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我在纽约讲真相呆了三个月。我们克服了许多困难才能在纽约讲真相,所以时间是很珍贵的,不能浪费一分一秒。有一次在纽约搬家时,不小心扭了腰,不能站直。我认识到伤我的腰的也是一种魔,我就在心中对它说“不管我的腰伤了不能站直,明天讲真相我就弯着腰去讲,谁也阻挡不了我的。”我这样一想,马上就能站直了。当下让我领会到,无私而在法上发出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陆大法弟子能发正念闯出牢狱,而我也能在讲真相时克服魔对我的干扰!
二零零五年我同几个同修们一块去纽约开法会,晚上坐在飞机里一夜没好好睡,清晨五点到了纽约。为了节省开支,我们在下午三点才能住進旅馆,就将背包背在身上去参加各项活动,如炼功、游行等等。早上五点到达纽约无暇饮水用早点。游行到中午十二点时觉的身上的背包越来越沉,双腿有如千斤重,不易提起。但是我们同修之间约好了,不能走散,一定要集体行动,所以我不能独自休息或慢走。渐渐的不但抬起双腿困难,而且很想就地而坐,不再动弹。旁边的同修望着我说你的脸怎么这样苍白,我觉的我的心脏不想动了,就在我差一点滑倒在地的前一刻,一位小同修一把把我背上的背包拿过去替我背着。顿时如释重负,心脏也恢复正常。当时脑中冒出一个不正的念头,就是以后开法会再不参加游行了。这个念头一闪,马上就意识到我掉到常人的位置上去了。我决定以后开法会我得放下老人们求安逸求保命这些执著心,我也应该坦荡开法会。
同年波士顿召开全世界人体器官移植外科医生的交流大会。当时的安排是自华盛顿开完两天法会后,马上连夜坐公共汽车去波士顿向中国大陆来的外科医生讲真相,发九评,制止邪党系统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那晚气温降低,在车上感觉很冷。虽一夜没睡,第二天清晨到波士顿参加各项活动,依然神清气爽,没有疲惫的感觉。趁医生们未進场之前,在大陆医生到开会会场的必经之路等候着,见到大陆的外科医生就把真相资料、九评尽量发给他们。在医生们中午散会午餐时,更是在重要路口讲清真相。当时由于居住条件,必须轮流用浴室,因此睡眠的时间也相对减少,但我每天仍是精力充沛,精神抖擞,我知道这都是念正的时候大法展现给我的超常力量。
以前在旧金山开法会时,我总是想方设法乘坐下午三点的出租公共汽车到旧金山的旅馆安心的睡一觉,第二天才参加各项活动。从纽约法会回来,我决定放弃以前求安逸的想法,我于是在二零零六年二月,和许多学员一样乘坐夜间公共汽车。虽一夜没睡,早上一到旧金山马上参加各项法会活动,结果一切良好。只要自己按修炼人的标准去做,睡眠的短缺已经不起太大的作用。
二零零六年,我参加了多伦多法会。最后一天,我们做完各项活动后,坐在场地里休息,并观赏当地小弟子的各种表演。不知不觉已是下午二点左右,这时我们必须列队游行一小时,到一个美丽的树林风景区结束活动。那天气候特别炎热,在火球般的烈日照耀下,有如六月天,汗水淋漓,距离早上七点早餐已有七个多小时食水未進,却安然无事的徒步游行了一个多小时。这样的事例还很多。
现在我参加各类讲真相活动,都是精力充沛,因为我去掉了老年人求安逸心,闯过了生死关。看到我的人都说我根本不象七十多岁的人,我知道这是修炼大法的结果,但我还必须时时提醒自己,不能放松。在师父说正法收尾的最后关头,抓紧时机,多救众生。谢谢慈悲的师父,谢谢同修们的帮助。
(二零零八年美国洛杉矶法会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8/4/3/9604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