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保定市徐水县高素花遭受的迫害
高素花,是徐水县留村乡南亭村人。在二零零一年一月,去邻村发真相材料,被恶人举报,遭到徐水县漕河派出所绑架,受到电棍打骂的迫害,当天被送到徐水县看守所,在那里受迫害将近二年。在这两年里,除了奴役劳动就是提审,高素花天天生活在恐怖威胁中。
二零零三年,警察把高素花从徐水县看守所转送到满城县。事隔一天,又转送到石家庄监狱。在那里,又整整被非法关押了一年零三个月。在非法关押期间,高素花天天被洗脑,被迫劳役。警察为了达到“转化”她的目的,想尽了办法,使尽了招数。
高素花于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修炼大法。得法前,高素花全身都是病,如:心脏病、尿道炎、关节炎、肩周炎、高血压。有时血压竟然达二百多,整天被病折磨的痛不欲生,只好到处寻医问药。尽管这样,这些病时好时坏。自从得大法以后,这些病却不翼而飞了,家里人都看在眼里,为她不再受病痛的折磨而高兴。
河北省保定市徐水县李正文遭瀑河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大法弟子李正文被非法强行送去瀑河洗脑班,强行洗脑并重体力奴役劳动一百二十六天。至八月二十六日放回并罚款四千元(无收据)。多次的关押遭受的精神摧残和肉体折磨使李正文精神受到很大伤害。尤其在瀑河洗脑班受迫害最为严重。
在瀑河洗脑班,恶人强制李正文和其他大法弟子参加重体力奴役劳动,他们都是老年人,平均年龄五十多岁的老弱病残者。李正文年逾花甲,又受过车祸而高度伤残,由省医鉴定为四等伤残,根本就不能参加体力劳动。如果不炼法轮功,生活行动都不能自理,由于修炼使身体恢复较好。但在瀑河洗脑班,她被强迫参加长时间重体力奴役劳动,尤其在挖树坑的时候,由于地硬,又有石头,每半天定额二个人挖一个一立方米的树坑,累得浑身汗。一次抡镐,李正文把腰扭伤,恶人不让休息,李正文伤没好,就被强制去干活。李正文不去,以柏纪中为首的五六个人围着乱打,柏纪中还用榆树棍子打腰,屁股都打肿了,不能坐和走路。鼻子流血把衬衣都染红了,柏纪中等还不住手。李正文又被拉到院子里打。樊村来的学校教职员工不明真相,也起哄,拿榆树条往李正文身上打,李正文背部被抽的横竖是杠,疼痛难忍。第二天早晨,李正文不去跑操,又被陈建桥打嘴巴。这些恶警在邪党的指挥下丧失良知,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零一年八月十九日晚,由于长期不配合“转化”,新接班队长王岗良带领恶警卢民、陈建桥设下鬼门关,扬言李正文今夜必须得“转化”,两个人架着李正文胳膊,卢民拿带弹性有刺的狼牙棒使劲打李正文屁股,不“转化”就一直打下去。再有陈建桥拿鞋底子打嘴巴,共打了三次,脸肿了,牙动了,屁股肿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恶人回去睡觉,换了一个秦某(忘记名字)继续看着,不让休息,强迫拔草。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正逢秋老虎值班,气候炎热,太阳晒的草地又热又有虫咬,一宿的毒打已经难熬,李正文在热草地晕倒几次,陈建桥还站在二楼上大喊大叫,邪恶至极。下午看李正文不行了,叫来解村医生检查,李正文心律过速一百二十五下。队长王岗良一看,怕死了担责任,让李正文签字,死了不怨他。李正文又一连四天被毒打,最后通知家人罚款四千元,把李正文送回家。恶人还多次上门骚扰,全家和亲友邻居都受恶人的惊吓,造成一村人都不得安宁。
一次,一帮恶匪(不认识)来李正文家,到处搜查,大喊大叫。书架上的本子搜走,并扬言明天去“六一零”去拿,由于和恶人对抢把孩子都吓着了,花了好些钱才治好。然而,搜走东西没有任何手续。
后来恶人又一次来家骚扰,把李正文老伴吓的精神失常了,现在仍没有恢复正常。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九日,恶人又一次来家骚扰,县公安局、六一零、镇综治办三方联合,蜂拥而入,抢走书法作品若干。村民极反感,都说他们在扰民。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李正文就遭到徐水县恶人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清晨,徐水县政法机关全部出动,由李金龙带领如狼似虎的扑向炼功点,抢走录音机,强行驱散炼功学员,叫嚣谁再炼功就法办。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公安局传票要李正文上午八点去政保科,科长袁建国让李正文写检查,李正文不配合,不承认炼功违法,并指责袁说:“你在犯法。”当时袁恼羞成怒,以扰乱社会治安为名,非法开了拘留证,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所非法多关押李正文三十五天才放回,按每天二十元收费,共计勒索人民币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安肃镇综治办硬是私设监狱把李正文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年关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镇政府又私设监狱非法关押李正文四十五天,年关二十七才回家。
八年来恶人所做的迫害善良人的不可告人的事罄竹难书,无法尽述。奉劝在邪党指示下做恶的不明真相的人,你也是共产邪灵的受害者,你的生命也是为这次宇宙正法而生的,要及早认清真相,脱离邪灵组织,痛改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