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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岳峰)】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明慧焦点。原北京光大集团处级干部,注册会计师张连英,原本有一个幸福健康的家庭和生活。但是1999年7月中共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之后,张连英因为不放弃修炼,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而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害: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和北京女子劳教所,她曾经先后遭受50多种酷刑折磨;她被套上厚头套,捆绑四肢,无法移动长达50天;她曾五次被折磨致生命垂危而被送医院抢救;对她的迫害案例已经引起国际社会的关注。在今天的节目中,张连英亲自讲述了过去几年的迫害经历,以及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心灵感受。
【张连英】当我看到那儿有人炼功时,我就问:你们在这儿炼法轮功多久了,他们说已经很久了。那么我是头一次看到,我也说试试吧,比划比划吧,因此就开始第一次炼功。炼完功,我炼了半个小时,因为书还没有全部看完,但是也看到过书中写着;炼功能够达到一身轻的状态,结果炼完功之后,真是达到一身轻的感觉。炼完功往回走的时候,我就觉的全身轻飘飘的状态,心里有说不清的一种喜悦,觉的这个功法太神奇了。第二天从公司下班以后回到家连饭也不想吃了,就想去看看(炼功)开始了没有,就想去炼这个功。就从那开始,我就走进了修炼。
【主持人(岳峰)】张连英开始修炼的时间是1997年,正是法轮功在全国迅速传播的一年。当时在许多城市和乡村的公园绿地,都能见到这样的炼功场面。学员们不但锻炼身体,还经常阅读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转法轮》,并且按照书中提出的心性标准要求自己。对于刚刚走进修炼的张连英来说,这比身体上的变化感受更让她感动。
【张连英】因为刚走进修炼,还没有很深的认识。就感觉这群人很纯净,跟他们在一起感觉到很舒服,心里很愉快。因为我们单位属于外贸公司吧,经济上在北京也属于数一数二的单位。可是即使有钱吧,包括收水电费这样的事,这座楼上收起来也很困难,(收费和电表数)经常对不起来,差距很大,最后谁都不愿意去负责收(电费)。所以就没有人管,因为钱数目一差就差好多。结果就找人,看有谁来负责,把这个事情给弄一弄。
我刚修炼,听到这个事情后,那么就做吧。先把钱垫了。虽然不多,一千多元钱。然后去各家去查(电表数字),查了数,再分摊,再去收钱。那个时候从内心确实改变了。而且遇到事情,跟原来的想法都不一样了。一点一滴的就觉的我吃点亏不算什么,
【主持人(岳峰)】1999年“7.20”,一夜之间,法轮功被定义成了“非法组织”和“×教”。张连英的单位领导叫她停职检查,逼她交出法轮大法的书籍。张连英和丈夫牛进平,因为为法轮功上访,讲自己的亲身体会而多次遭到拘捕和关押,以往平静正常的生活被不断骚扰。2005年6月14日,张连英正在家中照看出生才几个月的女儿,被朝阳区香河园派出所十多名警察突然闯入家中强行押走,6月30日她再次被非法劳教。送入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
位于北京市大兴区黄村以东3公里的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组建于2000年4月,是将从看守所被劳教的人员临时集中关押的地方,当时的设施十分简陋落后。但是2001年3月以后,由于需要大量关押法轮功学员,江泽民拨出巨额资金在各地扩建劳教所,短短8个月的时间,调遣处的软硬设施都有了巨大变化,收容规模也由原来的不足300人扩大到1500人。其中关押的多数是法轮功学员。
作为系统“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第一个场所,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已经形成了一整套极尽羞辱和恐吓新入狱人员的手段。包括用电棍强迫每个人认罪,所有行动不许抬头,一律要“低头抱手”,小步快走,转弯要走直角等等。张连英向我们讲述了她在调遣处的所见到的情形。
【张连英】到调遣处,也大部份是法轮功学员,来了之后就必须写保证:不炼功,不绝食,不传功。否则就象我一样,熬着不准睡,不准大小便,不许跟家人通信,不许跟任何人联系,什么权利都没有。而且用各种方式侮辱你。点名的时候要求都蹲下,我是不蹲,点到我名字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这样每次都是他们先拿毛巾堵着我的嘴,然后再拿拳头往嘴上打,往脸上打,(用脚)往身上踹。(男记者问: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当时有一个叫刘玉芝(音)的,她不蹲,他们就把她踹到。(男记者问:她也是大法弟子吗?)对,她也是绝食很长时间了。当时我去的时候,他们说她已经绝食四、五个月了,而且年龄很大,说是六十多岁了。因为我们被单独关押,是见不到人的。那天我喊法轮大法好,喊完后,到了晚上她们(包夹)就让我坐在小板凳上,手背在背后面用绳子捆起来。用了一个胶带,先把嘴堵上,有时候用沾尿的毛巾,有时候用厕所的抹布先勒上(嘴),然后再拿一捆胶带把头发全缠上,头发被粘的很疼,全部缠上,只露着鼻孔,露着眼睛,这样缠着,警察把胶带递给她们(包夹)。
有一次一个叫李霞的年轻的警察,她看着我这样长时间的手被背捆着,头被缠着,她就说了一句,别手背后这样捆她,放开她吧。后来过了两天我才知道,她被张冬梅训了一顿。
在调遣处对人都是各种侮辱的办法,象要点名了,都要蹲下,抱着膝盖;见了管教都是要蹲下,抱着头,上厕所自己就要说:劳教人员×××要解小手什么的,都得这样说。有什么事都得称自己是劳教人员,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而且看电视都得弯着腰、低着头,不能站直了,就是用各种办法让你低头吧。
因为知道大法弟子没有罪嘛,我也不蹲。这个时候他们点名,我也不答“到”,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早晚点名,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每次喊,包夹就上来,拿着毛巾堵上嘴,然后就打,往嘴上打,往头上打,(用脚)往腰上踹,拿着苍蝇拍往头上抽,每天都经历这个(折磨)。
他们吃饭的时候,还要让所有的人背23号令,打饭的时候,端着碗还要说:劳教人员谁谁谁打饭,反正就是极尽侮辱。这一切我全都拒绝,在这个过程中我就喊“法轮大法好”,那么一天就数不清(被)打多少次了。我也拒绝穿劳教服,他们就把我的胸罩带给揪断之后,把我衣服给捆上,拉着。我每次脱这个劳教服的时候,他们就上来一阵打,拿苍蝇拍抽,用脚往身上踹,往腰上踹。
有一次我晚上喊“法轮大法好”的时候,她们(包夹)就八个人一起上来,把我摁在床上,把嘴先堵上,用那个枕巾把我的头给裹上,有人使劲摁着,堵着嘴,堵着鼻子,其他人就摁着腿、脚,有人拿着尖东西,往我腿上扎,往我脚心扎,还有人拿着梳子往阴部捅。因为当时睡觉嘛,穿的衣服很少,他们就给我把衣服扒下来,只穿着裤衩,穿着小背心。他们就使劲揪我的头,还拧大腿,还拉,使劲掐。因为那么多人在摁着,摁着胳膊,也有人坐在身上,我一点也挣脱不了,没有动的余地,最后折磨的我都小便失禁了。他们捂着我脸打的时候,真的感觉喘不上气来,一点也挣扎不了,感觉不行了,很长时间(气)缓不过来,他们就是经常的这样打我。而且当时我洗澡时警察都能够看到(我身上的伤),我自己也看到我全身没有黑紫的地方很少了,绝大部份是黑紫色的。警察看了也不制止,当我提到他们打人时,警察说那你干什么来了?意思就是我喊法轮大法好了。
有一次她们做试验,看打什么地方疼,有一个叫刘小丽和于凤德的,都是吸毒的。她们就用拳头往我的后背打,她说打后背不疼。还往腰这个地方打,打两侧的软肋,然后往小腹打,往前胸打,往乳房打,还用脚踢,用膝盖往阴部顶,她们穿着鞋,往脚趾头上跺、踩。
【主持人(岳峰)】从2005年8月至10月中旬,张连英在调遣处9队,一直遭到持续不断的打骂、侮辱,受尽折磨。因为张连英拒绝认罪转化,9队队长张冬梅指使8个犯人每天用苍蝇拍连续轮番抽打10多个小时以上,其间不允许张连英上厕所,只能在内裤中大小便,包括来月经也如此。也不允许她洗漱。她被绑在木板上,每天只能在没有被褥的光板上睡2、3个小时。
【张连英】检查完之后,第二天开始不许睡觉,从早到晚的坐在小凳子上。(男记者问:有多少人?)一共有八个包夹看着我,(男记者问:轮班吗?)四个睡觉,四个看着我。她们规定我两点睡,四点半、五点醒。实际最多能睡两、三个小时,经常是睡一、两个小时。有的时候通宵不让睡,有时候困极了,她们就用这种办法折磨,拿苍蝇拍往头上、脸上、身上抽打。在那个时候她们抽折了4根苍蝇拍。她们打的时候,不是用苍蝇拍的拍头打,而是用苍蝇拍的杆打。而且我要困了,她们就把脚放在我的头前,嘴前,一说话嘴就会碰在鞋上;她们还用刷鞋的水泼我的脸,往我的衣服里头灌;实在困了,她们还揪我的头发,想尽各种办法折磨我;看到实在困的不行了,她们就把我拉起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撑着胳膊,其他的人前后的推、晃,想办法不让你睡。稍微有同情心的一两个包夹,趁那些包夹不注意的时候,让我眯一会眼,那么她们就会受到处罚。有一个包夹,因为时间隔得很久了,名字记不住了。其他人都叫她二姐,她岁数比较大,不到五十岁吧,她就很同情,结果她就被调走了。她们责怪她为什么不打?她说,我下不去手,我就是看着她没有生命危险,这个我可以做。让我动手,她又没招我,没惹我,我不想打,如果你们觉的不行看着办。结果她被调走了;还有一个包夹也是心里头不太好受,看着我被她们打的身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就被其他的包夹骂,告倒其它警察那里,也挨训。她们就是不让睡,还不让“解手”,根本就不让出这个房间,屋里有个盆子,如果要解手,必须说:是劳教人员要“解手”,就是这样侮辱。我是不说,不说就让我穿着裤子,坐在小板凳上尿,尿完了也不让洗,也不让换裤子。很长时间,一个多月,裤子就是湿的。臀部都沤烂了。尿(淌)在地上,开始我说能不能拿个盆子接尿?她们不让,(尿)就淌在地上,她们就拿我的衣服踩在地上擦,把我的卫生纸、卫生巾都这样擦。来了月经,她们也不让换纸,也不让出去尿。
【主持人(岳峰)】在自从张连英被非法绑架,她始终以绝食抗议,调遣处的恶警就强行对她进行灌食。在此期间,被打得头部、面部多处有大约3厘米长不同深度的伤痕,造成眼底出血,面部变形,身体多处淤血,行动艰难,精神恍惚。张连英曾提出到医院进行检查治疗,但遭到拒绝,多次上诉也没有结果。
【张连英】他们灌食是在调遣处的卫生所,大概有三、四百米远吧。每天这样来回的走,她们就拿毛巾沾了尿堵在我的嘴上。因为我要喊“法轮大法好”,他们不让喊。每次灌食,五六个人跟着去,有人拽着胳膊,有人揪着头发,摁着头的后面,还有人拿着毛巾堵着嘴,就这样走,还有人在后面,边走边踢我。
有一个包夹,吸毒的。叫克建州,就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掐的都黑紫色。(男记者问:他们当时以什么名义这样对待你?)你很奇怪是吗?就是因为我喊“法轮大法好”,“修大法无罪”,他们就掐、就打。有时候后面跟着两个警察,或是一个警察,从来不制止,也不管。而且张冬梅跟着的时候,那是深秋了吧,大约十月份吧,院子里有个小水池子,水很少了,剩了一些泥汤。张冬梅还嫌用尿沾毛巾堵我的嘴不够,她就让包夹停下来,拿布沾泥汤,然后再堵着我的嘴。
灌食的时候,把我捆起来,手脚都捆上,然后身上勒上,这样呢还用膝盖往我身上顶、踹;灌食的时候还使劲掐我脖子,堵着嘴,薅着头发。
有一次张冬梅还拿了相机,说,我给你照了你的光辉伟大的形像。因为当时裤子已经没有样子了,头发也是扯的乱七八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因为灌食呢,衣服上也是斑斑点点的。她(张冬梅)就那样拍照,还笑,拍完了笑。
他们灌食灌的都是玉米面粥,这样大便都解不出来。通常都是半个月到二十来天(大便一次)。肚子都是胀疼胀疼的,(大便)解不出来,只能用手去抠,抠的手上都是血,流的都是血。
除了到医务室灌食,有时候在屋里面,她们拿菜汤灌我,我拒绝,她们就拉开我的衣服,往衣服里面倒。我不让她们倒,她们就用拳头,用手掌往脸上、脑门上猛劲打,往小腹部位踹,踹的衣服上全是脚印。我对警察说:她们打人。警察说:谁打你了?我让警察看衣服上的脚印,警察说:看不见。(记者问:谁这样说?)警察。(男记者问:那个警察?)有个姓张的警察,不是张冬梅,是个小警察。我跟张冬梅提到的时候,张冬梅说:“折磨你?把她捆上”。她就指使包夹把我捆上。一捆就是一宿,而且两只手向上,就是绑在床的四个架上,勒的很紧,把人(整个身体拉直)拽的很紧,使劲拽着捆,而且中间也不让小便。
因为是灌的玉米面粥,所以经常小便,把我捆在床上,这个时候是十月下旬,很冷,开着窗户冻,我衣服穿的很少,只穿一件秋衣,绑在那里,这个时候就尿湿裤子。她们绑我的时候,是绑在光板的床上,没有被褥垫着,尿的时候,尿就顺着木床板流到地上。还不许我睡,不许闭眼,一闭眼,她们就拿苍蝇拍打,然后拿钢笔往乳房上捅。在我离开九队以后,我丈夫来看我,我乳房上被扎的黑色还没有去掉,我丈夫都看到了。
我跟她们一起到了灌食的地方,她们当着警察的面,给我捆上了。她们每次灌食都给我捆上,在调遣处有个大椅子,她们把我给捆在椅子上,把我的手、胳膊严严实实的捆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然后把脚、腿整个都给捆上,身子给勒上。捆上后,还有人在后面使劲揪着我的头发。灌食的时候护士拿着灌食管,有意的来回撑着转,灌食管上经常都是血,衣服上也是血。包夹当着警察还往我胸上打,用膝盖往小腹上顶,警察也不制止。
在过程中我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用开口器塞在我嘴里头,那个开口器是塑料的,有很尖的毛边,开口器两边一边有一个眼,拴着两根绳,从腮的两边勒到后面,使劲往后拽,把嘴勒的整个全是血,血往下流,疼痛的难以忍受,警察就在边上看着,医生、护士也是在边上来回走过,就在那儿看。很长时间才给我放下来。
【主持人(岳峰)】对于许多不了解情况的人们来说,法轮功学员在关押期间所遭受的迫害令人发指,但又鲜为人知。张连英向我们讲述了这其中的原因。
【张连英】我是十月十七日到的十大队,十一月初我就开始绝食了。二零零五年来检查的人,他们就把我的嘴给勒上,用绳子勒着,然后再用布裹上,再勒一层,从楼上拖到楼下一层,因为楼下没有人住。两个队,九队,十队,一个队在二层,一个队在三层,一楼整个用大铁板全都挡着。把我严严实实堵着嘴摁倒在凳子上,一点也不让我发出声音来。当时说是有人来检查。后来我出来听说有联合国酷刑专员来调查,听说联合国来劳教所调查。当时来没有来调遣处我不知道,但听说是来调查,就把我给捆上,弄到楼下。因为在调遣处不止一次这样的把我换地方,就是藏起来吧。
【主持人(岳峰)】2005年10月17日,张连英由到调遣处九大队调到十大队,在大队长韩江兰的指使下,张连英继续遭受残酷的迫害。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七日,张连英再次遭到严重殴打,伤势严重,被送往天堂河医院,住院治疗达五十多天。在这里,她却继续受到迫害。
【张连英】冬天他们就把我衣服都扒掉了,就剩下裤衩、背心。把我给捆在床上,把床垫都掀起来,把我捆在铁架子上,之后,让包夹去端凉水,往我身上泼,都泼湿了。我身上没有穿衣服,很冷,窗户打开着,门也开着,非常冷。我躺在铁床架上冷得全身发抖。我就说警察迫害我,执法犯法。
我在医院能坐起来的时候,我也不穿劳教服。不穿劳教服她们就撕我衣服,撕我的绒衣,衣服都给撕了。这样还不够。一位姓王的警察,是病教队的副队长,我记的他的警号好象是11502067,当我回到女所以后,听说他叫王伟,是不是这个名字我不能确定。他拿来那种粗的蓝颜色的笔,就是写黑板的那种笔,给包夹,让包夹把我的毛衣上,毛裤上,袜子上,裤衩上,胸罩上,都写上“调遣处”。因为劳教服上不是都写着“调遣处”的嘛,他就把我的衣服上都写字。后来检察院因为我挨打这件事来问我的时候,他就把我的衣服全都给扒下来,扒下来之后都给扔了。
【主持人(岳峰)】在中国的监狱、劳教所、和看守所中,有一个特殊的被称做“包夹”的群体。他们通常是因为“吸毒”、“卖淫”或其它犯罪行为而被关进监狱的犯人,但同时他们又被警察利用,充当折磨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直接打手。张连英向我们讲述了她身边的几个“包夹”的故事。
【张连英】在调遣处十队打完我以后,到了天堂河医院,他们曾经派了六个“包夹”。她们的名字我都记不得了。其中有一个包夹来了之后,坐在我的床边,她把手伸进我的被窝,在我的手上写了几个字,我就知道她写的是“法轮大法好”。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很惊奇啊,因为她是包夹。后来没有人的时候,我就小声的问她,你觉的大法好?怎么觉的大法好?她说她在外边的时候,收到了其他的人给她的邮箱里发的一些真相资料,而且她看到了那个叫“藏字石”的(真相资料),以前也多少听说过一些,也觉的好。(男记者问:那个“藏字石”就是写着“中共”那几个字的?)对,就是写着“中国共产党亡”。她看到了这个(真相资料),她还跟我讲,她也听说过我被打的事情,她很同情。她说她绝不会动手打我,她就这么讲。而且她还说遇到过法轮功学员曾给她背《洪吟》的诗。
后来到了医院以后,因为我有时候喊大法好,医院病教队的警察,还有包夹有时候就堵我的嘴啊,拿胶带缠啊,拿水泼我。开始她不动手,不动手就被其他的包夹骂,骂的她心里也很难受。有一次把她骂急了,她突然间转身进了卫生间,端了满满的一盆水,一下泼我身上,把我给泼愣了。后来她又继续连泼了几盆水,再后来我就问她,我说怎么了?是我哪儿做的不对了吗?她说没有。我说那你现在不相信大法了吗?她说我相信。她说你别管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她也是确实被她们逼的,她们老是觉的她对我不够狠。她说我也得在这儿呆着,我也得给自己一个生存的环境。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很多包夹都是不情愿的。就象是十队的包夹,她们说过了春节以后,警察就要她们对我下狠手。许多包夹都对我说,等着吧,春节以后就会好好收拾你了。听她们的意思就是大队长的指令,大队长就是韩江南了。
有几个包夹,因为我一直不断的给她们讲真相,给她们讲我怎么走上修炼这条路的,讲我们这么多大法弟子,在大法被打压后一次次走出来,有的是婴儿的母亲。她们听了也很感动的。她们也说,知道大法好,可是没有办法。照她们的话说就是“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呢”,那是她们的认识了。有的时候她们动手打我的时候,有的包夹就不动手,往后面缩,这样她们就会被领头的班长姚浩琴骂,姚浩琴就说,别耍滑头啊,要动手的时候就都向后缩,是吧?你们也怕担责任,那事谁办啊,干不了找警察说去!这样有3、4个包夹吧让她给骂哭了。还有一个包夹,每次都是穿着鞋往我身上踹,往我脚趾头上踩、跺的时候,她跺之前她就先用英语给我道歉“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做”。然后她才用脚跺我。她有时候坐下来跟我用英文聊天,聊她的生活。就是这样别的包夹也制止她。不让她说,怕我们俩单独会说什么话。所以那种环境,那种气氛,逼着她们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这是自上而下的这么一种邪恶。
【主持人(岳峰)】张连英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关押10个月之后,终于因为被殴打致伤势严重而送往天堂河医院。住院治疗达五十多天。但是,对她的迫害却仍旧没有结束。2006年4月20日她又被关进北京女子劳教所,开始了更加残酷的迫害。在下一集节目中,张连英将继续讲述她在北京女子劳教所的经历和她的抗争故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