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九九九年初,也许是缘份到了,本村我两个侄媳妇是炼法轮功的,她们找到我说法轮功太好了,让我也去炼,我心里说:我活都不想活了,哪有心情去炼功。找了我两次我都没去,第三次她们两个连拉带拽把我带到了一家,在那里正在放李洪志老师讲法录像,地上,炕上坐满了人。不知为什么,我一进屋就象久离父母受尽苦难的孩子回到父母怀抱一样止不住的大哭起来,哭完之后心里特别舒服,就这样我连续听了师父三堂课讲法。第四天我去听法的时候,因为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我看到隔三四个人的地方有个空位,我就一步迈了过去,这时我大侄媳妇说:“大婶儿,你怎么过来的?”我说:“迈过来的。”她说,“你腿不是有病吗,快立起来看看是好了吗?”我立起来一抖擞腿,腿有力了,原来走路是一条好腿拉着一条病腿,根本就不会迈步,就是会挪动。这么快,师父就给我清理了身体,浑身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因为腿粉碎性骨折,我多年没有登过高了,这次我上房上去干活,让大家看看法轮大法多好。
我身体好了,但是看着得了绝症的老伴还在拼着最后一口气上班挣钱给自己和那个浑身长着黄水疮的傻儿子治病,心里特别难受。一天我到了炼功点和侄媳妇说:“我告诉你们来了,我不炼了,法轮功真好,我没有病了,可他们爷俩生不如死,我还不如跟他们死了算了。”侄媳妇说:“让我大叔叔也来炼吧!”我说:“我跟他说过他不炼。”两个侄媳妇又来到我家找我老伴说:“我大婶的身体变化你也看到了,只要你心诚,不管病多重都可以炼,但是你得真正相信,半信半疑一边吃着药,一边炼功效果就差。”我老伴说:我去炼,我的病好不了,我也不怪法轮功,那是我寿数到了,吃了一辈子药,还有个副作用越吃病越多,都没人去埋怨药铺。”他把刚买的没用的药退给了医生,拆开包装的都扔了。这样老伴也走进了修炼的大门。我老伴和我闺女女婿一人十二小时烧锅炉,他们爷俩有事也不另外找别人替班。我记的老伴学法炼功到十一天的时候跟我说:“这两天我连续打连班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觉,干活不累,也不困,骑自行车上下班六七里路原来得坐下来歇五六次,现在骑自行车好象有人推一样,上坡都不累,炼法轮功这么神奇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看到都不会相信的。
这样我们老俩口,包括智力有缺陷的儿子都利用早晚的时间到炼功点学法轮功,儿子黄水疮和烂眼边也好了,女儿也得法了,原来女儿傻的连自己生的孩子都不会料理,得法后,还会做些简单的家务活了。我们一家和功友们从早到晚都是乐融融的。一天我和老伴商量要买个录音机以便在家学法炼功,老伴说:”那敢情好,哪有钱呢?”我说:“你只要同意买,钱由我想法去。”因为在得法前卖粮食时,我每次都抽出十块八块的藏在院子内的一个磨盘下边,我想不到要命的节骨眼儿上不拿出这笔钱来。我到院子外打开石缝一看,一下子傻了眼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老伴赶紧跑出来:“怎么了!”我说:“我怕打紧的时候没钱花,就把攒下的零钱放在磨盘底下,以备急用,没想到钱都烂了。”老伴把碎人民币拿到银行,换回了75元钱,正好买了3个录音机,这样我们一家人学法炼功在时间上早点晚点方便多了。
一天师父的一句话把我惊醒了,师父说:“不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哎呀!敌人,我有敌人,那是我亲大哥大嫂。十二年前因发葬父亲和大哥大嫂发生口角,大哥大嫂拿着大棒子将我们姐三个都轰了出来,从此结下了冤仇。我们今天得法了,师父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师父的话不能不听。我跟老伴说:“咱们今天回我娘家看大哥大嫂去。”老伴说:“那你不是找着挨打去吗?”我说:“大哥大嫂把我打出来,我也高兴,不打出来更高兴,因为我得听师父的话。”这样老伴不太情愿的赶着小驴车送我到了阔别多年的娘家,到庄前正碰上从没见过的哥哥的大儿媳,她问我哥哥的名字,她直接把我带到了哥哥的新房宅。侄媳妇先进屋说:“爸!来客人啦!”我大哥每天都出门去换面,就今天没去,在家里坐着看电视,听儿媳一喊出里屋门一看是我们俩口子一愣神:“真是客人!真是客人!”这时大嫂子从后门口进来,我喊了一声“嫂子。”嫂子恶狠狠地瞪我一眼,也没吱声,我当时就警觉了,因为今天早晨炼功时,我天目里多次出现这张恶狠狠的脸,我想这是师父早就知道这一切,点化我要守住心性。我反客为主,笑哈哈的说:“哥嫂咱们到里屋坐吧。”这样,哥嫂随我们进到里屋,我说:“这么多年总也没看大哥大嫂,都是妹子的不好,我这次来是跟你们报喜来了。”我把我们全家得法修炼的事说了一遍,并劝他们也能学法轮功。说话间,时间到了12点多了,哥嫂也没有张罗管我们吃饭。我说:“大哥大嫂我们走了,以后有时间再来。”这时大哥一把拉着我的手大哭起来:“大妹子,是大哥不对呀!大哥总想你们啊,就是不好意思去见你们呐!”大哥当时就吩咐儿子儿媳:你们骑摩托车去把你二姑三姑一家都叫来,今天咱们是大团圆。”就这样,我们一家十几年结成的仇疙瘩,在佛法的感召下化开了。
我们一家人的巨大变化影响到了我们村几十人得法,其中包括给我们看病的医生。随着学法炼功人数的增多,我就在我们家又设了一个炼功点,师父把我的天目开到了一定的层次,还有的同修能元神离体,还有的同修看到大法的书每个字都闪着金光,真是一天一个变化,那些日子身心状态美妙极了。
可是到了九九年七二零,邪党的打压开始了,电视广播里铺天盖地的谎言使我憋的透不过气来,感觉到浑身都是嘴也说不尽的冤屈。怎么办,我悟到作为大法弟子有责任揭露谎言,他们有报纸电视广播,可这张嘴归我自己管,我在本村挨门挨户地去讲,用自己一家的变化,告诉他们大法是好的是正的,多数老百姓还是理解我们的。有人说:“共产党啥都干得出来,八九年六四,连和平请愿的大学生都敢屠杀,你还是注意安全吧!”我说:“我的命都是大法给的,这么好的法江泽民不让炼就不炼吗?
后来我们夫妻多次被关进洗脑班拘留所。邪党人员逼着我们放弃修炼。我对610人员说:你父母给了你生命并把你养大,有人让你骂你父母然后自杀、不要自己这个命了,你干吗?他们说:我们挣的是共产党的钱,党叫干啥我们就干啥!我说:有人拿钱雇你杀人,你就杀吗?我告诉你们:雇用杀人的是死罪,被雇用者同样是死罪。这些识文断字的官员在我这个农村老太太面前,无言以对。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
(笔者注)这篇文章是老太太口述笔者整理的,其实在七二零前夕就已经成文一大部份,那是我们地区开法会准备的发言材料,结果还没等材料准备完,迫害就开始了,这几天大婶一家人的故事我告诉了很多人,也激励了同修在修炼路上的精進。
现在我高兴地告诉有缘读者:大婶年龄虽然60多岁,但满脸泛着红光,皮肤光滑,精神头年轻人都比不上,大叔在建筑班子里每月收入2千多元。他们那个傻儿子看上去也不是那个模样了,脱去了傻相,大叔大婶在洗脑班关押时还给爸爸妈妈送饭呢。近来听大婶说这个孩子遇到矛盾还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按真善忍要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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