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家族遗传的缘故,我在十四岁花季的时候就得了“富贵病”——慢性肾炎;整天无精打采,头晕耳鸣的;病情严重时脸浮肿的跟猪头一样,尿蛋白经常三个加号,小小年纪已经常常整个晚上夜不能寐。同学们在操场上奔跑嬉戏时,我却只能坐在教室里隔着窗羡慕的看着他们。为了离我远去的健康,我发疯般的寻找及尝试着各种治病方法,中医、民间偏方、西医及各种气功,医药界对慢性肾炎下的结论是患者极少可以痊愈的,如能够维持病情不再恶化已属非常好的了。从高中二年级起我就先后学了不下十几种的气功,但这些不讲心性的功法不但没有救了我,还给我带来了无边恶果。在進入大学后严重的胃炎和膝关节伤又缠上了我,大学三年级下半学期时还招来了附体,头上整天象戴着个紧箍咒一样,学习是完全不能進行了,连和人正常的交往都已经成了问题。当时想着这些年来活着异常痛苦,死又不甘心的状态,常常泪眼问苍天,为什么命运对我如此残酷?心里总期盼着能遇上一位异人或神仙能够救我多好啊!
大四下半学期,当别的同学都忙着写毕业论文和外出联系工作时,我却整天躲在图书馆里看些闲书和气功杂志想找到治病的方法和所谓的名师。从一九九三年起我就注意到有很多的气功体育杂志开始介绍大法师父,但我由于被骗了太多次,我已经开始对气功不再抱希望了。一直到一九九四年临毕业前的暑期,我才抱着“上最后一把当”的心态查询了暑假期间法轮功各地传法办班的情况。那时的想法就是最后试一次,如果再没人能够救我,我也不用找工作了(当时病歪歪的状态也不可能从事任何工作),就回家等死算了。当时除了法轮大法,我手头还有另外一个别的什么门派的办班时间表,我的计划是两个里面挑一个做最后一搏。冥冥中,我先打了长途电话找到了总站联系人王志文,他那耐心而又祥和的语调一下打动了我,我再也没有去询问另一个气功就直接决定去参加七月份在广州举办的法轮大法学习班。
到了广州后很快就找到了广州中医学院,因为全国各地的学员赶来参加学习班,我到的时候连空余的床位都没有了,后来还是一个在中医学院管学生宿舍的小伙子把自己的床位租给了我。第二天我就遇上了好多多次跟班的老学员,他们对师父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崇敬是我在其它气功班上感觉不到的。其中有一群来自湖北学员都至少跟了师父三次班了,她们跟我分享了很多她们看到的师父的神迹和发生在她们自己身上的奇迹。
师父在第一天讲法时就给我们指出了人要想祛病健身和修炼提高层次的根本所在,那就是要重德,修心性,要返本归真。我终于找到了我以前所遇到的一切困苦与迷惑的答案了。回想以前所遇到的那些所谓的气功师,邪的就不说了,就是那些本人比较正的,都不懂的修炼提高的根本所在,只知道叫你炼呀炼的,最终常人的病都不能真正的治好,更不用说修炼上去了。当时我就暗下决心我一定要修炼,此念一出我马上就昏睡过去了,事后才知道其实是师父在给我调理大脑。
第一天学习班上经过师父给大家清理完身体回到住处后,很多人都开始又拉又吐的,就我没任何反应,当时我悟性低,还在想是不是师父还没管我呀。当天睡到后半夜,我突然痛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醒了就看见师父的法身正在给我调理身体呢。其中我自认为练其它功已经好了的膝关节伤病也被师父从深层推了出来,痛的特别厉害。醒后觉得只是一瞬间,师父的法身就帮我调理好了身体然后微笑着走了。那一刻,一种难以言表的幸福充满了全身。我知道我终于遇到神仙了。
从那天起,在广州学法的那段日子里,我真正感觉到了人没有病是一个什么状态。而且在学习班里师父把学员们都拔的很高,那几天我走路就感觉是象被人提着走,再也想不起以前走路低头塌腰的样子了。同化在师尊的佛光中,我就觉的自身的业力都好象没了,那段时间里脑子经常空空的,很安详,看谁都象亲人一样,碰到任何事都很高兴,不再担忧任何事,想不起任何不好的事和常人中烦恼的事了;而其实我当时刚刚经历了“刻骨铭心”的失恋和父母朋友催着我找工作却又没有任何進展等等所谓的“不顺”。
经历过这些后,在黑云蔽日的日子里,看到邪党江泽民集团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假、恶、斗’脏水去泼在师尊身上时,就觉的它们的造谣惑众实在是太低级太无耻了。其实,师尊在广州第四次传法班上就已经指出了邪党的虚弱本质,师尊提到(大意)当时有公安、民政、科协、宣传等六大部委来联合管理气功,它们不是重视气功而是怕练气功的群众搞‘义和团’,所以师尊一再告诫我们在座的法轮功学员一定要走正,做一个比好人还要好的人,不给外界有任何可乘之机,因为我们是修炼大法的人。
在七天的学习班里,师父深入浅出的给我们展现了深奥的宇宙真理和通天大道。为了帮助学员们的理解,师尊还经常会举些例子和故事来進一步阐述法理。在整个学习班过程中,当时我最大的感受是师父慈悲、师父正。师父除了给我们讲法教我们如何做修炼人的道理外,师尊平易近人,没有任何架子和差别心。在课间,师尊经常下来看看学员并回答一些问题。我有好多次看到师尊亲切的拉着一些看上去“脏兮兮”的农村老大爷的手在问询。我也有幸和师父有了次正面接触,当时就感到了师父的慈悲笼罩着我,过后我很久都不愿开口说话。明白了大法法理的学员们也都很平和,不会簇拥着师父问东问西的。当然师父对几个悟不上去的学员也是很严肃的,我亲眼看见在一次讲法休息期间,师父对一个求他治病的妇女很严肃地说:我讲课中已经讲的很明白了,不要再跟我提治病了……
令人永感幸福的学习班还是结束了,当师父一边打大手印一边往里走时,学员们全体起立鼓掌致意,很多学员泪流满面久久不愿离去。我也是满脸泪水,不知怎么的都哽咽起来了,我明白的一面太清楚伟大的师尊都给我做了些什么。另一个我告诉自己:我一定会再见到师尊的。
谨以此文恭祝我们伟大的师尊华诞!对于师父的苦度洪恩,我们唯有精進不停,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才能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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