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八日当天,大法弟子林丽萍怀里抱着未满两周岁的女儿宇真,邪党人员一阵软磨硬缠无果,其间一人忽然向前一步把孩子抢走,几个人硬将林丽萍拉走。这么小的孩子怎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小宇真极度惊吓,失声惊哭不止。一个旁观者看到此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从那以后,看到家里来了人,小宇真都吓的连连后退,无助的哭叫着:“不要,不要!”让人痛心不已。
大法弟子郑惠珍的丈夫徐琳珑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和十几位功友一同到市中山公园晨炼,被非法判七年刑,并送往闽西监狱非法监禁。当时女儿徐郑钰刚上小学低年级,需带她搭公交车往十公里外的市区上学。邪党人员全然不顾这些,到郑惠珍住处强行将她带走。
卢梅兰被绑架时,丈夫卧病在床、极需照料,大女儿上初中,小女儿上小学,姐妹俩放学回家要做家务、照顾病重的父亲,没有时间完成作业。洗脑班未结束,丈夫便含冤离开人世……。
漳州市“高层”强迫每个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所在单位(无单位者由办事处负责)安排两个“中共党员”去洗脑班做“包夹”,而且要交几万元给洗脑班做费用。
洗脑班设置了十分齐全的“机构”,已退居二线的原市政委书记曹盛文,是这次迫害的幕后总指挥。“主任”为“六一零”头子吴两同,“副主任”为公安局二把手林骏、原公安的康鸿泉,“书记”是“六一零”的赖金荣,“班长”是赵德民,也是“六一零”的。负责这次“安全”工作的是市国安派来的李卫忠,还有“六一零”人员蔡映珊(女),公安一处的马小平、张志权等。并雇了几个刚从警校毕业的男女青年做“保安”。整个筹备过程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对洗脑班做了精心安排。这些人还集中在漳州宾馆接受了专门的培训。
邪党人员首先公布了所谓“班规纪律”,不许大法弟子看经文、炼功、单独相处。大法弟子走到哪,包夹立即跟到哪。“保安”们日夜巡逻,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全在他们的监视之中。大法弟子一看经文,包夹们不敢怠慢,立刻就去报告,大法弟子一炼功,“保安”包夹们更是蜂拥而上,又拉又拽,索性坐你身边拉着你,让你炼不成。他们接受了上面的指示:先来软的,非万不得已不用硬的。赖金荣在会上威胁说,不服从管理的,可以考虑换地方。
洗脑班采取封闭式的“管理”,大法弟子的一切生活都在里面完成,但包夹们可以回家。洗脑班期间,包夹们除了领取正常的工资和奖金外,“六一零”还“指示”所在单位发给一笔特殊的补贴,以慰劳他们。而被强制在这里洗脑的部份大法弟子却一分工资都得不到,单位解释说,已为你支付了几万元的费用。
每个星期天,“领导班子”安排大法弟子的亲属到班上进行所谓“亲情会见”。一方面让大法弟子感受“党和政府”的所谓关心和爱护,一方面让亲属帮着做“转化”。大法弟子们只是在业余时间炼炼功,用“真、善、忍”指导自己的言行,却要被强迫在这里接受洗脑,失去了一个公民应有的自由,却要对严重侵犯人权的“党和政府”进行谢恩。强盗是它做了,救命恩人也是它做了。在迷魂阵中被“转化”的大法弟子们在几个月后纷纷醒悟,并写出“严正声明”,因此而受到判刑、拘禁、开除公职等不同程度的迫害。
这样一个封闭的楼层,在这个特殊的舞台中,一些人的表演尽在证实着中共腐败、堕落的邪恶本性。“六一零”、公安、包夹们时常在一起打牌、喝酒、打情骂俏,甚至于双双约到外面享乐。赖金荣与女包夹吴谋打的火热,不避耳目,经常在夜间一起外出,男包夹王谋与女包夹黄谋的关系也非同寻常。十月上旬的一天晚上,这四人一同外出寻欢作乐,整夜未见踪影。第二天上午,王谋与黄谋回来了,衣服上沾着血迹。赖金荣与吴谋却不见人影。后来得知,四人到外幽会,途中摩托车出了车祸,吴谋脸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住进了医院,直到伤口拆了线才又回到洗脑班来。
邪党人员马小平经常红着脸,酒气冲天;张志权一有空就叫上几个女包夹一起打牌、喝酒,打打闹闹,不到三更不罢休;蔡映珊与教养所的女警同住一室,却总在半夜二、三点钟起床,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与“主任”吴两同在棋盘前对坐,直到天亮。她起床时的响声搅得值班的女警怨声连连,“党徒”们还敢如此暴露他们的丑恶行径,那么,在那没人看见的背地里,他们又能做出什么好事呢?
两个月的洗脑班结束以后,“领导班子”到度假村度假去了,没退一分钱给单位。单位(办事处)即出人又出钱,造成了对大法弟子的怨恨情绪。这就是中共流氓政策的一大验证。
天网恢恢,善恶有报。在洗脑班期间,邪党人员康鸿泉母亲离世,儿子、儿媳开车外出遭车祸,儿媳受重伤人事不省被送往医院急救。而康鸿泉在班上是几个最卖力、最邪恶者之一。在此,大法弟子奉劝那些至今仍在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犯罪的人快快醒悟,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不只是你自己,也许,你家人的命运也在你手中呢。善待大法弟子,就是善待你自己。大法弟子真的希望所有的众生都平安的进入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