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警校就听到屋里传来的打骂声,恶警将我们分开关押,把我带进一个宿舍询问,哪里的,叫什么名,来干啥?我告诉他们来上访向政府澄清法轮功事实,接着告诉他我修炼大法受益的经过,但恶警根本不听,抡起拳头就打我嘴巴子与头部,嘴里不停的骂着“我让你炼”,有一拳打在我的眼上,出了一股水喷到恶警的脸上,手上,以及旁边的恶警身上,又有四五个恶警手里拎着一个镐把,一把椅子,强迫我腰担在椅子的靠背上,双手平放在座位上,撅着屁股,恶警抡着镐把恶狠狠的轮流毒打我的臀部及双腿,累了就用塑料袋套头,憋的我头晕目眩,胸闷浑身无力。两个恶警扭住我的胳膊动弹不得,扭累了又强行劈开我的双腿,双臂平伸呈大字形站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把我放下来,用手铐把我和另一个上访的同修铐在一起,此时我已被迫害的精疲力竭遍体鳞伤,疼痛难忍。恶警怕我们告他,就把我们送到长春大广拘留所拘留我二十五天。那里关了许多各地来上访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折磨和迫害。
从长春大广拘留所释放后回到当地,因为我在苗圃担任书记,上级领导找我谈话,劝我放弃修炼,我善意的跟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如何以真善忍为准则,遇事找自己,提高人的道德标准,为别人着想等。上级领导不但没有接受事实真相,反而上报省,用报纸,广播,电视全省通报开除我党籍,免除书记职务,并声称我的名字在单位影响荣誉为由,强迫我办了停薪留职。
迫害还没有结束,就在同年的十月一日前也就是中共的敏感日,泉阳林业局公安局在九月二十五日晚十一点左右,以听说我们上访了解了解情况为由,把我骗到公安局政保科,一同被骗去的还有十几位大法弟子。科长宫世顺不由我们说,就是拘留。我据理力争,最后由主管书记冯康斌与第三派出所所长邵铁成出面,写了书面保证书下半夜才放我回家。第二天政保科科长宫世顺,警员王守亮不放心怕在敏感日上访丢了乌纱帽,再次绑架,无任何理由拘留我十五天。
释放后,政保科科长宫世顺,警员王守亮,宋长发不停的上门骚扰,规定不准我上访,上哪必须打招呼等等。为此我找到管片的派出所所长邵铁成讲,每个公民都有自由的权利上访的权利,法律并没有说上北京就违法。邵铁成听后,与公安局长李树森,政保科科长宫世顺合谋迫害,没收我的身份证,并关押在松江河看守所刑事拘留三十天后,又以想上北京上访,煽动闹事扰乱公共秩序为由,加重迫害上报劳动教养一年。劳动教养批下来时年关已近,科长宫世顺勒索家人以2000元钱担保才可以回家过年,家人想亲人心切无奈交钱,才过一个团圆年。
年后再次抓我,我想被抓还不如再次上访,总有老百姓说话的地方吧,就这样我再次踏上上访之路去了北京。
没曾想哪里有百姓说话的权利呀,2000年3月份我再次被抓,并被送回当地,在这里我遭受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迫害。
公安局长李树森伙同政保科科长宫世顺,还有一个刑警(听说叫李明)对我刑讯逼供,用拳头打我的脸,按倒在沙发上用膝盖顶住我的腰部给我背铐子,一只手从后肩往下拉,另一只手从后背往上拉,拉到极限时戴上铐子。此酷刑轻者肉与骨头脱离,重者双臂残废筋断骨折,当时我疼痛难忍,拒不回答任何问题。
当月中旬,我就被送往白山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到白山劳教所,刚开始在教育队,队长指使刑事犯班头对我搜身及搜行李,安排包夹不许说话。出声音就打骂,每天都不断的洗脑。劳教所有四个大队,我被分到最严的三大队,队长姓张,副队长姓胡,每天十几个小时逼迫修白山零点至红土崖沥青路,不让直腰,否则就以逃跑罪名拳脚相加。
6月份,我们不能容忍这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迫害好人,向劳教所提出炼功学法,否则绝食抗议。7月份我们集体绝食,姓胡的队长伙同刑事犯把我连推带打按倒在地,用脚踩住我的脖子身子,把着嘴用舀子往里倒粥,没有得逞,其他的同修也不同程度的遭受了迫害,但都不配合。
绝食第三天后,我和李金刚同时被关进教育队的铁笼子里,不能站不能躺,只能坐在水泥地上。
第四天劳教所组织医生管理科教育队队长管教强行灌食。李金刚被从笼子里拖出来,因不配合,遭到电棍电击,悲惨叫声撕心裂肺,我也被带到一个大屋子里,两边站六、七个光着膀子的刑事犯,还有管教医生队长,中间摆一张床,他们不由分说把我摁倒在床上开始灌食,他们摁住我的头胳膊腿,挠脚心,腋窝,浑身又痒又酸,我知道他们想让我张口接受灌食,我咬紧牙心中背师父讲法,就这样折腾一中午,也没灌进去。
下午,恶警又把我双脚用铁镣子锁住绑在抻床上,双手分开用铁铐子铐着,浑身动弹不得,时间长了,真的生不如死。劳教所为达到迫害目的,把我幼小的儿子找来,儿子看到我被迫害的样子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也许良心的谴责,看到孩子的样子,管教出去了。刑事犯端着粥恐吓孩子:“如果你不劝你爸爸吃饭我们不让你走。”我心酸的看着孩子,我心里明白,中共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就这样我放弃绝食,他们才把我放下来。
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恶警超期关押我,九个月严管,逼迫做各种奴役劳动,修道挖管道,无人道的迫害并没有使我放弃修炼,用真善忍的标准证实大法的美好。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释放,泉阳林业公安局政保科长宫世顺迫害劳教拘留大法学员,更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11月份的一天,宫世顺领着其他恶警,将站在家门口的我,不由分说拧着往车里推,我正念走脱,他们人没抓着,就翻杖子进屋,乱翻一通,人没抓着还不死心,常常半夜砸门,扰的邻居不得安宁,连我岳父家也不放过。我被迫流离失所,再次上北京上访。
2001年12月份,我在北京被恶人绑架,被非法关进泉林看守所,我再次绝食抗议。
2002年元旦晚,是恶警汲长忠和王玉林值班,汲长忠让我背监规,我不配合,汲长忠便指使同室的刑事犯打我,汲长忠还不解心头之恨,把我拖进看守室,然后和王玉林一起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地,用皮鞋踢我的头肩部,又扒光我的衣服,用三胶带狠狠抽打我的脖子、后背臀部下身。他们边打边骂,时时发出嘿嘿的狰狞笑声。不知打了多长的时间,两个邪恶暴徒打累了,喘着粗气,这时我已被打的皮开肉绽,恶警强迫我穿上衣服,关进号里,逼迫我背向门,双手从后面伸出铁窗外,在门外面铐上双手,脚尖刚刚着地,(这种酷刑叫背门)身体不能动,一动铐子就往肉里卡,疼的我浑身发抖,汗水顺着脸往下淌,淌的地都湿了,我昏死过去,等苏醒过来时已经虚脱了。绝食的第八天,我又被恶徒毒打一顿。
2002年1月15日,泉阳林业公安局恶警再次将我非法劳教三年,恶警宫世顺、武继英把我劫持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
在中共的暴政下,法轮功修炼者无法依据法律维护自己的人权与信仰自由,这就是一党专制下的中国法治现状。中国劳教所里邪恶至极、惨无人道的对修炼人的非法迫害和对人权、信仰的野蛮践踏,可以一时严重摧残法轮功学员的肉体,但永远无法摧垮法轮功学员信仰真、善、忍的崇高信念。劝告身边还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员,终止迫害,认清邪党本质,驱邪扶正,援助无辜被绑架的大法弟子,给自己、亲朋、后人留下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