功法。
心想三点五十分炼功是不是太早了点,晚上十二点还得发正念,内心深处还是怕吃苦、懒惰。懒惰也是魔性的表现啊。
第一天早上,三点五十分起床,可是困意不小。但感觉能量场很大,整个人都在往起拔,人往前冲,往后倒。全体大陆大法弟子在一起炼功,威力该有多大啊,发出的正义之光该能销毁多少的邪恶啊。
后来我把闹钟定到了三点四十五分起床,状态一天比一天好。早起炼功的好处多,晚上有更多时间学法、发正念,白天该干啥干啥,同时也是对一个修炼人的意志是否坚定的考验。因为我们是干装修的,白天体力付出大,有时的确很累。但是早上钟声一响,我还是一骨碌爬起。现在我几乎每天都是十二点发完正念睡觉,早上到点起床炼功。
在此,我想提醒以下北京的同修,据我了解,有的同修时间充足,家庭环境也很好,但早上仍然没有起来参加集体炼功。古人尚且闻鸡起舞,我们不能有愧大法弟子的称号和师尊的苦度啊。
四、圆容好整体
以前,我对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没认识好,也没做好。后来,我亲眼看见身边的同修有的被病业夺去了生命,有的被邪恶迫害致死,有的仍在狱中,有的从狱中出来却不清醒。我心里十分难过。为什么出现这些事情,我们没有形成一个不破的整体,怕心,麻木。
我们曾经“发心度众生 助师世间行”(《洪吟》)。为了一个美好的救度众生的愿望,我们冒着天胆来世间,为何不惊醒。
当同修因病业住進医院时,我们带上礼品去看望去交流,让他清醒;当同修被绑架时,我们及时揭露,让世人认识中共的邪恶。
二零零六年一个同修失去了生命,家中只剩一个十八九岁的儿子。我知道他有不少资料想去收回来,去了几次都碰不见人。后来有一天中午,我请师父加持,去了他家。他说:“真巧,一般这个时候我都不在家。”我也说“是巧。”
我首先问他有什么困难没有,并说明来意,他说他也有此想法。于是我把所有的资料一并收回。
五、制止迫害
二零零七年,我们一个同修被绑架到洗脑班,我们决定去要人,我以他们家的亲戚身份去的。我提前两个小时到洗脑班附近发了近两个小时的正念。当我和另外一个同修及同修家亲戚找到了黑窝中,邪恶十分慌张,因那地方十分隐蔽,马上追问我们是如何找到这里,并打电话向上面报告,并质问是不是我把他们上了明慧网。
我们提出要见人,“六一零”人员说没问题,口里说法轮功扰乱社会治安,制造“天安门自焚”,现在向人劝退党。
当时我双手平放在两腿上,端正的坐着,两眼一直盯着恶人,我相信神目如电,我发出的真理之光会令邪恶胆寒。果然,后来他的上司来了,根本不敢用眼睛看我。我很客气的反驳了“天安门自焚”和退党之事,他马上怀疑起我们的身份,并且逐个追问我们是否相信法轮功。那位同修也不配合,只是微笑着不正面回答。
因我们事先没十分协调好,他们怀疑我不是亲戚身份。他们马上打电话增加了门卫,里面一个邪悟者也盯的很紧。
一丝怕心闪过,想:我在工作地放了一大包资料可不能丢失啊。他们在我这儿什么也得不到,家里人见不到我,肯定着急。
我马上排除这些念头,发正念清除邪恶。师父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
恶警想用见同修的办法绑架我们,進了同修的房间,我没有丝毫怕心,完全是智慧。我决定采取主动,见到同修,上前拉住他的手用亲戚的口气称呼他(他马上明白)并当场问恶警,对他怎么样没有?
空气几乎凝固了,一帮恶警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我,我随后一步一步慢慢走出这个人间地狱,心情十分激动。我知道我修的不够好,是伟大的师尊一直在呵护着弟子。我对自己说:今后要扎扎实实的修,哪方面不足,都得弥补。
最后,我希望所有的同修走好最后的路,抓紧时间救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