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关押期间,邪党公安不法人员给我录了像,在电视上播放,又上报纸造谣宣传,恶毒攻击大法,殊不知却起了反宣传的作用,如一位同修去北京证实法被绑架回来,“六一零”问她为什么去北京,她说是看了某某去北京的录像后就去了,从此邪恶再也不放这方面的录像,也不做这方面的录像了。本单位保卫科长高某在我非法关押期间去我家里想敲诈三千元钱才放人,妻子说没有钱,保卫科长就说打二千元借条也可以放人,妻子无奈只好在保卫科长亲写的借条上签了字,我回到家后公安局人员又到家勒索了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我和几位同修在家学法,被人举报、遭到非法拘留十五天。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又遭绑架,被邪党法院罗织罪名,以莫须有的所谓“组织利用某教破坏法律实施罪”非法判刑四年,关在以邪恶著名的黑窝——四川省德阳监狱。妻子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带着六岁小儿和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小儿一身正气在天安门广场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六一零”问他这么小去北京干什么,他说:证实大法。又问他谁叫你去的,他说:自己去的。母子俩被绑架回当地,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百天,被勒索现金三千元后释放。从此,“六一零”、公安、国安、单位常有邪党人员到家中骚扰达三十余次,非法抄家五次,使的我家无宁日。
养女十六岁时得了类风湿性关节炎,一只手和一只脚关节变形坏死,生活不能自理。九六年修炼大法后,手脚关节开始了能活动,后来基本恢复正常,而且还组织了家庭。按她的话说,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生命和幸福。大法受迫害,她毅然去了天安门证实大法,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关押了五个多月。
妻子在非法关押期间,二女时年才十多岁,小儿被送回家,家中只剩姐弟二人孤苦伶仃,相依为命。单位领导不但不给予照顾,反而逼着姐弟二人要没收集资房,公安也常常来家骚扰,姐弟二人在惊吓和恐怖中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被挟持到臭名昭著的四川省德阳监狱,当晚就被强迫睡没有床笆子的铁床,一床薄的透光的棕垫凹凸不平的放在床上面。怎么睡?只好把头、臀部、小腿三个部位搁在铁床的横条上,一会儿人就受不了,没法睡着,于是起来打坐炼功。才炼十多分钟,被巡夜的囚犯龙某看见了,他凶恶的把我从上铺猛一下拉下来,与本监舍的五位囚犯,把我一顿群殴之后,龙某还不解恨,又把我弄去巷道强行顶一点二五米,即整个身子前倾,俩手平伸,头顶在墙壁离地面一点二五米的地方,一直顶了二个小时到天亮。第二天晚上,我刚坐起来就又被龙某拉去顶到天亮。
接下来站军姿,刚站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人的眼睛睁不开,被淋的象落汤鸡一样,只好收操。我回监舍走到一楼活动室门口,听一个狱警凶狠的吼道:某某,你跟老子过来站住!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狱警便啪啪啪左右开弓一阵耳光扇了过来,打的我双眼金星直冒。那个狱警边打边骂说:(炼功)想把老子饭碗弄脱,一直到把他的手打痛了。还不解恨,他的贴身“保镖”囚犯王某顺手递给他一把乒乓球拍,他拿起球拍凶狠的在我面部一阵猛砍。
我脸被打肿了,整个脸呈一片乌紫,眼睛肿的眯成一条缝看不见东西,直到他打累了,喘着粗气才罢休。后来才知道此人是二监区的“小霸王”,邱慎管教。他把我毒打后又派一名囚犯叶某监督我罚站,每天从早上六点一直站到晚上十点,有时罚跑圈圈到十二点。一站就是十七天,腿肿过了膝盖,小腿比大腿粗。以后囚犯叶某被安排来随时跟着我,这使他也失去了自由,因而对我怀恨在心,随时对我打骂,换着花样折磨我,以发泄他心中的气愤。
在邪恶的德阳监狱,邪党恶警恶徒们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没有任何法律,极尽所能的侮辱折磨,常拿我们开心取乐。我知道自己是一名大法徒,牢记真、善、忍,没有记恨他们,以安静祥和的心态给他们讲真相,希望能够唤醒他们的良知善念。
八月的天气,异常炎热,而我强迫在烈日下被罚站则是家常便饭,衣服被汗水湿透了又干,干了又湿透,周而复始,不知有多少遍。还不准换衣服、洗澡,身上发出难闻的酸臭味,闻着叫人非常难受。不准喝水,我实在忍受不了,只好利用去厕所的机会偷偷喝几口不能看不能闻的脏水。
打肿的脸才消一些,我又被送入严管队,在那里继续遭受由邱慎管教指派的七八位老犯轮流迫害。他们为了立功减刑,以极其残忍的手段迫害我,逼我写“三书”,逼着我转化。我不配合他们,其中一名老犯文某就用青冈树戒尺毒打我的臀部,打的整个臀部一片乌紫,肿的老高。文某又用穿着的皮鞋猛踢我的膝盖,我的右关节被踢伤,半年后才不痛。在他们没有人性的残酷迫害下,我曾一度迷惘了,在理智不清的情况下被迫写了一份保证,刚写好我的正念又起来,当即就宣布作废,邱管教和老犯文某气急败坏,把我弄到院内走“一步一动”,由只有几天就要释放的小谭喊口令,要求每步提胯三分钟,我感到痛苦难耐,天旋地转,汗水、泪水混合着直往下淌。明白真相的小谭看到我极其痛苦的表情,于心不忍,就用脚尖垫起我的脚,并叫我把脚换勤点,这样也许好受些。他难过的对我说,我只能帮到你这一步,对不起。
在严管队的苦役也是很难熬的,每天早上六点开始打扫卫生,冲洗厕所,平时照常走操,一日三餐要领、分、送、收、洗二十多人的饭菜、餐具,没有休息时间,走路做事全是小跑,老犯们还时常找茬子,要打要骂由他们的便。在这种遭受着残酷迫害的环境中,没有尽头也没有喘息的机会,我已承受到了极限,几次想到轻生,立即悟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这样,这会给邪恶钻空子,也会给大法造成负面影响,我知道师尊为我承受的比我更多,这么点苦算什么?终于正念战胜了邪恶,我挺过来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下五监区,那里原有五名大法弟子,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来了以后,就有七人。管我们的狱警叫张俊,此人表面斯文,却心狠手辣,他迫害大法弟子有三招:一、写认识材料多。在这里的大法弟子,被狱警张俊要求每周写两次认识,有时由他提问让你写,一写几大篇;二、奴役劳动任务重。我们每天被强迫剥废电话、废电缆线,每个人十公斤任务,是常人的二至四倍,不准我们用剪刀。我们双手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痛的合不拢,上下床只好用双肘挂着床沿攀上攀下。一般年龄大点的或视力不好的基本上都完不成任务,我因为在二监区时曾遭受邱管教的毒打,眼睛出现视物模糊,至今看书还要使用放大镜,所以根本无法完成规定的任务。完不成任务,礼拜天就罚跑操;三、冷冻。我刚下五监区时正值冬天,十一月至第二年一月,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四十五分,我们被强迫坐在坝子里,四五米远坐一个人,独坐冷冻二个多小时,我们被冻的发抖到失去知觉,我们就互相鼓励,以苦为乐,利用这点时间来背《论语》、《洪吟》等大法经文。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德阳监狱突然把以前未转化的大法弟子分别从一、三、四、五监区全部收回二监区,从新进行入监,这四十几名大法弟子都无一幸免遭到了严重的残酷迫害。六月二十四日前对我们进行所谓的全天候军训折磨,每周考核一次,每天晚上集中学习、看电视,全是攻击大法的节目和文章,强行逼着我们坐在那儿受囚犯们的侮辱、谩骂和围攻。六月二十四日监狱把我和另两名大法弟子弄去关禁闭,由监狱六一零头子张俊(已提升)、吴跃山、邱慎、崔唯刚、王某、副监区长杨树兵等警察和六、七名囚犯头目,轮流对我们进行迫害,更可笑的是还强迫我们学习邪党党章。我们遭受了曝晒、毒打、不准休息、不准睡觉、不准和他人接触、不准接见和通信等强行洗脑迫害,但我们没有向邪恶低头。
七月五日对我们迫害升级,以副监区长黄某为首的三十余名警察,又从囚犯中精选出一百多名身强力壮的汉子,采用三个囚犯挟持一个大法弟子,实行半天跑操,囚犯实行接力不间断跑,十分钟一换,不准我们停步,一直跑到吃饭,还要做一百五十个下蹲。下午洗脑、围攻辱骂或看劳改局专制的攻击大法的片子。晚上十二点后,教育科长曾贵富和个别恶警又赤膊上阵,亲自毒打大法弟子,一同修实在忍受不了欲撞墙,恶管教邱慎却在一边恶狠狠的说,你撞吧,撞死了我们马上录像向全世界播放:又一个某某功自杀身亡。这位同修醒悟过来,最后还是在严管、禁闭中挺过来了。
我在德阳监狱遭受的迫害,只是无数在这里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德阳监狱追随江氏集团迫害大法的罪恶罄竹难书,总有一天,其罪恶终将曝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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