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当时的想法很幼稚,但十几年的实践证明,我这条路是走对了。师父在很多讲法中都有提及背法。联想到,为参加科举考试,古人连《四书》、《五经》都能倒背如流,作为我们这些为了能听到这部最高的天法而冒着天胆下来的大法弟子,有什么理由不把他背下来呢?我们可都是为法而来的呀!
我背法时没有思想障碍,不考虑影不影响通读的问题。因为随着你背得越来越多,你已能随时随地学法了。有什么问题都能马上对照、指导自己。另外要注意无所求而自得,思想越简单纯净背得越快。我一年内就背出了《转法轮》,穿插背《精進要旨》、《洪吟》。主要是想把《转法轮》永远带在主元神身上。
当然,背法不是目地。师父在《精進要旨》中说:“我为什么叫你们学、念、记《转法轮》呢?目地是指导你们修炼哪!”师父又说:“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我们的目地是用法来指导我们实修。尽管我在这方面做的并不够好,可我的经历告诉我,正是因为我能背很多法,在魔难中能做到心中始终有法,大法引领我闯出了魔窟。
我在“七·二零”前就能背出《转法轮》、《精進要旨》、《洪吟》,但背出来后就放松了自己,没有继续巩固记忆。由于对正法形势认识不足,在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去天安门打横幅被邪恶绑架去劳教所迫害(判了一年)。被关押在驻京办事处时我背法。一起被关押的同修都很惊讶我能背那么多法,说要向我学习。其实,我背法还有一个目地,就是想当在被迫害中其他同修学不到法时,我可以背给他们听。尽管同修们都随身携带经书、经文,可一旦被抓,容易被邪恶收走。后来在劳教所邪恶的环境中,背起法来觉的法中的每一个字都是活的一样。虽然还有怕心,但我绝食后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之后以“保外就医”的形式闯出。惭愧的是,这期间并没能坚持背法,用法理来指导自己去抵制邪恶。
从劳教所出来后没有坚持背《转法轮》,新经文倒背了不少。在二零零零年底我和当地十几人一起再去天安门打横幅,被绑架到平谷看守所。我们集体绝食,被反铐双手,鼻饲插管(不拔出来)五天后正念闯出。我就是靠每天背两讲《转法轮》坚持了过来。同修中却很少能坚持绝食到最后一天(第六天我们被释放)。
回来后我和另一位同修流离失所,在外面租房住。我们一起做真相资料、发真相资料、送经文,但由于法理不清,思想中有承认迫害的因素,导致一同修于零一年五月份被绑架;我于六月份被绑架。
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我把我背的书和经文默写下来,全部送给了那位同修。我发现虽然我长时间没背《转法轮》,但神的一面仍然能记住大部份。那位同修由此也开始背法。
判决书下来后,要送我们到监狱时,我们共同抵制邪恶迫害,拒不上车。抬上车到了监狱,我们不下车,恶警就抬我们下车,我们高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等口号,他们不得不叫人把我们抬進去。在那里,恶警每天叫四个夹控抬着我们走。
在那里,我经历的酷刑有:手铐、脚镣整天戴着,抬起半身拖着走;被紧绑在钢椅上遭受毒打;不让睡觉,频洗脑;野蛮灌食、灌粪便;常常被注射不明药物,等等,等等,罄竹难书。这些我都凭着每天背法和对师对法的正信闯了过来。我心中始终有法。这段时间悟到的法理也很多,师父也不断在梦中点化。其实这些迫害的发生,也是自己偏离了法造成的。师父在法中讲过:“一个完全在法上的人谁也动不了。”(《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这是耻辱啊!
后来因我长期绝食(最长一次有八个月),每天两次监控人员从监区抬我去医院灌食,累的够呛,天气又热,于是他们就在监区医院专门设个房间给我,四面铺床垫防我撞墙,派六个监控分三班二十四小时监视。后来我恢复進食,每天就在这小房子里走来走去背法,从不出去,每天背两讲,然后穿插背《精進要旨》、《洪吟》。可能恶警看到我每天就是背大法,吓得不敢叫我去劳动、穿囚服了,饭菜每天都送到我床上。有时深夜监控人员熟睡时我就到卫生间炼动功,他们发现了就说我几句,但我仍然我行我素。那时真后悔没背好《转法轮》啊!我发愿出去后一定要从新背好他。
那段时间只是背法、抵制邪恶,基本没讲什么真相。慈悲心不够,这是我修的不好的地方,是旧宇宙的变异因素的存在。
到期释放时,我毅然拒绝走路,不配合邪恶,我想又不是我自己要進来的,为什么我要自己走出去呢?邪恶就叫监控人员抬我下楼,我大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医院的警察、医生一齐鼓掌,我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抬我上了车。
后来父亲告诉我,“六一零”骗我父母说我“不愿回家”,还说要单独找间房子给我和我父亲住,不放我。我父亲坚决抵制,说了:“你们在座的每一位说的话我都不相信!”他们才不得不让我回家。
走出魔窟让我觉得,学法、背法,溶于法中,是修炼的必经之路,也是我战胜魔难的最根本的保证。
出来后,我加紧补背《转法轮》。首先把忘记的部份页码记下来,忘的多的章节就反复的、重点的背,逐渐达到一字不漏。当然,要真达到一字不漏相当难。想办法和下些功夫就是了。今后我要在认真做好三件事同时更加学好法,以达到师尊对我们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