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将我在正法修炼中对“正念正行”这一法理的体悟和心得与同修交流,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人的念能拜出假佛、假菩萨;正念能归正周围的一切,念不正就容易随心而化,自心生魔;好坏出自一念,这一念之差会带来不同的结果,可定下生命的永远。而对同样的魔难为什么会有不同的结果?因为每个人动的念不同。正念足,会化险为夷,坦荡过关,而正念不足,旧势力会恶意利用,加大魔难。有正念才能有正行。
师父讲:“所以对于这些邪恶来讲,对于它们的安排来讲,你们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用正念思考问题,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不会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来,看谁敢来迫害你!一个完全在法上的人谁也动不了,这是不是具备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了?”(《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邪恶以恶党召开十六大找我谈谈为由,将我从家中非法抓走,并抄走我的大法书和师父讲法磁带、炼功带和收音机,抢走了我的钱包。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我一直不配合邪恶,不穿号服,不背监规,讲真相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
里边的同修有的说劳教什么的,我说:劳什么教,不就怕开十六大期间上北京上访吗!等十六大开完会就回家。有位同修没买被子,我想我走时把被子给她留下,在看守所里所有的被褥都写上自己的名字,便于查找。
一天夜里我值班,我将被子上的名字擦掉了,我不能把名字留在这个黑窝里。在我被非法关押的第二十二天的上午八点多,恶警喊叫我和五名大法弟子收拾东西,别人的被褥都找到了,就没找到我的,翻了三遍才找到褥子,恶警直喊,最后换拿了别人的被子走的。
到劳教所我不承认非法劳教,检查身体时,突然“心动过速”,劳教所狱医叫我吃药,然后再检查,我不配合,并义正辞严的告诉他们,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的权利,我炼法轮功是我的信仰,现在不但没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把我关到这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我不承认。非法办案单位执意要送,最后狱医叫送到省医院检查。到省医院检查结果相同,劳教所拒收。
在回来的路上我才悟到为什么找不到被子。你不是发正念回家吗!还拿被子干啥,你不是想把被子留给同修吗!这是正念的作用,后悔当时自己悟性太差,没把被子留给同修。
二零零六年七月间,当地传说某某路至某某路有一个同修姓什么(和我同姓),四十多岁,邪恶可能抓她,同修说是我,其实我都五十四了,而且邪恶知道我家。听后我想,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让我听到是提醒我要注意安全,是叫我加大力度发正念解体邪恶,同时是让我找自己哪里有漏了,为什么邪恶离你近了。
一天下午,我回家看见楼道里有一伙人打扑克,我没多想,因为楼下饭店伙计们经常打扑克,但从没在楼道里玩。晚上七点多,甲同修来我家進屋就说:楼道有伙打扑克的,我觉的不正常。我说:我下午三点多回来时,楼道里有一伙打扑克的,现在还玩呢!那是不正常了。同修说:走吧,去乙同修家,叫同修们帮发正念。
我俩先后下楼,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个人玩,两个人看,其中就一个人是饭店伙计。消息传出后,同修郝姐把邻居托她照管的房子收拾干净,接好了水电,搬去了被褥,为我准备好了大法书、收音机、炼功磁带,让我暂时离开家去那静心学法,多发正念,调整修炼状态;有的同修不让我去她家了,并告诉我说:你知道吗,一天中三个人来我家告诉我,不让和你接触,两个月之内咱别见面了;甲同修很忙,她尽量挤时间跟我一起在乙同修家学法、交流,向内找,有什么执著心还没有放下。
那段时间我的修炼状态确实不太好,学法犯困,发正念手变形。忙于做事,执著于情。是自己的空间场不纯了,邪恶要钻空子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点悟我。我该清醒了,我加强学法,发正念,归正自己。
师父在《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说:“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在学法中我的正念越来越强,我不承认旧势力对我的安排,连表面的干扰我都不承认。
我回想起二零零四年七月,我被迫害两个多月,从劳教所回来后(所外就医),决定在家继续做证实法的事时,同修们说:姨呀!你做啥都行,就是别在家做,虽然设备没损失,但邪恶来过你家。我认为不是在哪做安全、在哪做不安全的问题,那个旧势力是高级生命,在哪它都看的见,这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不是人对人的迫害,是邪恶指使着有坏思想的人干的。
师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中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总结被邪恶迫害的原因,关键是忽视了学法,把做大法的事当作修炼了,干事心、欢喜心、显示心才导致叫邪恶钻了空子。法理清晰了,我觉的在哪都不如在自己家里安全。
师父不愿意看到我们被邪恶赶的流离失所。师父不愿意看到的我就不做,我就在自己家里堂堂正正的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我从心里发出强大的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旧势力不配干扰,谁动谁是罪。并求师父给我家周围下个罩。邪恶不敢靠近,坚信师父,坚信法。坚信自己的正念。那个假相是提醒我,自己的修炼状态有问题了,该精進了。
师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讲:“宇宙怎么产生的?就是大法觉者的一念产生的。”发正念是师父教我们的直接用佛法神通除恶的法宝。既然念产生了宇宙,那宇宙中还有正念不能解决的吗?觉者是用念做事的,我是顶天独尊的神,高大无比,我有捣毁宇宙中一切邪恶的唯我独尊的气势,那个表面的干扰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来讲,邪恶什么也不是,“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当时真的有一念力可劈山的感觉。我照常做我该做的事,只是更加理性了,我出去,回来我都选全球发正念时间。也再没看见那个假相。
一次晚上,我与同修一起去取东西,从家走时,同修说,回来时,先上楼看看,然后再往上拿,我默许了。待回来时,我家单元门前停一辆警车,“公安”两个字特别显眼。过后我与同修交流,认识到是我们发出的那一念不正,求来了那个假相。
二零零六年十月下旬,我家洗手间面盆下的水管因老化有沙眼漏水,得换新管。修理的人来了一看暖气管挡着换不了,得等停气后卸下暖气管才能换水管。
我用各种办法都堵不住,虽然水流小但总淌,洗手间地面上总有水。只有关闭水闸。我每天用水时打开,不用时关上。我也向内找自己,是自己修炼哪方面有漏了?
就这样开来关去的一个多月后的星期五晚上,我看《明慧周刊》,有一篇心得交流文章中谈到正念的作用,大意是:同修从外面回到家,看见家的房子漏雨了,丈夫正在大盆小盆的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修炼有漏了,向内找的同时,否定不许用这种形势迫害,她叫丈夫把盆都收起来,房子马上不漏了。我受到启发,心想我那水管也不该漏水了,我有师父管,有漏我修好就是了。然后我继续往下看周刊。第二天早上照常打开水闸用水做饭。待晚上用水时,我去打水闸开关发现水闸是开着的,我到洗手间一看,地面上没有水,我用手摸水管是干的,不漏了。
回想几年来的正法历程,正念显神威的事例太多了,仅举几例。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有愿望。记不清多少次倍感师父的慈悲呵护而泪流满面。深知达到大法的心性标准还差的很远。须更加精進。
看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对“正念正行”这一法理又有了新的领悟,深感大法弟子肩上的责任重大,对照讲法找到了自己修炼中的不足,惭愧的泪水不断的流,去掉了觉的自己“受伤害了的心”等不好的物质。
以这次讲法作为自己的转折点,时时刻刻牢记师尊的话“向内找”以真、善、忍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每遇到问题,首先想师父是怎么说的,净心学好法,“你们的正念,你们所做的一切,都从法中来,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视学法。”(《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在救度众生中,正念更强,“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响更大、救人更多”(《美国首都法会》),成为无愧是师父弟子的时刻充满正念的大法觉者,让慈悲伟大的师父听到我们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