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红大约在二零零四年十月底被劫持到三水妇教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三大队,被带到我所在的监室---301.当时她骨瘦如柴,走进班里一言不发。我一眼看得出她经受了很多折磨,就主动跟她说话。她被吸毒人员夹控,不能谈任何自己的经历。一天早晨,她趁大家搞卫生的空当,夹控没在身边,小声问我:如果我写声明会不会又被送到四楼(四楼是所谓的“攻坚组”,所有刚被绑架到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都曾在那里被关押折磨,那里是人间地狱中的魔窟),我当时的第一念是不承认这种安排,要正念加持同修。话音刚落,夹控发现我们在说话,走过来监视。大概是第二天,张丽红写了声明,交上去了。干警怕大家知道此事,人心不稳,没有声张,只是对她的看管更严了,后来指派一个名叫姚瑶的吸毒惯犯夹控她。此犯人的真名:龙芳晴,贵州人,十年间数次被劳教,非常阴险、狡猾,被干警利用的得心应手,专门擅长打小报告,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尽管如此,我们仍善意对待她,因她家里很少寄钱,张丽红总是尽量帮助她。劳教所生活清苦,她总是把自己有限的一点吃的东西拿出来分给姚瑶,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真正关心她。我们还跟她讲真相,让她相信大法的美好,姚瑶总是冷嘲热讽,根本不在意。
二零零五年二月,年后没多久,一天出早操时,张丽红突然在队伍中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立即无条件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这突如其来的喊声震慑了邪恶,几秒钟时间,邪党人员们不知所措。过一会儿,她被夹控和干警带走了。整个上午我都在担忧,不知她怎么样了。中午在饭堂吃饭,我直截了当问班长,是不是把她送到四楼去了,答:没有,关在大队长办公室。一直到晚上才看到她。他们用了一天时间围攻她,用尽恐吓、威逼的邪恶手段,因为这件事,她被加期一个月,我们监室其余十一人,被扣掉当月减期。我从心里为同修的正念正行而高兴。
当时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有大队长:孙玉香,分队长:王彦,主管干事:吴小兰。在迫害我们的三大队,他们经常扣住张丽红的信件,她很久都得不到来自家里的任何消息。我只记得她收到过姐姐写给她的一封信。她常谈起小女儿,说她很乖,很可爱。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们两个监室很多学员同时写了严正声明,邪党人员气急败坏。四月某天晚饭后,我们所谓“三分队”全体人员被集中到一楼课室,大队长、分队长、干警气势汹汹走进来,开始了威逼恐吓。当时有位名叫赵海勤的学员不服从他们的要求、指使,没有蹲好,于是他们拿她做例子,妄想吓倒我们。赵海勤当众和他们对峙,这时队长孙玉香大声问还有谁要支持“法轮功”,还有谁不服?张丽红、李琼燕、程艳丹、何娇娣先后站了起来。邪党人员们没想到此时竟然有人敢“不服管教”,叫来了所里的干警,将赵海勤、何娇娣关禁闭,其余几位大法学员包括张丽红被带到四楼单独隔离,几天后才重回监室。此次事后,据我所知张丽红又能受到加期一个月的迫害;程艳丹受到加期二十天的迫害。
事情过后,大队从吸毒人员中调来几个放到张丽红监室里,专管夹控,气氛邪恶、紧张。有一次在冲凉,因时间来不及,张丽红帮程艳丹动手清了一下未洗完的衣服,被值班报告,由此两人又受到扣掉减期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所谓的“三分队”解散,我被转去另一分队,当天下午放工路上,看到张丽红已被转至一大队(吸毒大队),两个吸毒犯夹控她。
自那以后,偶尔在上工路上看到她站在一大队院子里,她从不蹲下。最后一次见张丽红是零五年十月的一天,全体人员集中在操场,我站的位置刚好挨着张丽红所在的班。我们打手势,我告诉她快走了。
重获自由后,我一直记挂着那里遭受迫害的所有同修。去年估计她回家了,却没想到又被邪党人员从劳教所直接劫持关押。不知她现在情况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