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点多,我回到家,把此事告诉了妻子。妻子有事正好要去另一位同修家,说很快就回来,而且说买一些面条回来;我也有一些“三退”的名单需要发出去。我嘱咐妻子快点回来,别耽误了发正念。临走时她为了不耽误我的时间,顺手把门反锁上了。十一点五十五分,妻子还没有回来。我发完正念,就开始听师父讲法。下午一点钟,我又发了一次正念,妻子还没有回来。于是我继续听讲法。但是心里已经开始不平衡了,倒不是担心妻子出什么问题,而是我估计同修肯定来找过我了,一定是看到我家门上着锁,自己去修复印机了。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很对不住同修。因为以往凡是答应同修的事,我都是说到做到,全力以赴。因为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所以必须要说话算数。况且资料点的复印机还等着用呢!
直到下午一点三十五分妻子才回来。原来妻子去了五个地方。而此时心里极不平衡的我,二话没说,劈头盖脸的把妻子连指责带骂的闹了一顿。整个过程妻子没有做什么解释,只是说了一句:“你去了就能修好吗?”我的心里更火了,直到吃完了饭,心里的怨气还没有消。但自己已意识到这火发的也太大了,甚至当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吃完饭我赶紧去找那位同修,结果她家的大门已经上了锁。很明显,同修一定是自己去了。
此时心里已经平静的我回到了家里并开始向内找,本来都是说好了的,为什么做不成了?如果说仅仅因为发火不对,好象没有找到我的执著根源。关键是什么因素促使我发了火呢?我问自己:说到做到不对吗?大法弟子讲“真”不对吗?帮同修修复印机不对吗?为什么前赶后错,本来很好的事就这么黄了呢?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请师父点悟,一定有自己更深的执著和不正的因素在掩盖着,我一定要找出来,去掉它。
第二天我去那位同修家里送些资料。见面后同修也没有指责我。说她去后把复印机拆装了一遍,然后就运转正常了,并且齿轮也没有坏。我一听放心了,同时自己笑了笑。其实这场突如其来的矛盾就是对着我的什么心来的。复印机坏也许是个假相,从而暴露自己更深的执著。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我的执著是什么?一進门突然明白了:自己以前的“说到做到”,自己认为是做到了“真”,而这个“真”不见得都是完全符合法的真,很大成度上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如果自己说了而做不到会不好意思,面子上过不去。要不自己怎么能发那么大的火,发火时那个“善”和“忍”就更无从谈起了。再加上党文化中宣扬的那种“说了算,定了干,再大困难也不变”的思想影响,才促使自己发那么大的火。想到这,心里立刻轻松了。看来什么事都不是偶然的,矛盾发生了就一定有自己可修去的人心。如果不下决心找出来,还真是不行。如果只是简单的认为自己不该发火,那也只是找了表面而已。
还有一次,一天下午一个负责协调的阿姨同修突然来我家说,昨天有个搞维修的同修,听附近派出所来修车的警察无意中说公安局去抓法轮功的协调人去了,并且明确的说是去抓我,但没抓着。于是一个传一个传到了协调人那里。我听后觉得不可能,因为昨天晚上九点以后我还给父母通过电话,没听说有什么事,我现在住的地方也没有警察来过。但不管什么样,我还是应该向内找找自己。因为让我听到这样的消息也决不是偶然的。
第二天上午,我学法、发正念。然后不断的回想近几天来自己的心态和行为,想到自己这两天常人心较重,对岳父家里和常人的一些事很不平衡,对看不惯的人和事,总是有一个很强的念头冒出来:共产党我都不怕,我还能怕你!表现出很强的争斗心和打抱不平的想法。平时和同修交往时,自己给其他同修的感觉象个“领导”一样。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消息。
下午,那位协调的同修又来到我家,把她打听的情况说了一下。原来警察是说,公安局去抓协调人去了,没抓着。结果那位同修(此同修只和我见过一次)就认为我是协调人。于是赶紧告诉其他同修来通知我。后来其他同修也多方打听,别的地方也没有出现抓人或骚扰同修的事。
作为修炼的人,碰到什么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只有真正找到自己的执著,才能真正的破除迫害和干扰。在救度众生中修正自己,这才是我们该走的路。邪恶对真正的修炼人来说,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作为一种考验和提高的因素就是了。任何形式的迫害我们都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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