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孙娟为首的省女所一大队的警察队伍都是在明慧网上多次曝光迫害大法的恶警:孙娟(大队长)、孙群丽(副大队长,主管所谓的学习、教育、洗脑转化)、耿筱梅(副大队长,分管奴役劳动)、杨晓琳(教导员)、李玉、梁巧玲、史咏梅、李妮(她们几个主要在车间管劳动),李敏、张洪芬、肖英、刘建慧(她们主要抓教育学习、洗脑与后勤管理等)。一、二大队据说是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大队,在一大队被劳教的近百人中,法轮功学员占比例很大(百分之七八十左右),而且大都是中老年法轮功修炼者,长者年近七旬,她们大部份原先体弱多病,怀着一颗修身养性祛病健身的善良心愿,走進法轮功修炼的队伍,当然在她们当中为了祛病健身,之前还练过其它气功,她们都有自己的体会和亲身感受,有比较、有鉴别,对编造出来的谎言、歪理邪说有识别能力。在劳教所所谓的转化,大部份是迫于恶警的淫威、蛮横无理、残酷迫害,怕受不了恶人们的打骂、体罚,怕长期被关押禁闭看不见外面的日光,想早一天回家,从而掉进恶警设的一个个陷阱,违心的被逼迫“转化”。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法轮功修炼者坚持修炼,孙娟恶狠狠的穿皮鞋踢其裸露的小腿,当质问:不是不打人吗?她的回答是:“这是打你吗,是教育你”,警匪强盗的逻辑毫不掩饰。孙群丽也是大打出手,踢起凳子砸在老年人的腿上,用手指用劲戳老年人的前胸,直到她自己打累了为止。打得这位年老体弱的老太太左肩、前胸青紫一片,腿部受伤。恶警孙娟还经常恬不知耻的说:“我们经常熊你、骂你甚至打你都是为你们好,在街上遇到那么多人或其他大队的人,我们为什么不这样对待呢,因为我们队长是爱你们的。”
中共邪党的历史不都是用谎言编造出来的吗?解放初期它们斗地主、斗资本家,为了让老百姓恨地主,编造出了一个《白毛女》的故事;为了封口,不让知识份子说实话,把他们打成右派;为了消除异己,对不跟自己一个鼻孔出气的发动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统统打倒。不都是用这种愚弄人心的办法吗?利用一部份人整一部份人屡屡得逞,君不见家庭成员之间互相揭发,孩子批斗老子,妻子跟丈夫划清界限,妻离子散,邻里同事互相提防,人人为敌,人性全无。
我们已经受够了也看透了他们的鬼魅伎俩,骗人蒙蔽人的鬼把戏。记得我刚进所时间不长,全大队召开对法轮功的所谓揭批大会,会上十几个人发言,台上台下哭声连成一片,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人被震惊了,但是所有这些人的确是上当受骗了。我有机会接触到那位年龄最小的闫洪淑(18岁),她发言的主要内容是:父母因炼法轮功到处流浪,家中只有她和弟弟(十五、六岁),没人管……。利用吃饭的空隙,我问:你恨你父母吗?闫答:不恨。问:那你为什么在揭批会上如此骂你父母恨你父母呢?闫答:“不那样写,队长不让”。噢,我明白了,原来是在队长的逼迫下说的假话。到底是谁逼迫闫洪淑的父母及许许多多的法轮功修炼者到处流浪、有家不能归?是发起这场迫害的中共邪党。
孙娟、孙群丽、耿筱梅、杨晓琳为首的恶警造假有方,迫害法轮功心毒手狠,邪恶至极,用她们自己的话说:自工作以来,我们就是对付法轮功,我们有的是“办法”。一走进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的大门,恶警与包夹、打手密切配合,折磨就开始了,搞得你晕头转向,然后设下一个个陷阱,投进邪恶的罗网。第一写保证书,队长起草,照抄一遍(各人写得都不合格),如果你照办了,就等于掉进恶人们设下的陷阱,其大体意思是:在劳教所必须正面回答警察提问的每一个问题,如果不回答,或回答不清,甘愿受严惩……千万别把这个看得简单了,这实际是恶人设的一个圈套,恶警们折磨、体罚、惩罚你都是你自己甘心情愿的。在劳教所这个邪恶的环境里,在恶警面前,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无理可讲。面对五、六十岁年近七旬甚至长她们父母十几岁年龄的弱老太太,张口就骂,抬手就打,还美其名曰“爱你们”,真是禽兽不如。这就是你们的“教育、感化、挽救”吗?好一个霸道蛮横无耻的嘴脸。恶警们说的“教育”倒不如说是泼妇骂大街更确切。不信给举一两个小事说明:
在宿舍里劳教人员经常干的活是贴药盒子上的防伪商标,扔的都是满地的小纸条,到洗刷间洗刷时,塑料脸盆底下沾上小纸条是难免的事,有时大家不小心,纸条冲到下水道口,下水不畅通,因为人多嘛,总会有粗心的。这点小事作为大队长孙娟却大动肝火,先令张亚芹到班组挨个查问是谁有意把下水道堵死,纠察未果后,孙娟召开全队大会,大骂有人有意搞破坏,塞住下水道是非常可耻的行为,品质极端恶劣,发雷霆之怒,骂不绝口。一点小事能折射出一个人的道德品质,让大家去评说,这样的警察去教育别人,能把人教育成什么?“重塑人生”只能把人领到邪路上去。正象恶警们讲的故事一样,把别人看成牛粪的人才是真正的牛粪。难怪一个个法轮功修炼者通过恶人们“教育转化”邪悟之后,脾气暴躁,邪恶透顶,无恶不做。济南的江桂莲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是炼功点上公认的好脾气,平时很少说话,默默无闻,为大家做好事,自己掏钱买双卡录音机,每天无声的为炼功点做服务,受到大家的好评,可是在劳教所邪悟之后,会打人,会骂人,上夜班折磨受体罚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洗刷时,老年人或谁的动作慢一点,就把谁的脸盆掀翻,吵吵嚷嚷凶神恶煞一般,当有人问她:你在外面脾气很好,很少说话,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凶?她回答说:那时候是忍着。噢,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劳教所是放纵邪恶的场所。难怪张亚芹、潘爱华、孙运雪、杨荆凤等那些被恶警强制转化后邪悟的人及金玉花之流(普犯)在恶警的驱使下会那样的人性全无,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呢,原来如此。这才是在邪党劳教所真正受到的“教育”。
劳教所为了创收,为了盖宿舍楼(零七年间九栋高档宿舍楼拔地而起),为了多发奖金,对劳教人员,特别是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敲骨吸髓式奴役劳动,恶警每天下达的定额大部份人完不成,有时全员完不成,除了罚分(5-20分不等,每罚10分延教期一天)外,还要额外加倍的挨骂,面对劳累一天15-16个小时的煎熬,疲惫不堪,站立不稳,支撑不住的被奴役者拉出队伍罚站、挨骂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什么难听,什么最叫人难堪骂什么,劈头盖脸,狗血喷头。警察污辱人格,最起码不符合政府劳教政策,执法犯法,你怎么能服人呢,还自以为是。挨骂后好不容易回到宿舍,偶尔有一天遇到不贴商标之类的活,就象金玉花之流的班长们还要再开班会,并恶狠狠的说:“只要完不成工效,我天天开班会”,让个个检讨自己为什么完不成工效。凡是完不成工效者,金玉花不管年龄、体质、工作速度的差别,她一概扣上对“法轮功××”认识不清 、劳动改造态度不端正的大帽子。劳教所的恶警与帮凶们对法轮功修炼者在肉体上折磨、精神上摧残扼杀,令人窒息,度日如年。
特别是那些60多岁年近7旬的体弱多病的老太太,每天累得腿脚浮肿,手关节增生发炎,四肢麻木疼痛无力,一天戴十几个小时的老花镜,眼睛疲劳过度,睁不开眼,睡眠严重不足,早5:30起床,晚12点以后睡觉,除了吃三顿饭(共1.5小时不到),其它时间都在被奴役劳动着,只要暂时没得要命的病,就得被奴役。“出的是牛马力,吃的是猪狗食”,水煮白菜萝卜,现在猪狗都不吃……,这种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只有中共邪教才能干得出来。
作恶多端,恶有恶报,执迷不悟,自掘坟墓,玩火自焚,自绝生路。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的恶警们,中共解体之时,等待你们的是什么呢?!生死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